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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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和陆老汉到家的时候。小荷已经按月牙的嘱咐，把韭菜给择好洗净放在筐里控水，并把韭菜根也修剪好了。
每个韭菜根上面都有一截短短的茎，根须下长的疙瘩也都剪去了，只剩下一寸左右的根须。这样栽很容易活的。
早上月牙去挖韭菜的时候，已经从昨天买的十斤肉上面切下来一半，让张桂花剁成肉馅，准备中午包饺子吃。
月牙对小荷说:“小荷，你把韭菜拿到你们家切碎，等一会儿拌饺子馅用，我们家的案板上有东西，没地方切。”
“好咧，等着吧，一会儿就好，好了给你们送来。”说着小荷就端着韭菜走了。
“姨，你闲了就先去和半盆面吧，少了怕不够。”月牙对张桂花说。
“和好了，没有半盆，不过也够吃的。”张桂花说。
“好，只要够吃就行。”说完，月牙又对陆老汉说:“老爹，麻烦你把那只羊先给剁开吧，不用太小了，能放锅里就行。”
“这好说”说着陆老汉拎着斧头进了灶房。只听一阵嘭嘭声响过。
陆老汉走出灶房说:“好了，丫头。”刚说完看见张桂花崇拜的目光，陆老汉心里甜滋滋的。
月牙对许婶说:“婶儿，麻烦你把这些羊肉拿你家，用你家的锅炖吧。放些姜和葱就行，不用放盐。锅烧开了要小火慢炖。”
“好，这就去。”许婶说着就准备去端羊肉。
许老大忙过来说:“娃他娘，你前边走，让我来端。”
张桂花看见了，心想自己要是也遇见一个这样知道心疼人的人就好了。抬眼向陆老汉望去，见陆老汉正在看她，羞得忙低下头。
陆老汉嘿嘿傻笑两声，心想要是恒小子娶不了月牙丫头，自己能娶了这位张氏也行。好歹还是一家人，要是都成了就更好了。听许老大说这也是个苦命的人，早早就守了寡。唉，要是能看上自己就好了。
“老爹”月牙喊了声老爹没人应，于是又喊了一声:“陆老爹”
“嗯，啊，咋了。”陆老汉应到。张桂花看陆老汉的呆样，低头笑了起来。
“老爹你们吃不完的肉，都怎么处理了。”月牙问。
“这好说，挂起来风干就行了。”陆老汉收回心思说。
没走远的许老大马上回来说:“现在天热了蝇虫多，怕是风干不了就臭了。”
“那就抺上盐，放水井里也能放几天。”陆老爹说。
“那好吧，这几天大家都在我家吃饭吧，坏了可惜了。”
“好好，”陆老汉高兴的说。
“老爹，还得麻烦你闲了，把那头猪给剁开。”
“好，我这就去。”说着拿起斧头又进了灶房。
月牙对张桂花说:“姨，你把早上剁剩下的肉，也给剁了吧！肉多了饺子好吃。”
“好。”张桂花说完就准备去。
陆老汉忙说:“你歇着，这些粗活让我来。”
张桂花看了陆老汉一眼，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心疼人。
这时方老爹赶着马车来了，月牙忙迎过去问:“怎么样，可还顺利。”
“好，都是老主顾，顺着呢。”方老爹哈哈大笑着说。
四个小娃们手上拿着玩的，提着吃的，一个个高光的嘴角都裂到耳根了。两个小女娃头上还带着新买的绢花，一人手里还拿一个漂亮的蝴蝶风筝。一个个的都满载而归，怪不得这么高兴。
陆恒跳下马车，微笑着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月牙说:“丫头给你。”
柱子看见了问:“恒哥哥，恒哥哥，有我姐姐的没有。我想让你做我的姐夫。”
两个小女娃和小宝忙说:“不，不要做你姐夫，要做我们姑夫。叔叔做我们姑父吧。”
顿时把陆恒和月牙闹个大红脸，月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来这些东西彻底把这几个小娃给收买了，搞得像是她和小荷嫁不出来似的。陆恒塞到月牙手里就走开了，方老爹在一旁哈哈大笑。
