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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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组里留了三人继续研究视频，应明禹还是带了人去摄影室问话，这次中招的是包展，他直接从酒店过去，一脸生无可恋。
他们到的时候摄影室的人正在吃午餐的盒饭，顺便请了他们一起。
“两位警官不嫌弃就好。”
“怎么会不嫌弃？应警官家里做好了大餐不回去，来陪我们吃苦。”程栋已经放弃和应明禹搞好关系，顺从本心嘲讽了他。
包展干笑了声，“说的是，我们队长夫人一手好厨艺，有些人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试。”
“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不过之前我们都吃过，陆总的确好手艺。”摄影室里有耿直的人帮了腔。
包展拍了下自己脑门，看来他帮了倒忙。
应明禹看了程栋一眼，倒打了个圆场，“此前多谢程先生带浅浅去自然保护区，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快从过往里振作起来。我们今天来只是为了工作，还请各位多多配合。”
饭后他们重新逐一找了人问话，这次重点集中在邢秋心的性格为人，程栋过往和她的互动模式，以及晚上十点之后的行踪上。
拼凑出来，邢秋心是个工作能力很强，能同时安排好老板和同事各种时间的助理，在公关和招商这块也有突出作为，是个非常得力的助手；因此她是个事业心强，非常上进进取的职业女性，性格也便刚硬，不太会撒娇倒是会单刀直入表达爱意，所以他们都知道她喜欢程栋。
程栋对邢秋心的工作满意度很高，日常相处也算和谐，除了对女人的热情追求没什么回应。结识陆浅浅之前，程栋也曾有过其他的女朋友，自然邢秋心都很不喜欢那些女人。不过因为他们工作特殊，程栋的前女友从没人跟去过他们的工作场所，陆浅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那个。
所以邢秋心格外针对她也是情理之中，而程栋似乎也的确特别喜欢这一个女生。
不过很快陆浅浅就“知难而退”，自己主动离开了保护区，邢秋心的仇视也就告一段落了。
后来程栋暂时完成拍摄后，又去找了陆浅浅，邢秋心也曾很生气，对他们大骂特骂过那个“第三者”。但程栋回来后，董符从他口里得知，陆浅浅已经嫁了人，他自然转告了邢秋心，这件事本来告一段落了。
谁曾想他们会因为推广费的事情遇阻，而程栋非常积极主动去找陆浅浅求援，后者又不假思索答应了帮他们，才让事情反复再升温。邢秋心这次的恨意他们都认为用空前来描述比较准确，原因自然是陆浅浅已婚有孩子，程栋却还是痴心不改。
“那以前他们闹矛盾后，都是怎么和好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毫无悬念，大家都说是程栋先低头，不过可能也算不上。毕竟程栋和邢秋心并不是男女朋友，程栋只是稍微给了女人台阶，邢秋心一般都会顺流而下。
至于和好的时间，有快有慢，要视情况而定，一般来说冷战不会超过三天。不过这一回他们正在打赌，会不会打破纪录，因为程栋对陆浅浅的在意明显超出以前那些“女友”。
关于十点之后的行踪，每个人倒都是在酒店房间没外出、加班回酒店房间没出门、睡了等，除了董符重复了昨天的口供，上过楼去找程栋和邢秋心，并且见到了后者。
两人回程路上，包展总结：“整体来说，邢秋心自杀概率不高，但这一次打击颇深，也不是没概率；程栋大概率这次不会这么快低头，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其他人都没上过十一楼，所以凶手是董符咯？”
听起来思路清晰，实际上没啥帮助，应明禹没理他。
回局里大家碰了个头，看视频组找到了几个可能不相关的背影，清洁工大妈、送餐的服务员小哥、上门的酒店经理类似工作人员。
“倒不能排除凶手伪装成其他人，明天可以去酒店问问看。”方瑾施觉得还算不错的进展。
包展说明了他们的收获后，应明禹补充，“我有个想法，或许十点之后，有人从十楼爬楼梯上过十一楼。”
“这倒是说得通，凶手虽然想不到监控会坏，但如果他住的离楼梯近，邢秋心也是如此，爬楼梯上来非常合理。”丁原表示赞同。
