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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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要去哪儿？”王总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要去学校报到。”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两点了。
“我送你……”他说着转身下楼了。
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有些压抑。他毕竟是帮过我很多忙的人。昨天要不是他提前一步赶到，或许我已经被那三个人轮了。
陈助理开车。我跟王儒林在后座上。气氛微微有点僵硬。
“那天的事情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我轻声问。
“没有。”
“你有嫌疑的对象吗？”我问。毕竟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应该有嫌疑人吧？
“何鸿枭找过我。他审了手下的几个人，但是都排除了嫌疑。我找了警局的人提审那些闹事的人，但是那些混混都将矛头指向了侮辱你的那个老大。而那个老大却被魏顾海用了私刑，断了手，自然不能走警方的程序。所以，整体也断了线索。”
“会不会是那个第三方？就是开业之后才会出现的那个第三方？”
“不是，那个人是个毒枭，怎么可能轻易露面？这种小儿科的夜总会，他不会有兴趣的。”他保持淡定的说，脸上微微有丝愁容，可能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吧。
“不过你不用担心。徽因，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极少发生的。”
“未来呢？”我问。
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他肯定知道我指的未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未来第三方那个毒枭加入，我还会像现在这么“完整”吗？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危险的厉害！
他忽的笑了。笑的有点假的说：“徽因，我说过，如果你一步步的做好，你就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到时候，你会很安全的。”
“……”我没说话的躺到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这些老江湖都没搞清是谁弄得，我这个嫩虫子操心也没用。现在我就是他们用手牵住的木偶人，只有等肖亮的问题处理好之后，我才可能有断开的可能。
“说实话，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去上学？”王总问。
我睁开眼，看着他那想要洞察我的眼神后，重新闭上眼说：“以后慢慢的你就会理解了。”
“如果你想离开我的话……”
我睁开了眼，看着他。
“如果你再想离开，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挽留你的。”
“真的吗？”我问。
“真的……我不会用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你有能力，但是缺乏野心。可能，选择你，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你还会帮我忙吗？”
“开业以后看情况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直到送我去了学校之后，他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
看着他车驶离后，我的心仿佛也跟着远去了。
他对我很失望吧？他说开业以后看情况时，就证明他犹豫了。
所以，我……
转过身，看着学校的大门。
陆辰生啊……上帝，你就帮帮我，让我搞定陆辰生吧……
还有十六天了。开业之后，如果王儒林不帮我，那么我能依靠的只有陆辰生了！
……
教学楼，辅导员老师办公室。
王老师见我过来之后，立刻的组织了相关的学生和老师过来讨论和辰生置业相关的合作。
整个办公室里稀稀拉拉的讲了很多。
最后，看着我们说：“这就是整体的合作方案了！所以，前期的设计和勘察，都需要你们跟辰生置业的相关人员亲力亲为的操作。后期的开工建设之后你们这些设计专业的学生就会相对轻松了！后期土木工程、工民建之类的学生就唱主角，但是前期还是要设计组的同学们唱主角，所以！多多跟着学习！你们要知道！辰生置业是个大型的开发公司，资金实力雄厚，如果你们现在就开始努力，那么你们一毕业后就会直接进入辰生置业……如果，你们表现的好的话，嘿嘿，说不定，一毕业之后就干中层了呢！知道了吗！？”
