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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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進我懷裡的兒子撒嬌似的在我胸前蹭來蹭去，我明白他不是想乘機佔我便宜，而是一種孺慕的表現。抱著兒子精赤的身體，母子兩個躺在床上靜靜的無言。
鬧騰的兒子最終還是把身體趴在了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身體，腦袋在胸前蹭來蹭去，甚至有些有意避開我的乳頭，張口吻著我的乳房。
說實在話，給兒子講了這麼多，我的心，累了！比我跟老方床戰十七八回都還累（笑，一次同房哪有這麼多回哦？三兩回我就投降了。）！
閉上眼靜靜的休息，忘了穿上內褲和睡衣。我想，我需要好好歇會。這是我腦子裡第一個想法，而我卻沒注意，兒子不知道何時，雙腿嵌入我雙腿中間，把他挺直的陰莖擱在我胯下兩片陰唇中央。
兒子身體的挪動並沒有讓我警覺，反倒是兒子的有意為之讓他感覺到他的陰莖似乎頂開了一扇門，並就在門前的洞口上感受到一點點的緊箍……閉目休息的我並沒有料到，兒子驚疑的抬頭看了看閉目休息的我，騰身而上的一瞬間，兒子感到自己似乎闖入了自家母親的身體；而我也感受到身體下邊陡然的闖入和一絲絲疼痛。
驚醒的我睜眼看著感受著不一樣的緊緻不知所措的兒子，私處那兒怪異且不輸於丈夫老方的粗脹讓我醒起身上趴著的是自家的臭小子。
“幹什麼？快下去！”
我伸手推拒這在身上鬧騰的兒子，卻總是因為無法使勁失敗。想蜷起腿，卻發現雙腿頂了個空……
“媽，很奇怪，好緊！”
說完話的兒子撐起身來，讓那怪異的粗脹一下子頂入我身體深處。
許久沒經歷老方澆灌的我頓時腿軟了。
是老方那般粗脹碩長，卻不是婚後的老方那般溫柔體貼。倒像是結婚洞房那晚上莽撞毛頭的老方一樣，感受我身體緊繃的兒子不顧我的輾轉掙紮，感受我身體裡陣陣痙攣的兒子還以為我特意的動作，箍住我的下體使勁兒往裡刺！
我的老天啊！
三兩下後我的身體癱了下來：
“方鄭，住手！你不……不能……這樣……對媽……媽媽！這……是……在亂倫！”
此時的兒子已經聽不到我的語無倫次，雙手撐在我的胯骨上，鼓著勁不停地刺入，再拔出。學著那晚上老方在我身上的折騰樣兒，在我身體裡掀起陣陣令人羞愧而又讓女人沉醉的欲浪，而我只感到全身各處到處都有兒子在身上留下的爪印。
久曠的我已經無法言語。就在我鼓足勁兒伸手狠扇兒子耳光的時候，趴在我身上的兒子哆嗦著抓緊我的兩腰肌膚，身子裡只感到連續數十股滾燙衝進了身體最深處，燙得我一陣頭暈眼花，癱軟無力。
良久，良久……
……………
略有些慵懶的摟著伏在身上的兒子，我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他……他就這麼射進來了？
愣愣的望著兒子臥室裡的天花板，呆了許久的我竟然沒發現兒子竟然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是的，老方跟我親熱過後也是這反應。醒過來的老方也曾緊摟著我的身子說過這輩子真想一輩子睡死在我身上，因為他媳婦我的身子一來是身材最讓他著迷的，二來是我身子裡頭那暖呼勁兒讓老公那話兒忍不住的直挺，三來麼？睡在我身上跟睡在棉花上一樣，睡得舒服。想想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而這會子兒子的反應……不說了，窩在我懷裡睡得跟小豬兒似的。也難怪，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坐月子期間也常常睡在我懷裡不撒手。那時候的我除了照顧生下來的兒子之外，還得照顧老方這個大孩子。
歪頭看了看睡熟了的兒子，輕輕的把身體挪出來，下了床，赤著身顧不得清理就回了主臥，找了片緊急事後藥就著唾液嚥了下去。
沒錯兒，這一晚並不是我特意挑的，但也是很讓我頭疼的兩天。是因為我的排卵期就在前兩天。老方跟我親熱的時候不喜歡戴套，所以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我都會準備緊急事後藥備用。
