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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1944年7月,距离波兰沦陷已经有5年,德国人残酷地统治着华沙,人民困苦不堪,但对妮娜?路德维希而言,日子还算过得不错。她祖上是奥地利人,凭借着金发碧眼和典型的日耳曼姓氏,以及一口流利的德国,轻易地获取了德国人的信任,在医院谋了一个职务,可以养活自己和儿子。

    是的,妮娜是个寡妇。她的丈夫是个军人,1939年对抗德苏入侵的时候,英勇出征,再也没有回来。

    没有了丈夫,身为家庭主妇的妮娜不得不出来做活。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德国人没来之前,国家动荡不安,她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德国人来了之后,妮娜随机应变,恢复了父姓,反而过上了不错的日子。

    今天,妮娜下班以后,路过商店,买了面包和黄油,带回家。她的儿子早已放学,于是妮娜做了热汤,招呼儿子来吃晚饭。

    妮娜的儿子小亚历山大?帕夫洛夫斯基,名字和他父亲一样,人称小阿列克,长得也很像父亲,年仅16岁,英俊潇洒,唯独一头金发,像极了妈妈。

    小阿列克正在读中学,年轻人似乎有心事,见了妈妈也不多说,蒙头吃完晚饭,就去看书了。妮娜摇摇头,她经历过这个时候,知道少年人的心思,就没有追问,收拾了碗筷,然后开始烧水,准备擦身子。

    在德国人的统治下,波兰人的生活条件下降很快,连洗澡都只是奢望。男人还好,现在是夏天,跳到河里就可以,女人的话吗,只能用热水擦擦身子。

    妮娜烧了一壶热水,端到浴室里,脱光了衣服,面对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多么美好的肉体啊!妮娜心想。虽然有个16岁的儿子,但她15岁就结婚,所以现在才32岁。这个年龄对于女人来说,正是成熟的花朵。她的乳房丰满如瓜,并无下垂;腰肢纤细,并无赘肉;在下面,则长着金发毛发,遮住了神秘的区域。

    妮娜忍不住用手探索自己的禁脔,自从丈夫离开以后,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进来过了。她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再找个男人,但是自己身份敏感,找德国人,怕被周围的乡里乡亲当作波奸。找波兰人,又担心德国人忌讳,导致弄丢工作。所以,她只好继续单身。

    女人也有欲望,特别是这个年纪,妮娜只好用自己的手解决,一般都是擦洗的时候,解决完毕,顺便也可以洗干净。

    她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伸出几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穴,拇指则压在肉核上。手指进进出出,又按压着肉核,妮娜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长吁一口气,感到一阵空虚,自慰终究比不过男人。

    然后,妮娜开始清洗自己,不一会儿洗得干干净净,穿上内衣内裤和睡衣,离开浴室。刚走出,妮娜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她打量一下,注意到浴室门有一块地方湿漉漉的,虽然经过擦拭,但是精液的味道还是很浓。

    妮娜一阵慌乱,家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儿子。那么说,儿子在偷窥自己洗澡,并且自慰。

    随之她镇定了下来,毕竟她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点事情算什么呢?她苦笑一下,有些欣慰,儿子长大了。她在儿子的年纪,早就已经尝到过性爱的滋味,老亚历山大实在太帅了,轻易地骗走了自己的身子。

    妮娜来到客厅,打开收音机,听着德国人的广播,心中静静思索。作为华沙大学的高材生,妮娜读过弗洛伊德的著作,男孩对母亲有绮念并不稀奇,大部分在长大以后,接触同龄的女孩,并且有过性生活以后,自然而然消失。

    妮娜决定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以后洗澡得注意了,要避免儿子偷窥。

    接下来,妮娜都是乘着小阿列克不在的时候清洗,家里果然没了精液的气味。

    有时妮娜旁敲侧听,问道:“我的阿列克,你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孩?”

