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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是更刺重口的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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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宁是a型血,肖晋南却是b型,所以他们在打算怀孕之初,医生就交代过,如果怀上宝宝,务必要做一个溶血实验,避免将来宝宝出生的时候发生溶血症。麺魗芈伤

    她跟唐菀心还提过这个事情,唐菀心还笑道,她跟肖家兄弟一样都是b型血,所以即使她跟肖豫北怀孕生子,也不需要做这个溶血性实验。

    可是现在,关静是o型血,孩子是a型血,那么孩子父亲的血型应该是a型或者ab型,怎么也不可能是肖豫北这样的b型血。

    除非这个孩子不是肖豫北的。

    燕宁撑着额头,觉得头疼欲裂,刚刚自己才经历过身世的冲击,现在又发现了另一个类似的秘密轹。

    都是其父不详的孩子,就可以这样被随意地安置一个身份吗?

    “燕子姐姐,你怎么了,还在难过吗?你别难过了,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詹磊见她不舒服,也跟着她难受,小嘴撅得老高,小手一直拉着她的衣角箬。

    “小磊,谢谢你,姐姐没事。”

    詹云走过来“燕宁,你真的没事吗?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比较好。”

    燕宁摇头“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就是喉咙不太舒服,睡一觉就会好的。”

    詹云不勉强她“那你先带小磊去吃东西,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来找你们。”

    燕宁点头,詹磊一手又拉住詹云“我们要不要给多多和他妈妈也带一份吃的?他们在医院里一定很饿,医院的饭菜很难吃的。”

    詹云弯身摸他的头“放心,我会安排的,你跟燕子姐姐先去吃饱肚子再说,其他的事都交给我,嗯?”

    小詹磊这才牵起燕宁的手往外走。

    詹云处理好多多住院的事情,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他赶到医院对面的港式茶餐厅,燕宁跟小磊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菠萝油、奶茶和云吞面之类的点心主食,可是都没怎么动。

    小磊人小,胃口有限,吃不了多少就饱了,抱着一杯柠檬茶喝;燕宁则是心绪纷乱,压根就没有胃口。

    詹云看出小磊眼中的困倦睡意,暗自叹了口气,走到桌边道“吃好了吗?时候不早了,我先送燕子姐姐回去。小磊你今天要早点睡觉,明天才有精神上学。”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再好的精力,哭闹了一场,又被那样一番惊吓,很容易就累了的。

    燕宁就更不必提,光是脖子上那一圈淤紫就足够触目惊心了,还有那哭红的眼睛,就像小兔子一样。

    詹云觉得这辈子所有的柔情,都给了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可惜他们不是他的太太和孩子,他的身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家之主。

    他心里涩然一笑,有时候想想还真是自虐,把那么多的责任扛上身。

    他细心地叫来服务生打包,燕宁一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不行。

    她难得那么听话,跟小磊两个人,都没有叽叽喳喳热闹的说笑了,两人在车子后排依偎着,谁都不多说一句话。

    詹云看着后视镜,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每天都跟以往那样活泼快乐。

    到燕自回时的小院门口时,小磊已经睡着了。

    “到了,我送你进去。”

    詹云其实都没问她,就直接把她送回这里来,就是深知她现在的心境,不想面对肖晋南,但他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看来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不用了詹大哥,小磊都睡了,他今天也累了,你赶紧带他回去吧,我没事的。”

    詹云坚持“没事,我送你进门就好。”

    燕宁从车上下来,刚一站稳,就看到小院门口屋檐下的一点火星,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有一回叶清风送她回来,肖晋南就在这个位置等着她。

    果然,肖晋南的身影从阴影下走出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大步流星地朝她走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怀里带。

    詹云不动声色地伸手挡在燕宁身前,将她按住,抬眼看向肖晋南道“肖二少想干什么,燕宁今天受的委屈还不够吗?这么晚了,还不让她休息?”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詹总这么晚了还跟我太太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想保护她不被无谓的人伤害罢了,你看不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吗?弄成这样,报警也够了,正好我在市公安局也有点门路,不如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是家暴那可以申请离婚,如果是精神病人造成的,那就送精神病院。”

    肖晋南脸色一沉,目光灼灼地看着燕宁的脖子,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只看得到她熠熠生辉的一双大眼睛,他莫名地烦躁“伤的严重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燕宁一开口,声音就是嘶哑破碎的,跟平时的清甜可人完全不同。

    肖晋南愣了一下,手上又施了力把她拉向自己“既然去过医院了,还在这磨蹭什么?跟我回去!”