“知道了！！”一帮学生兴奋的大喊。
“好！我待会就将你们的各项信息给辰生置业那边的负责人发过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至少有一半的人会被选中！然后，明天呢，那边的陆总就会过来给你们考试……都回去好好的学习一下吧！争取明天，一次性通过！”王老师笑着一挥手的说。
一众人走后，我也被辅导员安排着重新回了班级里。
同学们见我回来后，都没要表现出什么异常举动。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个摸不透的女生。来无影去无踪的。
……
当天下午下了课吃过饭后，我就打出租去了盛世人间。
去办公室换上衣服之后，坐在一边的板凳上发呆。
看着帝都的夜色渐渐浓密之后，心情也跟着厚重起来。
魏顾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在那坐着，微微的愣了愣。
“决定了？回来继续？”他靠近后问。
“魏顾海，问你个事儿。听说你还是第三方的手下，而第三方是个大毒枭，这些事是真的吗？”我抬头问。
“大毒枭来形容不合适，他是个大头目。问他干什么？”
“如果我坚持住干下去，我会不会被拴住，并走上那条黑道？”
“会。你会越来越危险……你将面对的会越来越恐怖，你永远无法想象的黑暗……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如果你没有足够的野心，如果你被那三个男人侮辱了一顿后就想要放弃的话，那就证明你没有走上黑道的资格。所以……”他说着轻轻的蹲下了身子，“所以，退出吧……肖亮的事情他自己也有错，他自己在选择捅对方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会付出的代价……”
“你不知道我欠肖家多少……我这条命都是肖家给的。我不可能放弃肖亮，永远不可能……”我很认真的看着魏顾海说。
李兰香对我做的一切，是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如果让她知道肖亮犯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大错，就她那身子，就是再坚强也会被打倒！
我怎么可以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魏顾海底下了头，一点点站起来之后，走到一边很是颓废的扫了扫脑袋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退出！王儒林也不会让你退出！我思考了两天，对于那天你受伤的事，我越来越觉得像是王儒林干的了！他个变态！”
我脑子嗡的一声！
想起王儒林今天的表现，说我没野心之类的！难道，那天的事情真的是他干的！？
他是在试探我？
“你是我该信任的人吗？”我看着魏顾海问。
我心中藏着很多的关于王总的秘密，可是，我不敢对他说。
“不是。你不要信任我。如果王总告诉过你什么，你要么做，要么退出，永远不要问别人。”
“如果没有人跟我沟通，我觉得我会憋死的……”
“那你就憋着，有些事情永远不能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在这条道上会死的很难看！”
“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这就是你不告诉我你真实身份的原因吗？”
“什么真实身份？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魏顾海！这一点你要死死的记住！”他说完之后，便走了。
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夜色，心情更压抑了！
可是，那还没算最压抑。
最压抑的事情是梦瑶给我打电话说陆家又去找他们麻烦了。让我们赶紧的出钱付医药费，而且，张口就要二十万！
“因子，你说他们怎么不去死！他们要是敢再过来要钱，我就以姐姐的身份冲到那边去骂！狗日的！有钱了不起啊！欺人太甚！他们就没错吗？是他们先动的手好不好！那帮警察都他妈吃干饭的吗？！操了！”
“梦瑶，你千万别过去，现在形势还能控制住的。”
“控制什么！？撕破脸就是了！肖亮也说了！大不了不干警察了嘛！我花钱给他弄个假的回去告诉你妈就是了！妈的！就这么下去，还不给他们逼疯了？你是没看看今天来的那几个人横的！就跟他们死了儿子似的！搞什么东西啊……那不是没死吗？”
梦瑶气的在电话里骂个没完。
我却愁的要死！
……
如果说当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所有人都对我出奇的尊重了……
盛世人间，上到凤姐那些经理，小到足浴妹和保安什么的，见了我都喊“因姐”，而且是立正弯身的喊。
我诧异他们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尊敬我？
小星说，他们都知道我为了自己姐妹挺身而出，说我是个讲义气的好老大。更重要的是，那天摸过我身子的三只手齐齐断下之后，我们的店门却仍然都没受影响，所以，一次之后他们便都见识了盛世人间的凌厉做派。