    小阿列克脸一红,妮娜就知道,他已经有了。这让妮娜松了一口气,果然男孩都会长大。同时心里酸酸的,感觉儿子随时会离开自己。

    一天,妮娜下班回家,正要开门,突然听到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男女呻吟声,她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儿子真长大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守在门口,等呻吟声沉静很久了,才开门进去,里面的空气中,充满着男女交合的气味。儿子和他的对象,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一见妮娜进来,儿子急忙介绍女孩。

    “妈妈,这是娜塔莎!”

    那是一个金发女孩,看年纪,约莫十八九岁,比小阿列克成熟多了。

    妮娜友好地接待了女孩,但心里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孩,并不是妒忌,而是总感觉女孩别有用心。

    等女孩走了以后,妮娜旁敲侧听。女孩并不是小阿列克的同学,而是在社会上认识的,是一个什么“救国军”组织的人。

    小阿列克兴致勃勃地说道:“妈妈,德国人快完蛋了,苏联人很快会打过来,但他们也不是好鸟。为了波兰人的自由,我们要决定自己的命运。”

    妮娜听得心惊肉跳,战争,又要爆发了。上一次战争,她失去了丈夫,这次绝对不能失去儿子!

    然而运命并不是由她掌握,儿子越来越频繁地去参加各种活动,甚至带那些奇怪的朋友来家里。妮娜曾经哀求过小阿列克,但是急于建功立业的年轻人,拒绝了母亲的好意。

    在德国人医院工作的妮娜感受到了局势越来越紧张,她决定做好准备,为自己和儿子找到活路。她偷走药物、食物带回来,甚至还想办法偷走了一把手枪和若干子弹。

    时间终于到了8月1日,华沙的战争突然爆发,医院中马上多了无数德国伤兵。妮娜一看情况不对,当机立断,偷偷从医院中溜走。

    路上一片混乱,德国人和波兰人在交战。她见到德国人就冒充德国人,见到波兰人就自称波兰人,好不容易逃回家。果然,家里空荡荡,儿子并不在,他也参加了战争。

    妮娜的心都抽紧了,她怕失去儿子,犹如木偶一般呆坐在客厅里,从白天到黑夜,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枪声渐渐稀疏下去,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妮娜跳了起来,打开门,外面果然是小阿列克。

    他满面乌黑,满身硝烟,妮娜急忙检查,幸好没有受伤。

    儿子进来以后,一言不发,呆坐在沙发上。妮娜没有说话,而是准备了水和食物给他。小阿列克狼吞虎咽,吃完以后,抬起头,泪流满面,哭道:“妈妈,娜塔莎死了,她被德国人打死了。”

    妮娜把儿子搂在怀里,安慰道:“没事没事,妈妈还在。”

    小阿列克哭泣了一阵,终于平静下来。

    妮娜询问道:“外面怎么样?”

    小阿列克说道:“情况还不错,德国人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死了好多。”

    妮娜哀求道:“那你别去了,好吗?反正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小阿列克马上嚷了起来:“不行,我不能不去!不然我就是懦夫了。我这次回家,只是休息一下,马上就会继续参加战斗。”

    妮娜泪流满面,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儿子留下来。

    妮娜说道:“你看,你身上很脏,要不洗一下?”

    小阿列克迟疑一下,点点头,身上确实很脏,需要清洁一番。于是他进了浴室,男人么,用什么热水,冷水洗一下就好了。

    他正在冲洗,突然浴室门敲响,传来妈妈的声音:“小阿列克,开开门。”

    小阿列克犹豫了一下,迅速穿上了短裤,然后打开门,眼前顿时一亮,随之非常害羞。

    妮娜穿得非常色气,她披散了头发,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半透明的料子若隐若现地透出了女人最美妙的身躯。

    妮娜笑道:“小阿列克,看到妈妈为什么会害羞呢?再看看!”

