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采花淫贼历险记 >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声声慢。亲亲姐姐甜甜姐姐,弟弟迷迷,腮腮鬓鬓髻髻。

    似涩似羞似腼,谁能探悉。

    若推若逃若拒,嘴上尤、我我唧唧。

    姐姐好,姐姐靓、亲亲姐姐屄屄。

    秀发怀中飘逸。

    胸酥挺,隆隆突突鼓鼓。

    媚态千般,任弟肆意狎昵。

    周身热血沸腾,仙欲矣、潺潺汩汩。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且说鸟人部族血气方刚的后生,目睹阿爸在朝廷命官面前低声下气、唯唯喏喏、一扫往昔部族之长的威风,杨十三满腔的恶气实在难以下咽;而小人得志的淫贼,则仰仗天朝的雄威,拉着皇帝的大旗做虎皮,在青鸟部族的家园里趾高气扬,称王称霸。

    不仅如此,当后生了解到自己的家园已经成为平安侯的封地,心爱的六女姐姐也被阿爸拱手送给平安侯,成为淫贼役使的奴婢、泄欲的工具时,小伙子更加盛怒难消了。

    看见阿二仗势轻薄六女姐姐,杨十三终于忍无可忍,他摸黑溜进洞来,一把拎起了淫贼,毫不客气地投进了无底的深渊,平安侯在杨十三的眼前疾速地下沉着,耳畔则环绕着淫贼绝望的求救声。

    杨十三颇为满意:“流氓,恶棍,去死吧!”处理完了平安侯,扬十三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又返回溶洞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欲把这些中原来的异类们彻底清除干净。

    他一脸恶气地逼向珍珍,方才那一刻就已把珍珍吓得魂飞洞外去了,此刻,死神又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珍珍吓得哗地一声,溢出一滩黄尿来:“反贼,加害天朝使者,罪不可赦!

    你可要知道,我家夫君乃淫神转世,天狼星下凡,就是说,他是顶着天上的淫星下来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无论使用什么手段,你都害不死他,如果你敢对我下毒手,日后必遭报应,……“”他妈的,“扬十三毫不在乎:”什么他妈的天狼星、地狼星的,老子就是不听邪,天上的星星又能如何,一旦被老子抓在手里,也敢捏个粉碎!“

    嘴上这样说着,杨十三却突然改变了念头:如此年轻、如此漂亮、如此鲜嫩的小娘们,就这样丢进深渊去,实在可惜了这身鲜肉,不如留她一条小命,让她的小嫩屄,由自己享用。

    而表面上,当着惊讶不已的六女姐姐,杨十三郑重其事地说道:“看你吓成这般模样,都尿了裤兜子,嘴上还硬撑强,算了吧,好男不和女斗,念我们鸟人部族两性比例严重失调,我暂且饶你一条小命,留着你,还有点用途,还是老规矩,天亮之后,全族的男人公开竞争,胜者就和你配对成为夫妻,呵呵……小娘子,以后就安下心来在洞内过日子吧,你要多生孩子,为我们青鸟部落的繁荣昌盛,多做贡献吧!哈哈……”

    “弟……”杀害朝廷派遣的流官,与谋反同罪,六女认为杨十三此举太过鲁莽:“你这样做,阿爸可曾知道,他同意了么?”

    “姐不必多虑,这些害人精,统统都应该扔进深渊里,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看见周围漆黑一片,苟且偷生的珍珍蜷缩在滴水洞内瑟瑟发抖,杨十三怎能错失向六女求欢的良机呢,他一边安慰着六女,一边凑过身子,火辣辣的目光咄咄地盯视着六女,在黑乎乎的溶洞里,迸射着剌眼的灼光。

    六女非常清楚弟弟要做什么,方才,经淫贼一番羞辱,把个骚穴抓挠得又剌又痒,此刻看见身壮如牛的亲弟弟,六女何曾不想偷偿乱伦的禁果呐,而嘴上,姑娘却是明知顾问:“弟,时间不早了,你不去自己的洞内休息,为何还要在此逗留啊!”

    “姐姐,我、我要你……”粗野强悍的杨十三,在六女姐姐面前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

    他牵着六女的手,低沉地、却是直截了当地乞求欢爱。

    躲在暗处的珍珍,听着杨十三那单刀直入的话,粉腮不禁泛起阵阵的臊热。

    “姐姐,我鳖得好难受啊,姐姐,你看,我的这个玩意,又硬又烫,别提有多胀了,都快折断了!一撒尿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痛啊,有时还淌血呢!姐姐,求求你了,帮帮弟弟吧!”

    呵呵,珍珍暗暗发笑:咋没把你鳖死啊!

