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什么时候有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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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那位把姜小曲告上法庭的原作者就撤了诉，而且写了一大篇道歉的话，艾特了曲项向天歌的微博。
导演也发来了信息，说是已经到账四千九百万，剩下的一百万是她的版权费。
姜小曲瞅着账户里的一百万，笑得合不拢嘴：“牧慕，晚上我们可以去吃顿火锅。”
牧慕举双手赞同，又举起双脚，表示开心。
“你要出门吗？”牧慕看姜小曲正在穿外套。
姜小曲应声：“我有点事出门，有个东西落在了公司，下午就回来，晚上咱们出去吃火锅。”
牧慕目送姜小曲出门，转身走到了窗户前，向下张望。
姜小曲的身影出了小区，并没有往公司方向的公交站走去，而是往相反方向打了的士。
牧慕皱起了眉头，姜小曲到底要去哪儿？她为什么撒谎？
姜小曲坐着的士，窗外的街道人烟渐渐变少，马路变宽，直到的哥说了一声“到了”，她才看往窗外坐落在路边的一家医院。
她走进医院，迎面过来的护士，笑着与她打招呼：“好久没有见你来了。”
“嗯，我来结算上个月欠的住院费。”姜小曲扯了下唇角，去窗口交费。
她拿着一堆检查单子，转身进了电梯，上三楼，轻车熟路的来到产科医生办公室。
“赵医生，他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赵医生低头看了一下档案，又皱着眉头看了会儿检查报告单，神情并不太好。
“姜小姐，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对于白血病的治疗结果，你要有一定的心理预期，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他的骨髓，如果继续拖延下去，手术的成功率只会越来越低。”
姜小曲垂下了头，一只手的大拇指刮另外一只手的指甲盖，想了会儿，她又抬头问道。
“赵医生，你就只告诉我，我还需要准备多少钱？”
赵医生一脸严肃：“至少200万，我说的不仅仅手术费，还有后期的维护和治疗，住院费啊，药费，这些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而且，一旦手术不成功，他可能就要终生住在医院……”
姜小曲眼底露出了些许灰暗的神色，低头道了一声谢后，起身出了办公室，往住院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意外的事她在病房的门口碰见了陈警官。
“陈警官，你来了。”
陈警官见到她很意外：“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我在网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新闻。还有件事告诉你，很抱歉，我们还是没有你父亲和母亲的下落。”
姜小曲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对这结果早已接受。
“那已经处理完了，洋洋今天怎么样？”姜小曲带上口罩，穿好防护服，往病房里走过去。
陈警官：“他今天吃的还挺多的，我给他带了点蛋糕，护士说可以吃一点点。”
病床上坐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见到姜小曲，甜甜的笑：“姐姐来了。”
姜小曲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头：“洋洋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护士姐姐的话？”
“洋洋可乖了呢。”
姜小曲笑着看他在病床上玩拼图，陪了约莫一个小时，陈警官看了下表，说是有事，便先离开。
直到下午四点，姜小曲哄了洋洋睡着，这才转身出了病房，结果在一拐角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牧慕。
“牧慕……你跟踪我？”
牧慕起身，向着她走过来：“准确的说，我是担心你，你跟我撒谎说去公司，我打电话问过公司了，你根本没有去，小曲，告诉我，那个孩子到底是谁？你跟秦书临的？”
姜小曲揉了下头疼的太阳穴，在凳子上坐下，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我亲弟弟姜洋。”
“你弟弟？”牧慕目瞪口呆，“我跟你从小长大，你什么时候有个亲弟弟？”
姜小曲深吸一口气，包里掏出了一封泛黄的信，“三年前，我收到了这么一封信，是我母亲寄来的。”
牧慕接过信，大致的浏览了一下。
