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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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家所想，我没有精尽，也没有人亡。
多亏了汇源肾宝片，他好我也好。
嗯？
不对不对，应该是多亏了妈妈。
平常和妈妈逛街，她都是拉着我形影不离的，我就是她的小跟班。今天呢？换作妈妈是我的小跟班了？
呵呵，想啥呢一个个的。
我还是小跟班，不过妈妈体谅我，看在我又累又困的份上，特许我可以坐在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等她。
我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明明是我犯错，妈妈却用她的母爱和胸襟包容了我。
就像那些母子文里说的一样，不管最终母亲和儿子的男女感情发展到多深厚，妈妈总会保留着对孩子的母爱，永不消失。
母爱真滴伟大。
但妈妈的母爱也是有惩罚的……
此刻我身上，便像圣诞树似的，挂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个购物袋，活像一只行走的人形购物袋精，让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然后对我报以同情的窃笑。
笑个鸡儿！
我没好气地心想。
“小宁子，快过来，妈妈又有一个购物袋要给你了哦，开不开心？”
这时，响起妈妈叫唤我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呢喃一样，满是魅惑。
我抬起头，就见不远处的收银台前，一袭粉红色香奈儿针织裙装的妈妈，仿佛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妖精似的，正倚着收银台，一手托腮，一手娇滴滴地招呼着我。
与此同时，妈妈的话也让很多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她身上，透出强烈的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色彩。
妈妈？
这个即便是成熟打扮，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左右的轻熟女，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这是后妈，不是亲生的吧……
要不就是我这个儿子天赋异禀，迎风便长，其实我才是个一岁的小宝宝。
嗯！肯定是这样的！
怎么就肯定这样了啊！哪吒之魔童降世吗摔！
幸好店里还是有智力正常的人的。
很多女士，不管是徐娘半老，还是正值青春，望向妈妈的目光都是一片火热，神色间蠢蠢欲动，似乎立刻就想要上前向妈妈取经，和她交流保养容颜和身材的心得。
而一些原本带着觊觎目光的男士，则悻悻地打消了搭讪妈妈的念头——当着别人儿子的面搭讪，不怕被揍成狗头吗？！
这一出众生相，已经在不少店里上演过了，仍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这就是我的妈妈，魅力无限的完美妈妈！
在下虽然身体疲惫，形象也不失为有几分搞笑，但心里仍然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阵得意，骄傲地昂起头颅，朝妈妈走去。
“哈哈……”
妈妈看到我人形自走购物袋精的走路姿势，不由得扑哧地掩着小嘴娇笑起来，顿时令周围黯然失色。
我我我，这个我学过！书上就有一句文言文是形容这种景色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怎么样，不才文采可还行？
咳咳……不吹牛皮了。
我来到妈妈面前，在妈妈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目光下，手臂上很快便又多了一只购物袋。旁边年轻的女服务员看着忍俊不禁，一边同情一边笑道：“宁女士，您家孩子可真听话。”
“是吗？可是——”妈妈顿了一下，接着取笑我道，“我这是对他不听话的惩罚啊。”
“额，额……？”
不听话的惩罚？女服务员听到妈妈的话，顿时一头黑线，还以为母慈子孝，没想到真相竟然是妈妈在惩罚儿子。
好奇怪的一对母子……
我满脸尴尬，央求妈妈道：“妈妈，快点走啦，你儿子快饿晕过去了。”
“咯咯，好吧，今天辛苦儿子了，妈妈这就带你去吃大餐。”
妈妈似乎捉弄得我心满意足了，心情大好地走在前面，领着我往一间餐厅的方向走去。偶尔她回过身来，促狭地看我一眼，同时嘴角向上勾起迷人的弧度，娇俏动人。
我内牛满面，在精尽人亡的边缘，惩罚总算要结束了……
不过，能看到妈妈的脸蛋上一直挂着开心满足的笑容，似乎也挺值得的。
可能这就是爱——的供养吧！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呕…接近餐厅，我的脚步变得轻松又愉快，哇咔咔，美味的大餐们，我要来享用诸位的尸体啦！
正当我注意力分散时，没有发现，前面的妈妈已经停下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停下来了。