    男人受鳖,珍珍深感同情,还是在娼寮里,珍珍没少打发这号鳖得发疯的光棍汉,别看这些家伙鳖得又硬又烫,来势汹汹,锐不可挡,其实是外强中空,最好对付,只需稍微给予温存,光棍汉便感激涕零,身子猛一哆嗦,三下五除二便缴械投降了!

    然后,到妈妈那里交钱,买单,末了,身子空空如也,口袋也瘪瘪塌塌了,一边推门,一边不无失望地嘟哝着:“唉,上去就高兴,下来就后悔!”

    “即然鳖得难受,你可以找她啊!”六女瞟了瞟珍珍,冲弟弟颇为挑逗地笑了笑。

    杨十三依然不肯撒开六女的手臂,他用眼角乜了珍珍一眼,说句心里话,他多么想占有这个中原来的、又白又嫩、且风情万种的小娘们啊。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生性强悍的杨十三,在女人面前,尤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有一种处男的羞涩感,嘴上说得比谁都强硬、比谁都下流,行为上却不敢造次,莫说珍珍这样初来乍到的女人,就是族内的女人,杨十三追求起来,也是笨手笨脚的。

    实在鳖急了,又没有机会与六女幽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自慰吧!

    “不,姐姐,她不好,她没有姐姐漂亮,我爱姐姐,我只要姐姐。”

    时光的年轮在一圈圈地叠加,杨十三的性欲也愈加强烈,由于得不到正常的满足和发泄,只好频繁地自慰,突然有那么一次,从jī巴里喷出来的、直冲云霄的精液,令杨十三无比赅然地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哇,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射血了?

    “姐姐,求求你了,我会鳖坏的,我已经淌血了!”

    杨十三一边央求着,一边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姐姐,六女假意挣脱着,顾作娇嗔地训斥着弟弟。

    见姐姐不肯就范,欲火中烧的杨十三,根本不在乎还有珍珍在场,一扫男子汉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六女的膝前,手掌搂住姐姐健壮的秀腿,舌尖吮啃着姐姐弹性十足的肌肉。

    珍珍看在眼里,吐了吐小舌头:男人就是没出息,一看见女人,连骨头都酥了,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异性的拥抱和吮啃,撩起了六女的性致,弟弟有力的手臂令六女不能拒绝,杨十三热辣辣的舌尖令姐姐神飘意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爱意涟涟地抚弄着弟弟野草般的硬发,干涸的喉管发出梦臆般的咕噜声,鬼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淫词浪语!

    六女的秀腿是如此的肥美,发散着怡人的微热,烘烤着杨十三已经欲火熊熊的面庞,杨十三的大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攀爬而上,最终必将抵达永远神往的那个地方。

    而此刻,那里已是春潮初泛,翻花作响,芳龄少女情窦顿开,浓香飘逸的蜜浆滚滚而出,顺着秀腿缓缓而下。

    滴哒,滴哒,滴哒,滴哒,……

    少女分泌着仙浆,洞壁漫淌着清滴,两种性质炯别的液体,恰到好处地在六女的秀腿上交泄在一起,意味悠长地灌进了杨十三的口腔里,莽汉吧嗒吧嗒厚嘴唇,又吮了吮刚刚从那个地方返回来的,一片湿淋的手指,他登时兴奋起来,呼地挺直了身子。

    珍珍旋即便看见,杨十三的胯间,直挺挺着一根擀面杖长短的肉棍子。

    杨十三搬起六女的左大腿,肉棍子本能地找寻着应该去的所在,不知是过份的激动,还是过份的黑暗,或者是岩石过份的湿滑,肉棍子胡乱折腾了数下,依然没有找到企盼已久的所在。

    六女还是那么的衿持,那么的顾虑重重,那么的唠唠叨叨,那么的假装正经,而小手已经握住了肉棍子,嘴上磨磨叽叽地拒绝着,让弟弟保持冷静,不要乱了伦常,给鸟人部族抹黑,而行动中,却协助迷途的肉棍子,找寻它应该去的所在。

    “弟、弟……不、不行啊,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啊,听阿爸讲,咱们是一个父亲啊!”

    例行公事般地念叨完了这一切,六女也帮助杨十三将肉棍子送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漆黑之中,杨十三的下身顿觉一种其妙无比的握里感,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至,他抬起六女的大腿,理所当然地动作起来。

    呱叽,滴哒,滴哒,呱叽,……

    杨十三很有节奏地动作着,水珠永不间断地滴哒着,两种声响配合的是如此地默契,直听得珍珍浑身酥麻,仿佛受到了六女的传染,身下也春潮泛滥了。

    珍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大腿,尿湿的内裤业已沾在了水汪汪的私处,又酸又咸,又腥又骚,好不狼籍啊。唉,听着呱叽呱叽的行淫声,珍珍心中暗念道:“清溪穿洞漫荒野,浓精满囊何处泻?