找出來撕開包裝扳下藥粒，就著丁點唾沫吞了藥，再看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我的天哪，老方跟我夫妻十多年我也只有跟他洞房花燭夜那晚有過好伐？疲倦的身體有些發涼，這痕跡一兩天是消不掉了，真讓人頭疼。這還不是主要的，更主要的是……兒子還小的時候一次我和老方親熱後忘了清理，就吃了片毓婷。結果是半個月後無意間測了下尿檢，兩道槓，嚇得我趕緊找了老方一商量，雙雙去了醫院做了手術。兒子是老方和我的兒子，身體康健，自然青春期裡頭兒子射進我體內的精液活性不比現在的老方差多少，不清理的話，就是吃了毓婷也不管用。我……我是教兒子，而不是……而不是給他生娃！
從衣櫃裡找了件睡衣披上，放了洗澡水，脫了進去，用了點心思把兒子射進去的精液摳挖出來，再拿了清洗器灌滿洗液塞胯間陰道裡反覆沖洗乾淨，這才把身體沉入澡盆裡反覆搓洗。就像是平常跟老方親熱後清理身體一樣，自然而又不自然，而我很用力。
腦子裡是空白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差點在浴室裡睡著，是兒子把我叫醒的。
看著眼前有些驚慌，又一絲不掛的兒子，我的心是醉醉的，起身跨出浴盆，拿了浴巾把身上的水漬擦乾，也沒必要顧忌穿沒穿衣，畢竟我這個當媽的曾經在兒子眼前赤裸過身體，更遑論清理身體之前我用自己的身體教會兒子女人身體的事情和男女做愛。
伸手扶起兒子，擁著兒子的肩膊，走出浴室回了兒子臥室，坐在床上百感交集。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發生了，在我的意料之中，卻在我的計畫之外。真的令我哭笑不得。定定的看著兒子帶著哭腔的面容，摸了摸他的腦袋，想了想，我道：
“兒子，媽媽想過讓你接觸女性的身體，瞭解女性的身體結構，讓你瞭解女性的生理，讓你理解女性的生命是美好而且脆弱，也預想到你會撲到媽媽身上嘗試性愛。卻沒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了，還真真兒的在媽媽的身體裡射精，完成了性愛。你可知道媽媽想教你的，並不是如何跟女性做愛，而是想教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讓你明白，性在青春期裡是成長的，也是懵懂無知的，更是衝動莽撞的，一旦在這方面行差踏錯，這就是犯罪！”
兒子聽著愣愣的忘了哭泣，忘了向我懺悔，伏在我雙腿上，聆聽著我說的話：
“媽媽最初以為你是因為身體的成長而感到煩躁，後來才知道，兒子長大了，身體成長了，卻心性和理智並沒有完全成長，還在懵懂無知，還在衝動莽撞。所以，媽媽和爸爸才會決定私下裡教你認識性的成長。教給你的，你都能很快掌握，這讓爸爸和媽媽都很欣慰，但你爸不知道的是媽媽決定用身體教會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狀態。”
“也許，媽媽做法是錯誤的，至少，媽媽眼裡，你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的行為這是錯誤的。媽媽也沒有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你要知道，未經女性允許，擅自侵犯她身體的行為在社會倫理道德上和法律上都是錯的，是犯法的。媽媽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
“去睡吧，好好想想。”
說完，我起身披上睡衣，把一絲不掛的兒子留在了臥室。
回到主臥，關上門，把自己摔在床上，腦子裡空空的竟然不知道
未來會怎樣，想了想老方……他預想到卻不知道真真兒的發生了這事兒，但，一旦他知道了，兒子又該怎麼辦？老方是個實誠人，也是個狠角色，否則，當年也不會實誠的把我追到手，也不會在婚後夫妻生活裡把我狠狠的辦了這麼多年。我真不敢想像老方知道這事兒後會怎樣。畢竟，這件事上，有一大半的責任在我身上，是我沒把握住尺度讓身體出了軌犯了錯。
兒子沒責任麼？有，而且不小。
直到天濛濛亮，胡思亂想的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了被子，兒子跪在床下，赤著上身，把一根棒球棍擱在我手邊。
