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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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天体营西面最末端的一个小海湾,沙滩呈弯弯的半月形,微微向内凹进去,从其他地方实在很难窥到内里风光,滩边对上是一大片棕梠林,虽然环境优美、树影婆娑、鸟语花香,但岸边怪石嶙峋,位置又偏僻,并不适合滑浪、游泳等活动,难怪极少会有人到此一游。

    三只小猫倒会选地方,特意避开人烟绸密的主滩,偷偷带着三个小妞摸到这儿,当然有他们的好玩意了。放眼过去,只见六条赤裸的肉虫横七竖八地相互纠缠,正忘其所以地齐齐玩着令人看得脸红耳热的性爱游戏:梦猫上身倚在一棵鸡蛋花树的躯干,两手张开搁在横伸的丫枝上,下身向前演凸,硬梆梆的yīn茎向前直挺,姿势像足一只在天上展翅翱翔着的苍茫之鹰。而姬丝则蹲在他胯前,一手握着yīn茎的包皮在前后套捋,一手同时在轻搔着他的阴囊,小嘴就含着勃得又红又胀的guī头在不停吞吐,时而用两片嘴唇里着guī头的棱肉卖劲地又吮又啜,时而伸出舌尖,在guī头四周津津有味地舔撩,甚至顺着yīn茎的肉干来回扫动:从凹沟直扫到阴囊、又从阴囊扫回马眼,整根yīn茎都沾满了她留下的唾沫,从我们这里望过去,也可见到水光闪闪。

    梦猫昂着脑袋,舒服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噢……宝贝……真爽……你怎么弄的?……舒服死了……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要……真要忍不住全喷到你嘴里去了……”

    虽然他哼出的是华语,可姬丝似乎对这种‘国际语言’的内容完全了解,吞吐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还仰高头,一边吞吐、一边用含情默默的眼光欣赏着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将含在口中那条越来越硬的yīn茎,舔吮得更加起劲了。

    半蹲的姿势令她圆滑的屁股更形鼓胀,向后微翘演挺,像小狗摆动尾巴般地左扭右摇,似乎不耐烦地想赶走令它混身发痒的苍蝇,沾满淫水的两片小阴唇已经红胀得从股缝中凸露出外,微微颤抖着,发出晶莹耀眼的淫水反光,像朵饱含蜜液的怒放鲜花,迎候着进来采蜜的狂蜂浪蝶随时光临。

    我与阿郎对视了一眼,大家耸耸肩,不约而同地为姬丝的狂野而乍舌,亦为梦猫的艳福无边而羡慕不已。但还没来得及再回头去继续窥看,又被另一面的叫嚷声吸引过去了:只见秀子向前弓着腰,双手撑在岸边一块平滑的嶕石上,屁股高翘、大腿阔张,一头乌润的长发随着脑袋的左摇右摆而在空气中飞扬,口里尽情地喊出一声声抑扬顿挫的爱叫,一时急促而紧迫,像暴风中狂泻的雨点;一时悠长而轻快,又像微风在夏夜的轻拂……,但无论是唱快调或吭慢板,完全与伏在她背后不断冲刺着的豹猫抽送频率,配合得天衣无缝。

    豹猫真没起错名,他胸膛与秀子的背脊紧贴、小腹与她的屁股紧贴,双手抄前力握她两只乳房,乃至掌心与乳头亦紧贴,姿势就像一只正在荒原中高速驰骋着的猎食野豹,全身弯前弓起,充满劲力的腰部一伸一缩,带动着胯下壮硕的yīn茎,从后一下接一下地在秀子的yīn道里不停出入抽送。

    也该阿郎和我有眼福,秀子翘起的屁股刚好斜斜朝向我们这边,男女两副性器官交接的重要部位,便一目了然地尽入我们眼帘。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被豹猫又粗又硬的yīn茎往两旁撑得像个环形皮圈,紧紧地箍着yīn茎躯干,随着yīn茎的抽出插入而被拖得里外卷反,只能在yīn茎鼓起的尿道下端空隙,才可一隐一现地窥见被填塞得饱胀的娇嫩yīn道口,豹猫的每一下冲撞,都令yīn道口的缝隙挤喷出一股淫水,有如间歇性喷泉一样射向他的阴囊,将他胯下的一大丛耻毛和不停前后摇晃着的阴囊,都同样弄得黏黐黐的淫水淋漓。

