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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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付清了房饭钱,骑上骏马,离开砀山镇。

    小李也向水蜜桃交待了几句话,也骑上骏马,往砀山镇的前途踩探。

    当天晚上八点钟左右,仍在跨院水蜜桃的绣房。两个人在明亮的烛光下,喝着酒,接着吃晚饭。

    四盘下酒菜,比昨天的精美。一碗香菇炖鸡汤,外带一小锅的米饭。

    水蜜桃带上耳坠子,有说有笑,心情偷快。笑的时候,耳坠子频频摇摆,风韵更是艳丽。

    小李说着:“水蜜桃,等会就在这里里玩玩,好不好?”

    “这里怎么玩嘛!你又想玩新花样了?”

    “这里怎不能玩?你要喜欢我,我说出来怎么玩,请你能答应!”

    “不要让我太为难,我喜欢你,一定答应。”

    “你脱光啦,跨坐在我的膝盖上,就可以玩了,况且另有个乐子。”

    “怪不好意思的!”她又沉吟的一下,终于说出:“好吧!我答应你,就在这里玩吧!”

    “咱们先吃完晚饭,再泡上一杯好茶,再玩也不晚,来!喝酒。”

    水蜜桃举起酒杯,由于兴致好,一大口喝了下去。酒喝完了,接着吃饭,水蜜桃先吃完,走出去,泡来一壶最好的舌片茶。

    她先给小李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原位置上,喝着茶,闲谈着。

    水蜜桃问着小李:“相公,你刚才说有个乐子,什么乐子呀?”

    “你要抱着我,两个大奶子正好在我嘴里,我可以吃你奶子,你痒痒的,这不是个乐子吗?”

    “人家就怕你吃奶子,你就喜欢吃,讨厌鬼!”

    “把你玩高兴了,就不讨厌我啦!”

    “那我进房里去脱衣裳,脱光了出来陪你玩。”

    “好哇!你去脱衣服吧。”

    等水蜜桃在卧房里脱光衣裳,拖拉着鞋走了出来,小李已经把椅子挪正,衣服脱光,壮大的大jī巴像根大肉棍,笔直的站在那里里。

    长长的,高高的,红红的大jī巴。水蜜桃一看,这是她最喜欢的大宝贝,在片刻之后,小穴就随着泛出淫水。

    她走过去,小李抱着她的细腰,往上一提,她的大腿突然分开,洞囗对准大jī巴坐了进去,她也用双手抱着小李的脖子。

    她先慢慢的套动着,感到好快乐,好舒服!

    小李跟前是一个雪白的胸脯,圆鼓丰满的乳房,他先舐着胸脯、乳沟。再对两个奶头、乳房轻经的吸吮轻咬着。又抬起头来,撅嘴示意,她跟着把嘴唇凑上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

    她由慢到快,最后顶在大jī巴头上,屁股来回摇动,让花心在大jī巴头来回旋转磨碾,花心始终趐麻,淫水大量流了出来,都落在jī巴毛上,湿湿的。

    磨了一会,她把嘴唇分开,向着小李说:“我不来啦,好累人!”

    “好妹子,休息一会,再玩一玩吧!”

    “你净坐在那里享福,让人家的小穴去操大jī巴,我怎么会操嘛?就是你不饶我,出这种馊主意。”

    “大妹子!再玩一会嘛!等会我好好的也伺候你!”

    “好吧!再玩一次,只玩几下啊!”

    “几下也可以。”

    水蜜桃又继续玩了不到十下,小穴坐在大jī巴上,她不肯再动了。女人就是天生挨操的命,叫她操大jī巴,她自然玩不过大jī巴。

    小李没有把大jī巴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她,走进卧房,放她在床上。

    “杀!”一声杀字,小李叫出来。接着刷刷刷,三把飞刀,三下大jī巴,用力连续操了三下狠的!

    “哎哟!哎哟!哎哟!你又用飞刀啦!”

    三下过去,顶住花心,趴在温柔的肉体上。

    “小李,你坏死了,缺德鬼,又给小娘们三把飞刀。”

    “今天你没提醒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一定要提醒你呀,一点都不心痛人家。”

    “现在慢慢的伺候你。”

    “慢的不行,我要快的,不许太狠!”

    “好的,遵命办理!”

    由于水蜜桃需要快操过瘾,小李爬起来,抱着大腿,操起来方便顺利。快起来,大jī巴像把飞刀,飞快无比,快如流星。插进抽出,立即插进拔出。力量沉重,直达直入,直抵花心。

    把个水蜜桃操得,但见她:双颊绯红,香汗淋漓,全身发抖,心神荡动,娇喘连连,呼吸急促,小脚高翘,胸脯起伏,奶头尖挺,来回翻转,淫声浪语,双手握紧,披头散发。

    大jī巴操进操出,她的大小阴唇带动着翻出嫩嫩的红肉,水声滋滋,更使小李刺激,速度也就更快。

    水蜜桃已经泄了两次了。每当她一泄,感到舒服,想舒服一会,没有等她太舒服,大jī巴始终接着快操。

    她只有哼哼的呻吟着,偶然才能叫出几声:“哎哟!我的大jī巴哥哥呀!要把我操死了!”

    “大jī巴!太厉害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哎哟!我的妈呀!小穴完蛋了!”

    “哎哟!哎哟!又要流出来啦!”

    突然小李大叫:“哎哟,我的亲娘祖奶奶,你好一个浪穴,操起来真舒服过瘾!我要流了!流啦!”