既证明来盛世人家故意闹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也证明了盛世人间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店里的女人……
所以，我因为那次受辱反倒是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了。
凤姐自然也知道了，所以那天晚上也找到了我，当时我正在二楼洗浴中心去看账本。
她靠近时，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了。那双眼睛弱的很，没了一丁点的底气。
“因姐。”她靠过来喊了一声。
“凤姐，您比我大那么多，喊我姐姐怎么行？”
“不不不，在咱们这，谁本事大谁就是姐姐……”她一脸奉承的笑着说。
“凤姐，这个点正是忙的时候，您怎么有空过来找我啊？”我笑着说，心想她这家伙应该是来投降的。
“我…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机会了。那个……那个我想主动放弃，这个盛世人间的老大啊，以后就由你来当把。”
“你这么做，何总知道了怎么办？”我眯眼看着她问。
“哎呀……我的好姐姐啊……”她愁的一脸褶皱的靠到我耳边说：“您一定给我保密啊……我，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我现在不投降，到时候你赢了，我肯定要滚蛋的。所以，因姐，我好不容易能来帝都混，您到时候一定，一定不要赶我走啊……”
“那到时候大梦梦怎么办？”大梦梦是主管，一山不容二虎的。
“她当大，我当小。”
“OK。”我笑着伸出手握了握，“都是自己家姐妹了。”
“谢谢因姐，那，那我去忙了……”
“去吧。”
她应声后很开心的回去了。
她走后，分管三楼夜场的那个经理也来找了我。同样的意思，我自然给她们都留了后路。
干这行的女人不容易，女人又何苦再为难女人呢？在她们的死路上时伸一把手帮她们后，她们就会为你卖命的。这道理，我懂。
只是，我走在死路上的时候，王总给我伸过来的手，却充满的肮脏……
……
第二天，早早的赶到了学校。
一帮学生在实训楼的会议室都在等着第一轮的筛选。
“来了来了！！”一帮学生喊着的都跑到窗台去看。
我撇过去，看见三辆黑色的奔驰从一号教学楼那开了过来。在实训楼门口打开车门后，一帮小女生就叫开了。
“啊！那个是陆总吗？那个真的是陆总吗！？啊啊啊啊啊！不可能那么年轻啊！怎么会那么帅啊！！”
“噗……”的一声我就笑了。
没想到这小瘸巴在这些学生眼里，还挺有魅力的……
“你现在要去哪儿？”王总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我要去学校报到。”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两点了。
“我送你……”他说着转身下楼了。
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有些压抑。他毕竟是帮过我很多忙的人。昨天要不是他提前一步赶到，或许我已经被那三个人轮了。
陈助理开车。我跟王儒林在后座上。气氛微微有点僵硬。
“那天的事情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我轻声问。
“没有。”
“你有嫌疑的对象吗？”我问。毕竟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应该有嫌疑人吧？
“何鸿枭找过我。他审了手下的几个人，但是都排除了嫌疑。我找了警局的人提审那些闹事的人，但是那些混混都将矛头指向了侮辱你的那个老大。而那个老大却被魏顾海用了私刑，断了手，自然不能走警方的程序。所以，整体也断了线索。”
“会不会是那个第三方？就是开业之后才会出现的那个第三方？”
“不是，那个人是个毒枭，怎么可能轻易露面？这种小儿科的夜总会，他不会有兴趣的。”他保持淡定的说，脸上微微有丝愁容，可能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吧。
“不过你不用担心。徽因，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极少发生的。”
“未来呢？”我问。
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他肯定知道我指的未来是什么意思！如果未来第三方那个毒枭加入，我还会像现在这么“完整”吗？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危险的厉害！
他忽的笑了。笑的有点假的说：“徽因，我说过，如果你一步步的做好，你就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到时候，你会很安全的。”
“……”我没说话的躺到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这些老江湖都没搞清是谁弄得，我这个嫩虫子操心也没用。现在我就是他们用手牵住的木偶人，只有等肖亮的问题处理好之后，我才可能有断开的可能。
