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肥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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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月牙就去准备晚上的饭菜，上午没能让大家吃好喝好。下午就多做几个菜，让大家晚上好好喝几杯。
月牙看早上泡的酵饼已经发酵起泡。就让张桂花帮忙和了面。自己则把上午捡来的板油和买的板油切碎。在锅里添了水放了几片姜和几段葱。然后就开始烧火炼油。
陆恒听小荷说月牙准备在院子西侧的空地上种菜。就拿起铁锹去翻地了，陆老汉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才像个样子。
许老大说:“陆大哥，你们打猎，一年下来得挣不少银子吧！”
“看运气的，像今天这好运两年也难得碰上上一次。”陆老汉吧嗒吧嗒的吸着烟说。
“多打几次，不就有用不完的银子了。”方老爹说。他今天可是见恒小子赚了不老少银子。
“打猎也不是想打多少就打多少的。有吃的就不去打了，猎物们产崽的时候我们也是不去打的，小崽和怀崽子的都不打，是有讲究的。不是想打啥就打啥，那不就打绝了。再说不给山里的兽留点，它们就会出来祸害人的。”陆老汉意味深长的说。
许老大点点头说:“在理”
陆恒正翻着地，突然闻到一股自己从来没有闻到过的焦香味。深深的吸了口气，味道越来越浓烈，勾的陆恒再也没心思翻地了，扔下铁锹跑到厨房看到底在做什么。
陆老汉一看儿子没出息的样，就训斥道:“臭小子，你着急个啥，没出息。”
李氏在一旁看了直心疼，这没娘的孩子这么多年没少吃苦吧。看了眼陆恒脚上露着大脚趾的鞋，目测了鞋子大小，想着给孩子做双鞋穿吧。
陆恒进了灶房，见月牙正在烧火，锅里煮着什么政滋滋的冒着泡，有焦黄色的东西上下翻动。陆恒好奇的问:“这是干啥呢，锅里煮的是啥。”
月牙拿起笊篱捞起几个油渣，用筷子夹了一块，吹了吹递到陆恒嘴边说:“油渣，尝尝可好吃了。”
陆恒双眼含笑的看着月牙，心里美滋滋的，张嘴接过油渣，一咬外面焦香的皮裂开居然有一点点油汁爆出，焦香混着肉香真是太好吃了。
陆恒用手捏了一块扔到嘴里，烫得他把油渣在嘴里来回倒着，吸吐了几口气才算了缓解了烫。接着又拿了一块捏在手里吹了吹放进了嘴里。
月牙笑着说:“傻小子慌啥呢，多着呢。”
陆恒憨憨的笑着说:“真好吃。”
陆老汉进了来说:“吃啥呢，啥真好吃呀。”
月牙捞了一碗油渣洒了点盐，递给陆老汉说:“老爹，你尝尝，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宝贝。”接着又捞了一碗给了陆恒。
陆老爹接过来尝了一块，焦香焦香的真是好吃。遗憾的说:“我们以前都炖了吃，腻的呀让人咽不下去。后来都喂狗了，没想到这东西是这样吃的呀，真好吃。”
月牙说:“咱庄户人多数都这样炼油吃的，便宜炒的菜香有点肉味。”
陆老爹吃了几块，放下叹口气说:“唉，以前有恒他娘在时，都是她操持的，我是光吃过没做过。早知道多学点，也不会让恒小子跟着受苦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端着的油渣，怎么突然就觉得不香了，于是放下碗说:“留着晚上下酒吃吧。”
月牙忙说:“老爹，你吃吧，还有呢。”
陆老爹看见大盆里的猪说:“咦，我还有活儿没干呢，先干完活再吃吧。”说着把猪拎到桌子上，拿起斧头就砍了起来。
陆恒端着碗来到院里的树荫下，递给方老爹和许老大说:“老爹你们也尝尝，好吃。”
方老爹捏了一块尝尝，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不住的点头说:“好吃，好吃。”
许老大把碗推给方老爹说:“老哥，你吃。”
方老汉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正要端起碗吃，四个小娃儿跑了过来。方老爹哈哈笑着把碗递给了他们，几个小娃坐地上抢着吃了起来。
月牙把油渣捞出来，有小半盆。又拿罐子盛油，家里的三个罐子盛满了。看锅里还有一些，就喊柱子回家让小荷拿个罐子来。