    不知是否受到秀子不断发出催情爱叫的影响,哈娜也不甘示弱,在离他们一对交颈鸳鸯不远的地方,也哼出一句句的销魂呼声。这种哼叫,似垂死病人的呻吟、又似胜利者的欢呼,时高时低、时长时短,似梦呓者发出的毫无意义喃喃片语,又似能令人完全明了的心底呼声,正如我和阿郎根本听不出她在嚷些什么,但却明了她此刻所表达的意思,是肉体上正领受着美快感觉的冲击。

    夜猫坐在沙滩干净洁白的幼沙上,两脚前伸,哈娜则面对面骑在他大腿面,双手环抱着他脖子,挺动着屁股像骑马一样巅颇起伏,胀卜卜的阴户紧套着他绕满青筋的大jī巴,正上下不停地吞吞吐吐。夜猫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乐得不用自己费神,以逸代劳地只管静静坐着来消受美人恩,虽然如此,他的双手仍然不曾闲着,借托着她屁股的姿势来个顺手牵羊。

    他用兜在哈娜屁股下的十只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令阴户掰得阔阔的,yīn道口自然也随着张阔,除了让yīn茎出入更显顺畅之余,还能腾出两只手指,捻着她挺凸出外的小阴蒂来搓拧,直把哈娜干弄得混体酥软,身子一边起起落落、一边颤抖不堪,几乎忍受不住而摔倒在他胸前。

    哈娜这样大幅度地将娇躯上下挺耸,胸前一对乳房自然也跟随摇摆抛荡,奶子在夜猫面前的晃动,不单令他眼花撩乱,而且乳头也恰好在鼻尖前磨来磨去,他被逗得忍捺不住,张嘴一口就含了上去,轮流在左右两粒乳头上面亲,有时衔着来使劲吮啜,有时又伸出舌尖在乳头上舐舔。

    本来已干得爽快莫名的哈娜,此刻被他的上下夹攻弄得更加难以自持,除了将屁股升降的速度加快外,脑袋更甩得像个二郎鼓,浅棕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阴户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如江河缺堤,飞流直下,把两人的胯缝沾得白花花的湿濡一片,连两人的阴毛都给黏到一起了。

    夜猫嘴里轮流吮啜着哈娜的乳头,手指挖抠着她的阴户,眼睛还侧斜向上欣赏着怀中妞儿欲仙欲死的表情,耳朵享受着她要生要死的爱叫,视觉、听觉、触觉都受到强烈的刺激,yīn茎不由得越挺越硬、越勃越胀,但仍然坚挺不屈地努力抵抗着哈娜yīn道壁对它的不断套捋与磨擦,把xìng交的快乐时光尽量延长。

    “噢!……打令……多美妙……多舒服……呀……我的天!……你真粗……撑得我快裂开两边了……”姬丝用英语高呼出的一连串惊叫,又把我与阿郎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吸引回梦猫那边。

    原来这时梦猫已把姬丝往前一把推倒地上仰天而躺,自己随即伏身趴上去,飞快地把两掌往她腋旁一撑,上身一压、下身一挺,一支又粗又长的yīn茎便顺着淫水的带领,眨眼功夫就丝毫不剩地全部送进了她湿滑的yīn道里。

    姬丝的子宫颈大概此刻被他硬梆梆的guī头忽地顶中,全身猛烈抖了一抖,双手扶着梦猫的腰打了个冷颤后,才“啊……”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小腿屈曲搁在他屁股两侧,大腿张阔、小腹收压、阴户微挺,摆好一副迎战格局,准备随时领教梦猫即将进行的疯狂抽送。

    由于他们躺到地上,前面的灌木丛便遮挡了我们一部份的视野,为了看得更清楚,我与阿郎蹑着手脚走到离他们更靠近的一排美人蕉背后,此时与他们的距离,变成只是近在咫尺之遥而已。

    梦猫不知是在凝聚力量,还是故意吊吊姬丝胃口,yīn茎虽已深入腹地,却不急于抽送,只是挪动屁股在上下左右地打圈,让插在yīn道里的yīn茎在内里不断四下搅动,直逗得姬丝混身虫行蚁咬、柳腰乱摆,屁股左不是、右也不是地跟随着他团团转,小腿越抬越高、淫水越流越多,从身体深处渐渐渗出来的骚浪劲令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梦猫咬牙切齿地直嚷嚷:“噢!……打令……别再戏弄我了……马上用你强壮的jī巴……狠狠地来抽chā我吧……求求你!……”