【小曲，妈妈没想到在四十七岁还能怀孕，我不想留下孩子，但你爸说这是姜家唯一的香火，必须留下，我只好把孩子生了下来，可你爸失业了，还在外面借了高利贷，我和你爸不得不到外面去躲躲，弟弟就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他。】
“我靠……你妈是个人才啊，两个人就这么丢下孩子跑了？”
牧慕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三年了，还没有找到你爸妈？”
姜小曲摇了摇头：“上个月我收到了一封信，是我爸的，喏……”
牧慕接过，念出来：“我和你妈实在没有钱还，高利贷加上利息，已经滚到了一个亿，秦书临那么有钱，你嫁给了他，你找他要点钱给我，否则我就去秦书临公司找他要。”
牧慕抬起头，脸已经气红了：“你亲爸威胁你？怪不得你突然跟秦书临离婚，我就说嘛。”
“我不想连累秦书临，有这么一家子吸血鬼，是我的事，秦书临还有大好的前途，要是因为我，影响到他后来的星途，我会愧疚死的。”
姜小曲无奈的笑笑，所以她看到许之颜回国，立刻借着这理由离婚。
“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给我爸了，想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找秦书临要钱。”
牧慕伸手抱住了姜小曲：“你个傻子，早点告诉我啊，为什么要一个人撑着？”
姜小曲趴在她的肩头上，眼眶湿润。
“走吧，今晚我请你吃火锅。”牧慕豪放的说，“老娘还是有这个钱的。”
姜小曲笑笑：“好，我先去卫生间，你等一下我。”
她转身刚走，牧慕脸上的笑容消失，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立刻拍照那封信的内容，然后点开了通讯录，编辑，发送。
做完这一切，牧慕删掉了短信发送的记录，扬着笑脸，走向姜小曲：“你想吃啥？”
姜小曲啧啧道：“黄喉，冻豆腐，让我想想，一定要有鸭血啦，肥牛，你说来几盘？”
牧慕阔气的说：“不来个三盘，怎么能表达我的心情？你现在既然缺钱，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要不要听？”
“好啊。”
“姜小曲，你这张脸和身材，不去当演员，真的可惜了，不如你进娱乐圈吧，我又是经纪人，你在我手下混，我一定能把你捧红！”
姜小曲愣了一下，牧慕的话，就像一颗种子，埋进了她的心里。
当演员有片酬，要比其他的工作来钱快，倒也能解决她的燃眉之急。
姜小曲握住了牧慕的手，露出了坚定的目光：“那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开始，我姜小曲就开始混娱乐圈。”
次日一早，那位把姜小曲告上法庭的原作者就撤了诉，而且写了一大篇道歉的话，艾特了曲项向天歌的微博。
导演也发来了信息，说是已经到账四千九百万，剩下的一百万是她的版权费。
姜小曲瞅着账户里的一百万，笑得合不拢嘴：“牧慕，晚上我们可以去吃顿火锅。”
牧慕举双手赞同，又举起双脚，表示开心。
“你要出门吗？”牧慕看姜小曲正在穿外套。
姜小曲应声：“我有点事出门，有个东西落在了公司，下午就回来，晚上咱们出去吃火锅。”
牧慕目送姜小曲出门，转身走到了窗户前，向下张望。
姜小曲的身影出了小区，并没有往公司方向的公交站走去，而是往相反方向打了的士。
牧慕皱起了眉头，姜小曲到底要去哪儿？她为什么撒谎？
姜小曲坐着的士，窗外的街道人烟渐渐变少，马路变宽，直到的哥说了一声“到了”，她才看往窗外坐落在路边的一家医院。
她走进医院，迎面过来的护士，笑着与她打招呼：“好久没有见你来了。”
“嗯，我来结算上个月欠的住院费。”姜小曲扯了下唇角，去窗口交费。
她拿着一堆检查单子，转身进了电梯，上三楼，轻车熟路的来到产科医生办公室。
“赵医生，他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赵医生低头看了一下档案，又皱着眉头看了会儿检查报告单，神情并不太好。
“姜小姐，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对于白血病的治疗结果，你要有一定的心理预期，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他的骨髓，如果继续拖延下去，手术的成功率只会越来越低。”
姜小曲垂下了头，一只手的大拇指刮另外一只手的指甲盖，想了会儿，她又抬头问道。
“赵医生，你就只告诉我，我还需要准备多少钱？”
赵医生一脸严肃：“至少200万，我说的不仅仅手术费，还有后期的维护和治疗，住院费啊，药费，这些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而且，一旦手术不成功，他可能就要终生住在医院……”
姜小曲眼底露出了些许灰暗的神色，低头道了一声谢后，起身出了办公室，往住院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意外的事她在病房的门口碰见了陈警官。