“哎哟”一声，我赶紧急刹车，同时向旁边一个跳步闪开，但还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妈妈的肩膀。
好在力道不大，妈妈只是晃了晃身体。
我赶紧问道：“妈妈，怎么了？”
“没事。”妈妈摇摇头，回答我，但视线却一直望着前方的方向。
我奇怪地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等我看清那里的情况，不由得呆了呆。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我眼眶有些发热，再也顾不上身上的购物袋，统统甩在地上，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了妈妈的手，既委屈又心疼。
“妈妈……”
这一刻，尽管我还只是在上初中，但我仿佛成长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能用尽全部力气去保护妈妈，能用胸膛和肩膀安慰妈妈，能为妈妈遮风挡雨的男人。
“妈妈没事，我们换一间餐厅吧，免得你爸爸以为我跟踪他。”
这时，妈妈收回目光，她反握了握我的手，用柔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可是……”
“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走吧。哦，对了，差点忘记拍照片。”
妈妈想起什么，又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对着前方，拉近焦距，接连拍下了好几张清晰的照片。
那里，爸爸正暧昧地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的腰肢，而女人也小鸟依人地靠着他，两人身体紧贴，如胶似漆，像是热恋的一对，你侬我侬地走进原本妈妈要带我去的餐厅。
显然，看他们的举动和亲密度，干柴烈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我看着爸爸的身影，既委屈又愤怒，他为什么不尊重妈妈，为什么要伤害妈妈，为什么要破坏家庭？
“好了，傻儿子…”
宁绾收起手机，转头看着愤怒的儿子，有些哑然失笑的同时，目光里也缓缓透出如水般的温柔和爱意，一片明媚。
儿子这是要为自己出头么？
不知不觉，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能保护他妈妈了呢！
哎呀，这种被儿子保护的感觉，似乎还挺不赖的…不愧自己把他抚养长大，呵呵。
宁绾感受着心头的温暖之余，还有着丝丝的甜蜜，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曲身将地上的购物袋一个个拿起来，让儿子继续拎着。
不过这次不再是全部都塞在儿子手上，而是让他拎一半，自己再拎着另一半，腾出一边的空手来，和他手挽着手，往另一间餐厅走去。
和儿子紧紧地十指相交，那种被保护的、温暖和甜蜜的感觉便更加清晰了，融合成一种叫幸福的滋味，充塞在心间。
宁绾的心都有些酥了。
还在愤怒当中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和我好像更加亲近了——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心灵上。
这让我放弃了去找爸爸“算账”的冲动，任由着妈妈带我离开。
在另一间餐厅，我们找到位置坐下，我急于开口询问，但妈妈却不慌不忙地点着菜，让我只能干着急。
终于等到妈妈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我才有机会恨恨地问道：“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去揭穿爸爸？”
在我的想法中，妈妈和我都站在道德高地，是有理的一方，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揭穿爸爸和那个可恶的小三，让他们偷情的事曝光，受到其他人耻笑和指责，让他们颜面扫地。
哎，这就是我沈宁宁的幼稚之处了！
但么得办法，谁让我现在才初三呢……
“揭穿他们容易，但是之后呢？妈妈像个泼妇那样和你爸爸大吵一架，让大家都看我们笑话，指指点点说你妈妈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带着儿子出来捉奸么？”
妈妈的话让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显然，我的想法过于单纯了，妈妈考虑问题比我深得多。
好在，妈妈也不是真的在询问我，看我反应呆呆的，她微微笑了笑，撩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缕秀发，柔声道：“你还小的时候，妈妈就这样做过一次了。从那以后妈妈就发誓，再也不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小时候？我想了一下，问：“是妈妈想要离婚那次吗？”
妈妈颔首：“嗯。”
我挠了挠头，确实无法想象，优雅的妈妈像个泼妇那样吵架骂街。但是，难道爸爸做出那种事，我们就只能忍着，当没看见么？
我鼓起勇气对妈妈道：“我不想要妈妈受委屈！”