    小阿列克看过去,却发现妈妈已经脱下了睡衣。那身躯真是完美,好像图册上的维纳斯。

    妮娜上前,拉住小阿列克的短裤,慢慢剥下来,抓住他的肉棒,说道:“小阿列克,妈妈知道你喜欢妈妈,还偷看过妈妈洗澡呢!今天,妈妈就满足你的一切绮想。”

    说完,跪了下去,然后含住了儿子的肉棒。

    小阿列克哪经历过这番场面,他看着这个金发贵妇在给自己口交,那滋味仿佛升到了天上,突然清醒过来,试图推开妈妈:“不行,妈妈,我们是母子,不行!上帝会惩罚我们的!”

    妮娜吐出小阿列克的肉棒,泪水粼粼,说道:“你都要去送死了,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大的惩罚,我还怕什么上帝的惩罚?”

    小阿列克顿时沉默不语。

    妮娜搂住小阿列克,说道:“小阿列克,答应我,别离开妈妈?好吗?只要你答应不离开妈妈,妈妈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小阿列克心头一软,过了半晌才说道:“我答应妈妈。”

    妮娜大喜,叫道:“太好了!”

    然后两人尴尬地赤裸裸面对着,小阿列克手足无措,支支吾吾说道:“妈妈,我们先穿上衣服吧。”

    然而妮娜却说道:“不。”

    说完,踮起脚尖,吻住了儿子。

    小阿列克初始惊愕,随之享受,这是甜蜜的吻。

    “抱起妈妈!”妮娜在小阿列克耳边吹气如兰。

    小阿列克抱起妈妈娇小的身躯,下面的肉棒坚挺如棒。

    “去妈妈的卧室。”

    小阿列克抱着妈妈来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妮娜勾住小阿列克的脖子,说道:“今晚你得陪着妈妈,我怕你走了。来,妈妈教你有趣的事情。一切的罪责,都由妈妈承担。”

    妮娜把小阿列克压倒在床,先是吮吸儿子的肉棒,充分润滑以后,挺直腰身,将肉棒刺向自己的肉穴。

    初始,妮娜一阵不适,毕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肉棒进去了。随之,肉棒宛如浑然天成地塞入肉穴,伴随着妮娜一上一下,引发一阵又一阵的热浪。终于,小阿列克不堪重负,射出了精液。

    妮娜疲惫不堪地躺在儿子胸口,媚眼如丝,问道:“我的宝贝,舒服吗?”

    小阿列克没有回答,而是亲住了妈妈,一个翻身,压住了妮娜。马上,在妮娜的惊呼中,肉棒插入了她的湿滑肉穴,母子俩再次陷入了爱的高潮中。

    华沙的街头炮火连天,在妮娜和小阿列克的家中亦是炮火连天。母子俩一刻不停地在战斗,尝试了无数姿势,仿佛拥有无穷的精力一般。

    终于,他们停止了做ài,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相互赤裸地依偎在一起。

    小阿列克玩弄着母亲丰满而柔软的奶子,有些迟疑地问道:“妈妈,你爱我吗?”

    妮娜温柔地对儿子说道:“当然爱了,哪有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

    小阿列克急忙问道:“不,不是妈妈爱孩子的那种,是女人爱男人的那种。”

    妮娜一愣,她心中有没有对小阿列克有那种女人爱男人的爱?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很快把话题扯过去,问道:“小阿列克,不如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把妈妈当成女人?”

    这个话题,对于大部分男孩来说,都是非常羞耻。但小阿列克却不同,因为他已经与母亲有过了性爱关系,可以畅所欲言地回答。

    小时候,小阿列克来说,妈妈就是妈妈,但是当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就意识到妈妈是个女人。

    不得不说,单亲家庭之中,母亲往往忽视了儿子是个男人的事实,妮娜从小就不太避讳儿子,不仅经常当着儿子的面换衣服,甚至一直赤赤裸裸地跟儿子一起洗澡,这给了小阿列克很大的刺激,在他的心中,种下了妈妈等于女人的种子。