柱子回来看依依、飞飞、小宝三人已经把油渣吃完了，柱子很是不依。生气的说:“哼，你们几个贪吃鬼，咋不知道留点儿给我呢。”
许老大拿起脱下的一只鞋向柱子扔了过去:“臭小子，吃完就吃完了吧，吵吵个啥，有个当叔叔的样没。”
月牙听见了喊到:“拿碗来，还有呢。”
飞飞忙拿起碗跑了过去，让月牙给盛了满满一碗，小心翼翼的端出来，走到柱子跟着说:“快来吃吧，还多着呢，吃完再去盛。”
柱子坐下和大家一块儿吃起来，许老大喊到:“臭小子，别慌着吃呢，把我的鞋拿来。”
柱子不高兴的说:“谁让你投我来着，自己扔的自己捡，再不吃一会儿就又没了。”
方老爹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臭小子都敢跟爹斗嘴了。”
许老大走过来捡起鞋，往柱子头上轻轻煽了一巴掌说:“你小子胆肥了，敢不听爹的话了。”
小荷拎着罐子进了了灶房，和月牙一起把锅里的油盛进了罐子，罐子盛满了，锅里还有一些。小荷说:“不行了，我家也没有罐子了。”
月牙说:“这样吧，用一个小盆盛出来，晚上炒菜就用了。”
小荷点点头说:“嗯，也好。”
月牙看着满满的四罐子油，差不多有二十来斤。就对小荷说:“你一会儿拿走一罐，方老爹和陆老爹家各一罐。”
正在砍肉的陆老爹一听忙说:“可别给我们留，我们爷俩从来都没有炒过菜，给我们我们也吃不了。”
陆老汉结束了手里的活，喊来许老大帮忙把肉拿走放井里。
小荷说:“我也不拿，你们留着慢慢吃吧。”
月牙说:“让你拿你就拿着，一罐我们就吃好久了。”
小荷说:“那好吧，我还要去煮蚕茧。等我忙完了来给你帮忙包包子。”说完拎着油罐子就回去了。
月牙把砍好的肉挑出来一些晚上吃的，剩下的让许老大和陆老爹端走。
许老大和陆老爹端着肉来到许老大家，找来空桶把肉放在桶里，用绳子吊着放在了水井里。
月牙忙完了也坐在树荫里休息，突然想起陆恒给自己的那包东西。
月牙回到房间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包点心，还有一包冰糖和一包麦芽糖，有冰糖正好可以做红烧排骨。
月牙拿起一颗麦芽糖放嘴里，甜丝丝的还有粮食焦香味。
这陆恒怎么想起给她买糖吃。难道是她上次割蜜的事，让他误以为她爱吃甜食才去冒险割蜜的。
午饭后，月牙就去准备晚上的饭菜，上午没能让大家吃好喝好。下午就多做几个菜，让大家晚上好好喝几杯。
月牙看早上泡的酵饼已经发酵起泡。就让张桂花帮忙和了面。自己则把上午捡来的板油和买的板油切碎。在锅里添了水放了几片姜和几段葱。然后就开始烧火炼油。
陆恒听小荷说月牙准备在院子西侧的空地上种菜。就拿起铁锹去翻地了，陆老汉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这才像个样子。
许老大说:“陆大哥，你们打猎，一年下来得挣不少银子吧！”
“看运气的，像今天这好运两年也难得碰上上一次。”陆老汉吧嗒吧嗒的吸着烟说。
“多打几次，不就有用不完的银子了。”方老爹说。他今天可是见恒小子赚了不老少银子。
“打猎也不是想打多少就打多少的。有吃的就不去打了，猎物们产崽的时候我们也是不去打的，小崽和怀崽子的都不打，是有讲究的。不是想打啥就打啥，那不就打绝了。再说不给山里的兽留点，它们就会出来祸害人的。”陆老汉意味深长的说。
许老大点点头说:“在理”
陆恒正翻着地，突然闻到一股自己从来没有闻到过的焦香味。深深的吸了口气，味道越来越浓烈，勾的陆恒再也没心思翻地了，扔下铁锹跑到厨房看到底在做什么。
陆老汉一看儿子没出息的样，就训斥道:“臭小子，你着急个啥，没出息。”
李氏在一旁看了直心疼，这没娘的孩子这么多年没少吃苦吧。看了眼陆恒脚上露着大脚趾的鞋，目测了鞋子大小，想着给孩子做双鞋穿吧。
陆恒进了灶房，见月牙正在烧火，锅里煮着什么政滋滋的冒着泡，有焦黄色的东西上下翻动。陆恒好奇的问:“这是干啥呢，锅里煮的是啥。”
月牙拿起笊篱捞起几个油渣，用筷子夹了一块，吹了吹递到陆恒嘴边说:“油渣，尝尝可好吃了。”
陆恒双眼含笑的看着月牙，心里美滋滋的，张嘴接过油渣，一咬外面焦香的皮裂开居然有一点点油汁爆出，焦香混着肉香真是太好吃了。
陆恒用手捏了一块扔到嘴里，烫得他把油渣在嘴里来回倒着，吸吐了几口气才算了缓解了烫。接着又拿了一块捏在手里吹了吹放进了嘴里。