“委屈？咯咯，傻瓜，妈妈才没有受委屈。”
听到我的话，妈妈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伸出到我们之间的桌面上，掌心朝上，对我道：“把手给妈妈。”
我依言把手放上去，掌心相对，和妈妈那温润的柔荑贴合在一起。
见我乖乖听话，妈妈又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握着我的手，换上一种和我互相交心，既认真又轻松的语气，对我坦然道：“妈妈呢，其实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只不过以前没有看见过，今天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才有些愣住了。”
“但是，妈妈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你长大了，也知道妈妈和他的婚姻名存实亡，妈妈不想搭理他，所以他在外面找什么人，和我都没有关系，也不想管，更加不会觉得委屈。明白么？”
我下意识点点头。
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傻儿子，亏你还天天跟妈妈一起，都不知道妈妈现在的生活很舒服，很自由，也很幸福么？”
我不好意思道：“妈妈以前也没跟我说过这些。”
“是你没有眼力见！”
“我看电视剧，里面的女人在丈夫出轨之后，都是苦大深仇的……”
“少看国产剧……那你呢，妈妈和爸爸感情不好，宁宁心里会觉得难受么？”
宁绾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儿子，尽管一直以来，儿子和她感情深厚，他看起来也很健康快乐。但就是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阴影？
一般来说，父母感情不好，对孩子始终是会造成影响的。
她不想要儿子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所以便借这个机会，开诚布公地和他谈心。
妈妈的话让我认真地想了想，在她那有点紧张的目光下，我一边思考，一边缓缓道：“小时候有过，那时候会觉得害怕和想哭。”
话还没说完，妈妈握着我的手便是一紧。
我赶紧安慰妈妈：“不过我以前害怕和想哭的时候，妈妈都在我身边陪着我的。”
其实不止这些时候，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妈妈身边度过的，尤其在她和爸爸吵架后，更是只有我们母子待在一起，互相陪伴。
在很多个晚上，我都和妈妈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有时在她的房间，有时在我的房间。
当然，我那会儿还小，人小，小老弟也小……
“妈妈知道，可是想起来还是会心疼你嘛。”妈妈握着我的手没有放松。
“嘿嘿。妈妈陪我久了，慢慢地我就越依赖妈妈，只要妈妈在身边，我就很开心。爸爸不一样，他很少在家里，而且很严厉，又经常喝酒，我有点害怕他。”
“后来他和妈妈吵架，我就更加害怕了，恨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和我才好。每当家里只有我和妈妈的时候，我都会特别开心。”
宁绾听着儿子的话，目光逐渐变得温情柔软。
回想起那段难熬的时光，儿子说他需要自己陪伴，而自己，又何尝不需要儿子的慰藉呢？
每当自己吵架难受的时候，是儿子钻进怀里，用小小的身体拥抱着自己；每当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儿子手舞足蹈地，哄着自己重新露出笑容；每当自己身心疲惫的时候，是儿子殷勤地给自己按摩捶背，端茶递水。
在那段最黑暗难熬的日子里，是儿子，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光明和温暖，以及世间最美好的欢笑和幸福。
儿子就是自己的天使呢…见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我继续往下说，我便继续道：“之后长大懂事，我就更能体会到妈妈对我好，妈妈是最爱我的。而爸爸只会给我们带来压抑和争吵，让家里变得冷冰冰。所以妈妈问我和爸爸感情不好会不会难受，我的答案是——一点都不难受。”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很是害羞，但还是勇敢地对妈妈说出深情的话：“我也觉得现在只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很舒服，很自由，也很幸福！”
咳，这么直白、肉麻地表达爱意和感情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口气说出来的……
就算是习惯表达内心的外国人，要说出这番话，估计也要先整两口二锅头吧。
反正此刻我一张脸热烘烘的，估计早就红成猴屁股了……
但说出来之后，我便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先前因为爸爸的事而生出的愤怒逐渐消失，可能就像妈妈说的那样，我们都不在乎了。