“陈警官，你来了。”
陈警官见到她很意外：“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我在网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新闻。还有件事告诉你，很抱歉，我们还是没有你父亲和母亲的下落。”
姜小曲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对这结果早已接受。
“那已经处理完了，洋洋今天怎么样？”姜小曲带上口罩，穿好防护服，往病房里走过去。
陈警官：“他今天吃的还挺多的，我给他带了点蛋糕，护士说可以吃一点点。”
病床上坐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见到姜小曲，甜甜的笑：“姐姐来了。”
姜小曲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头：“洋洋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护士姐姐的话？”
“洋洋可乖了呢。”
姜小曲笑着看他在病床上玩拼图，陪了约莫一个小时，陈警官看了下表，说是有事，便先离开。
直到下午四点，姜小曲哄了洋洋睡着，这才转身出了病房，结果在一拐角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牧慕。
“牧慕……你跟踪我？”
牧慕起身，向着她走过来：“准确的说，我是担心你，你跟我撒谎说去公司，我打电话问过公司了，你根本没有去，小曲，告诉我，那个孩子到底是谁？你跟秦书临的？”
姜小曲揉了下头疼的太阳穴，在凳子上坐下，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我亲弟弟姜洋。”
“你弟弟？”牧慕目瞪口呆，“我跟你从小长大，你什么时候有个亲弟弟？”
姜小曲深吸一口气，包里掏出了一封泛黄的信，“三年前，我收到了这么一封信，是我母亲寄来的。”
牧慕接过信，大致的浏览了一下。
【小曲，妈妈没想到在四十七岁还能怀孕，我不想留下孩子，但你爸说这是姜家唯一的香火，必须留下，我只好把孩子生了下来，可你爸失业了，还在外面借了高利贷，我和你爸不得不到外面去躲躲，弟弟就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他。】
“我靠……你妈是个人才啊，两个人就这么丢下孩子跑了？”
牧慕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三年了，还没有找到你爸妈？”
姜小曲摇了摇头：“上个月我收到了一封信，是我爸的，喏……”
牧慕接过，念出来：“我和你妈实在没有钱还，高利贷加上利息，已经滚到了一个亿，秦书临那么有钱，你嫁给了他，你找他要点钱给我，否则我就去秦书临公司找他要。”
牧慕抬起头，脸已经气红了：“你亲爸威胁你？怪不得你突然跟秦书临离婚，我就说嘛。”
“我不想连累秦书临，有这么一家子吸血鬼，是我的事，秦书临还有大好的前途，要是因为我，影响到他后来的星途，我会愧疚死的。”
姜小曲无奈的笑笑，所以她看到许之颜回国，立刻借着这理由离婚。
“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给我爸了，想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找秦书临要钱。”
牧慕伸手抱住了姜小曲：“你个傻子，早点告诉我啊，为什么要一个人撑着？”
姜小曲趴在她的肩头上，眼眶湿润。
“走吧，今晚我请你吃火锅。”牧慕豪放的说，“老娘还是有这个钱的。”
姜小曲笑笑：“好，我先去卫生间，你等一下我。”
她转身刚走，牧慕脸上的笑容消失，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立刻拍照那封信的内容，然后点开了通讯录，编辑，发送。
做完这一切，牧慕删掉了短信发送的记录，扬着笑脸，走向姜小曲：“你想吃啥？”
姜小曲啧啧道：“黄喉，冻豆腐，让我想想，一定要有鸭血啦，肥牛，你说来几盘？”
牧慕阔气的说：“不来个三盘，怎么能表达我的心情？你现在既然缺钱，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你要不要听？”
“好啊。”
“姜小曲，你这张脸和身材，不去当演员，真的可惜了，不如你进娱乐圈吧，我又是经纪人，你在我手下混，我一定能把你捧红！”
姜小曲愣了一下，牧慕的话，就像一颗种子，埋进了她的心里。
当演员有片酬，要比其他的工作来钱快，倒也能解决她的燃眉之急。
姜小曲握住了牧慕的手，露出了坚定的目光：“那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开始，我姜小曲就开始混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