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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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着烟,一个人半躺在床上,静静地思索着,我尽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刚才挨操的画面,那些画面可以增加我的愤怒但对我构思计划丝毫没有好处,我只能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地睡着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门才醒过来。

    我揉揉睡眼,走过天井开了门,是我堂哥。他两眼发红,一进门就嚷嚷道:“怎么样?有法子了吗?”

    我把他迎进门,然后告诉他,有法子了。他睁大双眼道:“快说。”

    我慢条斯理地道:“别急,报仇呢,我打算分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先让你我出口恶气,比如说强奸村长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则是要彻底搞垮村长,这是长远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觉得呢?”

    我堂哥一拍大腿高声道:“好,操他奶奶的!”

    我忙道:“你不要总这样行不行?你动不动大声嚷嚷,先说不听,到时准会坏事的。”

    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胡宝发对天发誓,只要能报仇雪恨,从现在起我保证不冲动,事事听你的。”

    我说道:“好!为保万无一失,我会一步一步地告诉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诉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将我儿子和你的两个儿子送到你妹妹家里去,我们实施计划有他们在会碍手碍脚的。”

    我堂哥道:“好,我这就走。”我叫过儿子让他和我堂哥一块去,他非常高兴,因为我堂妹家也有两个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么也不顾了。

    等他们走后,我拿起扫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这幢房子已经多年没住人了,窗户都有些破损,在农村这非常普遍,有点钱大家都拿新地块盖新房,祖屋谁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说起来这祖屋来,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时间把祖屋彻底打扫干净,该通电的通上电,该通水的通上水,该补的窗户补上玻璃,并且还用几块遮光的黑布将楼上楼下的窗户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

    然后我来到一个族叔(他叫阿财,我们叫他财叔)家里,向他借手扶拖拉机用用,我告诉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帮朋友拉点货。财叔为人大方,二话不说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机开到村口托人看着。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该是吃中饭的时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懒得煮呢,就顺便在村口的小饮食店吃面条。正当我吃着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里的小胜,他笑嘻嘻地说:“成哥,嫂子不在家?还是被赶出来,自己一个在这吃面哪。”

    我赶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净不说人话,要不要来碗?”

    小胜坐了下来道:“不了不了,我吃过了,喂,你知道吗?县里可能又有什么事发生了呢。”

    我抬起头,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长,他说他要去县城里开会,得去一个星期呢,连他儿子也要去,你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发生,哪要开一星期会呢?”

    “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里想着:妈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说什么去开会。我放下碗,对小胜说:“行了,饱了,等会儿还得到地里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

    小胜连连答应。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人,就仍顺着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人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着身子,那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扇扇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扇风的,那小子没睡着,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奶头,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乱扔着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着,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着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着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着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象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象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开了十馀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

    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象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着。”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象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着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巾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干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当我们巾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后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农村不象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里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两家比较贫的住那一带,他们连电视都没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车四处看看,没人,他打开门,我们把那婊子抬进去后,我马上又把拖拉机开回到财叔家去还了,又向他借了个照相机,然后跑了回来,现在是进入复仇正题的时候了。

    一进门,我堂哥乖乖地坐着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对堂哥道:“一切顺利。”随后栓上门栓。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去还拖拉机的这段时间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这当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嘱咐万嘱咐地告诫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时候决不能操她,因为我去还拖拉机万一出事,肯定就有人会到祖屋找人,到那时我们又没操那婊子,构不成强奸罪,还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经操了她,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诸事办完后确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头莽牛就这么老实地等着我。这是我的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嘛,本来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大家这么聪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实很简单,您想想,我能让这头莽牛先拔头筹吗?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我们哥俩把雷小玲抬到了二楼,放在楼板上,我附耳对我堂哥道:“哥,等会儿你最好少开口。”他向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环顾四周,确认了四面窗户全都被遮光布遮得严严实实,外面的景色一点也无法看到,我相信里头的灯光同样无法透到外面。然后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并扶起雷小玲,让她站起来。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颤微微地倒下,显然捆得太久她连站到站不稳了。

    我弯下腰,用手扯开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并不太亮的灯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几个小时的人来说无异于直面正午的阳光,雷小玲根本无法睁开眼,只能不断地眨着眼皮让眼睛去适应这灯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还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双眼红桃子一样。等她终于看清了绑架她的人时,她一下子激动起来,摇着头仿佛不信我会干这样的事,她扭着身子似乎想挣扎着站起来,更似乎想喊叫,嘴里又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我拿下咬在嘴里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阴冷令人全身发毛。我对她说:“雷小玲,你不要激动,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喊也没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们,不配合我们,相信你也看到绑架人的电影,人质不配合会有什么下场我就不用多说了,总之,我拿出你嘴里的布后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于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又添了个洞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我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了两下,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恐惧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

    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眼泪掉下来了,哭着道:“宝成哥,我平时可没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长的儿媳妇,你怎么这样子对我,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求你了,让我回家……”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雷小玲,说真的,我们的确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尝想抓你到这来,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畜牲村长公公吧!”