我更加在乎，更加想要的，是和妈妈一起亲密无间的生活。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这么想？嘿嘿…我望向妈妈，发现妈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炙热的目光仿佛能把我融化了。
我的脸更烫，连忙想解释：“妈妈，这个……我，我……”
“扑哧！”
看到我窘迫的模样，妈妈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很快就收起了调笑，神色间满是感动和温柔，笑吟吟地对着我举起双臂，声音腻腻的：“给妈妈抱抱。”
妈妈的声音能腻死人，但我的第一反应却是不好意思！
“啊？”
“啊什么，妈妈想抱你。”
咳咳……
我这个人吧，那个，浪是浪得飞起，绰号浪里花呗，像什么对妈妈产生性幻想，还拿妈妈的贴身衣物又舔又闻这种事，我都没羞没臊地干得出来。
但那都是私底下偷偷干的。
在人多的公众场合，其实我脸皮薄得很，和那0.1米的超薄冈蕾丝差不多，一戳就破。
我看了看周围全是顾客，几乎座无虚席的餐厅，尴尬地摸摸鼻子，对妈妈道：“妈妈，我们回家再抱吧？”
“可是妈妈现在就想抱你，快点哦！””
“这里是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有规定妈妈不能抱儿子吗？”
“没有，只是……”
若是在家里，我哪会那么多废话，肯定会脚上长了翅膀一样飞奔进妈妈怀里，而且还不够，我还要撒娇呢！谁还不是个小公举了？
顺便再吃点妈妈的豆腐……
看！私下里的我多放飞自我！
然而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搂搂抱抱这种过于亲昵的行为，我实在感到超难为情的……
——感情我还是个臭不要脸的大闷骚！
我只得哀求道：“妈妈，好多人都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妈妈要抱自己的乖乖儿子，他们管得着么？”
妈妈却不肯放下手臂，美艳的脸蛋上满是促狭的笑意，明媚的凤眼仿佛会说话似的，娇滴滴地看着害羞的我，等待着我跟她抱抱……
我失策了，妈妈这样举着双手，本身又是大美女，反而让餐厅里越来越多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妈妈倒是无所谓，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要不怎么说她是妖精呢！
哎呀，妈妈也没羞没臊的……
我就没她那么淡定了，脸烫得简直就是麻辣烫本烫，头顶也似乎冒出了烟！好像要上天！
眼看大家都时不时地望向我和妈妈，我红着脸飞快地瞟了一眼周围，窘迫道：“真的要抱吗？”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饶有兴致地咬了咬红艳的下唇，反问着我：“你说呢？”
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妈妈这种妖精一样娇艳欲滴的勾人神态了，快把我的魂都勾了进去！
宁不要叫“宁绾”，叫“宁专勾自己儿子的魂绾”更合适一点啊！
我只能点头：“好吧……”
呜呜，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会向妈妈臣服的。
“咯咯，快点哦，妈妈的手累了…”妈妈又一次征服我，脸蛋上的笑容不由得变得更加迷人。
我只得像个鸵鸟那样，不去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假装很淡定地从座位上起来，然而害羞得跟小姑娘似的红脸肯定出卖了我……
振作啊沈宁！
我忍着难为情来到妈妈身旁，弯下腰来，想抱一下就分开。然而就在这时，只听见妈妈在我耳边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腰部便被一股力道往下拉去。
“噗通”一声，我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贴着妈妈的腿部。
“再让妈妈亲一口，奖励宁宁关心妈妈，爱妈妈。”
“呵呵，妈妈也只想要你…”
妈妈像是只黏人的树懒，双臂紧紧把我圈住，明媚的大眼睛和我对视在一起，泛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她声音腻腻地说完，便对着我低下头来。
抱都抱了，亲就亲吧！我都懒得挣扎了……
就在我以为妈妈照例还是亲吻我脸部的时候，却从鼻尖处传来了温润的触感，接着还被用力地印了一下。
妈妈在亲吻我的鼻尖？！
我一下子瞪大双眼！
记不清妈妈多久没有亲吻过我的鼻尖了，好像是逐渐长大，上了五、六年级开始，就只剩下亲吻脸部和额头。
今天受到爸爸的影响，我和妈妈互相说了一些心里话，让我们本就深厚的感情更进一步，妈妈久违地亲吻了我的鼻尖。
而亲吻鼻尖，当然是更加亲昵的！
因为是正面相对，离嘴唇不远了，此时此刻，只要我使坏，把头往上抬，就能……
侵犯妈妈的小嘴！
算了算了，我现在只想和妈妈温存，没有半点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真的！我小老弟都没有抬起头来！
抱着儿子，感受着儿子的身躯、温度和气味，宁绾薄薄的鼻翼微微颤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间既是满足，又是幸福。