    洪水滚滚越堤坝,弟弟鲁莽上姐姐。“果然不出珍珍的预料,杨十三来势汹汹,却只呱叽了数十下便一溃千里了。

    六女虽然还很年轻,对这种事情看来颇为老道,弟弟一声大吼之后,她将小手伸向私处,轻轻地抹了一把,然后放在眼下,借着滴水的幽暗光亮,认真地审视起来:“弟,你咋又淌血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姐姐,”杨十三继续喘着粗气,指尖蘸着jī巴头上的残精:“没办法,鳖的,为这个,我请教过族内学问最高的长辈了,他告诉我,男人得不到正常的发泄,久而久之,精中便夹着血液了!所以,”杨十三似乎在给自己日后奸淫珍珍找借口:“姐姐,为了小弟的健康,我决定拿出绝活来,一定要把她竞争到手,让她成为弟弟发泄的工具!”

    哟~~苦也!珍珍吓了一跳:自己虽然饱经沧桑,没少见识男人,而像杨十三这般壮似公牛的莽汉,还未领教过。珍珍心中暗道:让俺伺侯他,不太好消受吧!

    泄尽鳖闷已久的、夹里着鲜血的精髓,杨十三顿觉身轻如燕、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并且,脾气也随和了许多!告别了给他带来无尚欢愉的姐姐,杨十三意气风发地来到阿爸面前。

    老土司王这一天真是祸不单行啊,白天失去了权力,晚上又失眠了,此刻,正在洞内唉声叹气呐。

    杨十三即是安慰又是邀功般地说道:“阿爸,莫要叹气,莫要悲伤,儿子已经将那烂厮投入深渊了,此刻,他一定摔成一滩臭泥,正被群蛇争相吞食呢!呵呵,从此后,阿爸依然是青鸟部族的大土司王,说一不二!”

    “什么,混小子,”听罢杨十三的话,老土司王腾地跳起来,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胆大妄为的混小子,谁给你的权力,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可知道,谋害天朝的命官,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么?”

    “儿当然知道!”杨十三显得尤为平静:“儿子当然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可是,阿爸,对外界,咱们就说平安侯不慎失足跌入了深渊,反正人也摔死了,尸首也找不到了,无据可查,天朝纵然有疑,也奈何不得啊!此地自古以来就是山高皇帝远,朝廷的威力,一旦到了这里,便是神经未梢了!”

    “唉,”杨十三振振有词,老土司王却是愁眉难展:“谋害流官,与谋反、叛逆同罪也!一旦被朝廷查实了,我们鸟人部落便永无宁日了,纵使不被赶尽杀绝,也必将沦为奴隶、贱民、乐户,也就是说,成为天朝最末等的公民!”

    老土司王一夜未眠,终于熬到了天亮,老土司王招集全族人,剌血誓盟,统一口径,统一说法,做到众口一词:平安侯不慎摔死了!

    鸟人部众信誓旦旦,老土司王又犯起愁来,平安侯的确死的好好地了,可是他的太太——珍珍如何处置啊,杨十三摔死流官的时候,珍珍也在场,她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十三将自己的夫君投入深渊,留下这个活口,日后还要麻烦多多啊!

    “这好办……”杨十三决定依样画葫芦,老土司王不允:“难道两人都失足了?谁信啊!不成,不可轻易妄为!”

    “那,”杨十三拽着藤条腰带:“那就勒死她!”

    “不可。”

    “毒死她。”

    “不可。”

    “……”

    扬十三绞尽了脑汁,想出一个又一个恶毒无比的,处置珍珍的妙计,老土司王则是一口一声地,让扬十三非常失望的:“不可,不可!”

    “有了,”誓盟结束,从老土司王居住的溶洞里出来,远处的山巅传来一阵虎啸,扬十三一拍脑门,妙计又来了,他兴冲冲地找到姐姐杨六女。

    六女受阿爸嘱托,肩负重任,负责看守珍珍。

    杨十三唤出姐姐,如此这般地咬了一会耳朵,六女时尔点头,时尔摇头,末了,还是满脸的疑惑:“弟,这能行么?”

    “没问题,姐姐,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吧!”

    “那好吧,”六女咬了咬嘴唇,赌搏一般地说道:“为了部族有个光明的未来,也只好如此了!”

