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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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桃拿起毛巾走进浴室,肥大的屁股在一扭一扭,黑麻麻的一大撮阴毛,茂盛得我从背后也可以看到由她腿缝间直撑出外,心里不禁又痒了痒,对阿范说:“你不知道,她那张鲤鱼嘴认真利害,我让她这么一舔一啜,马上就抵受不住,精液好像被一股吸力扯出来般,忍都忍不住地飞射而出。你留意到她的屁股吗?又圆又滑,可爱极了,不知阿郎插进过没有?待有机会我肯定要在她屁眼再干一趟。对了,刚才她的骚屄好不好肏?”阿范乐滋滋地形容:“你说她嘴巴利害?我说她的骚屄更胜一筹!一到高潮,里面的肉瓣好像变成了无数细小吸盘,里着yīn茎又压又夹,guī头好像给把小刷子在扫撩,酥美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她挤了出来。看来一会她洗完澡,肯定又要扯着我俩再玩一场,嘿!真愁今晚怎样向老婆交功课。”

    经他提醒,我连忙看看手表,叫了声:“哎唷!快活不知时日过,时候不早了,万一阿珍她们回来,找不着我们,或刚巧给她们碰见我俩从这房里出来,怎算好?”阿范搔了搔脑袋:“再干一场,时间真的不够,这骚货,上得一次床,还怕会飞掉?她还愁你不来呢!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还是回去应酬老婆为上策。”我点头赞同:“不过没在她屁眼弄过,总是有点不大甘心。”

    我俩走进浴室,阿桃正在洗发,满头肥皂泡沫,闭着眼在搔,阿范上前抄起她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弄得她直嚷:“唷!看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人家洗完头就来了嘛,一会让你玩个够好了。”我也趁机搏乱,一手伸进她腿缝,用手掌压着阴户,磨擦着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另一手在她屁股圆滑的臀肉上抚摸,还乘着皂液的润滑,顺势溜进她股缝,尝试把指头插进她紧窄的小屁眼。

    她被我俩骚扰得两脚乱顿乱跳,摆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喊:“求你们别再搞了嘛,弄得人家怪痒的,乖乖到床上躺着,等我赶快洗完澡,马上出来陪你们好不好?”我用指头在她屁眼一捅一捅,仍然插不进去,口里向她说:“别忙,你慢慢洗好了,我们是来向你道别的,老婆快回来,要回去交人了,改天找机会再和你玩过。嗯?”她一听,顿时愣了:“呀,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人家刚刚又给你们摸得痒起来了,就这样丢下我一个,叫我怎么办耶?”我说:“放心,阿郎也快回来了,有他来接班,你怕会寂寞?让他来喂饱你好了。”也不管她嘟起嘴巴在着急地嚷:“行了,行了,我这就洗好了……”和阿范匆匆穿起衣服,开门朝自己房间各自溜回去。

    还好,总算赶在阿珍之前回到房间,连忙找出内衣裤进浴室,把身上的秽迹洗干净,一边沐浴一边想:以前听人家说过,“泡妞不难,泡上手后要甩掉时才考功夫”,真是一点不假,只是想不到阿桃外表看来这么单纯,一上到床,居然会变成苛索频频的馋嘴小淫妇而已。

    真险,刚洗完了澡,阿珍就回来了,把购买的小匙扣呀、杯垫呀、印画T恤呀……一大堆旅游纪念品逐样拿出来给我看,我嘴里一边应酬,心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阿桃饱满的赤裸肉体、滑溜溜的肥白屁股、鲜嫩紧窄的阴户和屁眼,阿珍究竟买了些什么,完全不入脑,直至通知吃晚饭的召集电话铃响起,才惊醒过来。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自己难受美人恩之余,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交头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屁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骚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浪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胸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揉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她不过,只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床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露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的鼻孔,令我心里荡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肉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激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什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只差没张嘴把呻吟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抽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只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脱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干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刚开了一条缝,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她用毛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撩乱,意乱情迷,禁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头将她两粒乳头轮流含进嘴里,分别舔啜一番,痒得她骚里骚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床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毛巾,手掌伸进腿缝又摸又挖,两片小阴唇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插进yīn道里出入抽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喘呼呼,蛇腰乱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吟,丝丝淫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缝,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脱裤,准备以赤裸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脱了一半的裤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裸着全身,只是腰下围着一条毛巾,走过来望着我胯下阴阴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奸阿桃不成?”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裤子提上,但勃得硬梆梆的阳jù却仍在拉链缝中挺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塞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乱,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塞进裤里的yīn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缝中弹了出外,硬挺挺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还装什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腰间的毛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屁股在床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迎战格局后,手指向我充满挑逗性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毛茸茸的阴户对正我,引诱着我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激的肉欲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露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熟地握着挺在鼻尖前的yīn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唇一口将guī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吮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yīn茎在她吸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抽动,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胸前,抓着乳房在搓揉。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guī头在她口中越胀越大,yīn茎勃得越来越粗,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余,小弟弟发出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禁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脱过一干二净,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阴户,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嫩的阴户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阴毛布满在阴户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毛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在乌黑的耻毛衬托下,更形得夺目诱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鲜的肥蚝,色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欲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阴唇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舔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湿滑的触觉真爽!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舔越快,渐渐就觉得这两块嫩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勃挺撑高起来,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唇,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吮吸啜,恨不得将它全都吞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蜜液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舔进嘴里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yīn茎在澎涨,勃鼓得十分难受。

