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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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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言不正面回应是否已结婚的总裁,公然在上班时问带著某某企业千金进入总裁办公室“坐-”还叫邢秘书亲自去帮他买“套子”甚至在事后又要邢秘书去帮他整理专属休息室

    “嗯,对呀,现在那个路小姐还在万岁爷的办公室里呢还有呀”瞪著眼前的字条,正努力散播谣言的杨秘书迟疑的看着给她字条的女人,见她朝自己点点头,她这才迟疑的继续道:“总裁对邢秘书真的很凶,连我在旁边都觉得好可怕思思,就是说呀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化妆室看看邢秘书,我怕她会做傻事思,你忙吧。”

    “这下,说不定有人会赌我跑去自杀。”唆使杨秘书说出违心之论的人,正是邢羽筝这当事人。

    “羽筝,难不成你一点都不难过?”梁靖海不可思议的盯著她。

    虽说要散布谣言,但总有一部分是真实的呀!万岁爷真的带了女人到公司,而且很显然的是在对刚上任的皇后——邢羽筝——示威。她身为人家老婆,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只关心赌局的事?

    “不会。”就算她发现他衣领有口红印、他脖子上有“草莓”她还是不觉得紧张。

    “为什么?”她这样还算是女人吗?

    她耸耸肩。“不知道,大概是我觉得他只是想气气我而已,也可能是我相信他,也或许”

    “或许什么?”紧张。

    “或许我根本就不爱他。”她会嫁给他是被逼的,她会怀孕也是他蓄意造成,不算她自我意识的心甘情愿。这么看来,她爱他吗?若真要说有的话,大概就是爱他的怀抱、爱他抱著她的感觉吧。

    “不爱万岁爷!?”怪叫。

    “你们的反应太夸张了吧?”他们的反应还真好玩。

    “不爱万岁爷你怎么会答应跟他结婚!?”她不是那种“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修道人士呀。

    “他一吻我我就迷迷糊糊画押了。”真不好意思!可除了这样说之外,她实在不好多说别的,丢人哪。

    “若你不喜欢他,怎么会受他迷惑?依你的个性,不早一脚踹过去了。”他们都知道她学武的事,更亲眼目睹过有男人趁她不注意时偷香而得到的悲惨后果。差一点她就被告了呢。

    说到这个她就有气!

    “我踹过啦!还赏他拳头,但他比我行。”咬牙切齿!

    “呃这”尴尬。

    没想到她真那么神勇,居然跟万岁爷动过手了!

    “不过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他的吧。”她语出惊人,看他们吓得不轻,她显然很乐。

    瞧她的笑容,每个人顿时都有“被耍了”的感觉。

    “皇后殿下,”梁靖海无奈的将千斤重之掌放到她肩上。“拜托你进去跟万岁爷说清楚你对他的感情,否则改天你哭的话我们可不管你。”

    “我为什么会哭?”对他的感情?不过是喜欢罢了,这又没什么。

    “因为万岁爷纳妾、然后再养一堆外婆,这样你不会哭吗?”若她真那么铁石心肠,他也无话可说。

    “嘿,小海子跟本宫挺有默契的喔,我昨天也这样跟他说过。”又语出惊人。“我想,他今天会这样,大概就是在证明他不在乎我吧。”不然怎么会找那些女人来向她示威?还很故意的在她面前亲热的晃过来晃过去,看到那种景象,她觉得他真的很孩子气。

    “天哪”他们也只说得出这样的惊叹了。

    “邢秘书。”真是说人人到。

    “万岁爷吉祥。”嗯,这女人还真骚,媚眼对她身边的男人抛就好了,干嘛对她猛抛?还抛得这么勤,要是闪到眼睛怎么办?

    “我现在要跟艾咪出去,公司交给你们了。”话落,还给了身边女伴一个吻。

    “可等一下有场需要您主持的会议,而且飞扬资讯科技的董事长跟您约好要谈——”

    “没听到我跟你说的话吗?现在还有什么事比我跟艾咪约会重要!”恶狠狠的瞪她。

    好吧,既然如此,她就别那么不识相了。

    “是,万岁爷请慢走。”

    “你——”要抓她的手突地一顿,然后紧握成拳他二话不说搂著女伴离开。

    “羽筝”梁靖海不安的看着她。“想哭就哭出来没关系。”她这样挺恐怖的,尤其是那甜得腻死人的笑容。

    “哭?不,我一点也不想哭。”嘿,他居然做到这地步,看样子事情真是愈来愈有趣了。

    “羽筝,你老实说,上次那个来找你的阿豆仔跟你是什么关系?”江杰问出心里隐藏许久的疑问。这一问,大家更担心了。

    “该不会你爱的是那个帅哥吧?”惊恐!

    上次那个?

    她想了想“喔,他呀。”瑟司,上次他跑来找她,说什么帮她设计了一堆新娘礼服要她去试穿。

    “他该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更加惊恐。

    “这个嘛”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在其他人有更不好的预感前,她突然笑了,一个甜得腻死人、美得让人心惊胆战的笑容。“我想请假。”

    “请假!?这时候你请什么假!?”终于有危机意识,要去追夫了是不是?

