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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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28,汉兹农场整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川特真是开心死了。这笔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会有好下场?

    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现在矮胖在下,猛干史达琳的肉洞,高瘦殿后,狂插史达琳的菊穴。高瘦毕竟久疏战阵,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刚才他在下面的时候,没干多久,就一泄如注。

    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让把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接着再战。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

    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不消三分钟,肉棒重又生机勃勃。这次,他想尝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送钱的人来了。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放下录像机,上楼的时候,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走到门口,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辆“探险者”的窗户上,拼命往里张望。听到川特的脚步声,他连忙直起身,向川特走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而且,脸色似乎也有些过于惨白。

    难道有什么问题?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到了这个份上,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反正现金就在眼前,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杀几个。

    杰克递过来一个沉重的皮包,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说罢他又加了一句,“那个女的还在里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大战呢。走吧,一起进去乐一乐,反正有的是时间。”说罢,川特不容杰克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搞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之前,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个人?”

    “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川特又扬了扬眉毛,心中飞速盘算了一下,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她叫史达琳,还有一个伴儿,被我干掉了。”

    “啊──”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原来这样……”

    “怎么,小兄弟,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

    “嗯,”杰克沉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说道,“如果是那个‘野牛比尔’的史达琳,算是有点过节……我的、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机会报仇呢。”

    “哦,原来这样,”川特放了一半的心,“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么。”

    现在,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的声音。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他好像有些虚弱,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牛仔裤前端,却明显隆起。

    “怎么样,小兄弟,”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上去干两炮?”

    “行啊,”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犹疑了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对着川特咧嘴一笑,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打她两炮!不过,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2,汉兹农场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肉洞里爆发了。他干嚎了一声,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肌肤,屁股往上死命一顶,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可怜的史达琳,全身随着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

    “三明治”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史达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现在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

    恢复过来的矮胖,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没有反应。川特不以为然地说:“别担心,这婊子结实着呢。”矮胖手指按在史达琳脖子上。脉搏很有力,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然后一边提上裤子,一边跟杰克打招呼。

    川特走上前,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失去知觉的史达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雪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显得惊人的娇艳。

    漂亮的金色短发,粘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和面颊。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chā下,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灯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他的喉结跳动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绑架前,蹲下来。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裤上擦了又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颤抖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木立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会断然碎掉。

    川特又点了支烟,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没有奸淫史达琳这场好戏,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

    不过,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偶像的处男那样,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么瓜葛?

    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刚干了十分钟,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瘦高一边野猪般哼哼着,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最后的冲刺。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杰克却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前后剧烈甩动的乳房。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

    瘦高没能坚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着攀上了顶峰。昏迷中的史达琳,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从鼻腔里发出含糊然而诱人的呻吟声。

    天呀,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杰克心里惊叹着。

    “噗哧”一声,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件白衬衣,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小伙计,轮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杰克轻轻点点头,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盯着她的股间。那里狼藉一片,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向外翻卷的肉唇也肿得发亮,白稠的粘液,正缓缓地从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由分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

    杰克的手指,在空中试探了很久,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他的喉结又跳了一下。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慢慢从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杰克好像念念有词,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来,越过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那里一片滑腻,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

    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然后他转到前面,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顺着史达琳挺直的鼻梁,轻轻划过鼻尖,划过嘴唇,划过下巴。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下巴,杰克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终于,你是我的了。”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35,汉兹农场一种尖锐的刺痛,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沉寂的神经。这次,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奸辱。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她想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足足花了五秒钟,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扭动一下身子,手脚还被牢牢绑住。

    她口渴极了。

    也许,自己还在地下室。只是,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其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

    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而且,她马上就找到了证据。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这次史达琳发现,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嫩的乳头!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歹徒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在史达琳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倍受折磨的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消受。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她无法相信被强奸时,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

    不过,那双手掌、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特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奸,逐渐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么简单直接、那么回味悠长。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原来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