“说实话，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去上学？”王总问。
我睁开眼，看着他那想要洞察我的眼神后，重新闭上眼说：“以后慢慢的你就会理解了。”
“如果你想离开我的话……”
我睁开了眼，看着他。
“如果你再想离开，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挽留你的。”
“真的吗？”我问。
“真的……我不会用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你有能力，但是缺乏野心。可能，选择你，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那你还会帮我忙吗？”
“开业以后看情况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直到送我去了学校之后，他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
看着他车驶离后，我的心仿佛也跟着远去了。
他对我很失望吧？他说开业以后看情况时，就证明他犹豫了。
所以，我……
转过身，看着学校的大门。
陆辰生啊……上帝，你就帮帮我，让我搞定陆辰生吧……
还有十六天了。开业之后，如果王儒林不帮我，那么我能依靠的只有陆辰生了！
……
教学楼，辅导员老师办公室。
王老师见我过来之后，立刻的组织了相关的学生和老师过来讨论和辰生置业相关的合作。
整个办公室里稀稀拉拉的讲了很多。
最后，看着我们说：“这就是整体的合作方案了！所以，前期的设计和勘察，都需要你们跟辰生置业的相关人员亲力亲为的操作。后期的开工建设之后你们这些设计专业的学生就会相对轻松了！后期土木工程、工民建之类的学生就唱主角，但是前期还是要设计组的同学们唱主角，所以！多多跟着学习！你们要知道！辰生置业是个大型的开发公司，资金实力雄厚，如果你们现在就开始努力，那么你们一毕业后就会直接进入辰生置业……如果，你们表现的好的话，嘿嘿，说不定，一毕业之后就干中层了呢！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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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待会就将你们的各项信息给辰生置业那边的负责人发过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至少有一半的人会被选中！然后，明天呢，那边的陆总就会过来给你们考试……都回去好好的学习一下吧！争取明天，一次性通过！”王老师笑着一挥手的说。
一众人走后，我也被辅导员安排着重新回了班级里。
同学们见我回来后，都没要表现出什么异常举动。毕竟，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个摸不透的女生。来无影去无踪的。
……
当天下午下了课吃过饭后，我就打出租去了盛世人间。
去办公室换上衣服之后，坐在一边的板凳上发呆。
看着帝都的夜色渐渐浓密之后，心情也跟着厚重起来。
魏顾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在那坐着，微微的愣了愣。
“决定了？回来继续？”他靠近后问。
“魏顾海，问你个事儿。听说你还是第三方的手下，而第三方是个大毒枭，这些事是真的吗？”我抬头问。
“大毒枭来形容不合适，他是个大头目。问他干什么？”
“如果我坚持住干下去，我会不会被拴住，并走上那条黑道？”
“会。你会越来越危险……你将面对的会越来越恐怖，你永远无法想象的黑暗……如果你没有做好准备，如果你没有足够的野心，如果你被那三个男人侮辱了一顿后就想要放弃的话，那就证明你没有走上黑道的资格。所以……”他说着轻轻的蹲下了身子，“所以，退出吧……肖亮的事情他自己也有错，他自己在选择捅对方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会付出的代价……”
“你不知道我欠肖家多少……我这条命都是肖家给的。我不可能放弃肖亮，永远不可能……”我很认真的看着魏顾海说。
李兰香对我做的一切，是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如果让她知道肖亮犯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大错，就她那身子，就是再坚强也会被打倒！
我怎么可以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魏顾海底下了头，一点点站起来之后，走到一边很是颓废的扫了扫脑袋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退出！王儒林也不会让你退出！我思考了两天，对于那天你受伤的事，我越来越觉得像是王儒林干的了！他个变态！”
我脑子嗡的一声！