“查来查去，疑凶范围反而扩大的呀！现在怎样，连酒店的人也有可疑吗？”包展头疼欲裂。
“并没有，看看他们住宿的房间，明天再把十楼的监控拿回来对照，应该能更准确。”方瑾施思路清晰。
“方姐说得不错。美丽，我有事麻烦你帮我办。”临近下班，应明禹才想起来自己的私事。
美丽听说后麻溜答应，说后天之前一定办妥，这月陆浅浅的探监日期仍旧说二十号，时间刚刚好。
“那就多谢了。”应明禹准备下班，顺便去法医那边瞅了一眼，发现他那个损友正在加班给他们比对安眠药成分表。
“舍命陪君子。”应明禹放弃了早点回家陪老婆儿子的想法。
没多大会方瑾施也过来了，三个人齐心协力，很快核对完成。
“明天再来帮你们查制造商和产地，先下班吧？”范桦主动提出，他家里娃还小，父母一起加班有点过分了。
应明禹完全同意，现在这案子说到底还没彻底定性，一旦定性他又会被调离这个案子，说实话他很矛盾。
程栋是主要嫌疑人，浅浅又被牵扯在内，最后结果是怎样都会让他老婆不太高兴，应明禹动力时强时弱，但现在陪老婆很重要。
更何况还有元宵宝贝，应明禹回家后立刻逗起了儿子，很想让亲子之间的羁绊更浓厚些，哪怕元宵还没有记忆能力。
陆浅浅还挺高兴，陪在一边教儿子走路和叫爷爷。
因为她公公工作也忙，上次回京给元宵摆周岁酒时才遇上那么一回，至今连个视频通话都没有过。易然倒是偶尔会和他们视频，元宵的奶奶和姑姑叫得还算熟练，获得了易然和应佳柔的无限好评。
“明天在家休假吗？”陆浅浅提前问了老公一句。
应明禹摇了头，“还没有确定……总之，二十号一定带元宵去看爷爷，元宵想见爷爷吗？元宵比较喜欢哪个爷爷呢？”
看老公哄儿子哄得兴起，陆浅浅没再问东问西。
十八号，范桦一大早插缝帮他们查了下安眠药的出售区域，倒真发现点可以作为调查抓手的内容。
“确定有至少两种安眠药，因为有几种成分明显不会出现在同一种安眠药中。而其中有一种成分，只存在于安安睡这种安眠药里面，而这个药是山南市当地生产，主要还是在当地销售，至少省会并没有卖。”
“这么说，邢秋心可能是把之前的药带来了这边？”丁原有些不解。
“也可能是其他人在那边拿了药呢。”包展来得晚，吃着早餐插话，“老大，我们是不是去邻市查查看？”
丁原目前筛排本市的医院，暂时没有找到邢秋心在其他地方就诊拿药的记录，而药又证明存在邻市特有的成分，或许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方姐你怎么看？”应明禹提前准备抽身。只要查到摄影室里其他人有在邻市购买安眠药的情况，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嫌疑人。
反正浅浅没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尤其是生了元宵之后，每天又忙又累，哪里需要那种东西。
“钉子和大壮比较合适，我现在暂时不想出差。”
应明禹也不敢派她出去，用脚趾头想付局也不会同意他们出差，他选择先斩后奏，当即决定让他俩去一趟山南。
说起来付副局长升任局长后，还是劳心劳力自己带着他们组，他们在局里的待遇因此还偏高。当然，在应明禹的带领下，这种不守规章的次数也不少。
包展乖乖留下陪两位队长看十楼的监控视频，漫长的一天感觉过得很快，一天下来一无所获就算了，还很绝望。
十楼的监控当然没有坏，视频文件保存得也很好，可是记录显示，没有任何人从十楼楼梯上去过十一楼，摄影室的人嫌疑暂时全面洗清。
因为人手不足，他们先看了视频，本以为嫌疑更大的是摄影室的人，现在他们真的有点懵了，莫非真是那几个酒店工作人员？
当然也不排除那几个人是摄影室的人假扮的，约定好隔天酒店碰头，并通知酒店工作人员待命后，他们就下班了。
出差二人组在别人的地盘做事要先上门走程序，所以进度略慢，一直到晚上也没能走几家医院，还要再接再厉。
这天在家带娃的陆浅浅，倒是接到了程栋的电话，他打来问她，是否还愿意帮他的忙？
“明天你画的动物摆件就会打板交货，你要来验收吗？”
“这个……没有我，你们也行吧？”陆浅浅感觉现在跟他见面不太好。
程栋沉默了片刻才接着问，“那二十二号我们的点映，你也不来了是吗？”
陆浅浅想了一会，她不太想拒绝，她很想去参加。她之前已经答应了他，而且她对纪录片的点映会也很感兴趣，以前没参加过，她也想知道纪录片现在的市场如何，受欢迎程度之类的，并且她还是希望能尽力帮程栋。
“我想去，但是……我要跟小应应商量一下，明天答复你可以吗？”