呵呵，这个害羞的小家伙，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人挺感动的，要不是看他已经长大，就亲他的嘴唇了，哈！
不过嘛，还是让他把初吻留给女朋友吧，咯咯…？？？
亲我嘴唇？
你怎么不说出来？！
我靠，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残忍，不让我有读心术？！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能比得上妈妈的小嘴吗！
比不上啊！
呜呜，妈妈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啊……
正如大家所想，我没有精尽，也没有人亡。
多亏了汇源肾宝片，他好我也好。
嗯？
不对不对，应该是多亏了妈妈。
平常和妈妈逛街，她都是拉着我形影不离的，我就是她的小跟班。今天呢？换作妈妈是我的小跟班了？
呵呵，想啥呢一个个的。
我还是小跟班，不过妈妈体谅我，看在我又累又困的份上，特许我可以坐在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等她。
我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明明是我犯错，妈妈却用她的母爱和胸襟包容了我。
就像那些母子文里说的一样，不管最终母亲和儿子的男女感情发展到多深厚，妈妈总会保留着对孩子的母爱，永不消失。
母爱真滴伟大。
但妈妈的母爱也是有惩罚的……
此刻我身上，便像圣诞树似的，挂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个购物袋，活像一只行走的人形购物袋精，让过往的行人纷纷侧目，然后对我报以同情的窃笑。
笑个鸡儿！
我没好气地心想。
“小宁子，快过来，妈妈又有一个购物袋要给你了哦，开不开心？”
这时，响起妈妈叫唤我的声音，像是魔鬼的呢喃一样，满是魅惑。
我抬起头，就见不远处的收银台前，一袭粉红色香奈儿针织裙装的妈妈，仿佛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妖精似的，正倚着收银台，一手托腮，一手娇滴滴地招呼着我。
与此同时，妈妈的话也让很多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她身上，透出强烈的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色彩。
妈妈？
这个即便是成熟打扮，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左右的轻熟女，居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这是后妈，不是亲生的吧……
要不就是我这个儿子天赋异禀，迎风便长，其实我才是个一岁的小宝宝。
嗯！肯定是这样的！
怎么就肯定这样了啊！哪吒之魔童降世吗摔！
幸好店里还是有智力正常的人的。
很多女士，不管是徐娘半老，还是正值青春，望向妈妈的目光都是一片火热，神色间蠢蠢欲动，似乎立刻就想要上前向妈妈取经，和她交流保养容颜和身材的心得。
而一些原本带着觊觎目光的男士，则悻悻地打消了搭讪妈妈的念头——当着别人儿子的面搭讪，不怕被揍成狗头吗？！
这一出众生相，已经在不少店里上演过了，仍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这就是我的妈妈，魅力无限的完美妈妈！
在下虽然身体疲惫，形象也不失为有几分搞笑，但心里仍然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阵得意，骄傲地昂起头颅，朝妈妈走去。
“哈哈……”
妈妈看到我人形自走购物袋精的走路姿势，不由得扑哧地掩着小嘴娇笑起来，顿时令周围黯然失色。
我我我，这个我学过！书上就有一句文言文是形容这种景色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怎么样，不才文采可还行？
咳咳……不吹牛皮了。
我来到妈妈面前，在妈妈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我的目光下，手臂上很快便又多了一只购物袋。旁边年轻的女服务员看着忍俊不禁，一边同情一边笑道：“宁女士，您家孩子可真听话。”
“是吗？可是——”妈妈顿了一下，接着取笑我道，“我这是对他不听话的惩罚啊。”
“额，额……？”
不听话的惩罚？女服务员听到妈妈的话，顿时一头黑线，还以为母慈子孝，没想到真相竟然是妈妈在惩罚儿子。
好奇怪的一对母子……
我满脸尴尬，央求妈妈道：“妈妈，快点走啦，你儿子快饿晕过去了。”
“咯咯，好吧，今天辛苦儿子了，妈妈这就带你去吃大餐。”
妈妈似乎捉弄得我心满意足了，心情大好地走在前面，领着我往一间餐厅的方向走去。偶尔她回过身来，促狭地看我一眼，同时嘴角向上勾起迷人的弧度，娇俏动人。
我内牛满面，在精尽人亡的边缘，惩罚总算要结束了……
不过，能看到妈妈的脸蛋上一直挂着开心满足的笑容，似乎也挺值得的。
可能这就是爱——的供养吧！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呕…接近餐厅，我的脚步变得轻松又愉快，哇咔咔，美味的大餐们，我要来享用诸位的尸体啦！