起身穿上衣服，看著低頭不語的兒子，我沒有說話，提起他的棒球棍，掂了掂，走到窗戶邊上，開窗把棒球棍丟了出去。轉身道：
“回你的臥室去。媽媽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是因為，你到底是我親生的兒子，你有什麼樣的過錯媽媽都可以原諒你；但你在媽媽身上做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做出錯誤的行為也必將受到相應的懲罰！”
兒子懨懨的退出主臥，而我，跌坐在床上始終沒有想明白，昨晚上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是我沒把握好尺度？還是兒子臨時起意？是我自己忘了穿衣，還是其他？
這是一筆說不清楚的糊塗賬了。
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和兒子今後如何相處？今後我又該怎麼教育兒子？我和老方今後如何相處？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遲早要給老方發現，現在打電話給老方說，還是等老方回來之後再說？
頭疼！
撲進我懷裡的兒子撒嬌似的在我胸前蹭來蹭去，我明白他不是想乘機佔我便宜，而是一種孺慕的表現。抱著兒子精赤的身體，母子兩個躺在床上靜靜的無言。
鬧騰的兒子最終還是把身體趴在了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身體，腦袋在胸前蹭來蹭去，甚至有些有意避開我的乳頭，張口吻著我的乳房。
說實在話，給兒子講了這麼多，我的心，累了！比我跟老方床戰十七八回都還累（笑，一次同房哪有這麼多回哦？三兩回我就投降了。）！
閉上眼靜靜的休息，忘了穿上內褲和睡衣。我想，我需要好好歇會。這是我腦子裡第一個想法，而我卻沒注意，兒子不知道何時，雙腿嵌入我雙腿中間，把他挺直的陰莖擱在我胯下兩片陰唇中央。
兒子身體的挪動並沒有讓我警覺，反倒是兒子的有意為之讓他感覺到他的陰莖似乎頂開了一扇門，並就在門前的洞口上感受到一點點的緊箍……閉目休息的我並沒有料到，兒子驚疑的抬頭看了看閉目休息的我，騰身而上的一瞬間，兒子感到自己似乎闖入了自家母親的身體；而我也感受到身體下邊陡然的闖入和一絲絲疼痛。
驚醒的我睜眼看著感受著不一樣的緊緻不知所措的兒子，私處那兒怪異且不輸於丈夫老方的粗脹讓我醒起身上趴著的是自家的臭小子。
“幹什麼？快下去！”
我伸手推拒這在身上鬧騰的兒子，卻總是因為無法使勁失敗。想蜷起腿，卻發現雙腿頂了個空……
“媽，很奇怪，好緊！”
說完話的兒子撐起身來，讓那怪異的粗脹一下子頂入我身體深處。
許久沒經歷老方澆灌的我頓時腿軟了。
是老方那般粗脹碩長，卻不是婚後的老方那般溫柔體貼。倒像是結婚洞房那晚上莽撞毛頭的老方一樣，感受我身體緊繃的兒子不顧我的輾轉掙紮，感受我身體裡陣陣痙攣的兒子還以為我特意的動作，箍住我的下體使勁兒往裡刺！
我的老天啊！
三兩下後我的身體癱了下來：
“方鄭，住手！你不……不能……這樣……對媽……媽媽！這……是……在亂倫！”
此時的兒子已經聽不到我的語無倫次，雙手撐在我的胯骨上，鼓著勁不停地刺入，再拔出。學著那晚上老方在我身上的折騰樣兒，在我身體裡掀起陣陣令人羞愧而又讓女人沉醉的欲浪，而我只感到全身各處到處都有兒子在身上留下的爪印。
久曠的我已經無法言語。就在我鼓足勁兒伸手狠扇兒子耳光的時候，趴在我身上的兒子哆嗦著抓緊我的兩腰肌膚，身子裡只感到連續數十股滾燙衝進了身體最深處，燙得我一陣頭暈眼花，癱軟無力。
良久，良久……
……………
略有些慵懶的摟著伏在身上的兒子，我腦子裡是一片空白，他……他就這麼射進來了？
愣愣的望著兒子臥室裡的天花板，呆了許久的我竟然沒發現兒子竟然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是的，老方跟我親熱過後也是這反應。醒過來的老方也曾緊摟著我的身子說過這輩子真想一輩子睡死在我身上，因為他媳婦我的身子一來是身材最讓他著迷的，二來是我身子裡頭那暖呼勁兒讓老公那話兒忍不住的直挺，三來麼？睡在我身上跟睡在棉花上一樣，睡得舒服。想想那時候的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而這會子兒子的反應……不說了，窩在我懷裡睡得跟小豬兒似的。也難怪，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坐月子期間也常常睡在我懷裡不撒手。那時候的我除了照顧生下來的兒子之外，還得照顧老方這個大孩子。
