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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hellsing 血河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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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痛痛痛....”

    封鸣如同宿醉后般,深入大脑皮层的阵痛一股一股连绵不绝。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回到了hellsing的地下临时据点。旁边的司徒白和茉莉似乎也发现自己苏醒,凑了过来。

    还不等司徒白开口,封鸣便赶忙问道:“我昏了多久!?”

    “算上回来的时间,大概一个半小时。”

    “这么久!阿卡多那边....”

    “放心,喏。”司徒白按下想要起身的封鸣,递给他一个平板显示屏。

    “阿卡多和狼人还在打呢,打了一个多小时,我都看累了。”

    显示屏上阿卡多和狼人的战斗看似旗鼓相当,却极其血腥残暴!两人几乎没有防御,都是一个劲猛攻!断肢与鲜血在这场战斗中似乎成了最廉价的东西。

    “一个自愈能力逆天,一个命多到用不完,我看他们再打两个月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不会太久,比起这个,我怎么回来的?别说是你背我回来的。”封鸣还真没想出司徒白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难道她行囊里还有代步工具之类的?

    “哼,你只需要跪谢本小姐就好!”

    喵喵,喵喵喵~

    “死茉莉!”司徒白小脸一红,伸手就想逮住茉莉。茉莉在【幻境构成】的能力下,轻松逃脱魔爪,轻身一跃,钻入封鸣怀中。

    司徒白正想追击,却发现封鸣已经坐了起来。

    “多谢!”封鸣得知是司徒白造了辆推车给自己送回来,不由得一阵欣慰。当然,如果再多说,司徒白的傲娇属性很可能爆炸,所以封鸣决定闭嘴。

    “哼!记得我的晚餐!”

    “嗯,造车的时候伤到手了吧,我给你处理一下。”封鸣指尖扯出血线。

    “不需要!你还是少用点能力,尽快恢复。hellsing唯二的玩家不能都是废人吧。”司徒白走到房间另一边,又拿出一个平板操作着什么。

    见司徒白不领情,封鸣也不强求。他现在确实需要尽快回复状态,虽然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是状态全满,也改变不了阵营顶尖战力npc的战局。

    可他还有要做的事情,躺在床上等战局自由发展、听天由命可不是封鸣的风格。

    不时,地下据点的寂静还是被司徒白打破:

    “喂,封鸣。为什么薛定谔没能复活或者逃走呢?我还是没看出你的计划到底哪里精妙了。”

    “很好理解,他的能力是将观测结果变为现实,那么当观测的结果只有一个时,这个结果就是唯一的现实。”封鸣解释道。

    “我扯出他的脑子,一是为了让他当前的状态变为‘死亡’,二是尽可能延缓他的反应时间。”

    “然后他想要复活或者逃走就需要额外的观测结果,只要当时别人的脑中没有关于她的念头,那么观测就不会产生,也就不会产生她完好无损的观测结果。”

    “所以当时观测她的只有你的眼睛,而你眼睛的观测结果就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在现实中死亡,观测结果也为死亡。所以她死了。”

    “啊~怪不得你当时要报菜名!”司徒白终于悟了。

    “对,就是为了防止你乱想,从而脑海中冒出薛定谔的念头。这种操作,提前告诉你就不好用了。”

    “可你怎么确定当时没有除我们外的其他人想起薛定谔呢?比如纳粹方那些高层npc什么的。”

    “所以才说是赌嘛,当时一旦有人想到,我们的袭杀将瞬间失败。而且风险不止如此,她的反应速度、观测方式、以及行为模式都有赌的成分。”封鸣现在都觉得能成功简直是个奇迹。

    “不过我们也没有完全成功,我们只是杀掉了当前时间线的薛定谔。看来她似乎还能在时间维度上观测并转移。”

    说到这里,封鸣突然想起来:“话说,薛定谔的掉落呢?这么难杀肯定有好东西吧?”

    “等我什么时候吃到大餐,什么时候再给你!”

    哎...封鸣只能感叹,黑心老板克扣工资啊!

    还在思考怎么把工资先骗到手时,整个地下据点就开始剧烈颤抖!

    “发生什么了?地震?”司徒白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封鸣则是感觉自己被浸没在无边的血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有粘腻而强烈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能带给封鸣如此感觉的,只有阿卡多!

    “阿卡多解放了‘死河’!”封鸣快速起身,扯起血线一把将司徒白抗在肩上,飞速往地面跑去。

    此时的阿卡多漂浮在空中,无尽的鲜血从风衣内涌出,瞬间便淹没了周围的街道!在那血河中,无数亡灵嘶吼,摧毁并同化着所有被血河吞没的生物!

    汹涌的血河很快灌入地下据点,封鸣只能将血线钉入墙壁,小心地挪出据点。一旦掉下去,那就是神仙难救!

    “整个地下据点都快被淹没了!”

    被抗在肩上的司徒白看到水位不断上涨,忍不住提醒道。

    此时的封鸣已经像蜘蛛一样贴着天花板,不断爬行。司徒白则是被反绑到身后,鼻尖都快碰到血河,亡灵似乎正靠着耳边悲鸣!

    “呀啊啊!这种死法不要啊!!”司徒白开始闭眼尖叫。

    封鸣知道洞口已经被血河堵死,眼下已经不可能冲出地下。

    “啧,要是有船就好了。”封鸣急得直冒冷汗。

    “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反正快想点办法!!你不是一肚子坏水吗!!”司徒白将之前手搓的推车拿了出来。

    说是推车,其实就是一块铁板加上四个轮子和一个把手,不过现在封鸣也管不这么多了,好歹有半个船的样子,勉强能用!

    封鸣在推车把手处织出一面两指厚的血壁,编织出的小范围血壁好在没有漏水,由于血河的流动,两人可以相对安稳的踏在推车上。而后封鸣将血线钉在天花板,以防血河将两人冲走。

    在封鸣艰难维持住推车的平衡下,不到几分钟,地下据点被血河完全淹没,两人也顺利被带到地面!

    “呼...没这块破铁板,真就淹死在地下了。”封鸣两人找到一处高楼楼顶落脚,巡视着阿卡多的位置。

    “什么破铁板,这是本小姐亲手做的手工推车!”司徒白一把夺过推车,塞回行囊。

    “阿卡多和狼人的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封鸣发现街道上的血河开始倒流。

    “走吧,没有了薛定谔的干扰,我倒想看看,无敌的阿卡多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