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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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么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么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chā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后,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于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么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于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么啦!我做错什么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么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么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ài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万灵的,xìng交后,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ài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后教我,开玩笑,看过什么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么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荡妇,你真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祇得一个阿杏,当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还要强调上得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在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说,我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后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越喜欢她,祇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追求这个心愿。”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怎么能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过寡母婆!”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过,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观众的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祇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ài,其二是你家里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愿意放弃二人世界,所以说很难吧!”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么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么连电脑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问你啦!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

    “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钱什么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处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阿郎后天就来了,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么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后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么?”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三十三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于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祇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么病毒,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于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广,给他一剂???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后我按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chā,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于,她呼叫出声,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于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么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于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ài时祇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么今后,我祇要喊:“狼来了!”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