    在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他做梦梦到妈妈浑身赤裸裸地调情,毕竟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做ài,所以也做梦不会做到。然后他射精了,那让小阿列克非常害羞,以为尿裤子了。直到他从同龄的朋友处得知了性知识,才知道,这是遗精。

    这让小阿列克意识到,自己长大了,他也更加热烈地打量着妈妈。而妮娜毫不知情,依旧在儿子勉强大大方方,甚至还要求和儿子一起洗澡。小阿列克非常困惑和痛苦,一方面他意识到母亲是个女人,对母亲有强烈的性欲,另外一方面,人世间的道德,让他不能无动于衷。

    所以,小阿列克有了奇怪的反应。一方面,他极力避开母亲的亲密接触,拒绝与母亲洗澡,另外一方面,却偷窥母亲洗澡,并且手淫。

    妮娜笑笑,作为医疗方面出身的高材生,她也读过心理学,说道:“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母亲是每一个男孩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所以并不奇怪。而且对你来说,你还梦想成真了。小阿列克,喜欢妈妈吗?我是说是男人喜欢女人那种。”

    “喜欢!”小阿列克脱口说道。

    “那就没有问题了!”妮娜直起身,丰满的乳房垂下来,犹如两个醴酪。她亲在儿子的嘴唇上,喃喃说道:“那就把爱,化作行动。”

    小阿列克顿斯又兴奋起来,粗大的肉棒涨起来,犹如一柄蜡烛。母子俩经过多日的做ài,早就有了一定的范成,只见妮娜媚然一笑,小嘴叼住了儿子的肉棒,吞吞吐吐。

    小阿列克抚摸着妈妈的奶子,突然想到一点,说道:“妈妈,我也想舔你的那里。”

    妮娜一愣,他们母子做ài,一直是妮娜给小阿列克口交,但是既然儿子有想法,妮娜是不会不遵从的。

    妮娜于是继续叼着儿子的肉棒,缓缓地移动身体,两人形成了69的姿势。

    小阿列克凝视着母亲的阴部,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妮娜平常注意修剪阴毛,因此阴部没有乱蓬蓬的一大堆,而是只有堆积在耻部的小小一堆金色毛发,性感而可爱。她的阴唇很小,几乎没有,阴部几乎是一条肉缝。小阿列克扒开了母亲的肉缝,露出了可爱的小屄。因为妮娜爱干净,每次做完爱必会清洗,所以小屄没有一丝异味。粉嫩嫩的小屄里面,布满了肉芽,那是男人快乐的根源。

    小阿列克舔了一下小屄,妮娜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口交过,感觉特别奇异。然后小阿列克继续舔,一边舔一边注意母亲的反馈。他发现,比起小屄,下面的阴蒂对母亲来说,有更大的反应。于是持续舔着阴蒂。妮娜受不了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仿佛要升天。

    她离开了儿子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气着,高潮来临的时候,一阵尖叫,差点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儿子正好奇地看着自己。

    妮娜搂住小阿列克的脸,说道:“谢谢你,我很快乐。”

    小阿列克挺着肉棒过来,对母亲说道:“现在,让我快乐了。”

    妮娜媚然一笑,叼住肉棒,吞吐起来,舌头灵活地在guī头上绕圈。经过多日的口交,妮娜完全知道儿子的性感点。

    小阿列克享受着母亲的口交,以前都是性欲被挑得差不多了,两人就开始xìng交。这次出乎意料,母亲一直含着肉棒,直到他快要射精,忍不住呻吟道:“妈妈,不行了,我快射了。”

    妮娜不仅没有吐出肉棒,反而加快吞吐,终于小小阿列克坚持不住,口吐白沫。儿子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射精,比射进小屄里面更加刺激。他低下头,看到母亲含着肉棒,直到射精完,才吐出来,张开嘴巴,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儿子的精液,要回归母亲体内。”说完,妮娜就吞下了小阿列克的精液。

