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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孙倩逃跑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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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芙蓉水榭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忽然有个东西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了床上。

    蓓倩大喜,抓到了手中,解开外面缠的细绳,丢下被一张纸包在里面的石头,看着纸上的字:“待倩:和我当班的李超被我灌了酒,已经睡熟。你尽快悄悄下楼,楼门肯定锁上了,你可从一楼厕所的窗户出去,赶紧来大门口。我安排好了车在不远处接我俩。

    别急!行动千万小心!

    “愿老天会保佑我俩成功!”

    我能逃过那个关关长,也会逃出这个魔窟的。看来,一定是老天在能保佑我!

    蓓倩兴奋地暗说着,稳了稳神,将那张纸撕个粉碎丢进坐便器里,用水冲走。

    她穿上已经准备好的运动鞋,拎起皮箱,来到门前向外面听了听,轻轻推开,走了出去。

    走廊和楼梯都亮着电灯,灯光昏暗。她蹑手蹑脚下楼,生伯发出声响。

    到了一楼,她见楼门果然上着锁,便按着韩彪纸条上写的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亮灯,她也没敢开灯。好在天空有月亮,这里并不太黑。

    她来到窗前,拔下窗栓,推开窗户,把皮箱放在窗台,刚要跳上窗户,忽然电灯亮了。

    “孙倩,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蓓倩身子一抖,回过头,只见李文倩、宫长青已经进来了。说话的是李文倩。

    李文倩的声音不高,但脸已经由于愤怒而变形,目光犀利。

    蓓倩看着二人呆住了,好像已被绝望之水淹没。她哪里知道,这座楼里安装着电视监控,楼道、走廊都有监视器。她一离开住的屋子,就被王清儿在电视萤幕上看到了,忙用电话报告了李文倩。李文倩正睡着,听到电话吃了一惊,赶忙出来。

    此时,韩彪正向这里走来,想接应蓓倩,忽见洗手间的灯亮了,接着看到了李文倩、曹长青,吓得转身就跑,很快就进了值班室。

    “想离开这‘人间天堂’?”

    李文倩又问。

    “应该说这里是人间地狱!”

    蓓倩平静地说。她知道逃不成了,马上就将受到非人的折磨,索性豁出去了。

    “你……既然这么看,我就成全你,让你好好品尝地狱是什么滋味儿!

    还记得那天的俞玲吧?她敢不听我的话,随便哭,已受到了惩罚。明天,我会在一楼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也让你表演xìng交!想逃走,胆子够大的。那么,你该和俞玲有所不同……不是与一个人,而是和所有保安表演!表演半天!

    蓓倩,你若敢稍有不从,我就剥了你的皮,毁了你容,然后和梅雪关在一起。

    “李文倩恶狠狠说着,把脸转向曹长青:“这就让她去和那个疯子做伴儿!”

    曹长青走上前抢下蓓倩的皮箱,递给李文倩,而后抓住蓓倩的胳膊,向门外拖去。

    蓓倩用力挣开曹长青的手:“我跟着你走就是了,何必拉拉扯扯的?”

    曹长青瞪了她一眼,又看看李文倩,在前面走了。蓓倩真的跟在了他身后,李文倩拎着皮箱走在蓓倩的后面。

    三个人顺着地下室的阶梯走了下去,停在一个屋门前。

    在曹长青用钥匙开了门之后,蓓倩被他一把推了进去。马上有一股混合着屎、尿和发霉的气味儿扑面而来,呛得她赶紧捂住鼻子。藉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梅雪:心下由一颤。

    关门声、锁门声和李文倩、曹长青离去的脚步声相继传来。蓓倩慢慢迈步走向梅雪,在心里说:我也会成为梅雪这个样吧?明天,他们不会饶过我的。

    刚才的开门声已经使睡着不久的梅雪醒来了。她身下铺着一层稻草,面朝墙躺着,并没有动,嘴里打着鼾声装睡,侧耳倾听,从脚步声判断出进来了人,不知是谁,暗说:是李文倩这个女魔头派人来试探我的吧?