方老爹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就牵着马回家喂马让马歇歇。
小荷端着切好的韭菜过来，还没走到就听见柱子说让陆恒做他姐夫。来到柱子身后，抬脚往柱子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臭小子瞎说什么呢。”
“姐，姐，恒哥哥打猎可
厉害了，你要是嫁给他就天天能吃肉了。”柱子一看是姐姐，忙揉了揉屁股说。
“你就不能学打猎，那样我们也能天天吃肉。”小荷白了柱子一眼。
“也是啊，不过姐姐你要嫁给谁呀。”柱子问。
“小屁孩，要你管。”小荷又要踢柱子，柱子一看赶紧跑了。
月牙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这一闹闹的月牙本来要干什么也忘了，“要干什么来着”月牙自言自语的说，揉揉额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月牙拉着小荷的胳膊说:“走吧，先去把馅给调好了。”
灶房里张桂花把陆老爹剁好的肉都放在了盆里，又让陆老爹剁了两大块姜。刚剁好月牙和小荷就进来了。
月月牙对陆老爹说:“老爹我们要包饺子了，一会儿要用案板，要不你出去歇着，吃了饭再收拾这头猪。”
“行，你们忙着，我先出去歇着。”说完就出去了。
月牙把韭菜和肉拌到了一起，看看自己买的调料，还有花椒能用别的暂时用不到。就在馅里放了盐和酱油用手抓匀，就问一旁的李氏会不会包饺子。
李氏点点头很肯定的说:“这个我会，之前跟你祖母学过。”
“那就好，娘，等一会儿你帮忙包饺子吧。”月牙对李氏说。
月牙抓了两把花椒扔锅里，让小荷帮忙烧两把火。自己拿锅铲快速的翻着花椒。一阵麻香味飘出，月牙吸吸鼻子，真好闻。花椒晾凉后，月牙拿擀杖擀成花椒面放馅里拌好。
腾出来地方，张桂花擀饺子皮儿，月牙、李氏和小荷三人包饺子。张桂花擀饺子皮的速度飞快，轻轻松松的就供应上了她们三个人包。几个人就包好了饺子，摆满了的五个用高粱竿做成的大盖帘。
月牙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嗯，足够大家吃了。”
小荷也说:“够了，够了，过年也没包这么多。”
李氏说:“我去打水，大家这会儿应该饿了，”李氏刚说完就见陆恒拎着两桶水进了屋。
陆恒说:“我看你们快包好了，就去提了两桶水来。”
“正好，来得正好，你们都去院子里歇着，我来烧水下饺子。”张桂花说着拎着一桶水倒进了锅里。
“姨，那就辛苦你了。”月牙说。
“辛苦啥，我又没干什么，再说你从早上忙到现在都还没闲着。”张桂花利落的干着活说。
月牙让陆恒帮忙把堂屋的桌子搬到院子里，又到许老大家搬了凳子。
这时，许婶过来喊月牙说:“月牙，羊肉炖好了，你过来看一下。”
“好的婶儿，我这就来。”月牙说着忙去了许老大家。
打开锅盖，浓郁的羊肉香味扑鼻而来。月牙儿捞起一块儿撕下一小块肉尝尝，炖的正好。于是就让许婶拿来两个盆，盆里放上一层肉洒上一层薄盐，盛了满满两大盆肉。
月牙和许婶端着肉走到门口，四个小娃就跑了过来。许婶笑着说:“小家伙们鼻子还挺尖的，闻到肉味了。”
“真香，”柱子吸溜着口水说。
“走，到桌子那儿坐着吃。”月牙说，几个小娃吵吵闹闹的跟在后面。
月牙和许婶把肉放在桌子上，喊大家过来吃饭。
人多坐不下就分了两桌，几个喝酒的爷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女人和娃们坐一桌。
大家各自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嗯，又嫩又多汁好吃。
月牙到厨房里拿个小盆，捡了几块肉给张桂花拿到灶房说:“姨，你先吃点肉。”
张桂花说:“不着急的，等忙完了再吃。”