    梦猫嘴角泛出一个英雄式的微笑,随即把头一低,屁股立即像海面上的波浪一样高低起伏,硬得有如铁棍般的yīn茎,顷刻就在姬丝火烫的阴户中飞快地抽送起来,姬丝顿时舒畅得娇躯猛颤、气喘声抖,十只脚趾蹬得笔直,两条小腿在梦猫的腰旁高高举起乱踢乱舞,口里喊得声嘶力竭:“噢……喔喔……打令……你真了不起……喔喔……干得我爽死了……噢……我的天……多么美妙呀……”

    猫儿叫春一样的呼声不断传入耳中,加上夹杂着阳jù与淫水磨擦所发出充满节奏感的‘吱唧、吱唧’交响,连我这个旁观者也不禁给渲染得脸红心跳、气喘加促,几乎把持不下而想冲出去一道加入战团。

    忽然,下体一阵痛痒传上来,连忙低头一瞧,原来不知何时yīn茎已经勃起得如怒目金刚,正在不停地跳跃,而guī头又刚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针草上,小刺一下下地在guī头的嫩皮上刮,怪不得会产生疼痛感!把yīn茎拨过一旁时凑巧看见,原来无独有偶,阿郎胯下的yīn茎,此刻也与我一样呈现兴奋状态,像枝高射炮般硬挺挺朝前直指。

    摆脱了鬼针草的骚扰后,再抬头继续观战,谁知就在这一瞬间,形势又有了新变化:姬丝已经翻转身,像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地俯伏着,屁股翘得老高,梦猫则跪在她后面,扶着她两边肥臀一推一拉,插在yīn道中的yīn茎就在推拉之间,顺势进进出出,既省力又富观感。梦猫一边享受着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快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yīn茎在姬丝yīn道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溅场面,以及两片小阴唇被拖得一掀一反的美景,脸上的表情简直舒爽得飘飘然。

    这时豹猫与秀子一对也走了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胸膛互贴,秀子双手搂着豹猫的脖子,两条腿紧缠他的腰,当然yīn道里也不忘插着他的yīn茎,用一记‘龙舟挂鼓’的招式来到战场,两人一路走一路亲嘴,豹猫也一路捧着她的屁鼓托上托落,边抽送边走路边亲嘴,忙个不亦乐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来到梦猫身旁,豹猫扶着秀子的背轻轻弯下腰,把她推送到姬丝胸下的空隙,秀子当背脊一触到地面,也随即松开双手仰躺,变成了与姬丝一上一下的头脚互对,只是阴户仍然与豹猫的yīn茎相连。

    豹猫的抽送并没有一刻停止过,他边挺动着边蹲低身,把秀子的屁股也搁到地面,秀子扭了扭腰,睡顺身子,挪动到把小嘴正正对住姬丝往下悬垂而不断摇晃着的乳房,而她胸前的一对肉包子自然也同样对正姬丝的樱桃小嘴。

    姬丝也蛮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胸,轮流把她两粒乳头含到嘴里一一吮啜,由于胸口垂低,姬丝的乳头同样也自动送到秀子的嘴边,但秀子却因双手不用支撑体重,所以除了吸吮着她一边乳头的同时,又可以用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来握捏,将一对肉球搓圆按扁。

    这时候更热闹了,两个女的又要忙着应付对方的乳房,又要忙着应付阴户里正在如狼似虎地抽chā着的yīn茎,一张小嘴不知顾得用来叫床好,还是用来吮啜乳头好,上下受敌、四面楚歌,一时间忙乱得只懂将身体又筛又挺、又抖又颤,简直应接不暇,只知乳头胀红得发硬、阴户里淫水横流、肉体上美快难言。

    ‘吱唧、吱唧’的抽chā声此起彼落,中间又加上‘哒、哒’的吮啜乳头声,以及相隔一会便出现的粗重呼吸声,几种声音交错萦绕,在空气中不断回响,再加上近距离目睹着淫乱的活春宫表演,我哪里再憋得下去?也顾不得阿郎就蹲在身旁,自顾自地握着yīn茎在套捋着,虽然不及三只小猫那么风流快活,也总算聊胜于无!阿郎见我在打手枪,忍不住也有样学样,同样把弄起自己的yīn茎来。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你,你干轻一点……呀……我的小屄就要给你插爆了……呜……受不住了……噢噢……我来了……”沙滩上忽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猫正在那里肏着哈娜,这种呼天抢地、欲生欲死的痛苦叫声,骤耳听来,还以为是有个千面奸魔正在强奸无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吸引过去了。