    小阿列克感觉特别异样,仿佛是男人征服了女人。

    两人做ài完了以后,就去浴室擦洗,当然少不了一顿调情。

    母子之间的快乐仿佛永远会继续下去,但是战争改变了一切。他们一直窝在家里,靠着积蓄生活,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有一天,突然一发炮弹打过来,击碎了靠街的墙面,顿时震撼了两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查看外面的街道,波兰人和德国人正在激烈地交火。

    但是波兰人空有勇气而没有武器,被德国人打得节节败退。

    德国人开始闯进街道两边的建筑里,把波兰人赶出来,一一射杀。当德国人砸破妮娜家的大门,用枪指着妮娜和小阿列克的时候,妮娜急忙用流利的德语辩解:“我是德国人,看,这是我工作地方的证件。”

    她把医院的工作证给德国人,看到上面的日耳曼姓氏,以及金发碧眼的典型日耳曼相貌,德国人信了妮娜,告诫她最近当心,及早离开这里,避免被误伤。

    妮娜和小阿列克担忧不已,妮娜为了留下儿子,用性勾引了他,但终究抵不住大势。他们听着收音机,无论是德国人的,还是波兰人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德国人在华沙城里占据了优势,正一寸寸地毁掉整个华沙。而外面的苏联人即将击败德国人。

    他们决定逃,离开这个地狱。简单收拾以后,两人乘着夜色出走,然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到德国人冒充德国人,遇见波兰人说自己是华沙人。他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逃出了华沙,来到乡下,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一座农庄,里面空无一人,但谷仓却是满的,食物不缺。

    他们终于离开了地狱!

    心情放松的两人,烧了热水,开始一起洗澡。在逃亡途中,两人根本没法做ài,所以再次赤赤裸裸以后,不免蠢蠢欲动。

    妮娜嫣然一笑,在浴室跪下来含住儿子的肉棒,开始吮吸。吸到差不多的时候,是儿子主动暂停,说道:“妈妈,我插你。”

    妮娜乖乖地岔开双腿,露出了可爱的阴部。小阿列克把肉棒对准肉缝,一寸寸挤进去,终于全部贯入。他开始一进一出地肏着母亲。妮娜尖叫着,发泄这几天来的恐惧和不安,搂住儿子的脖子,叫道:“肏死我,肏死我!”

    激烈的母子xìng交,以射精为终结。母子俩疲惫不堪,洗净以后大被同眠。

    从此,他们就在农庄落户下来,不问世事。忙的时候,采摘蔬菜、准备面包;闲了,做做ài。反正这里空无一人,他们尝试了在森林里做ài,在池塘里口交,仿佛亚当与夏娃。

    直到有一天,突然轰轰隆隆的坦克声音传过来。妮娜和小阿列克正在做ài,等觉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坦克开到农庄门口,下来几个士兵,用波兰语喊道:“有人吗?”

    妮娜和小阿列克硬着头皮出来,士兵中的军官说道:“我们是苏联人,途经此处,可以休息一下吗?”

    “没问题。”妮娜小心翼翼地说道。

    幸好,这些士兵非常和善,并没有做出任何暴行。他们用汽油向妮娜交换了食物和牛奶。

    妮娜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华沙怎么样了?”

    军官回答:“我们是从白俄罗斯那边过来的,华沙已经被我们解放了,德国人跑了,不过我们会马上打到柏林,最多几个月,战争就会结束。可惜那里已经被摧毁了,无数人死亡。你们是从华沙逃出来的?”

    妮娜微微颔首,军官叹道:“你们真幸运!祝贺你们夫妻!”

    苏军离去以后,妮娜握住小阿列克的手,久久不语。

    这就是战争,摧毁了一切,也扭曲了一切,让母子成为了爱人。

    战后,妮娜想要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但是遭到小阿列克的拒绝。她爱着儿子,不希望他离开,不得不继续做小阿列克的妻子。他们回到了华沙,认识他们的人全部死光了,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两人一直以夫妻名义生活着,直到60- 70年代相继去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