“热的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月牙边说边抓了把辣椒面放进碗里，又切了段葱放里面。从油罐里打了三油勺的油倒进盛饭的勺子里，把勺放进灶火洞里趁着火烧热，滋啦一声倒进辣椒碗里，一股呛人的辣味，呛的月牙和张桂花直打喷嚏。月牙笑着说:“过瘾。”
院子里大家喊月牙和张桂花过去吃饭。
月牙和张桂花应道:“这就来，这就来。”
月牙在辣椒里放了盐，分两个碗装了递给张桂花说:“姨，你过去吃饭吧，这两碗辣椒给他们端过去。”
“你过去吃吧，让我来烧火”张桂花说。
月牙说:“你去吧，我在这你不用管了，等一会儿我再调个料汁蘸饺子吃。”
张桂花把两碗辣椒分别放在两个桌子上，大家一看红艳艳的辣椒很有食欲。拿着肉蘸辣椒吃，一个个辣得直吸溜嘴。四个小娃一看大人们吃的怪好玩，于是也学大人蘸着辣椒吃，一个个辣的直流眼泪，把大伙逗得哈哈大笑。
水烧开了月牙忙着下饺子，听到院子里大家伙儿的笑声。月牙也很开心，大家热热闹闹多好啊，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下好饺子月牙喊小荷帮忙端出来。
小荷还没来，陆恒就进了灶房看着两盆饺子说:“就等饺子了。”端起一盆饺子一阵风就出去了。
看得月牙目瞪口呆，这也太着急了吧，小荷看着直笑，柱子纳闷儿的看着俩人，有啥好笑的。
月牙把两碗料碗给柱子让柱子端出去。小荷进来端着饺子出去了，月牙就抱着一撂空碗跟着出去了。
月牙给大家碗的时候，大家已经热热闹闹的吃起了饺子，几个大老爷们的酒也不喝了。
陆老爹接过月牙递给他的碗，赶紧往碗里拨饺子，陆恒说:“爹，你慢点，你慢点别烫着你了。”
陆老爹嘴上说好好，手上动作一点儿也没慢下来。
陆恒不好意思的说:“让大家见笑了，我们家好多年没吃过家里包的饺子了。”
方老爹也眼含着泪感叹的说:“一样一样，没有啥不好意思。”
月牙对陆老爹和方老爹说:“你们啥时候想吃了来家里，我给你们做。你们慢慢吃，还多着呢。”
“好好，你也快去吃饭吧。”方老爹说。
看大家快吃完了，月牙起身要去煮饺子看大家快吃完了，月牙起身要去煮饺子，张桂花说:“孩子，你吃饭让我去。”说着起身去了灶房，又下了两锅饺子，大家才算是都吃饱了。
月牙和陆老汉到家的时候。小荷已经按月牙的嘱咐，把韭菜给择好洗净放在筐里控水，并把韭菜根也修剪好了。
每个韭菜根上面都有一截短短的茎，根须下长的疙瘩也都剪去了，只剩下一寸左右的根须。这样栽很容易活的。
早上月牙去挖韭菜的时候，已经从昨天买的十斤肉上面切下来一半，让张桂花剁成肉馅，准备中午包饺子吃。
月牙对小荷说:“小荷，你把韭菜拿到你们家切碎，等一会儿拌饺子馅用，我们家的案板上有东西，没地方切。”
“好咧，等着吧，一会儿就好，好了给你们送来。”说着小荷就端着韭菜走了。
“姨，你闲了就先去和半盆面吧，少了怕不够。”月牙对张桂花说。
“和好了，没有半盆，不过也够吃的。”张桂花说。
“好，只要够吃就行。”说完，月牙又对陆老汉说:“老爹，麻烦你把那只羊先给剁开吧，不用太小了，能放锅里就行。”
“这好说”说着陆老汉拎着斧头进了灶房。只听一阵嘭嘭声响过。
陆老汉走出灶房说:“好了，丫头。”刚说完看见张桂花崇拜的目光，陆老汉心里甜滋滋的。
月牙对许婶说:“婶儿，麻烦你把这些羊肉拿你家，用你家的锅炖吧。放些姜和葱就行，不用放盐。锅烧开了要小火慢炖。”
“好，这就去。”许婶说着就准备去端羊肉。
许老大忙过来说:“娃他娘，你前边走，让我来端。”
张桂花看见了，心想自己要是也遇见一个这样知道心疼人的人就好了。抬眼向陆老汉望去，见陆老汉正在看她，羞得忙低下头。
陆老汉嘿嘿傻笑两声，心想要是恒小子娶不了月牙丫头，自己能娶了这位张氏也行。好歹还是一家人，要是都成了就更好了。听许老大说这也是个苦命的人，早早就守了寡。唉，要是能看上自己就好了。
“老爹”月牙喊了声老爹没人应，于是又喊了一声:“陆老爹”
“嗯，啊，咋了。”陆老汉应到。张桂花看陆老汉的呆样，低头笑了起来。