    哈娜被夜猫放在岸边一张平腰高的荒废石凳上,两腿吊出凳外,屁股搁在凳沿,夜猫就站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双手狠狠地握着她胸前一对乳房借力,盘骨用劲地前后摆动,两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时,发出清脆的‘辟啪’一声,声音不但响亮,而且频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肉、下下要命,听得人胆战心惊。

    细心观看一下,只见夜猫的yīn茎被无数像树根一样的青筋绕满,条条青筋凸得鼓胀毕露,令yīn茎凹凸分明、磨擦特强,加上夜猫大幅度地挺动下身,而哈娜的一对乳房又让他死命抓紧,身体的后座力欲卸无从,只好演挺着阴户,硬生生地干捱着夜猫那狼牙棒一样的yīn茎疯狂进攻,任由得他把阴户肏得又红又肿,两片小阴唇也给肏到掀翻,勃硬而无助地撑向两边,只有顶端的阴蒂还不太受到牵连,依然能够娇滴滴地伸出粉红色的圆头,静静地窥视着粗壮的大肉条在yīn道里横冲直撞,尽情地胡作非为。

    经过夜猫无数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个会阴呈现一片绯红,yīn道再也无力紧箍肆意侵袭的yīn茎,张开大门任由它随意地自出自入、抽送个没完没了,淫水却依然长流不息,从yīn道口流向会阴、再顺着屁股缝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汇成一滩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浆。

    哈娜的身体不断发出一阵阵的颤抖,高潮一浪接一浪,无休无止地涌上来,令她承受不住,抽搐得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叫床声也由最初的声撕力竭变成气若游丝的无病呻吟,从鼻孔里吭出‘咿咿哦哦’的软绵绵闷音,只表示着她尚有知觉,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猫正干得兴高彩烈,无意中扭头瞄一下身边,发现本来在旁边干着同一样玩意的豹猫与秀子芳踪已杳,莫名其妙地向这边望过来,才惊觉他们已经和梦猫会合,四人正在埋头玩其集体游戏,夜猫将抽送速度减慢下来,力度也没先前那般凶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给时间哈娜回回气,然后再来。

    想不到我的猜测错了,只见他把yīn茎再抽送多二、三十下后,便停下来,yīn茎仍旧插在哈娜的yīn道里,然后俯身搂着哈娜,用豹猫一模一样的‘龙舟挂鼓’招式将她抱在胸口,大踏步朝四人这边走过来。

    哈娜混身酸软,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懒洋洋地依偎在夜猫的胸膛上,带着满足的神情揽着他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盘骨,凌空吊挂在他的腰间,夜猫雄壮的yīn茎从下往上插在她阴户里,骤眼望过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那劲力十足的yīn茎支撑着一样。

    来到四人的群交地点,夜猫把哈娜轻轻放下地面,贴靠着另外两个少女的身躯而卧,然后把yīn茎从哈娜的阴户里拔出来,挺举着那仍然屹立不倒的肉棒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梦猫与豹猫分别挥舞着粗壮的yīn茎,在两个少女的阴户里不停抽送的激烈战况。

    看了一会,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两只手,分别握着姬丝和秀子的一个乳房在搓揉,玩了一会,又用食指与中指将她们的乳头夹住,左右开弓地把姆指压在乳头尖端上面磨擦,搞得两个妞儿混身酥麻,把蛮腰和屁股乱摇乱摆,几乎令梦猫和豹猫那正在抽chā得如火如荼的yīn茎也从yīn道里甩脱出来。

    面前的三个少女,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肤色,恰恰正代表了占夏威夷居民里人口比数最多的三个民族:白种人的姬丝,热情奔放,是美国本土居民的后裔;黄种人的秀子,含蓄温顺,是日本移民的后裔;而浅棕肤色的哈娜,健康开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后代所生的姑娘。

    能够与她们三个人都xìng交一趟,差不多可以说已经全部领略过夏威夷所有民族女子的不同性爱反应、不同的生理结构、不同的民族特质了,我和阿郎面面相观,自叹没有三只小猫那么本事,能够亲身去体验,仅能做个旁观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