    扬十三的所谓妙计,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偷来一只正值哺乳期的虎崽,放在别处,再让六女把珍珍领到虎崽所在的地方,然后,由杨十三引来雌虎,丢失小宝贝的雌虎凶猛无比,无论看见何人在自己的宝贝附近,便会扑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置人于死地。

    不过,看似简单,操作起来也相当的复杂,首先要置生死于不顾,趁老虎觅食的当口,深入虎穴,盗得虎崽。

    这项工作的危险性相当之大,杨十三在大山里转悠了好半晌,虽然没有寻到虎穴,却在一处民宅的门前,发现一只走丢的虎崽,杨十三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管它是谁家的,杨十三抱起虎崽便溜。

    杨十三将意外获得的虎崽放在一块小平坝上,然后,他口衔树叶,以鸟人部落特有的方式,向六女姐姐传递消息,听见悠扬的、饱含着浓情蜜意的叶片声,杨六女知道杨十三得手了,于是唤来珍珍,以为部族采食蔬果为名,爬出山洞,故意向虎崽嘶鸣的平坝走去。

    在溶洞内鳖闷了一宿,乍一爬出洞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珍珍仿佛出笼的囚鸟,舒展着双臂,仰望着天空,大口大口地吸呼着清新的空气,充满好奇地环视着眼前的一切:“哇~~山峰、清溪、瀑布、松柏,岩石,猴子,小鸟,花儿,……,多么美好的景色啊,很敢难相信这是真的,过去,只有在画上还能欣赏得到,哇,这里真是画家笔下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啊!妈妈,夫君,珍珍到了仙境了!哇,这是什么?”

    一棵奇异的花草引起珍珍的关注,看见珍珍如此的天真,死到临头了依然是浪漫无比。

    六女有些舍不得加害她了,看见珍珍抓在手中的奇花异草,六女说道:“那是灵芝草,是山里的宝贝,平日里很难寻得见的,你一出来,便遇上了仙草,看来,一定有好运在等着你哦!”

    “哎哟,小可怜,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的妈妈呢?”即天真浪漫又充满爱心的珍珍,看见黄灿灿的小虎崽,徊徘在狭窄的平坝上,悲悲切切地嘶鸣着,找他的妈妈,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甚至擒着几滴泪珠。

    珍珍迈步上前,爱意涟涟地抱了起来,六女看在眼里,笑在心头: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玩,想着笑呐!

    杨十三则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动静,看见珍珍居然抱起虎崽,便用叶片向六女发出讯息:快跑,母老虎要来了!

    杨十三的叶片刚刚吹响,天空突然昏暗起来,继尔阴风大作,树摇枝响,杨十三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见一片浓云从两个女人的头上一掠而过,于是抱着虎崽的珍珍,以及爱人六女,便双双没有了踪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怪风刮走了?

    “妖怪,”猛然间,杨十三突然想起了族内老人们口头传讲的、有关山妖掠女的故事,他打了一个寒战,为自己又干了一桩蠢事而后悔不迭:“姐姐,弟弟不听阿爸的告诫,随便让女人走出溶洞,如今姐姐被妖怪抢掠而去,弟弟悔不当初啊!”

    “作孽啊,作孽啊……”闻听六女被山妖掠走了,老土司王急得直拍大腿,冲着杨十三破口大骂,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啊?已经与事无补了!

    话分两头,且说大白猿凯旋而归,为自己的王国添丁加口,他将两位美女往洞内一扔,连句安慰的话也来不及说,又出洞忙活去了,今天的生意可真好哇。

    望着两位风姿各异的美女,洞内霎时热闹起来,众女人即惊讶又妒忌地讨论道:“看看人家是怎么长地,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

    “珍珍,”混在女人堆里的阿二,一把抱住珍珍,珍珍吃了一惊,半晌,她才认出人妖来:“夫君,你淫人天象,无论到了哪里,仿佛总有神仙保佑,你果真没死啊,你,咋这身打扮啊,好可笑啊!”

    “嘿嘿……”阿二搂着珍珍,感慨万千:“不如此伪装一番,我在妖洞内便无法存活啊!”