    吮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肉里藏着一颗珍珠,胀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阴唇拨开两边,舌尖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励害,我索性把整粒阴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得连屁股都挺起来了,yīn道里喷出来的淫水射湿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yīn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jī巴插进来……痒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压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guī头已经触着了湿滑的阴户,盘骨再顺势挺一挺,yīn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穴道长驱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阴户填充得饱饱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满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yīn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阴户果然是构造特殊,guī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肉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穴壁磨擦,guī头棱肉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爽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yīn茎都藏进她yīn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湿濡、嫩滑、紧迫的别有洞天。

    单把yīn茎插进内已经如此美妙,抽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腋旁,起伏着屁股令yīn茎不断在她yīn道进退,每一下抽送都带来无比快感,由阴户传至guī头,又由guī头通过yīn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边接收着抽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jī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激下令交媾的快感更趋强烈。

    她一时含着整支yīn茎在出入吞吐,一时又拔出口外,用舌尖由头至尾舔完一遍又一遍,连阴囊也不放过,舌头先环绕四周漫游一番,再而将两粒卵蛋分别含进嘴里,啜得‘渍渍’发响。横箫直笛轮流耍弄,把阿郎搞得一会儿全身颤抖、一会儿仰天呼气、一会儿两腿发软、一会儿低声呻吟,肉紧得只懂握着她的乳房在胡乱抓捏,有时甚至紧张得忘却自我,使劲得像想要把她乳房握爆。

    可能这样半蹲半跪的姿势,对两腿发软的阿郎来说真的吃不消,他趁阿桃将jī巴拔出来的一煞,转过身子躺到床上平摊而卧,让一柱擎天的yīn茎朝上直指,以逸代劳地随得阿桃再任意把为。我这时正好也想换换招式,便把抽送中的yīn茎拔出外,阿桃会意地翻转身子,高翘起屁股跪在我跟前,然后再伏身到阿郎小腹上面,用手扶着茎干,张开嘴朝guī头套下,转眼间yīn茎又落回她口中。

    磨成杏仁糊状的淫水,白花花的沾满在漆黑的阴毛四周,被我肏得亢贲莫名的阴户仍在一张一缩,像恳求着我再继续未了事,我跪到她屁股后面,用guī头在湿淋淋的阴户上随便一撩,便滑进了yīn道口,跟着往前一靠,整条yīn茎又再一挺而入,重归阿桃阴户的温暖怀抱。我扶着她两团肥臀,一鼓作气地再次抽送,yīn茎的飞快进出把更多的淫水带往外面,不单发出有规律的‘吱唧、吱唧’音响,水花还不断溅往我的阴毛,吸收饱和后再顺下淌向阴囊。

    阿桃的姿态像个虔诚信徒,跪在庙里不停叩头膜拜,阿郎yīn茎随着她的点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时而全根尽没,时而挺着硬梆梆又红又胀的guī头受着阿桃唇舌的照顾,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肉欲享乐的升华境界。

    我一边抽送,一边欣赏着自己yīn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性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把淫水挤得飞溅四散,yīn道口的嫩皮随着yīn茎的抽chā而被拖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

    阿桃受着我yīn茎毫无间断的连续抽chā下,浪劲开始溢于言表,气喘越来越加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jī巴,歇下来喘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抖气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肏死……爽得命也没了……嗯……嗯……阿林……再插快一点……嗯……来了来了……噢……捱不住了……就要泄了……”屁股往后朝着我挺动迎送,好像生怕jī巴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淫水多得从yīn道缝隙间喷洒出外。

    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guī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痫的病人,真恐她肉紧得疯狂起来,会把阿郎的guī头从yīn茎上一口咬掉。同一时间阴户发出阵阵抽搐,里面的小肉瓣在guī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酥又麻,yīn道壁把jī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吸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精液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压,很快就会被她吸到一泄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yīn茎从她yīn道拔出,让敏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她正在高潮的兴头上,yīn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想不到我竟然抽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淫水的jī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yīn茎就坐了上去。

    她双手撑着阿郎胸膛,翘起屁股上下抬动,一边用yīn道套着肉柱吞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潮,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jī巴真长……噢……顶得我花心……真酥麻……舒服死啰……不要射精喔……我还要爽……噢噢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等到高潮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弯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阴唇紧紧里着阿郎的yīn茎,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抽搐,泄出的淫水环绕着yīn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阴囊凝聚在睾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床单上,湿成一大片。翘起的屁股令浅啡色的小屁眼刚好展露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射性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迷惑地引诱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敏感的yīn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勃勃地打算一窥内里干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