“老爹你们吃不完的肉，都怎么处理了。”月牙问。
“这好说，挂起来风干就行了。”陆老汉收回心思说。
没走远的许老大马上回来说:“现在天热了蝇虫多，怕是风干不了就臭了。”
“那就抺上盐，放水井里也能放几天。”陆老爹说。
“那好吧，这几天大家都在我家吃饭吧，坏了可惜了。”
“好好，”陆老汉高兴的说。
“老爹，还得麻烦你闲了，把那头猪给剁开。”
“好，我这就去。”说着拿起斧头又进了灶房。
月牙对张桂花说:“姨，你把早上剁剩下的肉，也给剁了吧！肉多了饺子好吃。”
“好。”张桂花说完就准备去。
陆老汉忙说:“你歇着，这些粗活让我来。”
张桂花看了陆老汉一眼，没想到这家伙也会心疼人。
这时方老爹赶着马车来了，月牙忙迎过去问:“怎么样，可还顺利。”
“好，都是老主顾，顺着呢。”方老爹哈哈大笑着说。
四个小娃们手上拿着玩的，提着吃的，一个个高光的嘴角都裂到耳根了。两个小女娃头上还带着新买的绢花，一人手里还拿一个漂亮的蝴蝶风筝。一个个的都满载而归，怪不得这么高兴。
陆恒跳下马车，微笑着拿出一个纸包递给月牙说:“丫头给你。”
柱子看见了问:“恒哥哥，恒哥哥，有我姐姐的没有。我想让你做我的姐夫。”
两个小女娃和小宝忙说:“不，不要做你姐夫，要做我们姑夫。叔叔做我们姑父吧。”
顿时把陆恒和月牙闹个大红脸，月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来这些东西彻底把这几个小娃给收买了，搞得像是她和小荷嫁不出来似的。陆恒塞到月牙手里就走开了，方老爹在一旁哈哈大笑。
方老爹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就牵着马回家喂马让马歇歇。
小荷端着切好的韭菜过来，还没走到就听见柱子说让陆恒做他姐夫。来到柱子身后，抬脚往柱子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臭小子瞎说什么呢。”
“姐，姐，恒哥哥打猎可
厉害了，你要是嫁给他就天天能吃肉了。”柱子一看是姐姐，忙揉了揉屁股说。
“你就不能学打猎，那样我们也能天天吃肉。”小荷白了柱子一眼。
“也是啊，不过姐姐你要嫁给谁呀。”柱子问。
“小屁孩，要你管。”小荷又要踢柱子，柱子一看赶紧跑了。
月牙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这一闹闹的月牙本来要干什么也忘了，“要干什么来着”月牙自言自语的说，揉揉额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月牙拉着小荷的胳膊说:“走吧，先去把馅给调好了。”
灶房里张桂花把陆老爹剁好的肉都放在了盆里，又让陆老爹剁了两大块姜。刚剁好月牙和小荷就进来了。
月月牙对陆老爹说:“老爹我们要包饺子了，一会儿要用案板，要不你出去歇着，吃了饭再收拾这头猪。”
“行，你们忙着，我先出去歇着。”说完就出去了。
月牙把韭菜和肉拌到了一起，看看自己买的调料，还有花椒能用别的暂时用不到。就在馅里放了盐和酱油用手抓匀，就问一旁的李氏会不会包饺子。
李氏点点头很肯定的说:“这个我会，之前跟你祖母学过。”
“那就好，娘，等一会儿你帮忙包饺子吧。”月牙对李氏说。
月牙抓了两把花椒扔锅里，让小荷帮忙烧两把火。自己拿锅铲快速的翻着花椒。一阵麻香味飘出，月牙吸吸鼻子，真好闻。花椒晾凉后，月牙拿擀杖擀成花椒面放馅里拌好。
腾出来地方，张桂花擀饺子皮儿，月牙、李氏和小荷三人包饺子。张桂花擀饺子皮的速度飞快，轻轻松松的就供应上了她们三个人包。几个人就包好了饺子，摆满了的五个用高粱竿做成的大盖帘。
月牙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嗯，足够大家吃了。”
小荷也说:“够了，够了，过年也没包这么多。”