    阿二与珍珍好似一对患难夫妻,短暂的离别后,又在妖洞内重逢了。

    而杨六女也是因祸得福,在妖洞内找到了生母,一个年长的妇人直楞楞地盯着六女,一眼便认出当年留给女儿的信物,一把自己磨制的发笄:“闺女,我的闺女,唔唔唔,……”

    负责在洞内烧火做饭的老年妇女,正抱着六女激动万分地悲泣着,大白猿又返了回来,又掠回一对美女来,这对美女可是非同寻常啊,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人。

    洞内当然是一片哗然了,阿二急忙推开珍珍,同时,也完全忘记了大白猿的存在,看见永远都是威严无比的皇后,淫贼双膝一软,慌忙跪地谢罪,皇后刚刚训斥几声,大白猿长臂一伸,将阿二拎在手中,一边恶毒地咒骂着,一边凶狠地摇动着,差点没把平安侯的骨头架子给摇散了。

    “哇呀呀,你胆子不小啊,敢玩老子的女人……”白猿可怕地吼叫着,溶洞内一片赅然,凭着经验,众女人一致认为:一场血淋淋的杀戮即将发生;一顿令人吐呕的人肉盛宴,就要开席了!

    珍珍吓得面无人色,六女却丝毫也不感觉惊赅,也许生自幼在大山深处,处于半原始的蒙昧状态,生吞活剥、茹毛饮血的事情见得多了,并且自己的部族亦是如此,面对这一切,六女显得尤为平静。

    不过,在妖洞内遇见了生母,并没有给六女带来丝毫的喜悦和快乐,倒平添了无尽的羞愧,望着在皇后面前、在众贵妇面前,毫无修养、呲牙咧嘴的大白猿父亲,六女好没面子:唉,我的生父身材魁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本领的确不小,可是,却缺乏男子汉应有的绅士风度、或者说是骑士精神。

    唉,与这些女人相比,我的出身可真低贱啊,不仅生在蛮夷之邦,父亲还是个满身白毛的大怪物。哼,我可不想认怪物为爹!

    “嗳呀,郎君大大难临头,这可如何是好哇~~”老妇抱着六女正悲喜交织着,众女人可没有闲情逸志听老妇的唠叨,人世间,这种事情多去了,已经麻木了,甚至见多不怪了。

    看见阿二在大白猿的手掌心里挣扎着,珍珍惊呼起来,皇后冷冰冰地骂道:“活该,他作孽太多,死有余辜!”

    “应该想个法子救救他,”关键时刻,还是年龄最长的四娘比较沉稳:“皇后,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怪物杀死了平安侯,接下来便是我们难过的时候了,我们应该核计一个办法,救救平安侯!”

    “已经到了这般境地,”皇后无计可施:“我们自身都不保了,还有什么办法救他啊!”

    “六女,”还是珍珍聪明,一把从老妇怀里拽过六女:“快去认亲爹啊,六女,快去认过亲爹,然后给俺老公求个情,饶俺老公一命,待出洞以后,俺一定重重谢你,待你出嫁之时,俺从封地里划出一个山头来,送给你做嫁妆!”

    六女不仅对平安侯没有一丝的好感,因出身卑贱,对这些皇室成员更是饱含嫉恨,听了珍珍的话,六女一脸不悦地翻了翻眼皮,那神态,与皇后毫无二致:他活该,他仗着一张破纸,便在我们鸟族的面前,趾高气扬,作威作福,强占人女。

    什么,送给我一个山头?我们世世代代生活这里,这里的山山水水都是我们的,用得着你们这些山外人来赏赐么?

    “六女,快去啊,”见六女迟疑,珍珍催促道。

    六女又上来了倔强劲,站在原地,一步也不肯挪动,双眼咄咄逼视着珍珍:哼,你们这些人啊,一个比一个奸诈,当我家十三弟将平安侯扔下山崖时,瞅把你吓得,竟然尿湿了裤子,像个老鼠似地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现在出了鸟人岩洞,进了怪物的妖洞,一看见你的老公,你立马变了样,想当初,你老公欺侮我的时候,你躺在一边,不但不予阻拦还笑嘻嘻地看热闹!

    哼,淫妇,荡妇!

    “六女,你还迟疑什么啊?”机灵的珍珍看出了六女的心思:“我不对,我错了,可是六女,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涂啊!只要你救了我们,我们就不在此逗留了,我们将永远离开这里,而有关你们杀害天朝使者的行为,我一个字也不会提及的!六女,不要认为皇后被山妖掠来,天朝大厦便倒塌了,你千万不能有此念头!”

    “这次,你说话要算数哦,”六女犹豫不决:“我救他一命,你们全都离开这里,离开大山,让我们的部族安安生生地过生活!我们鸟人不欢迎你们这些王侯将相,达官显贵!”

    “我答应,我代替平安侯答应你,我们离开,说实话,来到这里,我们也后悔了,我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出无边的群山去!回到我们的故乡!”

    “啊呀呀~~”几个女人聚在一起议论着,大白猿则拎着平安侯,发出令人胆寒的吼叫声,吓得众女人纷纷向角落里退缩着。

    洞内笼罩着世界末日一般的恐怖气氛,阿二被摇晃得晕头转向,双耳嗡嗡作响,依然抱着能够活下去的奢望:“怪物,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的命官,我是侯爵,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么?你绑架了皇后,将会祸灭九族,满门操斩的!