正当我注意力分散时，没有发现，前面的妈妈已经停下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停下来了。
“哎哟”一声，我赶紧急刹车，同时向旁边一个跳步闪开，但还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妈妈的肩膀。
好在力道不大，妈妈只是晃了晃身体。
我赶紧问道：“妈妈，怎么了？”
“没事。”妈妈摇摇头，回答我，但视线却一直望着前方的方向。
我奇怪地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等我看清那里的情况，不由得呆了呆。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我眼眶有些发热，再也顾不上身上的购物袋，统统甩在地上，然后双手紧紧握住了妈妈的手，既委屈又心疼。
“妈妈……”
这一刻，尽管我还只是在上初中，但我仿佛成长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能用尽全部力气去保护妈妈，能用胸膛和肩膀安慰妈妈，能为妈妈遮风挡雨的男人。
“妈妈没事，我们换一间餐厅吧，免得你爸爸以为我跟踪他。”
这时，妈妈收回目光，她反握了握我的手，用柔柔的声音安慰着我。
“可是……”
“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走吧。哦，对了，差点忘记拍照片。”
妈妈想起什么，又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对着前方，拉近焦距，接连拍下了好几张清晰的照片。
那里，爸爸正暧昧地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的腰肢，而女人也小鸟依人地靠着他，两人身体紧贴，如胶似漆，像是热恋的一对，你侬我侬地走进原本妈妈要带我去的餐厅。
显然，看他们的举动和亲密度，干柴烈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我看着爸爸的身影，既委屈又愤怒，他为什么不尊重妈妈，为什么要伤害妈妈，为什么要破坏家庭？
“好了，傻儿子…”
宁绾收起手机，转头看着愤怒的儿子，有些哑然失笑的同时，目光里也缓缓透出如水般的温柔和爱意，一片明媚。
儿子这是要为自己出头么？
不知不觉，他已经是个小男子汉，能保护他妈妈了呢！
哎呀，这种被儿子保护的感觉，似乎还挺不赖的…不愧自己把他抚养长大，呵呵。
宁绾感受着心头的温暖之余，还有着丝丝的甜蜜，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曲身将地上的购物袋一个个拿起来，让儿子继续拎着。
不过这次不再是全部都塞在儿子手上，而是让他拎一半，自己再拎着另一半，腾出一边的空手来，和他手挽着手，往另一间餐厅走去。
和儿子紧紧地十指相交，那种被保护的、温暖和甜蜜的感觉便更加清晰了，融合成一种叫幸福的滋味，充塞在心间。
宁绾的心都有些酥了。
还在愤怒当中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和我好像更加亲近了——无论是感情上，还是心灵上。
这让我放弃了去找爸爸“算账”的冲动，任由着妈妈带我离开。
在另一间餐厅，我们找到位置坐下，我急于开口询问，但妈妈却不慌不忙地点着菜，让我只能干着急。
终于等到妈妈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我才有机会恨恨地问道：“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去揭穿爸爸？”
在我的想法中，妈妈和我都站在道德高地，是有理的一方，当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揭穿爸爸和那个可恶的小三，让他们偷情的事曝光，受到其他人耻笑和指责，让他们颜面扫地。
哎，这就是我沈宁宁的幼稚之处了！
但么得办法，谁让我现在才初三呢……
“揭穿他们容易，但是之后呢？妈妈像个泼妇那样和你爸爸大吵一架，让大家都看我们笑话，指指点点说你妈妈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带着儿子出来捉奸么？”
妈妈的话让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显然，我的想法过于单纯了，妈妈考虑问题比我深得多。
好在，妈妈也不是真的在询问我，看我反应呆呆的，她微微笑了笑，撩了一下垂下来的一缕秀发，柔声道：“你还小的时候，妈妈就这样做过一次了。从那以后妈妈就发誓，再也不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小时候？我想了一下，问：“是妈妈想要离婚那次吗？”
妈妈颔首：“嗯。”
我挠了挠头，确实无法想象，优雅的妈妈像个泼妇那样吵架骂街。但是，难道爸爸做出那种事，我们就只能忍着，当没看见么？
我鼓起勇气对妈妈道：“我不想要妈妈受委屈！”
“委屈？咯咯，傻瓜，妈妈才没有受委屈。”
听到我的话，妈妈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伸出到我们之间的桌面上，掌心朝上，对我道：“把手给妈妈。”
我依言把手放上去，掌心相对，和妈妈那温润的柔荑贴合在一起。
