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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为你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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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一声落下,一层一层打着层次,柔顺的发丝划过二指间,“咔嚓…咔嚓…”剪掉的头发仿佛带着一丝不舍却又自由飘落,在木地板上散落薄薄一层…

    渐渐有了层次感,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可她还没有享受够这个过程或者是这份时光太过美好让人留恋。

    一下一下轻轻掸落衣服上剪掉的细碎头发,“睁开眼睛看看。”

    他闻言,徐睁眼,不胜欣喜,比方才的好看甚多,还保留了长度虽与大众违和却又独有特色。

    就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一个一头短发另一个齐肩短发,看着镜中的二人,穆凡涤赞道:“很帅!”

    他知帅为何意因为那天有讲过,看着镜中摘了碎花巾的她,发丝柔顺,发尾内扣,衬托出的面容美得宛若瓷肌娃娃,“夫人,很乖。”

    一语不禁潸然,连忙别过身去催促道:“你去内室沐浴更衣。”

    声音仿若泪滴频频落在心间,他不知这是为何?“你…怎么了?”

    被人揽在怀,切实感受着鲜活的存在。过往不必提,珍惜当下,“你夸我,感动了…”

    秦曌知道不是如此可他没有记忆,想到发疯也想不起的回忆,松了手,温言细语道:“我去了。”

    独自泡在浴桶里一手抚在自己心口的伤疤,她从不说这是怎么来的他也没开口过,若问,则有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可他们爱得如此至深,为何?忘却了,还忘得那样彻底。

    穆凡涤拎着食盒进了门,恰巧人从内室走出来,一袭白衣胜雪,微敞的衣襟,珠玉肌肤,流光四溢,一手擦着头发,慵懒而随意却又散发着淡淡的帅气,是那样的迷人。

    “吃饭了。”她像他照顾她一样买了一些他喜欢的清淡食物,还顺便办了一件事,用了全部家当盘了一间临街店铺。

    二人食过午饭,突然想留一个纪念,穆凡涤主动提议道:“你不是想画画来着,今天怎么样?”

    那自然是好啊,秦曌点了点头起身去准备作画的东西,另一个则收拾碗筷。

    如若时光如画,永远不会变该多好,她无比珍惜现在,哪怕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穆凡涤专门找了一件他喜欢的红色,具体是一件可以说是不要太过透明的寝衣。

    “好了,你画吧。”

    秦曌不知自己为她作过画,可一落笔便一发不可收,他的妻静静地躺在床边,微微凌乱的发丝,恬静的模样,一手搭在床侧,若隐若现的轮廓,一角展露的小腹,纤长的双腿,如玉的小足,皆是致命的诱惑。

    为了画出衣下之景可是费了心,直到床上的人均匀地呼吸着进入了午睡。

    终于收笔,他的妻也从床上…睡到了这画中。

    “我画好了。”

    软言软语地唤醒沉睡之人,穆凡涤睁开双眸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心想还好没黑天。

    怎么醒了就看别处不应该看他?无尽的挫败感传来,正要起身却听得,“别动!”只见人从他身下钻下了床,去了那待干的画作旁,提笔就画。

    穆凡涤看到仿若仕女图的自己,好像知道他会画得如此过分一样,什么也没说。

    明明穿了裤子平躺着的,可那画上愣是屈起一条腿,裤腿滑落下来致腿根部,那上面就更过分了,她莫不是穿了一件空气?

    可也没有生气,早在曌凡殿他就是这么干的,望了一眼俯身在床的人,算作略小的惩罚,虽然姿势帅气实则如同做平板撑一样坚持着…

    “…,我的腰!!”情急之下,话到嘴边打了截,埋怨道。

    可那人不理会继续作着画,他知道这是白费劲了,肯定给他图的面目全非了。

    心思埋怨,不敢怒不敢言。

    穆凡涤将画改完也画完,净水盆里洗了手,看了眼自己费力不知天昏地暗的人,钻回去了刚才的位置,“好了。”

    闻言,如释重放,二人叠加,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夫人,要了我的命…了!”

    四目相对,支棱起来的不止那头乌黑似海藻的短发,还有身下,秦曌起身低头望了一眼,憋了几天终于爆发了,他不知是药起作用了还是什么,因为他后面被盯得紧没有机会去偷偷喝药。

    “我好了!”

    看着尤为开心快乐的人,语气中带着雀跃,她知道他没有病,就算有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以后…,这想法纯属是多余的。

    被人生生擒住拉回了意识,她的腿如同那幅画上的一样,被人一手抬起,滑如绸缎顺势而下,紧随其后是一只一点一点烫染的五指腹。

    不知他是喝了什么劲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效果。

    他起身,汗水打湿了一头碎发,望着她,什么都不用说甚至不需要回应,只要望着享受其中的她就可以奔腾不息。

    直感觉犹如长枪大炮破城门,一涌而进,纵使千军万马也不抵这火力值,在城内扫荡,回旋,片刻间,断壁残垣,“痛…”

    “对不起…”

    一定是积压太久,这一刻爆发了洪荒之力,秦曌继续安抚着,可难压那一把火,遂寻了她的一只柔夷,去握着自己…没想到她竟然会,不用猜,定是自己教的。

    “…夫人…辛苦…”

    耳边哑磁共振的嗓音响起,微微起身累瘫了一般睨了一眼快要握不住的东西,难怪如此,壮得像根柱子一样,那青筋更宛若青龙攀附其上,收了手,指尖划过胷肌,将上面的汗珠串成线,冰凉的触感袭击着某人。

    秦曌如同烈日一般,炎炎似火烧,一把握住了作祟的手,拉至身前,二人位置互换,犹若骑竹马,素手弄青梅。

    一驾一驾,一颠一颠,声若挥鞭,此时也无法在乎隔壁是否有人了,仿佛驰骋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碧海接蓝天。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一个似火,一个若水,正好相反,越是激进,越是迸发,越恨不得相互融进去,水声,呼声,和鸣声,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