    放了我,我还能替你说说情,让皇后且饶你一命!“”我乃修炼千年的神猿,我怕皇后作甚,我连父母是谁都搞不清楚,更没有任何的亲戚,何来的九族之说啊!“大白猿丝毫也不买帐,又摇晃了一番,肥腆腆的大肚皮突然咕咕地怪叫起来。

    大白猿方才想起,这一日,光顾着飞来飘去,洞里山外地抢夺美女了,忙碌之间,却亏待了肚皮,这怎么能行呢,不按时进餐,饥一顿,饱一顿的,不利于身体健康,更不利于延年益寿。

    瞅着手掌心里瑟瑟发抖的情敌,给自己戴上绿帽子的淫贼,大白猿嘎然止住了摇晃,粗糙的,绒毛密布的大爪子在阿二的身上肆意抓摸起来:“好饿啊,老子忙了一天尚未用膳,想必洞内的美姬们也饿得发慌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来了这么多的客人,听说,连皇后也来敝处作客了,贵客驾到,我怎能不尽地主之宜,热情款待呢。呵呵,我要大宴众美姬,对不起了,你小子就做盘中菜吧,来人啊!”

    “大王,奴婢在,”听见白猿的呼唤声,年老珠黄的女人不敢怠慢,纷纷向前,白猿命令她们搬来砧板,咚地将阿二放在粘乎乎、油渍渍的案面上:“拿刀来!”

    完了!阿二被白猿直挺挺地按在砧板上,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血腥的气味从案面上飘进了鼻孔,薰得淫贼即恶心又绝望:我算是彻底地完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淫贼蜷缩在大白猿的掌心中,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

    当大白猿嘴角淌着口水,铃铛般的大睛珠盯着淫贼的肉身,思量应该做些什么美味佳肴时,阿二则偷偷地扫视着怪物掠夺来的,风格炯别,造型各异的杯盘碟碗:过不了几刻钟,我这身烂肉便会摆进这些碟碟碗碗里,冒着怡人的香气,在大白猿的逼迫之下,吞进皇后的肚子;吞进珍珍的肚子;吞进四娘的肚子;吞进六女的肚子;吞进清溪小姑的肚子;……吞进众美人的肚子里。

    唰——,唰——,白猿握着砍刀,唰唰地磨了数下,砍刀在淫贼的眼前晃动不止:“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老子要揪下的jī巴泡酒喝;老子要挤出你的肉蛋氽丸子;老子要抠出你的眼珠弹溜溜;老子要掏出你的淫心、邪肝、贼肺子,咚咚咚地切成肉片片,搅合在一起,来个熘三样!呵呵,你的身上全是宝,除了大便和骚尿,一样也不能浪费,……,老子粗略算来,你这套臭皮囊至少能弄出十八道菜!不过,熘肥肠是一道很麻烦的菜,唉,麻烦也没办法啊,谁让老子最喜欢吃熘肥肠呐,小兔崽子,看刀!”

    “阿爸,且慢,”就在大白猿举起砍刀的那一刻,六女突然挺身而出:“阿爸如此对待竞争对手,有些显失公平吧?”

    “你,”大白猿握着砍刀,凝望着六女,当他看见六女头上的骨制发笄时,顿然明白了一切:“闺女,我的闺女,真是岁月匆匆啊,一眨眼的功夫,你就长这么大了,出落成大闺女了,闺女。”

    看见女儿出落得如此水灵,如此漂亮,大白猿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同时,用刀尖指着淫贼:“这个家伙趁你老爸不在洞内,打起了我女人的主意,我杀了他,吃他的肉,这有什么不公平的?他欠老子的,他活该,闺女,你先歇一会,闺女来了,阿爸要亲自给你上厨炒菜!”

    “阿爸,”看见大白猿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脸上扬溢着幸福之色,六女感觉纵使是妖怪,也是很有人性的,也知道儿女情长,六女不再胆怯了:“阿爸既然自立为山中之王,独享洞内美女,无论是人类还是兽类,大凡为王者,都有竟争对手,难道你没看见过,每年的发情期,大山里所有的动物都要进行一场决斗,胜者为王,取得交配权,占有全族的雌性。阿爸,你既然为王,更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应该给对手一个竞争的机会啊!”

    “哦,”白猿迟疑片刻:“闺女,此话有理啊。”

    大白猿手掌一抬,松开了阿二:“那好吧,那就按照动物世界的规矩,我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绝斗一番,如果你羸了我,这山洞里的女人都属于你了,如果你败了,哼哼,我就不客气了,我要把你煮了吃,做为酒宴的一道大菜,来吧,请你选择一样武器,咱们到洞外见个分晓!”