见我乖乖听话，妈妈又给了我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握着我的手，换上一种和我互相交心，既认真又轻松的语气，对我坦然道：“妈妈呢，其实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只不过以前没有看见过，今天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才有些愣住了。”
“但是，妈妈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你长大了，也知道妈妈和他的婚姻名存实亡，妈妈不想搭理他，所以他在外面找什么人，和我都没有关系，也不想管，更加不会觉得委屈。明白么？”
我下意识点点头。
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傻儿子，亏你还天天跟妈妈一起，都不知道妈妈现在的生活很舒服，很自由，也很幸福么？”
我不好意思道：“妈妈以前也没跟我说过这些。”
“是你没有眼力见！”
“我看电视剧，里面的女人在丈夫出轨之后，都是苦大深仇的……”
“少看国产剧……那你呢，妈妈和爸爸感情不好，宁宁心里会觉得难受么？”
宁绾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儿子，尽管一直以来，儿子和她感情深厚，他看起来也很健康快乐。但就是不知道他内心深处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阴影？
一般来说，父母感情不好，对孩子始终是会造成影响的。
她不想要儿子留下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所以便借这个机会，开诚布公地和他谈心。
妈妈的话让我认真地想了想，在她那有点紧张的目光下，我一边思考，一边缓缓道：“小时候有过，那时候会觉得害怕和想哭。”
话还没说完，妈妈握着我的手便是一紧。
我赶紧安慰妈妈：“不过我以前害怕和想哭的时候，妈妈都在我身边陪着我的。”
其实不止这些时候，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妈妈身边度过的，尤其在她和爸爸吵架后，更是只有我们母子待在一起，互相陪伴。
在很多个晚上，我都和妈妈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有时在她的房间，有时在我的房间。
当然，我那会儿还小，人小，小老弟也小……
“妈妈知道，可是想起来还是会心疼你嘛。”妈妈握着我的手没有放松。
“嘿嘿。妈妈陪我久了，慢慢地我就越依赖妈妈，只要妈妈在身边，我就很开心。爸爸不一样，他很少在家里，而且很严厉，又经常喝酒，我有点害怕他。”
“后来他和妈妈吵架，我就更加害怕了，恨不得他永远不要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和我才好。每当家里只有我和妈妈的时候，我都会特别开心。”
宁绾听着儿子的话，目光逐渐变得温情柔软。
回想起那段难熬的时光，儿子说他需要自己陪伴，而自己，又何尝不需要儿子的慰藉呢？
每当自己吵架难受的时候，是儿子钻进怀里，用小小的身体拥抱着自己；每当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儿子手舞足蹈地，哄着自己重新露出笑容；每当自己身心疲惫的时候，是儿子殷勤地给自己按摩捶背，端茶递水。
在那段最黑暗难熬的日子里，是儿子，给自己带来了无尽的光明和温暖，以及世间最美好的欢笑和幸福。
儿子就是自己的天使呢…见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我继续往下说，我便继续道：“之后长大懂事，我就更能体会到妈妈对我好，妈妈是最爱我的。而爸爸只会给我们带来压抑和争吵，让家里变得冷冰冰。所以妈妈问我和爸爸感情不好会不会难受，我的答案是——一点都不难受。”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很是害羞，但还是勇敢地对妈妈说出深情的话：“我也觉得现在只和妈妈一起的生活，很舒服，很自由，也很幸福！”
咳，这么直白、肉麻地表达爱意和感情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口气说出来的……
就算是习惯表达内心的外国人，要说出这番话，估计也要先整两口二锅头吧。
反正此刻我一张脸热烘烘的，估计早就红成猴屁股了……
但说出来之后，我便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先前因为爸爸的事而生出的愤怒逐渐消失，可能就像妈妈说的那样，我们都不在乎了。
我更加在乎，更加想要的，是和妈妈一起亲密无间的生活。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这么想？嘿嘿…我望向妈妈，发现妈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在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炙热的目光仿佛能把我融化了。
我的脸更烫，连忙想解释：“妈妈，这个……我，我……”
“扑哧！”