月牙笑着说:“傻小子慌啥呢，多着呢。”
陆恒憨憨的笑着说:“真好吃。”
陆老汉进了来说:“吃啥呢，啥真好吃呀。”
月牙捞了一碗油渣洒了点盐，递给陆老汉说:“老爹，你尝尝，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宝贝。”接着又捞了一碗给了陆恒。
陆老爹接过来尝了一块，焦香焦香的真是好吃。遗憾的说:“我们以前都炖了吃，腻的呀让人咽不下去。后来都喂狗了，没想到这东西是这样吃的呀，真好吃。”
月牙说:“咱庄户人多数都这样炼油吃的，便宜炒的菜香有点肉味。”
陆老爹吃了几块，放下叹口气说:“唉，以前有恒他娘在时，都是她操持的，我是光吃过没做过。早知道多学点，也不会让恒小子跟着受苦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端着的油渣，怎么突然就觉得不香了，于是放下碗说:“留着晚上下酒吃吧。”
月牙忙说:“老爹，你吃吧，还有呢。”
陆老爹看见大盆里的猪说:“咦，我还有活儿没干呢，先干完活再吃吧。”说着把猪拎到桌子上，拿起斧头就砍了起来。
陆恒端着碗来到院里的树荫下，递给方老爹和许老大说:“老爹你们也尝尝，好吃。”
方老爹捏了一块尝尝，一股熟悉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不住的点头说:“好吃，好吃。”
许老大把碗推给方老爹说:“老哥，你吃。”
方老汉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正要端起碗吃，四个小娃儿跑了过来。方老爹哈哈笑着把碗递给了他们，几个小娃坐地上抢着吃了起来。
月牙把油渣捞出来，有小半盆。又拿罐子盛油，家里的三个罐子盛满了。看锅里还有一些，就喊柱子回家让小荷拿个罐子来。
柱子回来看依依、飞飞、小宝三人已经把油渣吃完了，柱子很是不依。生气的说:“哼，你们几个贪吃鬼，咋不知道留点儿给我呢。”
许老大拿起脱下的一只鞋向柱子扔了过去:“臭小子，吃完就吃完了吧，吵吵个啥，有个当叔叔的样没。”
月牙听见了喊到:“拿碗来，还有呢。”
飞飞忙拿起碗跑了过去，让月牙给盛了满满一碗，小心翼翼的端出来，走到柱子跟着说:“快来吃吧，还多着呢，吃完再去盛。”
柱子坐下和大家一块儿吃起来，许老大喊到:“臭小子，别慌着吃呢，把我的鞋拿来。”
柱子不高兴的说:“谁让你投我来着，自己扔的自己捡，再不吃一会儿就又没了。”
方老爹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好，臭小子都敢跟爹斗嘴了。”
许老大走过来捡起鞋，往柱子头上轻轻煽了一巴掌说:“你小子胆肥了，敢不听爹的话了。”
小荷拎着罐子进了了灶房，和月牙一起把锅里的油盛进了罐子，罐子盛满了，锅里还有一些。小荷说:“不行了，我家也没有罐子了。”
月牙说:“这样吧，用一个小盆盛出来，晚上炒菜就用了。”
小荷点点头说:“嗯，也好。”
月牙看着满满的四罐子油，差不多有二十来斤。就对小荷说:“你一会儿拿走一罐，方老爹和陆老爹家各一罐。”
正在砍肉的陆老爹一听忙说:“可别给我们留，我们爷俩从来都没有炒过菜，给我们我们也吃不了。”
陆老汉结束了手里的活，喊来许老大帮忙把肉拿走放井里。
小荷说:“我也不拿，你们留着慢慢吃吧。”
月牙说:“让你拿你就拿着，一罐我们就吃好久了。”
小荷说:“那好吧，我还要去煮蚕茧。等我忙完了来给你帮忙包包子。”说完拎着油罐子就回去了。
月牙把砍好的肉挑出来一些晚上吃的，剩下的让许老大和陆老爹端走。
许老大和陆老爹端着肉来到许老大家，找来空桶把肉放在桶里，用绳子吊着放在了水井里。
月牙忙完了也坐在树荫里休息，突然想起陆恒给自己的那包东西。
月牙回到房间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包点心，还有一包冰糖和一包麦芽糖，有冰糖正好可以做红烧排骨。
月牙拿起一颗麦芽糖放嘴里，甜丝丝的还有粮食焦香味。
这陆恒怎么想起给她买糖吃。难道是她上次割蜜的事，让他误以为她爱吃甜食才去冒险割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