    “啊!他?”雷小玲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苍白,她喃喃地、又象是在自言自语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国让你们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

    她目光呆滞,但眼泪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么?我隐约感到村长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这时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冲动。然后我有意地设了个套,道:“你真聪明,绑架你确实和你老公胡建国有关系。”

    雷小玲似乎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我,她那副散着头发泪流满面却又刚毅凛然的样子,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只听雷小玲咬牙切齿地说道:“做出这事来难道只怪我一个,绑架我?难道他那个畜牲爹一点都没责任!还有他娘,难道一点也怪不到她?建国不敢对他俩怎么样,却让你们来抓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评理。”

    畜牲爹?还有他娘,这次我可真是满头雾水了,我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如何引她说出真相。这时我堂哥那头莽牛跨着一步道:“唉。你跟她罗唆什么?”说着动手扯起了还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衬衫。

    雷小玲吓得身子一缩,哭着道:“住手,住手,建国要出气,就应该找他爹娘,为什么要弄到我身上来?我一个女人家嫁到这里,那阵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长,还有他娘,要不是这样我能上那条船吗?”

    被堂哥认为是绝顶聪明的我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我扯开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别乱来就别乱来,一边去。”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气呼呼地转身走开。我慢吞吞地蹲下来,逼视着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长,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条船?”我这虚晃一枪非常绝,即象重复又象反问。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对,她的脸“唰”的红了,她心虚地转开头,不敢和我对视,嘴里道:“谁说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没法子,都怪建国他娘,她设了圈套让我钻。”

    “设了圈套?怎么设的圈套?说。”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里放了安眠药骗我喝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被他爹糟塌了。我这也是没法子啊,我一个女人家,让我怎么办啊……”说完,她放声大哭起来,头也扭向她背靠着的墙壁。

    我和堂哥都震惊了,只听堂哥说道:“胡金贵啊,胡金贵,你这个畜牲,想不到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吗?太不是个东西了,我真想宰了你。”

    我抬起头,看到我堂哥那副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想,他该不会同情起这女人来而忘了报仇了吧?

    雷小玲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冲着我们说道:“两位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会把今天这事说出去的,建国那里我去解释,求求你们了,我向你们保证,建国不会怪你们的。”这天真的女人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狗杂种雇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又冷冷地说道:“记住我刚才说的,要喊一声,我就宰了你。”然后我伸出手解她的衬衣,她往后一缩,我顺手给了她个耳光,恶狠狠地道:“看来我得补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样宰了你,信不信?”说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过去,吓得她“啊”的一声,身子一缩,又哭了出来。

    然后我扯断捆绑她的绳子,开始剥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衬衫我发现这女人竟然罩着奶罩。堂哥过来帮忙,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们将她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这女人果然不错,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却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圆锥型的,比我老婆那种滚圆型的更坚挺。奶头呢,也不象我老婆那两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过因为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白,所以奶头也同样显然颜色很深。至于腋窝,也同样长着长长的腋毛,与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浓密,只能说适中吧,不过比起我老婆来就得说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阴毛当然也一样。她的黑毛虽然也覆盖着整个外阴,但因为她的两瓣大阴唇略向外翻,阴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颤栗着,却不敢躲,任凭我们两个美美地搓揉了一阵她那对乳房。我想如果不来点性虐待岂不亏本了?

    我抱起她来到里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张老式的铁架床上,又拿出绳子来将她的双手的手腕捆在床头的铁架上,她的双脚我却不绑,因为如果连她双脚都绑住的话,下身不能动,操起来像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呢?绑好后,我正想脱衣上床,忽然想到还是拍些照片为妙。我拿起借来的相机,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几张特写雷小玲的脸、阴户和肛门,这期间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丝毫无济于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别躺在雷小玲的两侧,一人揉着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头在我们的拧捏下迅速勃起变大,冲着上方硬翘地挺着,颜色也变红了。我弯曲手指,冲着她靠我那侧的奶头猛的弹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惨叫一声,奶头颤动起来。