    “度蜜月。”她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度蜜月?可万岁爷”

    “谁规定一定要跟他去度蜜月?我要找我的新朋友去。”

    “新朋友?”他们有不好的预感。

    “不就是上次来找我、对我又搂又抱、看起来对我很有兴趣的那个阿豆仔喽!”嗯,他们的表情真是捧场哪。

    “你你才刚结婚就急著爬墙?”这下,他们真是同情万岁爷。

    “他都已经不知道爬几道墙了,我要夫唱妇随嘛。”嗯,说来她还真是委屈呢。

    “不要吧!拜托你千万不要那么做,皇后殿下”哀求。

    “就这样,公司就暂时交给你们了,我会买礼物回来的,各位辛苦了。”不等他们回神,她笑盈盈的离开。

    礼物?这时候谁还顾得到礼物!

    “完了,难道我们真要惨赔吗?”

    后悔哪,当初真不该听羽筝的话设什么赌局的。

    “你说什么!?”爬墙?她真的打算“爬墙”!而且还是搞得人尽皆知的爬给所有人看,就只有他,他这个正牌老公是最后一个知道!

    “万岁爷,我看现在还是先找到皇后要紧。”他能怎么说?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唉,谁叫万岁爷没摸楚清皇后的性子,她真的生气时是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万岁爷,电话”

    “不接!”他要快点把那可恶的女人抓回来好好惩罚一顿!

    “可是是羽筝打来——”话都还没说完,手上的电话就被抢走。

    “你马上给我到公司来!”他朝著电话吼。“”“邢羽筝!”

    “你骗我。”指控。

    “我骗你什么?”她想给他戴绿帽还敢说他骗她!

    “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心一惊。“谁告诉你的?”

    “我刚刚去了医院。”没想到他居然跟医生串通,而她就这么呆呆的被他给骗了,当时她甚至连求证的动作都没有,她白痴呀!

    “你现在在哪里?”少了孩子做联系,他真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报复他。

    “不必你管。”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管!”可恶!她该不会是想离婚吧!?“我警告你,别想我会签字离婚,你永远都别想要我答应!”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哼,你已经有很多外婆了,不缺我这一个,改天等我外公跟你的外婆一样多时,我再考虑回去跟你讨论那桩婚事,现在——”

    “前往巴黎的旅客,请往三号登机门登机”

    “不说了,我要走了,祝你外婆一天比一天多呀!”不等他发飙,她立刻将电话挂断。

    这该死的女人,休想他会放过她!

    管他什么“外公”谁敢碰她一根寒毛,他一定亲手杀了那男人!

    “哇!”看到鬼了!

    “拜托,你是看到鬼哦?吓成这样。”吓人的人一脸笑咪咪的。

    “你你不是”

    “我只是出去晃一晃而已。”

    祁傲宇后脚才走,邢羽筝前脚又跨回公司,此举当然吓得同仁惊声连连。

    “可万岁爷去追你了耶。”若没意外的话,说不定万岁爷已经上了前往巴黎的飞机了。

    “喔,他动作还真快。”嗯,看来他还知道要紧张嘛。

    “小心引火自焚。”江杰忍不住叹气。以身为男人的立场,他还真是同情娶到邢羽筝的男人。

    “引火自焚就算了,她老是在烧别人才过分。”梁靖海也很同情她的另一半。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被当成“帮凶”?

    “放出消息,说万岁爷跟老婆度蜜月去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下注;当然,只能赌我的去留。”能利用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最后一天?”要结束啦?

    “没错,也该是happyending的时候了。”

    当然,happy的只有他们几个而已。

    “要赔钱了!庄仔头要赔钱了!大家赶快到餐厅去!”

    “赔钱?邢秘书的去留都清楚了吗?”

    “嗯,听说今天就知道了,所以我们赶快到餐厅去!”

    休息时间“诺亚”的员工们各个精神饱满,好奇得连一只瞌睡虫都缠不上身。没多久,整个员工餐厅便挤得水泄不通,就连走廊上也挤满了人。

    不知何时,餐厅的一角搭了个台子“庄仔脚”们已经站在台上,其中一人手上还拿著麦克风。

    “各位同仁,大家午安,相信此刻大家齐聚一堂不是为了联络感情,更不是一起吃大锅饭。”底下一阵笑声,他继续道:“现在不是要发年终奖金,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今天跟要发年终奖金一样令人期待。”

    “别说废话了,我们要快点知道结果!”

    “其实我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所以,现在就先请我们的庄仔头上台发表结果。”

    终于要知道结果了,终于呃!

    “怎么是梁秘书?”他是“庄仔头”?

    “不好意思,相信各位都猜到了,不只是我,整个秘书室就是组头的大本营。当然,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提供各位福利、制造欢乐气氛,而且我们绝对没有左右赌局的本事。”谁都知道,万岁爷是旁人影响不了的。不过他们更知道,万岁爷在意的是什么,而他在意的,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刽子手”啦!