    水蜜桃先泄出来,小李跟着大股阳精,热热的直泄花心深处。

    小李趴下来,抱紧水蜜桃,猛一翻身,水蜜桃压着他,再猛一翻身,他又压着水蜜桃。来回翻滚,压来压去,水蜜桃的火热的肉体,完全被小李控制着。只好任由小李摆布,无从反抗。

    一时缠绵不停,恩恩爱爱。

    一夜风流缤绻,情意深深。

    只等小李的劲道、力量,完全发挥出来了。他才把水蜜桃抱下了床,准备洗擦。

    水蜜桃依靠在他的身边,粉拳猛捶着地的胸部,软弱无力,娇声嗔骂着:“死鬼!你疯啦!这样操人家,整人家,操得我要死不活的,我不来啦!下一次再不听你的了!”

    “不陪我啦?等我从杭州回来,一看见我,又要说哪:‘相公回来啦!到我房里来吧!’”

    “好哪!好哪!下一次还陪你玩。你这根大jī巴,我好爱它,也真要了我的命耶!”

    两个人终于洗刷干净上床睡觉。

    第二天,天才亮。

    小李不管水蜜桃还在熟睡,穿好衣裳,早点也没吃,骑上骏马,直奔前程。

    幸喜镖车,仍是一路顺利。

    这一天镖车已经进入浙江省嘉善县,再住前走,就是著名的嘉兴县。

    这里有两种女人可以玩:一种是船娘,在河上画舫,公开接待客人。

    一种是尼,中有妙龄的带发修行的女尼,可以秘密陪客人住夜,但是女尼留客人住夜,都有她选择的自由。

    小李对女尼有兴致,对船娘兴致不高。

    在嘉善县的黄昏,一个茶馆里。小李正和黄总镖头商量着,想在嘉兴府玩两天。

    黄总镖头说:“往前走,都是官道,也快到杭州了,我们继续向前走,你不必多过问镖车的事了,你尽管在嘉兴玩,我们在杭州见面也可以,反正我们住在老地方,清波门内的兴胜客栈。你来了,逛逛西湖,玩个两三天,接着就往回赶路,没什么责任了,我们要快走,你可随意游玩,慢慢回京,去见老东家。”

    小李听黄总镖头的话,合情合理,十分欣慰,立刻告辞。

    嘉善距嘉兴不远,小李连夜飞奔,不到深夜到达嘉兴,找了一家客栈,熟睡了一夜,到第二天九点多才出门。

    第二天早晨,他拿了一把纸扇,穿着白色长袍,足登丝鞋,完全是一种书生的打扮。他先到城内的三圣,去找旧日相好了悟女尼,不料一问,了悟云游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小李扑个空,内心怏怏,想着城外的水月,是这里最大的尼,而且妙龄女尼最多,到那里去转转,或许能遇见一位中意的女尼。于是快步走出城外,不用几个钟头,就来到水月庵,时间已经是午后三时左右了。

    果然这座尼,气象庄严宏伟:走进去先是小门,小门以内,各有钟鼓楼一座,再进去才是门。

    进门的第一个大院落:正面就是五开间大殿,正中释伽牟尼金像,大概午课已毕,并无法事。

    左右各有知客堂。

    左边走出一个带发修行、三十馀岁的女尼。

    右边走出一个光头、带有疥疤的女尼,五十多岁,看小李形态,立刻又走回去。

    左边的女尼走过来,看见小李,合十行礼,请小李到知客堂落坐。

    小李走进知客堂,坐下以后,问着女尼:“请问禅师上字下号?”

    “贫尼法名悟静,请问相公贵姓?”

    “小生姓李,有意到此随喜!”

    “随喜”另有含意,就是想找一位妙龄女尼谈谈,谈合适了,自可住夜。住夜以后,在知客堂的香火薄上,写笔香钱,就算是夜渡资了,当然这笔钱,不能少写,那位妙龄女尼,是绝对不肯收钱的。

    梧静一听,就知道小李是个内行,自然不肯怠慢,连声应道:“阿弥陀佛!

    本有幸碰见这样一位优秀的相公来随喜,相公!请跟我来!”

    悟静领先带路,穿过好几层院落,才来到一个小院,院子上下各有三间小佛堂。悟静带小李走进上首的佛堂,两间打通,正中是座观音大佛象。佛象前有供桌,桌前有莆团。

    悟静先点上三支香,按放在香炉里,然后在蒲团上跪拜后,再点上三支香,请小李上香,也请小李跪拜。然后在佛象前的高茶的右前,有靠背的椅子上,请小李坐妥。

    他走进挂有素色门的房间,跟随着出来的是位妙龄的带发修行的女尼。小李站起来,由悟静介绍。

    “这位是李相公,这是我师妹悟凡,由她陪相公谈谈,我先告辞了。”

    悟静走了以后,悟凡请小李回坐,她坐在左面椅子上相陪。

    老婆子送来两碗盖碗茶,茶具精美。“相公先请用茶。”

    悟凡说着话,让着小李喝茶,语音情脆。

    小李看这个女尼,虽然穿着佛衣,双峰却是高耸,而且面色清秀,神态仍含有女人脂粉气,身段苗条,令人怜爱。

    小李喝着清茶,茶香可口,也问着悟凡:“请问禅师到里修行多久了?”

    “不到半年,但是满了一年,就要离了。”

    “为了什么原因呢?”

    “看不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禅礼,也可以说凡心仍重,不适宜在里久住。我回到家,便恢复女儿身。”

    “这样一说,小生今夜可陪陪你了。”

    “自然可以,晚上在这便饭都是素菜,但可以为相公备有薄酒,可供一醉,不过贫尼却不能陪酒。”

    “多谢盛意,还有晚课去颂经吧?”

    “陪着客人,可以免除颂经,否则早、午、晚的三堂经课,都必须参加。”

    天色惭渐暗了下来,悟凡起身,将佛象前的油灯点亮,也上香跪拜,口中还念念有辞。

    老婆子端进来一个红木大盘子,走进悟凡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