李氏说:“我去打水，大家这会儿应该饿了，”李氏刚说完就见陆恒拎着两桶水进了屋。
陆恒说:“我看你们快包好了，就去提了两桶水来。”
“正好，来得正好，你们都去院子里歇着，我来烧水下饺子。”张桂花说着拎着一桶水倒进了锅里。
“姨，那就辛苦你了。”月牙说。
“辛苦啥，我又没干什么，再说你从早上忙到现在都还没闲着。”张桂花利落的干着活说。
月牙让陆恒帮忙把堂屋的桌子搬到院子里，又到许老大家搬了凳子。
这时，许婶过来喊月牙说:“月牙，羊肉炖好了，你过来看一下。”
“好的婶儿，我这就来。”月牙说着忙去了许老大家。
打开锅盖，浓郁的羊肉香味扑鼻而来。月牙儿捞起一块儿撕下一小块肉尝尝，炖的正好。于是就让许婶拿来两个盆，盆里放上一层肉洒上一层薄盐，盛了满满两大盆肉。
月牙和许婶端着肉走到门口，四个小娃就跑了过来。许婶笑着说:“小家伙们鼻子还挺尖的，闻到肉味了。”
“真香，”柱子吸溜着口水说。
“走，到桌子那儿坐着吃。”月牙说，几个小娃吵吵闹闹的跟在后面。
月牙和许婶把肉放在桌子上，喊大家过来吃饭。
人多坐不下就分了两桌，几个喝酒的爷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女人和娃们坐一桌。
大家各自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嗯，又嫩又多汁好吃。
月牙到厨房里拿个小盆，捡了几块肉给张桂花拿到灶房说:“姨，你先吃点肉。”
张桂花说:“不着急的，等忙完了再吃。”
“热的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月牙边说边抓了把辣椒面放进碗里，又切了段葱放里面。从油罐里打了三油勺的油倒进盛饭的勺子里，把勺放进灶火洞里趁着火烧热，滋啦一声倒进辣椒碗里，一股呛人的辣味，呛的月牙和张桂花直打喷嚏。月牙笑着说:“过瘾。”
院子里大家喊月牙和张桂花过去吃饭。
月牙和张桂花应道:“这就来，这就来。”
月牙在辣椒里放了盐，分两个碗装了递给张桂花说:“姨，你过去吃饭吧，这两碗辣椒给他们端过去。”
“你过去吃吧，让我来烧火”张桂花说。
月牙说:“你去吧，我在这你不用管了，等一会儿我再调个料汁蘸饺子吃。”
张桂花把两碗辣椒分别放在两个桌子上，大家一看红艳艳的辣椒很有食欲。拿着肉蘸辣椒吃，一个个辣得直吸溜嘴。四个小娃一看大人们吃的怪好玩，于是也学大人蘸着辣椒吃，一个个辣的直流眼泪，把大伙逗得哈哈大笑。
水烧开了月牙忙着下饺子，听到院子里大家伙儿的笑声。月牙也很开心，大家热热闹闹多好啊，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下好饺子月牙喊小荷帮忙端出来。
小荷还没来，陆恒就进了灶房看着两盆饺子说:“就等饺子了。”端起一盆饺子一阵风就出去了。
看得月牙目瞪口呆，这也太着急了吧，小荷看着直笑，柱子纳闷儿的看着俩人，有啥好笑的。
月牙把两碗料碗给柱子让柱子端出去。小荷进来端着饺子出去了，月牙就抱着一撂空碗跟着出去了。
月牙给大家碗的时候，大家已经热热闹闹的吃起了饺子，几个大老爷们的酒也不喝了。
陆老爹接过月牙递给他的碗，赶紧往碗里拨饺子，陆恒说:“爹，你慢点，你慢点别烫着你了。”
陆老爹嘴上说好好，手上动作一点儿也没慢下来。
陆恒不好意思的说:“让大家见笑了，我们家好多年没吃过家里包的饺子了。”
方老爹也眼含着泪感叹的说:“一样一样，没有啥不好意思。”
月牙对陆老爹和方老爹说:“你们啥时候想吃了来家里，我给你们做。你们慢慢吃，还多着呢。”
“好好，你也快去吃饭吧。”方老爹说。
看大家快吃完了，月牙起身要去煮饺子看大家快吃完了，月牙起身要去煮饺子，张桂花说:“孩子，你吃饭让我去。”说着起身去了灶房，又下了两锅饺子，大家才算是都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