    “梁秘书,如果整个秘书室的人都是组头,那么邢秘书”大夥儿疑惑的眼看着一边安静得不发一语的邢秘书,而她的身边,则站了位头戴鸭舌帽的帅哥。

    “大家请放心,邢秘书只是牺牲小我,来为大家谋求福利,她个人不——”

    “这是怎么回事?”撒旦般的嗓音,低沉好听,却也令在场的人为之一惊。

    总裁!

    不是说他跟传言中的妻子度蜜月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公司?而且还被当场抓到大家以他为赌注的集会!

    惨了惨了,这下子完蛋了。

    当锐利的鹰眸扫上台上时,挤得水泄不通的员工餐厅突然奇迹似的出现一条康庄大道来;而尽头,就是台上那笑得尴尬的梁靖海的立足之处。

    “梁秘书,这是怎么回事?”他因刚刚听到的内容而怒眯了眼。

    这些人——他的员工,居然背著他开设以他为主角的赌局!而且组头就是这群阳奉阴违的——

    “邢羽筝!”她果然在这里!

    害他尚未查清楚就飞到巴黎去找人,然后又匆匆飞回来。一见到她,长途飞行的疲累立刻转为熊熊怒火。

    “嗨,万岁爷。”面对怒不可遏的他,她笑得有些心虚。

    “你!你竟敢要我!”话一出口,便听到一些细微的抽气声,但他才不理会这么多,尤其当他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他更是怒气冲天的一把抓过她。“不准你爬墙!听到没有!?”她要是敢养小白脸,他就让她再也出不了门。

    “私人恩怨等等再说,现在大家都等著领奖金,你要不要先上楼去消消气再”

    说到这他更气!

    “你还笑得出来!他们这样整你,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被他们笑傻了是不是!?”

    “唉,我也很想哭呀,但就是哭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而且嘴巴长在人家脸上,我哪来那么多手去缝他们的嘴,更何况我的针线只能勉强缝缝扣子而已。”她知道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在注意他们她就是要这种效果。

    他突然转头,凶神恶煞般的瞪著粱靖海。

    “这主意是不是你出的!?”他要宰了他!

    “不,不是我,是”怕死的梁靖海连一丁点掩饰也没,直直的将眼睛看向那个被万岁爷给紧紧抱著不放的邢羽筝。

    “不要跟我说是你!”是她!?

    “你好凶,我我想我还是”她回头,可怜兮兮的想对身后的男人求救。

    他岂会不知道她未竟的话是什么,尤其看她又拿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对一个陌生男子求救,她都没这样对他信任过,她居然——可恶!

    他气极的扯著她的领口。

    “你做什么!?”她突地瞪大眼,紧张不已的欲拍开他的扯弄。

    这男人发什么疯!?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剥她衣服!

    他不理会她,硬是将她的领巾扯开,再将扣子解开,然后扯掉她的项链

    她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众人一头雾水,睁大眼仔细瞧着

    祁傲宇将链子上的圆形坠子解下,抓起她的右手,掰开中指,将那圆形坠子硬是套了进去一只闪闪发亮的结婚戒指几乎要刺伤一旁看戏人的眼睛,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总裁手上的婚戒怎么跟她手上的戒指那么像!?那根本是同一个款式

    “你是我老婆,休想我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他大声宣布,早不管答应她的事了。

    “老婆!?”有人尖叫。

    “她是总裁夫人!?”有人昏倒了。

    真是可观哪,她早就想到大家知道事实后会是怎样有趣的情况,不过,好像更有趣呢。

    “还笑!你拿我来设局让人签赌的帐我都还没跟你算呢!”在他还傻傻的想揪出那幕后主使者替她出口气时,她想必在心里偷笑了好几回了吧?

    “哎呀,别计较嘛。”她又使出她的“柔性劝导”青葱般细白的手指撒娇的玩著他胸前的衣襟。“人家难得投资,借老公的名气赚点钱不行吗?”她知道,有他出马,一定没有人有胆子说她“诈欺”

    “你——”又气又累的身体因她的“刺激”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她挽著他,从大家硬是再挤出的路走了出去。“好啦,这里交给他们就行了,我请你吃饭。”赚了这么多,请他吃一顿不为过。

    “我现在就想吃。”他在她耳边低语,诱惑十足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爱意。

    她岂会不知道他这么明显的暗示。

    “你是不是瞒著我偷偷准备了盛大的婚礼?”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都已经公开了,举行婚礼是必须的,而且爸妈早就想为我们办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了。”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妥的。

    “是吗?好吧。”她乾脆的答应,立刻惹来他赏赐的吻。“听说结婚前新人是不可以见面的,我现在就回家去,等婚礼举行时再跟你见面。”嗯,又有反应了,他真是受不得刺激哪。

    “休想!”突地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向电梯。

    这几日来她让他所受的折磨,这笔帐他都还没跟她算呢,别以为他会轻易放过她。

    自从十三年前他闯入她家开始,她就注定是他的了!

    她,也只能是他的。

    “对了,听小海子他们说,早在一年前你就盯上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想!”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告诉她。

    “在我来诺亚之前,我是不是见过你?”记得一年前刚见面时,她就觉得他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哪个时候见过他。

    “哼。”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