    蓓倩在梅雪跟前看了片刻,坐到了旁边,身子倚着墙,泪水流出来。她的眼前浮现出与“纳尔逊(中国)”

    公司签合同之后的一幕幕:先是学模特步、走队形……

    在“纳尔逊(中国)”

    换牌那天亮相……

    去广州几家五星级宾馆参观……

    到了泰国的芭堤雅,每天同妓女、人妖在一起观看真人xìng交表演……

    回国后来到这芙蓉水榭,李文倩道出“纳尔逊(中国)”

    真面目,命令她们和打手“派对”柳湘君奋起反抗,撞墙而死,梅雪惊吓而疯……

    不得不与韩彪亲热,终于使他下决心救自己出去,终于躲过了那个姓关的关长,还没逃出一楼的洗手间,就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了……

    韩彪一定在门口等着我,不会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吧?当时,洗手间里的灯亮了,韩彪能看到我和李文倩、曹长青……不!他若在大门口,是看不到洗手间里情形的。那么,现在他还在等着我。韩彪!韩彪……

    蓓倩在心里叫着,更加悲伤。

    我完了!明天,李文倩会让那些打手们狠狠打我,给其他女人看,以免她们跟着我学。她把梅雪还关在这里,那天还把她带到众人面前,就是这个意思。李文倩,你真的会让所有保安糟蹋我吗?李文倩、林月良!你们这些个恶魔。老天怎么不惩罚他们啊?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她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这个人是谁?梅雪暗问着,细听她的哭声,好像有些熟悉,还是判断不准。

    她暗问着:哭什么?装样子骗我?

    “爹!娘——”

    蓓倩叫出了声,哭声加大,但还不敢放开嗓子。

    是蓓倩!梅雪听出来了。你怎么会来了这里?来这儿做什么?莫非做了什么让李文倩不能容忍的事,像湘君似的反抗——不会!那天我被曹长青带去看你们继续“派对”你和那个最丑的打手韩彪很亲热的,简直像一对情侣。可是,你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做错了什么事?不!你能顺从着李文倩搞“派对”对那个韩彪都能容忍,还会敢做什么让李文倩不满的事?一定是李文倩派来监视我的!

    蓓倩哭了好久,终于止住哭声。她用手和袖子抹去眼泪,看看已经在仰卧的梅录“。

    梅雪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嘴里还在打着鼾。

    蓓倩站起身走过来,坐在梅雪身旁,注视着她,轻声说:“梅雪,你好惨啊!

    还不如柳湘君那样死了,什么也不知道。可我还不如你!你没有了正常思维,什么也不知道。而我……这次没逃成,韩彪再也没机会救我。我……

    明天不但要挨打,还得忍受着一个个保安的糟蹋……“你是要逃跑,没有逃成,才被关进这里的?梅雪在心里说着。这里有那么多打手看着,像监狱一样。韩彪……他和你素不相识,只经过这么几天“派对”就会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不对!那个李文倩很狡猾,大概对我还不放心,怕我有朝一日逃出去,会把“纳尔逊(中国)”

    的罪恶揭穿,便派你来试探我。哼!

    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蓓倩又绝望地哭了起来。

    渐渐地,梅雪觉得她不像是装的:你又不是演员,怎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莫非真的是因为要逃走才被关进来的?我……她想坐起身说明真相,赶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她不是李文倩派来的,也不能帮我逃出去。何必冒这个险?万一她是李文倩派来的,我就前功尽弃了!

