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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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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不做ài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能说的都说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

    黄莺想上学了。

    “我想去上课,行吗?”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

    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你都一个月没去了,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这个我有办法。”黄莺成竹在胸。

    “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

    “告不告诉?”

    “告不告诉?”

    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诉,告诉。”

    “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么?”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这谁信呀?”

    “我可以多穿点。你不知道学医的,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每天看着血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

    “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婴儿的头都出来了,身子就是出不来。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已经不行了。护士就帮着拔,结果,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说了。”

    “还没完呢,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生了个死婴就疯了。”

    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们当医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据说,孕妇阴气重呀。”

    “你去吧,去吧,别在这恶心人了。”

    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个试,再来个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看着黄莺在家里忙着复习,准备论文。少言也想回别墅了。

    那一天,别墅里的每个人都意外地看见,少言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间里,寂寞的美人凄婉地看着少言。“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卓小姐的父亲是宋老头的把兄弟,一次替老头挡枪子挂了。宋自杰就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养大,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少铱能够娶她,也算是对死去的兄弟有个交代。

    卓小姐其实很喜欢少铱,如果不是十几年前,少铱的母亲因为保护不当,被对头捉去折磨致死,少铱和卓小姐也许已经结婚了。

    后来少言回来,由卓小姐一手训练成一流的调教师。两个人也就顺理成章地解决一下各自的生理问题。

    “怎么会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脚尖触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妩媚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少言的下巴,流转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犹豫。

    “怕那个小妖精?”

    “她怕我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嘴巴有意无意地越来越近。最后,卓小姐那鲜嫩的红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间,只听到那充满性欲的呼吸声。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内疚,不知是对黄莺还是对卓小姐,也许两个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搂着卓小姐那充满弹性的身体,轻揉着丰满的乳房,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没意思。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黄莺那里。

    黄莺并没有象少言想象的那样在门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赶紧把衣服洗掉,不要让黄莺发现才好。心紧张地砰砰乱跳,突然发现偷情还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脱掉衣服准备洗的时候,黄莺走进了洗衣房。

    “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吗?”黄莺倚在门口。好奇怪的香味,轻轻地耸了耸鼻子,黄莺的目光落在少言布满红痕的身体。

    “什么也没有,都挺好的。”

    当少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黄莺已经做出了决定。这可不是冲动下的决定,黄莺是经过思考的。开始黄莺以为少言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会吃醋,所以黄莺打算不予理会。但是后来又觉得不配合一下,可能会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和作爱的积极性。

    所以说,人,不能太聪明。

    “什么味道?”

    “没有呀?”

    “好象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这么多唇印,真下了狠劲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这么糟蹋呀,看着多让我心疼呀。”黄莺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着。

    “哪有?”

    “你居然敢背着我勾搭别的野女人?”黄莺一把揪住少言的jī巴用力拉扯。

    “别闹了?”少言突然心虚地大声喝道。

    这可不象开玩笑了,黄莺的眉毛扭成一团。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黄莺的胸脯一起一伏,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少言的眼神心虚地左顾右盼。

    黄莺的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着转,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黄莺仿佛不能够呼吸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的左手紧紧地扣在左胸上,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两下,少言眼睁睁看着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黄莺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少言穿了一件广袖长袍,扳着她的肩膀使劲摇着,“你为什么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么样你才会笑。”

    黄莺的头好晕,不要摇了,好晕。

    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在汽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脸,还不时回头望着。

    “这是去那里呀,我好象做了个梦。”黄莺想着,就脱口说出来了。

    “你晕倒了,我要带你看医生。”少言见她醒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看医生,我就是医生。”黄莺有气无力地说。

    “乖,听话,给你好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