    男人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史达琳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很疼,那里早就破了。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虽然一闪既逝,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让史达琳心跳不已。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整个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几乎喊出了声。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男人怎么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不然,史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男人站直了身子,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

    男人还是不慌不忙,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那条划破的白色运动内裤,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然后是丝袜,拉起袜筒,同样剥至脚踝,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强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长时间的捆绑,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现在一旦松开,血液重新流进来,仿佛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

    “啊……”史达琳低低呻吟着,几乎又要流泪了。

    男人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男人见状,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然后,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

    史达琳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拼命试一试,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男人的摆布。男人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

    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

    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魂飞魄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断,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

    备受蹂躏、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奸的苦恼,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但是,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那是川特的声音。

    “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你还真行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么!”又一个墨西哥口音,“这才见真章儿呐。刚才三个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没这么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是川特,“对了,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今天夜里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你!特工史达琳!”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抬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要呻吟半天。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寸长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光溜溜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过右脚那条肮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

    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倒垂于男人背后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步伐,轻轻地来回荡漾。铐在背后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纤细和无力。

    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在阳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杰克知道这个场景,他今生都不会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杰克猛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下冲出了汉兹农场。

    一路飞奔,上了高速后,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里塞着黑色眼罩、一条女式弹力袜,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6:15,密西西比马里奥兄弟在他们遇到的第一个加油站停下来,瘦高老二加油,矮胖老大找了个公用电话,向罗德里格斯的值班手下汇报“提货”一切顺利,他们会在下午五点之前,直接返回墨西哥。对方随便说了句“路上小心”就挂了电话。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例行公事而已。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7:23,新奥尔良他轻轻地打开自己小屋的房门,虽然疲惫不堪,精神却亢奋依然。他几乎不敢相信凌晨的奇遇。走进窄小的储藏室,他翻出一个不起眼的纸盒子,掏出口袋里的那几件纪念品,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藏好。那条内裤似乎还带着女主人的体温气息,他的裤子前面,居然又搭起了帐篷。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中间的单人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裸睡。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翻身上床。女孩子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你回来了”,掉过身子继续睡。

    他看着自己高高顶起的内裤,忽然灵机一动,单膝跪在枕头上,把女孩子的头扳过来,直挺挺的肉棒,刚好对准了女孩子的脸,然后摇醒了女孩子。

    “干嘛呀。”还没睡醒的女孩并不热情,敷衍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刚吸了两口,就吐出来,骂了声:“讨厌,也不洗干净。”扭过身子,准备接着睡。

    “你不就喜欢原汁原味嘛。”他拉开女孩的大腿,茂密的毛发中,舌尖找到了花唇。那里迅速湿润起来。情欲赶走了睡魔,女孩子叹了口气,翻过身子,趴在男人的肚子上,握着坚硬的肉棒,垂下了头……

    ………五、六分钟后,头发凌乱的女孩子,一边舔着嘴角的残精,一边捏住男人的鼻子,气势汹汹地问,“老实交代,怎么就这么一点?你不是说去加班了么?究竟干了什么勾当!一定又去找凯蒂那个小狐狸精了。偷了腥也不洗个澡,哼,”语气忽然一变,转嗔为喜,“好在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万幸啊万幸。”

    “如果我让你做我的女友呢?”说完这句话,他马上就有些后悔,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也许,这才是自找麻烦呢。

    “想骗我?鬼才会上当呢!”女孩麻利地跳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许是高潮余韵未消,脸上红红的,“我洗完澡就回家,你好好睡吧。记住,明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到时候你敢再说有事!”

    “对了,”几乎进了浴室的女孩又冲了回来,“记住,你说过要送我一件礼物的哦。又欠我一次!还有,下次跟人上了床,洗干净了再找别的女孩。女人对女人的味道很敏感呢。”

    他望着她的身影,心中竟涌起了万般感慨,他默默在心中说了句:“其实,那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