    忽然,蓓倩止住了哭声。

    梅雪猜测着她在想什么,仍在装睡。

    蓓倩的耳边响起了刚才李文倩的声音:“明天,我会在一楼把所有人集合起来,也让你表演xìng交!敢想逃走,胆子够大的。那么,你该和俞玲有所不同……不是与一个人,而是和所有那些保安表演!表演半天!蓓倩,你若敢稍有不从,我就剥了你的皮,毁了你容,然后和梅雪关在一起。”

    剥皮、毁容,和所有的打手表演xìng交……我宁可死!蓓倩瞪大眼睛暗叫着,放在腰问的手忽然感觉到了那条红布裤带。她低下头看看,蓦地有了主意。

    她一咬牙站起身,解下裤带,四下望着。

    梅雪把眼睛睁开一道缝,慢慢扭过脸,只见蓓倩已经到了门前,将红裤带穿过门把手,绑了一个死扣,正往脖子上套。她马上明白了她要干什么,猛得坐起身,叫了起来,“啊——你是谁?鬼!鬼!你是鬼,对吧?别带我去啊!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蓓倩扭过脸,瞪大眼睛看着梅雪。

    梅雪看看蓓倩两手还在拿着红裤带结的死套。她知道,蓓倩只要把它套在脖子上,然后脚向前一滑,屁股着下了地,很快就会死去。她再次暗问:你是不是用这个来试我……我不能相信你!何况相信你也没用。

    蓓倩看着梅雪,眼里又流出泪,哽噎着说:“梅雪,我确实……就要做鬼了,做鬼……在这里……陪伴着你。你已经疯了……不会知道害怕的。”

    看来,你不像是在演戏。梅雪暗说,急忙爬起身。

    蓓倩不再看她,又把腰带套子向脖子套去。

    梅雪“啊”的大叫一声,冲上去把蓓倩推倒在地,随即用两手掐着她的脖子,嘴里叫着:“我掐死你这个鬼!掐死你这个鬼!”

    蓓倩两手已经松开腰带套子,躺在地上任她掐着喉咙。

    梅雪并没有用力,掐了两下便松开了手。

    蓓倩闭着眼睛低声说:“掐死我吧!梅雪,怎么松开了手?掐呀!”

    梅雪靠着门看苦蓓倩,嘴里发出傻笑:“嘿嘿嘿嘿……”

    谢灵雨醒来了,慢慢睁开眼睛。整个房间罩在黑暗中,此时时间对与她已毫无概念。透过厚厚的窗帘隐隐约约看见一丝丝光亮,墙壁灯仍在毫不疲倦地散发着的橘黄色光泽。

    这里是……她觉得很陌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忽然听到了旁边有人发出的轻鼾。她扭过脸,看到了关长山,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马上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心怦怦激跳起来,同时感觉到了下身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那里好像已经肿了,一碰更痛。她这才发现自己是裸体躺在被子里,被子里还有关长山。

    她又看看关长山,见他像个孩子俯卧着,侧着脸面朝她睡得很熟。她再次想到昨晚的他:开始时像个慈父,而后则像个猛兽……

    刚进入这个一号水榭,她便由于紧张而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亏得被李文倩扶住。她深深低着头,没敢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关长山,两手手指相互勾着放在身前,局促不安地站在李文倩身旁。

    李文倩相关长山说了一句什么便出去了。她没听清,在想着李文倩在来的路上对自己说过的话,但只是记住了“顺从”、“满意”、“迷恋”、“捧着他说话”等几个词。

    关长山很和气地说:“小谢,你真漂亮!特别是眉心的这颗美人痣,不大不小,正好居中。你坐呀!”

    她轻轻“哎”了一声,并没有坐下,仍然低着头,问:“关、关关长,要喝茶吗?还是想喝饮料?”

    关长山站起身,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她的心跳更快了,机械地随着他来到长沙发前,再被他一拉,坐在了他身旁。

    “你的手好凉啊!”

    关长山抚摸着她的手说。“是的。”

    她附和着,觉得他并不像原来想的那样可怕,暗暗对自己说:这个人很和气的,别怕。可不能完成不好李姐、林总交给的攻关任务啊!

    “怎么这样凉?”

    关长山关切地问道。

    谢灵雨颇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听说,女人的手脚凉,是没有人疼的缘故。你也是吗?”

    关长山不动声色地又问。

    “也许是吧。”

    谢灵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你怎会没有人疼呢?”

    关长山接着追问道。

    “我……”

    谢灵雨张口结舌。

    “你叫什么名字?”