    六女的话提醒了大白猿,白猿很是开通,给垂死的阿二一线重生的希望,不过,这希望实在太眇茫了,面对着高大而又壮硕的白猿,平安侯不抱任何幻想。

    在白猿厉声的狂吼中,阿二在白猿的武器库里选择了一把弓孥,平安侯还记得歪打正着射中鹿屄的辉煌之举,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希望这把弓箭再次带来好运,一箭射中白猿的咽喉。

    “你选好没有?选好了,那么走吧,”白猿再次拎起阿二,身子一跃,轻飘飘地飞出溶洞,来到茫茫的群山之颠。

    大白猿将阿二放在一处狭窄的平坝上,自己则站在距离阿二不足百米的平坝边缘,叉着双臂,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架式,甚至闭上了双眼:“动手吧,老子等着你,快射吧!”

    老天保佑,是死是活,就在此一箭了!阿二暗暗地祈祷着,双手毫不含糊地张弓搭箭,箭锋对准白猿的咽喉:“看——箭!”

    当啷,平安侯的箭法果然了得,不过,白猿的皮毛更是赛过甲胄,只听当啷一声,射向白猿的利箭被远远地弹出。

    阿二绝望地叹了口气:“此怪物刀枪不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看来这次死定喽!”

    “嘿嘿……你玩完了,该老子出手了!”白猿一声冷笑,抬起大脚掌,一步一顿地向淫贼逼过来,同时,伸出毛茸茸的利爪:“小兔崽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就不要再抱幻想了,死心塌地的做我的俎上肉、盘中餐吧,呵呵……”

    嗷——,大白猿双臂合拢,正欲勒住淫贼的脖子,突然,身后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声,大白猿和平安侯都惊呆了,一起竖起耳朵听了听。

    同时,阿二睁开绝望的双眼,大白猿扭着毛绒绒的脑袋循声望去。

    “虎——,老——虎……”两个家伙异口同声地嚷嚷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丢失儿子的母老虎纵身一跃,直扑身高体壮的大白猿而来,大白猿毫无惧色,一把推开俎上肉,徒手迎战雌虎,顷刻之间,但见虎啸猿鸣,狂风大作,昏天黑地。

    直看得阿二瞠目结舌:“好厉害,高手遭遇了强敌,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终极大战!”

    “咕嘎,咕嘎,咕嘎……”阿二正怔怔地观看着白猿大战雌虎,突然,从哗哗作响的树梢上传来剌耳的尖叫声。

    平安候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毛茸茸的小怪物,附在树枝上,正冲雌虎指手划脚呐,那表情,那神态,那语气,仿佛是雌虎的教练,只见小怪物用尖爪子反复抓挠着自己的脖子:“笨蛋,上啊,搂住它的脖子,掐死它,这样,这样掐,对,快上啊,掐死它!咕嘎,咕嘎,咕嘎,……”

    呵呵,望着小怪物可笑的样子,阿二忍不住地乐了:它是什么家伙?猴子?

    不像;猩猩?也不像;小猿?更不像了!

    嗨,都什么时候了,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平安侯可没有闲心在这个小怪物身上浪费时间,细究它属于什么类的,应归于那个纲、那个目的,还是想个法子,逃之夭夭吧,可是,眼前处处是悬崖,淫贼实在是无路可逃哇!

    渐渐地,徒手的大白猿难以招架锋利的虎爪,情急之下,大白猿狂吼一声,嗖地亮出双剑,只见电光闪烁,头晕目炫,剌得阿二眼花缭乱:好功夫啊,让我与它决斗,岂不白白送死!

    母老虎更不含糊,机敏地避开如电的剑锋,利爪频频地抓扯着白猿粗硬的表皮,把个大白猿抓得呲牙咧嘴,嗷嗷怪叫:“好痛也……”

    大白猿一边躲避着雌虎的利爪,一边深有感触地嘟哝道:“我只知道女人的小手很是厉害,抓起人来,蛮痛的,没想到,母老虎的爪子更加厉害,如果不是我身手敏捷,这身修炼千年的外套,早就被它撕个稀烂喽!哼~~”

    看见心爱的外套被虎爪挠得多次破溃,大白猿心痛不已,冲母虎谩骂一番,打起了退堂鼓:“老子还没吃饭呐,没有精力跟你玩了,再见!”

