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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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柔含羞带怯的褪下衣衫,娇躯不禁一阵颤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躯,适才虽与爱子石中玉一块洗浴,但那时性命交关,却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个身体,赤裸裸的坦露在外,对方虽为神只,亦不免娇羞万状。

    石中玉见闵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觉兴奋欣喜,他凑近闵柔,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见那白嫩嫩的两个奶子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栗而抖动着,樱红的奶头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臀部,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柔软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玉腿、纤细洁白的脚趾、柔顺阴毛伏盖下的饱满阴户,在在均激发他无边的欲念,与熊熊的欲火。

    他七、八岁时即离家学艺,与闵柔相处之时,年龄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对闵柔的印象仅止于“亲娘”二字。如今摧花无数,食髓知味,他再看闵柔,已不是儿子看亲娘那般的单纯;而是已转变为,好色男人看美艳女人的那种暧昧猥亵的淫秽心态。闵柔的成熟美艳,深深吸引着他,此刻他已准备好,要采食这朵娇艳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闵柔裸身仰卧,心中徨恐、惊惧、羞涩、耻辱,交互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似拂琴般的轻柔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也勾起她心中潜藏的原始须求。

    她赤裸的身躯不禁扭动了起来,喉间也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她那枯干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合;从所未有的强烈欲望,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实锐不可当。

    石中玉年纪虽小,却已是花丛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因此一时之间并不急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闵柔嫩滑白淅的躯体上,以指尖轻柔的抚弄着。闵柔紧闭双眼,眉头轻蹙的娇媚模样,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庞,更添增无限的风情。

    闵柔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却始终不来。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大的神根。这时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见闵柔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媚态,不觉地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进入闵柔那湿滑娇嫩的阴户,既而直入那神秘诱人的小穴。他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闵柔的小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简直就如同处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珍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这块丰腴嫩穴。也罢!今个就让我来子代父职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闵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阳jù“噗吱”一声,已尽根而入,直接顶到了闵柔娇嫩的子宫。闵柔轻呼唉哟,既而玉臂轻舒,紧搂石中玉,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此刻她有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过去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壮威武的一插。

    这时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耸动抽chā,两手也揉捏闵柔白嫩丰满的乳房,指尖则轻搔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闵柔洁白的颈项,轻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孔。闵柔快活的简直要疯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实正派之人,就是在敦伦时也是中规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尝真正享受过高潮的销魂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展出另一面新窗。

    闵柔快活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此时五通神的面貌也变化多端,一会石清,一会石中玉,一会五通神,甚至于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连庄内负责扫地的驼背小吴也出现眼前。随着面貌的变化,闵柔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这些人欢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觉羞耻,反倒有一种被凌虐的怪异满足感。她内心潜藏压抑的各式各样淫秽念头,仿佛出闸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来竟然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闵柔仿佛进入愉悦的天堂,时间完全的静止,只剩下无穷的快乐。此时似乎驼背小吴,正吸吮她嫩白纤细的脚趾;满脸胡须的封不平也舔吮她饱满的乳房,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耸动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抽chā她娇嫩的小穴,最刺激羞人的,却是爱子石中玉,竟然将他那年轻粗壮的阳jù,塞入她的口中……石中玉眼中的闵柔,呈现出与平日贞节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风貌。她那雪白丰满成熟的诱人胴体,不断的扭曲摇摆,柔嫩的大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影响所及致使那鲜嫩湿滑的密穴,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闵柔面目的表情更是变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齿,忽而含情脉脉;忽而欲情难禁,忽而含羞带怯。她一会像贞节贵妇,一会像淫娃荡妇;一会如深闺处女,一会又如青楼艳妓。石中玉驰骋在她身上,就如同与各个不同类型的女子,分别交欢取乐一般,情趣变幻多端,简直使他乐不可支。

    石中玉见闵柔高潮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身躯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罔恍惚,显然进入极乐境界时间过长,如再持续刺激,恐对身体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于是猛烈抽chā一阵,第五度的将精液射入闵柔花心后,便搂抱着闵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见闵柔仍沉睡未醒,但身体蜷曲紧缩,显然睡梦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闵柔奔至温泉处进入泉中,只觉周身立刻温暖起来,闵柔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见一张牙舞爪的怪兽向自己扑来,不禁惊惶失色;继而怪兽抱住她欲行强暴,她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竟然让怪兽得逞。怪异的是她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对于怪兽的侵犯,感觉格外的舒服与刺激,从而也给予热烈的回应。