    我堂哥一见,乐着叫道:“好玩,好玩,我也来一个。”说完他也弯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别,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里管她死活,“啪”地一下弹了过去。雷小玲再次惨叫,另外那粒奶头也颤动起来,一瞬间她的两粒奶头变得通红。我堂哥又弹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宝成,这可比咱小时候玩的弹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来,也弹了一下。雷小玲眼泪又下来了,她开始大声地哭了出来。我忙一把抚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楼的厅里,拿来了刚才从雷小玲身上脱下来的短裤,一把塞出她嘴里,这下总算安静下来了。

    看着她那两粒被弹得通红的奶头,我有些兴奋起来,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着自己的jī巴就插,试了好几次才插进去,我以为可能是她的阴户干涩的原因。我堂哥道:“宝成,啥时候轮到我?”我顺口答道:“三百抽换一次,你数。”说完开始操了起来。

    我堂哥就边数数,边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样,一面边操她阴户,一面边用手揉奶子,时而还揪揪她的腋毛和阴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阴户已经湿了,我知道不管她心里多不愿意,这个部位有根东西总是会有生理反应的。有意思的是,尽管她的阴户已经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许多,但yīn道壁总是紧紧的,可以这么说,象处女的阴户。我想结婚快三年了还这么紧这真奇怪,何况这两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国,还有他公公胡金贵都操她,怎么会这怎紧呢?

    从雷小玲的脸上,我看到她兴奋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兴奋,难道她淫贱?

    这时我堂哥也发现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对,他叫道:“宝成,好功夫,你看看这骚货美的。”雷小玲显然听见了,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但这丝毫无阻于她阴户里不断渗出的淫水。

    被人强奸竟然会兴奋到如此,我想有两个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贱,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说,以前雷小玲给我的印象不错,不象天生淫贱的人。但她怎么会兴奋到这样呢?尤其是她身边有两个男人。管她呢?反正阴户紧,我操起来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尽量操就是了。

    这时我堂哥已是只顾着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还顾去数什么数,看来他也忍不住了,只听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

    我边笑着说,边翻身下马,道:“有没有数对?怎么那么快呢?”

    堂哥哪里还顾着回答,一把劈开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jī巴“滋”

    的一声,插进了雷小玲毛耸耸的阴户。这家伙居然也对我说道:“三百抽,你要数对哦。”然后他开始抽动身子,操了起来。

    “谁有那闲功夫去数数。”我心里想着,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边。头正好在她张开的腋下。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着,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着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着:“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着,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

    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着呢,这婊子阴户一流的紧。再让我操些时候。”

    “不行!”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拧了起来。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我,我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肛门。我的头“轰”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她的阴户,里面果然淫水淋。我捞了一把,涂在她肛门口,然后挺起jī巴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屁眼不松的。虽然雷小玲的阴户像处女一样紧,看来她的肛门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阴户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阴户一年没被人操了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唉,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他两眼发直,就象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着雷小玲被我插着jī巴的肛门,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着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红了,她是聪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当然会脸红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开手,雷小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至于是勃起还是有些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

    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这家伙,这次倒是认真的数,当然他要认真数了,我知道他也想后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jī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他妈的,和我老婆一样,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jī巴上出来了。

    我的jī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睁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拼命扭着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jī巴,对我堂哥道:“还笑,是不是喜欢?喜欢的话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过,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jī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涂在雷小玲的脸上,道:“臭死你,骚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气,但气也罢、羞也罢,她就是连动都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

    堂哥变本加利道:“宝成,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么样?”

    我还没答话呢,只听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声,背过气去。

    这下我俩可慌了,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堂哥大惊失色地道:“会不会死了?”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着的短裤,我顾不得她脸上有粪便,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她睁开眼,猛的一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一声跌下床来,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还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着脸,她爬起来,用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的作贱。

    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跳下床来,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抬起一只脚正要穿。地上躺着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一拉,她“通”一声,重重地跌在我旁边。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后,你想这种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她不能动了,跪趴在地上,象条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挺着屁股。

    我也才惊魂初定,心里暗骂:他妈的,这臭婊子,看来得万分小心。我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堂哥,问道:“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我堂哥硬撑着坐了起来,嘴里道:“好个婊子,我服了她,竟然连老子都敢打”。

    他挣扎着下了床,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揪住雷小玲的头发。雷小玲双手仍被我反剪着,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然后跑出房间,拿着匕首又冲了进来,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我一见之下忙放开雷小玲,并把她挡在我身后。我对堂哥大声喊道:“哥,你干什么?”

    “让开,我要宰了这臭婊子!”

    我掩着雷小玲道:“别乱来,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一把把我拉开,紧握匕首对着雷小玲刺了过去。雷小玲大叫一声,跳着闪开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