    燕宁艰难地掰开他的手“我不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这由得你说要或者不要吗?你嫁给我,就是肖家的人,必须跟我回去!”

    他的独断勾起了她所有不好的联想,眼泪浮上眼睫“跟你回去?以什么身份呢?你的妻子,还是妹妹?”

    这样的话对肖晋南来说也是一柄利刃,他心口豁开大大的血口子流着血,只是没人看得见。

    詹云讲沈燕宁拉到身后,对肖晋南道“既然娶了她,就该好好保护她,哪怕伤害她的人是你妈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你现在硬带她回去,是想逼疯她吗?”

    他们的吵嚷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玉芝拉开门走出来,叶清风居然也在,嘴里还叼着半个没吃完的锅贴,含混道“哟,这是怎么了?肖二,你怎么也跑来了?”

    肖晋南心里五味杂陈,所有人都问他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仿佛他才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一个。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推开燕宁“好,沈燕宁,你不跟我回去是吧?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反正我也觉得恶心,你和你那个妈妈,让人恶心透了!”

    深夜,燕宁在噩梦中无法醒转,她又梦见小时候的那一天,早晨起来就不见了妈妈,只有一张再简单不过的字条,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她记得那张字条上的墨迹都没有干,是的,妈妈不习惯那么早起床,那天也只是比她早了那么一点点,东西是早就收拾好的,随手写下只言片语,就丢下她走了。

    她追出去,看到一辆豪华轿车的车尾消失在街角,那上面坐着她的妈妈。

    她还太小,胳膊腿又细又短,用尽力气也没法追上那辆轿车,转过街角去,就只看到车流人海,茫茫没有边际,再也找不到一点妈妈的踪迹。

    她大声地哭,没有人理会她,其实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妈妈才会这样决绝地扔下她。

    直到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无法呼吸,也说不出话来,只看得到扭曲狰狞的一张面孔在她眼前放大,怨毒地说着“你妈妈是狐狸精,你也是!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

    她哭不出声了,只有眼泪还在往外涌,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反而被人制住了手脚。

    她动弹不了,身体被人压覆着,脸颊上轻软如羽毛的触感,带着温热,很快落在唇瓣上,蛮横地夺去了她的呼吸,但却释放了刚才仿佛被掐住的那种窒息感。

    这种湿热霸道的辗转,像极了肖晋南与她的第一次亲吻,她想投入,却又不敢,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气息和唇舌的入侵。

    那是她的初吻,肖晋南也是她唯一亲吻过的男人。

    燕宁偏过头想躲开那样热烫磨人的唇,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还会想起跟他的亲密,真实得就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

    她用尽力气睁开眼睛,身上的重量依然真实,完全没有减轻,她抬起手来,碰到精壮结实的男人身体,正压着她的身体亲吻她。

    她叫出声来,却只听到呜咽声,男人的唇果然还堵着她的气息,把她的叫喊都吞了进去。

    是肖晋南!

    原来刚才不是梦,是真的,他真的覆在她身上蛮横地吻她,不顾她的惊惶,恨不能把她放在唇齿间嚼碎。

    “放开你放开我!”

    燕宁艰难地推开他一些,两人的距离只够她刚好看清他的眉眼。他的唇仍然含吮着她的不肯放,燕宁狠心重重咬了一口。

    他没有躲。血腥味在两人味蕾上弥漫开去。也许是疼了,他暂时松开她稍稍一退,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更加凶猛地啃咬上去。

    燕宁身上一阵阵发冷,跟平时亲昵时热到像在燃烧似的感觉完全不同,她这才发现身上的睡衣早就衣襟大开了,露出锁骨到胸口大片的白皙。

    肖晋南的手覆在她高而软的雪丘上,发了狠地揉,她觉得难受觉得疼,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像是要让她记住当下这样的感觉。

    燕宁哭出来,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内心翻腾着的挣扎“你不能别这样,你是”

    他怎么能?明明知道他们可能是有血缘的兄妹,怎么还能跟她做这样的事?