程栋勾起唇，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哪怕她不喜欢他，她也对他很好，“当然没问题，等你消息。”
听到她说想来参加已经足够了，哪怕应明禹不让她来，程栋也能接受了。
下午组里留了三人继续研究视频，应明禹还是带了人去摄影室问话，这次中招的是包展，他直接从酒店过去，一脸生无可恋。
他们到的时候摄影室的人正在吃午餐的盒饭，顺便请了他们一起。
“两位警官不嫌弃就好。”
“怎么会不嫌弃？应警官家里做好了大餐不回去，来陪我们吃苦。”程栋已经放弃和应明禹搞好关系，顺从本心嘲讽了他。
包展干笑了声，“说的是，我们队长夫人一手好厨艺，有些人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试。”
“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不过之前我们都吃过，陆总的确好手艺。”摄影室里有耿直的人帮了腔。
包展拍了下自己脑门，看来他帮了倒忙。
应明禹看了程栋一眼，倒打了个圆场，“此前多谢程先生带浅浅去自然保护区，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快从过往里振作起来。我们今天来只是为了工作，还请各位多多配合。”
饭后他们重新逐一找了人问话，这次重点集中在邢秋心的性格为人，程栋过往和她的互动模式，以及晚上十点之后的行踪上。
拼凑出来，邢秋心是个工作能力很强，能同时安排好老板和同事各种时间的助理，在公关和招商这块也有突出作为，是个非常得力的助手；因此她是个事业心强，非常上进进取的职业女性，性格也便刚硬，不太会撒娇倒是会单刀直入表达爱意，所以他们都知道她喜欢程栋。
程栋对邢秋心的工作满意度很高，日常相处也算和谐，除了对女人的热情追求没什么回应。结识陆浅浅之前，程栋也曾有过其他的女朋友，自然邢秋心都很不喜欢那些女人。不过因为他们工作特殊，程栋的前女友从没人跟去过他们的工作场所，陆浅浅是第一个也是唯一那个。
所以邢秋心格外针对她也是情理之中，而程栋似乎也的确特别喜欢这一个女生。
不过很快陆浅浅就“知难而退”，自己主动离开了保护区，邢秋心的仇视也就告一段落了。
后来程栋暂时完成拍摄后，又去找了陆浅浅，邢秋心也曾很生气，对他们大骂特骂过那个“第三者”。但程栋回来后，董符从他口里得知，陆浅浅已经嫁了人，他自然转告了邢秋心，这件事本来告一段落了。
谁曾想他们会因为推广费的事情遇阻，而程栋非常积极主动去找陆浅浅求援，后者又不假思索答应了帮他们，才让事情反复再升温。邢秋心这次的恨意他们都认为用空前来描述比较准确，原因自然是陆浅浅已婚有孩子，程栋却还是痴心不改。
“那以前他们闹矛盾后，都是怎么和好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毫无悬念，大家都说是程栋先低头，不过可能也算不上。毕竟程栋和邢秋心并不是男女朋友，程栋只是稍微给了女人台阶，邢秋心一般都会顺流而下。
至于和好的时间，有快有慢，要视情况而定，一般来说冷战不会超过三天。不过这一回他们正在打赌，会不会打破纪录，因为程栋对陆浅浅的在意明显超出以前那些“女友”。
关于十点之后的行踪，每个人倒都是在酒店房间没外出、加班回酒店房间没出门、睡了等，除了董符重复了昨天的口供，上过楼去找程栋和邢秋心，并且见到了后者。
两人回程路上，包展总结：“整体来说，邢秋心自杀概率不高，但这一次打击颇深，也不是没概率；程栋大概率这次不会这么快低头，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其他人都没上过十一楼，所以凶手是董符咯？”
听起来思路清晰，实际上没啥帮助，应明禹没理他。
回局里大家碰了个头，看视频组找到了几个可能不相关的背影，清洁工大妈、送餐的服务员小哥、上门的酒店经理类似工作人员。
“倒不能排除凶手伪装成其他人，明天可以去酒店问问看。”方瑾施觉得还算不错的进展。
包展说明了他们的收获后，应明禹补充，“我有个想法，或许十点之后，有人从十楼爬楼梯上过十一楼。”
“这倒是说得通，凶手虽然想不到监控会坏，但如果他住的离楼梯近，邢秋心也是如此，爬楼梯上来非常合理。”丁原表示赞同。
“查来查去，疑凶范围反而扩大的呀！现在怎样，连酒店的人也有可疑吗？”包展头疼欲裂。
“并没有，看看他们住宿的房间，明天再把十楼的监控拿回来对照，应该能更准确。”方瑾施思路清晰。
“方姐说得不错。美丽，我有事麻烦你帮我办。”临近下班，应明禹才想起来自己的私事。