    关长山换了一个话题。

    “谢灵雨。”

    谢灵雨怯生生回答道。

    “好名字!爸爸给起的?”

    关长山点点头。

    “嗯。”

    谢灵雨点头称是。

    “他在做什么?”

    “他……已经去世十年了。”

    “哦?对不起。你妈妈还好吧?”

    关长山继续问道。

    “还好。”

    “她一定很疼你吧?”

    “是的。”

    “那你怎么说没有人疼呢?噢!你是指上大学之后吧?没有交过男朋友?”

    关长山笑着又问道。

    “没有。”

    谢灵雨点点头。

    “真的?”

    “真的。”

    “那当然没有人疼了。我的手热吧?”

    关长山别有意味地问道。“是的,很热。”

    “我很想疼你,可以吗?”

    关长山开始试探谢灵雨。

    “谢谢。”

    “不会在心里很反感呢”“这怎么会呢?”

    她说着抬起目光瞥了关长山一眼,感觉到紧张的心情已经渐渐放“我的年纪比你大一倍还多呀!”

    关长山顿时兴奋起来,问,“为什么?”

    “因为……年纪较大的人已经很成熟,社会经验丰富,功成名就,经济条件好……还会全心全意地宠她、呵护她,使她有更多的幸福感。”

    她又说着李文倩的话,只是忙,“床上功夫更棒”省略了。

    关长山高兴得提高了声音:“这么说,我大可不必自卑了?”

    她想到李文倩叮嘱的“捧着他说话”恭维着说:“您是关长,厅级干部,地位很同,一跺脚整个深圳市海关都会颤抖,还有什么可自卑的?”

    关长山大笑起来,将胳膊放在她的脑后,揽着她的肩,看着她的脸说:“可在刚才,你对我很冷淡啊!”

    她忙说:“那是……害怕你。”

    关长山问:“现在不怕了?”

    她低下了头:“说了一会儿话,觉得你挺和蔼可亲的。”

    “那么我可就亲了。”

    关长山将她搂在怀里,说着用力吻了一下她眉心的痣。

    “关关长……”

    谢灵雨的脸立刻红晕起来。

    “叫我长山吧!”

    “长山……这多不尊重你呀?”

    “我们之间要那么尊重干什么?叫我的名字,我便会觉得年轻了。”

    关长山很满意谢灵雨的表现。

    “那好,长山……”

    她叫了一声,问,“你说会疼我,会永远的吗?”

    “当然!我一定会永远的疼你。但……我已经有了妻子,不会娶你,你生气吗?”

    关长山又问道。

    “我也没想让你娶我呀!”

    谢灵雨低着头回答道。

    “怎么不想这个呢?”

    “大概你还不知道吧?现代女孩儿都想开了,不愿结婚。”

    她又用李文倩的话来回答。

    “为什么?”

    关长山有些不理解了。

    “结婚有什么实际意义?重要的是两个人能彼此有真情;你妻子和你有婚姻关系,有结婚登记证书,但显然并未拥有你的真情,还不是很可悲吗?

    你若能永远疼我,对我真心、真情,我才是可喜的。““你说得对极了、对极了!小宝贝儿,我已经决定了,会永远对你付出真心、真情。今天只是个开始。不瞒你说,刚才一看到你,我就感觉到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你是我最理想的、寻找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关长山激动地点着头很郑重地说,连连亲吻着她。

    “我好幸福!”

    她闭上眼睛说,两臂缠住他的脖子回吻着他,竟然真的有些感动。

    关长山抱起她,走向旁边的卧室。他用脚轻轻踢开了门,把她放在宽大的床上,俯下上身又亲吻着她。

    她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顿时又紧张起来。

    关长山问:“去洗澡吧?”

    她忙说:“我来之前洗过了。你去吧!”

    关长山站起身,看着她笑笑,走了出去。他回到沙发前,从茶几上拿起自己带来的皮包,进了洗浴间。

    关上门,脱去衣服,他并没有马上洗,而是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扔进嘴里,用力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