    石中玉抱着极度欢愉后昏睡的闵柔,走进禅房,将她放置床上。闵柔经过温泉浸泡的身体,白里透红娇嫩无比,石中玉看得心痒难耐,但实已无力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手口并用在闵柔身上大肆轻薄。闵柔的脚趾、小腿、大腿、丰臀、柔乳,到处沾泄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阴户,几乎给他舔的脱了层皮。

    闵柔再次醒来,药力已消,但觉全身酸软,尤其下体更是红肿涨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连串的怪梦,感觉上是那么真实,但情节却又荒诞不经。她摇醒石中玉问到:“玉儿,昨晚你可听见什么动静?娘可曾说什么梦话?”但见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动静?什么梦话?我不知道哇!”闵柔心想:“这五通庙邪的很,还是及早离开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找你爹吧!”

    闵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

    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闵柔,虽感受家人团聚的温馨,但内心深处却总觉有股说不出的阴霾。五通庙内的怪异遭遇,疑幻似真,感觉上是那么样真实;但询问同在庙内的石中玉,他却一脸茫然毫无所知。

    然而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是千真万确毫无疑问;下体疼痛肿胀持续了两三天,更是最佳的证明。她直觉感到,自己确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异的侵袭。对于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虽为武学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觉惶惑惊恐。

    闵柔作梦的次数增多了,梦境中千篇一律,总是充满淫秽色欲。五通在梦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与她交欢淫乐;那种愉悦舒适的强烈感受,使她下体尽湿;快感在梦醒后,竟然依旧持续在她敏感的身体内蔓延。淫梦唤醒闵柔内心深处潜藏的欲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体,愈益需要异性的抚慰。

    大凡武学高手,均视禁欲为修养心性的重要课题,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与闵柔分房而居,因此娇妻心理与身体上的微妙转变,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范;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奸淫闵柔的如意算盘,如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

    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冲冲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欲去找闵柔诉苦,他进入闵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闵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闵柔已进入室内。

    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闵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见闵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

    闵柔光洁白净的玉腿,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轫感;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尝过闵柔成熟胴体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阳jù,在床下手淫了起来。

    武功高强的闵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

    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绯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闵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

    闵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卷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淫荡。

    她心中微感不快,尽展卷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淫荡无比,猥亵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

    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尴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梁。

    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闵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阳jù当场自慰了起来。横趴梁上的闵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jù,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闵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阳jù,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她不自觉的调整身体角度,将下体紧贴方形横梁的边角,轻扭身躯磨蹭了起来。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夹紧向前挺耸,只听他低吼一声,一股强劲的白浊浓液便疾射而出,喷洒至对面墙壁;此时横梁上的闵柔,似乎感觉那股浓液,正射进自己饥渴的花心。她只觉腰际一阵趐麻,紧接而来的是无限的快感,跟着体内一股热潮蜂拥而出,瞬间棉裤裆间已尽形湿透。

    闵柔回至屋内,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石中玉的种种乖张淫邪行径,实是叫她难以启齿,若果让夫婿石清知晓,非一掌劈了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观其行迹则变本加厉下,更不知会作出何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头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儿,以致玉儿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态,就算爱子犯下天大过错,潜意识中仍力图为爱子开脱,这五通在她而言,实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将思考转到这一方向。她愈想愈觉自己推测不错,原先一腔气愤之情,瞬间已转为对爱子的疼惜怜悯。

    石中玉见闵柔怀疑自己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闵柔进房之初,面色凝重,接着又询问窥浴及裸画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却是一概否认,谁知闵柔非但没有责怪,反倒替他想出这么个绝妙说辞。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道:“娘,最近我也觉得有些怪异,常会一阵冷颤后就失去知觉,醒来后自己全不记得作过什么事。”说罢,脸上装出一副惶惑惊恐的表情。

    闵柔先入为主,一听此言更是深信不疑,当下柔声安慰道:“玉儿莫怕,娘设法请个有道高僧,来给你化解邪魔。”这石中玉满肚子坏水,加之这几日未近闵柔实在憋的难过,他一见闵柔笃信不疑的神态,心想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

    当下身子一抖,沉声说道:“闵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商请高僧伏我,你难道不要你儿子的命了!”闵柔闻言大惊,怯声道:“小女子一时失言,请大神息怒。”石中玉装神弄鬼的道:“闵柔!本神与你尘缘未了,如今将藉汝子之身和你结缘,你快快配合,否则汝子将七窍出血而亡。”闵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灯,一把将她搂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