看到我窘迫的模样，妈妈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她很快就收起了调笑，神色间满是感动和温柔，笑吟吟地对着我举起双臂，声音腻腻的：“给妈妈抱抱。”
妈妈的声音能腻死人，但我的第一反应却是不好意思！
“啊？”
“啊什么，妈妈想抱你。”
咳咳……
我这个人吧，那个，浪是浪得飞起，绰号浪里花呗，像什么对妈妈产生性幻想，还拿妈妈的贴身衣物又舔又闻这种事，我都没羞没臊地干得出来。
但那都是私底下偷偷干的。
在人多的公众场合，其实我脸皮薄得很，和那0.1米的超薄冈蕾丝差不多，一戳就破。
我看了看周围全是顾客，几乎座无虚席的餐厅，尴尬地摸摸鼻子，对妈妈道：“妈妈，我们回家再抱吧？”
“可是妈妈现在就想抱你，快点哦！””
“这里是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有规定妈妈不能抱儿子吗？”
“没有，只是……”
若是在家里，我哪会那么多废话，肯定会脚上长了翅膀一样飞奔进妈妈怀里，而且还不够，我还要撒娇呢！谁还不是个小公举了？
顺便再吃点妈妈的豆腐……
看！私下里的我多放飞自我！
然而在外面那么多人看着，搂搂抱抱这种过于亲昵的行为，我实在感到超难为情的……
——感情我还是个臭不要脸的大闷骚！
我只得哀求道：“妈妈，好多人都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妈妈要抱自己的乖乖儿子，他们管得着么？”
妈妈却不肯放下手臂，美艳的脸蛋上满是促狭的笑意，明媚的凤眼仿佛会说话似的，娇滴滴地看着害羞的我，等待着我跟她抱抱……
我失策了，妈妈这样举着双手，本身又是大美女，反而让餐厅里越来越多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妈妈倒是无所谓，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要不怎么说她是妖精呢！
哎呀，妈妈也没羞没臊的……
我就没她那么淡定了，脸烫得简直就是麻辣烫本烫，头顶也似乎冒出了烟！好像要上天！
眼看大家都时不时地望向我和妈妈，我红着脸飞快地瞟了一眼周围，窘迫道：“真的要抱吗？”
妈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饶有兴致地咬了咬红艳的下唇，反问着我：“你说呢？”
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妈妈这种妖精一样娇艳欲滴的勾人神态了，快把我的魂都勾了进去！
宁不要叫“宁绾”，叫“宁专勾自己儿子的魂绾”更合适一点啊！
我只能点头：“好吧……”
呜呜，我就知道自己肯定会向妈妈臣服的。
“咯咯，快点哦，妈妈的手累了…”妈妈又一次征服我，脸蛋上的笑容不由得变得更加迷人。
我只得像个鸵鸟那样，不去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假装很淡定地从座位上起来，然而害羞得跟小姑娘似的红脸肯定出卖了我……
振作啊沈宁！
我忍着难为情来到妈妈身旁，弯下腰来，想抱一下就分开。然而就在这时，只听见妈妈在我耳边发出一声轻笑，接着腰部便被一股力道往下拉去。
“噗通”一声，我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贴着妈妈的腿部。
“再让妈妈亲一口，奖励宁宁关心妈妈，爱妈妈。”
“呵呵，妈妈也只想要你…”
妈妈像是只黏人的树懒，双臂紧紧把我圈住，明媚的大眼睛和我对视在一起，泛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她声音腻腻地说完，便对着我低下头来。
抱都抱了，亲就亲吧！我都懒得挣扎了……
就在我以为妈妈照例还是亲吻我脸部的时候，却从鼻尖处传来了温润的触感，接着还被用力地印了一下。
妈妈在亲吻我的鼻尖？！
我一下子瞪大双眼！
记不清妈妈多久没有亲吻过我的鼻尖了，好像是逐渐长大，上了五、六年级开始，就只剩下亲吻脸部和额头。
今天受到爸爸的影响，我和妈妈互相说了一些心里话，让我们本就深厚的感情更进一步，妈妈久违地亲吻了我的鼻尖。
而亲吻鼻尖，当然是更加亲昵的！
因为是正面相对，离嘴唇不远了，此时此刻，只要我使坏，把头往上抬，就能……
侵犯妈妈的小嘴！
算了算了，我现在只想和妈妈温存，没有半点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真的！我小老弟都没有抬起头来！
抱着儿子，感受着儿子的身躯、温度和气味，宁绾薄薄的鼻翼微微颤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心间既是满足，又是幸福。
呵呵，这个害羞的小家伙，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人挺感动的，要不是看他已经长大，就亲他的嘴唇了，哈！
不过嘛，还是让他把初吻留给女朋友吧，咯咯…？？？
亲我嘴唇？
你怎么不说出来？！
我靠，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残忍，不让我有读心术？！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能比得上妈妈的小嘴吗！
比不上啊！
呜呜，妈妈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