    在母老虎的面前得不到丝毫便宜,大白猿扭着血渍渍的肥屁股,溜回溶洞去了。

    母老虎战性正酣,看见对手中途退场,好不失望,立在尘沙拂起的平坝上,锋利的,滴淌着大白猿鲜血的爪子没好气地抓挠着草地,同时,呼呼大喘着。

    “笨蛋,”小怪物的尖爪突然指向阿二,冒出一句话来,差点没把平安侯吓晕过去:“咕嘎,咕嘎,不成事的家伙,你还傻楞着什么啊?你这番出来是干什么的,自己都不知道了?又忘了?哼,总得我提醒你,快啊,抓住它,带他见阎王去!”

    什么,见阎王?完了,死定了!阿二暗暗叫苦,方才想起逃命的事情,他活动一下吓得又僵又硬的腿脚,不料,刚刚迈出一步便被母老虎察觉了。

    在小怪物喋喋不休的嘟哝声中,母老虎嗷地大吼一声,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威风凛凛地向阿二扑来,似乎欲将满腔的怒火,倾泄在平安侯的身上。

    阿二这次是真的吓傻了:这可如何是好?有了,小时候在家乡玩耍的时候,听老年人们讲,老虎不吃死人肉,那我就装死吧!

    母老虎就在眼前,时间紧迫,平安侯来不及做过多的考虑,要想活命,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想到此,阿二扑通一声,直挺挺地仰躺下来,硬梆梆的躯体激起呛人的尘土。

    母老虎走到阿二的身旁,被尘土呛得打了几个响鼻,继尔,沾着沙尘的鼻尖探向了阿二的身体,阿二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同时,又摒住了呼吸。

    “掐死它,”小怪物又嚷嚷开了:“咕嘎,咕嘎,他装相,别信他的,掐死它,你就算交公差了!咕嘎,咕嘎,……”

    “嗷——,嗷——,”母老虎也怀疑阿二在装死,鼻尖嗅闻一番,没有什么异样,与死人差不多。

    母老虎不肯就此罢休,抛阿二而去,索性围着阿二的身体徘徊起来,鼻尖时尔闻闻这,时尔嗅嗅那,搞得阿二心烦乱意,只盼着母老虎快快走开。

    “你他妈的还磨蹭个什么啊!”看见雌虎迟迟不肯张开血盆大嘴,一口咬断阿二的咽喉,从而结果淫贼的性命,小怪物不耐烦地谩骂起雌虎来:“你还没记性啊,还想再犯错误啊?告诉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自己好生为之吧,妈妈的,咕嘎,咕嘎……”

    时间久了,阿二再也摒不住气了,不得不悄悄地呼吸起来,立刻,一股异样的气味扑进鼻孔,热辣辣,火灼灼,臊腥腥之中泛着浓烈的奶香。

    哇,母老虎正值哺乳期,阿二终于明白了,母老虎是在找寻它的儿子,也就是珍珍得到的宠物——一只讨人喜爱的大猫——黄灿灿的老虎崽子!

    母老虎大概嗅到了阿二身上有虎仔的味道,登时精神大振,鼻尖距离阿二的肉体越来越近,甚至紧紧地贴到阿二的衣服上,湿乎乎的鼻尖把个阿二研磨得浑身奇痒,真想伸手挠一挠,却又不敢动弹。

    嗅着嗅着,磨着磨着,虎鼻子渐渐移向阿二的面庞,淫贼已经听得见老虎的喘息之声,以及热燥燥的口气,细长的虎须刮划着阿二的脖颈和面孔。

    阿二强忍着剌痒,心中默默念叨着,母老虎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嗅闻之间,一根长须不慎钻进阿二的鼻孔里,这可苦坏了我们的平安侯,虎须在鼻孔内刮来扭去。

    阿二再也抑制不住了,鼻孔一扭,嘴巴一咧,发出一声惊人的脆响:“啊——嚏!”

    “嗷——”母老虎一时惊呆住了,它止住了嗅闻,虎头虎脑地瞅了瞅阿二。

    阿二战战兢兢地坐起身来,一边揉着酸痒痒的鼻子,一边手指着大白猿逃逸的方向:“我的虎奶奶啊,不,我的虎祖宗啊,请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偷你的儿子,是珍珍,她抱走了你的儿子,我的虎奶奶,你放了我一条小命,我一定帮你找回儿子,……”

    “嗷——,”不待阿二把话说完,母老虎嗷的一声大吼,一口叼起平安侯,心满意得地回自己的虎穴去了。

    “咕嘎,咕嘎,他妈的,这个丧门陷……”小怪物气急败坏地摇着树枝,骂骂咧咧地尾随着母老虎而去:“这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我拿它真是没办法了,唉,咕嘎,咕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