美丽听说后麻溜答应，说后天之前一定办妥，这月陆浅浅的探监日期仍旧说二十号，时间刚刚好。
“那就多谢了。”应明禹准备下班，顺便去法医那边瞅了一眼，发现他那个损友正在加班给他们比对安眠药成分表。
“舍命陪君子。”应明禹放弃了早点回家陪老婆儿子的想法。
没多大会方瑾施也过来了，三个人齐心协力，很快核对完成。
“明天再来帮你们查制造商和产地，先下班吧？”范桦主动提出，他家里娃还小，父母一起加班有点过分了。
应明禹完全同意，现在这案子说到底还没彻底定性，一旦定性他又会被调离这个案子，说实话他很矛盾。
程栋是主要嫌疑人，浅浅又被牵扯在内，最后结果是怎样都会让他老婆不太高兴，应明禹动力时强时弱，但现在陪老婆很重要。
更何况还有元宵宝贝，应明禹回家后立刻逗起了儿子，很想让亲子之间的羁绊更浓厚些，哪怕元宵还没有记忆能力。
陆浅浅还挺高兴，陪在一边教儿子走路和叫爷爷。
因为她公公工作也忙，上次回京给元宵摆周岁酒时才遇上那么一回，至今连个视频通话都没有过。易然倒是偶尔会和他们视频，元宵的奶奶和姑姑叫得还算熟练，获得了易然和应佳柔的无限好评。
“明天在家休假吗？”陆浅浅提前问了老公一句。
应明禹摇了头，“还没有确定……总之，二十号一定带元宵去看爷爷，元宵想见爷爷吗？元宵比较喜欢哪个爷爷呢？”
看老公哄儿子哄得兴起，陆浅浅没再问东问西。
十八号，范桦一大早插缝帮他们查了下安眠药的出售区域，倒真发现点可以作为调查抓手的内容。
“确定有至少两种安眠药，因为有几种成分明显不会出现在同一种安眠药中。而其中有一种成分，只存在于安安睡这种安眠药里面，而这个药是山南市当地生产，主要还是在当地销售，至少省会并没有卖。”
“这么说，邢秋心可能是把之前的药带来了这边？”丁原有些不解。
“也可能是其他人在那边拿了药呢。”包展来得晚，吃着早餐插话，“老大，我们是不是去邻市查查看？”
丁原目前筛排本市的医院，暂时没有找到邢秋心在其他地方就诊拿药的记录，而药又证明存在邻市特有的成分，或许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方姐你怎么看？”应明禹提前准备抽身。只要查到摄影室里其他人有在邻市购买安眠药的情况，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嫌疑人。
反正浅浅没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尤其是生了元宵之后，每天又忙又累，哪里需要那种东西。
“钉子和大壮比较合适，我现在暂时不想出差。”
应明禹也不敢派她出去，用脚趾头想付局也不会同意他们出差，他选择先斩后奏，当即决定让他俩去一趟山南。
说起来付副局长升任局长后，还是劳心劳力自己带着他们组，他们在局里的待遇因此还偏高。当然，在应明禹的带领下，这种不守规章的次数也不少。
包展乖乖留下陪两位队长看十楼的监控视频，漫长的一天感觉过得很快，一天下来一无所获就算了，还很绝望。
十楼的监控当然没有坏，视频文件保存得也很好，可是记录显示，没有任何人从十楼楼梯上去过十一楼，摄影室的人嫌疑暂时全面洗清。
因为人手不足，他们先看了视频，本以为嫌疑更大的是摄影室的人，现在他们真的有点懵了，莫非真是那几个酒店工作人员？
当然也不排除那几个人是摄影室的人假扮的，约定好隔天酒店碰头，并通知酒店工作人员待命后，他们就下班了。
出差二人组在别人的地盘做事要先上门走程序，所以进度略慢，一直到晚上也没能走几家医院，还要再接再厉。
这天在家带娃的陆浅浅，倒是接到了程栋的电话，他打来问她，是否还愿意帮他的忙？
“明天你画的动物摆件就会打板交货，你要来验收吗？”
“这个……没有我，你们也行吧？”陆浅浅感觉现在跟他见面不太好。
程栋沉默了片刻才接着问，“那二十二号我们的点映，你也不来了是吗？”
陆浅浅想了一会，她不太想拒绝，她很想去参加。她之前已经答应了他，而且她对纪录片的点映会也很感兴趣，以前没参加过，她也想知道纪录片现在的市场如何，受欢迎程度之类的，并且她还是希望能尽力帮程栋。
“我想去，但是……我要跟小应应商量一下，明天答复你可以吗？”
程栋勾起唇，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哪怕她不喜欢他，她也对他很好，“当然没问题，等你消息。”
听到她说想来参加已经足够了，哪怕应明禹不让她来，程栋也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