    这回肖晋南咬了她,不是用牙齿真正的咬,而是用唇狠狠地啜咬,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出来一般用力。

    她嘴唇发麻,嘶哑的声音也发不出了,他才满意地把湿热的气息移到她的耳后,邪恶的说道“躲什么?是兄妹又怎么样,你不觉得反而更刺激吗?”

    燕宁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下的花谷冷不防已经被他灵活的指给拨开了,肖晋南拨弄着谷口的潮湿,满意地喘息道:

    “不是吗?你都这么湿了”

    “你无耻!”

    燕宁抬手挥向他,以为这回他也不会躲,可是手腕却被他在半空截下“怎么,你还真的以为身上流着我们肖家的血?你不配我告诉你,你不配!”

    他狂乱地吻着她耳后娇嫩地皮肤和白玉珠一样的耳垂,手心大力揉涅着她胸口的软肉,听着她有些嘶哑的呜咽,有说不出来的异样情愫,就是想狠狠地揉她、咬她、进入她,弄得她哭出来,听她喊着他的名字。

    她不是他的妹妹,不会是,不可能是,绝对没有可能!

    燕宁还在推他“你放开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里?”

    “你不需要知道!你以为有詹云帮你撑腰就可以不用回去吗?沈燕宁,你太天真了,你是我的女人,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将她的手反扭到身后,顺势让她背过身去,从身后剖开层层娇花,猛烈地贯穿那片花径。

    “啊”燕宁疼得瑟缩,她还没有充分润泽,他就逼她全力吞入,也没有给她适应的过程,抽撤就开始了。她想逃,可是腰肢被他箍紧,腰臀被他拖高,这样的姿态感官比平时强烈无数倍,她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趴在枕头上,泪水把枕面都弄湿了。

    肖晋南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把自己最大限度地送到她体内。

    本是最好发力、最有征服感的姿势,他却跟她一样吃力,因为半跪在她小床上的膝盖刚刚才在冰冷硬质的水泥地上跪了半晌,还被老爷子的拐杖狠狠敲了一棍子。

    她以为只有她委屈,只有她觉得恶心?什么大逆不道的揣测和埋怨他都在老爷子面前说了个够,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承担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无缘无故背上乱/伦这样的恶名。

    老爷子被他气的够呛,他就心甘情愿地跪在病房的地面上,任打任骂,只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来否决他妈妈的这番说辞。

    他听到了他想听的,所有的恶心和不安都被压了回去,可是代价也是惨重的。

    沈燕宁不会懂,也不会问,她现在大概也是怨恨肖家和他妈妈的,就像他在心底也怪她那个多管闲事的妈妈一样。

    他从不觉得詹云可以帮她什么,所以既然沈燕宁不肯跟他走,他就连夜去证实,因为他比她更无法面对这样残酷的可能性。

    他掰过沈燕宁的下巴,凑上去狠狠地吻住,手兜住她胸前的白软半撑着她,耻骨从后面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她。

    他的唇碰到她的眼泪,咸的、涩的,更加心烦意乱,嵌合在她深处的部分不断深入、旋扭,咬牙道“你给我听好:明天就跟我去做dna鉴定,做完就跟我回家!不要以为这样的意外可以改变什么,我们是签过协议的。”

    燕宁闭上眼,身体被撞击得悬荡着,力气都快没有了,哭得都开始打嗝,断断续续道“你能不能放过我?”

    网上流传一个词汇叫“累觉不爱”正好能够贴切地形容她现在的心境。

    “放过你?”肖晋南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覆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廓道“协议没完成,你休想我放过你!我现在把所有的赌注都押上了,你生下孩子,我就一把全捞回来,如果输了,我保证,你跟我一样,都是一无所有!”

    燕宁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他手心的汗水濡湿了她胸口的梅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补充道“你还得为你妈妈还债呢,所以你必须回来!不要以为我是离不开你,沈燕宁我妈妈的悲剧,你那个多管闲事的母亲也是推手之一!母债女偿,很公平啊,你说,如果她知道她的女儿被她当年最不屑的小三的儿子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呢,嗯?”

    他竭尽全力,倾泻在她身体里,烫得她颤栗,目光却是空洞的。

    她被他压在胸口,不知什么失去意识睡去的,没有再作噩梦,梦里只有大片大片的迷雾和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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