想起王儒林今天的表现，说我没野心之类的！难道，那天的事情真的是他干的！？
他是在试探我？
“你是我该信任的人吗？”我看着魏顾海问。
我心中藏着很多的关于王总的秘密，可是，我不敢对他说。
“不是。你不要信任我。如果王总告诉过你什么，你要么做，要么退出，永远不要问别人。”
“如果没有人跟我沟通，我觉得我会憋死的……”
“那你就憋着，有些事情永远不能说。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在这条道上会死的很难看！”
“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这就是你不告诉我你真实身份的原因吗？”
“什么真实身份？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魏顾海！这一点你要死死的记住！”他说完之后，便走了。
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夜色，心情更压抑了！
可是，那还没算最压抑。
最压抑的事情是梦瑶给我打电话说陆家又去找他们麻烦了。让我们赶紧的出钱付医药费，而且，张口就要二十万！
“因子，你说他们怎么不去死！他们要是敢再过来要钱，我就以姐姐的身份冲到那边去骂！狗日的！有钱了不起啊！欺人太甚！他们就没错吗？是他们先动的手好不好！那帮警察都他妈吃干饭的吗？！操了！”
“梦瑶，你千万别过去，现在形势还能控制住的。”
“控制什么！？撕破脸就是了！肖亮也说了！大不了不干警察了嘛！我花钱给他弄个假的回去告诉你妈就是了！妈的！就这么下去，还不给他们逼疯了？你是没看看今天来的那几个人横的！就跟他们死了儿子似的！搞什么东西啊……那不是没死吗？”
梦瑶气的在电话里骂个没完。
我却愁的要死！
……
如果说当天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的话，那就是所有人都对我出奇的尊重了……
盛世人间，上到凤姐那些经理，小到足浴妹和保安什么的，见了我都喊“因姐”，而且是立正弯身的喊。
我诧异他们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尊敬我？
小星说，他们都知道我为了自己姐妹挺身而出，说我是个讲义气的好老大。更重要的是，那天摸过我身子的三只手齐齐断下之后，我们的店门却仍然都没受影响，所以，一次之后他们便都见识了盛世人间的凌厉做派。
既证明来盛世人家故意闹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也证明了盛世人间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店里的女人……
所以，我因为那次受辱反倒是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了。
凤姐自然也知道了，所以那天晚上也找到了我，当时我正在二楼洗浴中心去看账本。
她靠近时，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了。那双眼睛弱的很，没了一丁点的底气。
“因姐。”她靠过来喊了一声。
“凤姐，您比我大那么多，喊我姐姐怎么行？”
“不不不，在咱们这，谁本事大谁就是姐姐……”她一脸奉承的笑着说。
“凤姐，这个点正是忙的时候，您怎么有空过来找我啊？”我笑着说，心想她这家伙应该是来投降的。
“我…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机会了。那个……那个我想主动放弃，这个盛世人间的老大啊，以后就由你来当把。”
“你这么做，何总知道了怎么办？”我眯眼看着她问。
“哎呀……我的好姐姐啊……”她愁的一脸褶皱的靠到我耳边说：“您一定给我保密啊……我，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我现在不投降，到时候你赢了，我肯定要滚蛋的。所以，因姐，我好不容易能来帝都混，您到时候一定，一定不要赶我走啊……”
“那到时候大梦梦怎么办？”大梦梦是主管，一山不容二虎的。
“她当大，我当小。”
“OK。”我笑着伸出手握了握，“都是自己家姐妹了。”
“谢谢因姐，那，那我去忙了……”
“去吧。”
她应声后很开心的回去了。
她走后，分管三楼夜场的那个经理也来找了我。同样的意思，我自然给她们都留了后路。
干这行的女人不容易，女人又何苦再为难女人呢？在她们的死路上时伸一把手帮她们后，她们就会为你卖命的。这道理，我懂。
只是，我走在死路上的时候，王总给我伸过来的手，却充满的肮脏……
……
第二天，早早的赶到了学校。
一帮学生在实训楼的会议室都在等着第一轮的筛选。
“来了来了！！”一帮学生喊着的都跑到窗台去看。
我撇过去，看见三辆黑色的奔驰从一号教学楼那开了过来。在实训楼门口打开车门后，一帮小女生就叫开了。
“啊！那个是陆总吗？那个真的是陆总吗！？啊啊啊啊啊！不可能那么年轻啊！怎么会那么帅啊！！”
“噗……”的一声我就笑了。
没想到这小瘸巴在这些学生眼里，还挺有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