歪頭看了看睡熟了的兒子，輕輕的把身體挪出來，下了床，赤著身顧不得清理就回了主臥，找了片緊急事後藥就著唾液嚥了下去。
沒錯兒，這一晚並不是我特意挑的，但也是很讓我頭疼的兩天。是因為我的排卵期就在前兩天。老方跟我親熱的時候不喜歡戴套，所以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我都會準備緊急事後藥備用。
找出來撕開包裝扳下藥粒，就著丁點唾沫吞了藥，再看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我的天哪，老方跟我夫妻十多年我也只有跟他洞房花燭夜那晚有過好伐？疲倦的身體有些發涼，這痕跡一兩天是消不掉了，真讓人頭疼。這還不是主要的，更主要的是……兒子還小的時候一次我和老方親熱後忘了清理，就吃了片毓婷。結果是半個月後無意間測了下尿檢，兩道槓，嚇得我趕緊找了老方一商量，雙雙去了醫院做了手術。兒子是老方和我的兒子，身體康健，自然青春期裡頭兒子射進我體內的精液活性不比現在的老方差多少，不清理的話，就是吃了毓婷也不管用。我……我是教兒子，而不是……而不是給他生娃！
從衣櫃裡找了件睡衣披上，放了洗澡水，脫了進去，用了點心思把兒子射進去的精液摳挖出來，再拿了清洗器灌滿洗液塞胯間陰道裡反覆沖洗乾淨，這才把身體沉入澡盆裡反覆搓洗。就像是平常跟老方親熱後清理身體一樣，自然而又不自然，而我很用力。
腦子裡是空白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差點在浴室裡睡著，是兒子把我叫醒的。
看著眼前有些驚慌，又一絲不掛的兒子，我的心是醉醉的，起身跨出浴盆，拿了浴巾把身上的水漬擦乾，也沒必要顧忌穿沒穿衣，畢竟我這個當媽的曾經在兒子眼前赤裸過身體，更遑論清理身體之前我用自己的身體教會兒子女人身體的事情和男女做愛。
伸手扶起兒子，擁著兒子的肩膊，走出浴室回了兒子臥室，坐在床上百感交集。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發生了，在我的意料之中，卻在我的計畫之外。真的令我哭笑不得。定定的看著兒子帶著哭腔的面容，摸了摸他的腦袋，想了想，我道：
“兒子，媽媽想過讓你接觸女性的身體，瞭解女性的身體結構，讓你瞭解女性的生理，讓你理解女性的生命是美好而且脆弱，也預想到你會撲到媽媽身上嘗試性愛。卻沒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了，還真真兒的在媽媽的身體裡射精，完成了性愛。你可知道媽媽想教你的，並不是如何跟女性做愛，而是想教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讓你明白，性在青春期裡是成長的，也是懵懂無知的，更是衝動莽撞的，一旦在這方面行差踏錯，這就是犯罪！”
兒子聽著愣愣的忘了哭泣，忘了向我懺悔，伏在我雙腿上，聆聽著我說的話：
“媽媽最初以為你是因為身體的成長而感到煩躁，後來才知道，兒子長大了，身體成長了，卻心性和理智並沒有完全成長，還在懵懂無知，還在衝動莽撞。所以，媽媽和爸爸才會決定私下裡教你認識性的成長。教給你的，你都能很快掌握，這讓爸爸和媽媽都很欣慰，但你爸不知道的是媽媽決定用身體教會你認識女性的身體結構和生理狀態。”
“也許，媽媽做法是錯誤的，至少，媽媽眼裡，你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的行為這是錯誤的。媽媽也沒有想到你真的會這樣做。你要知道，未經女性允許，擅自侵犯她身體的行為在社會倫理道德上和法律上都是錯的，是犯法的。媽媽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
“去睡吧，好好想想。”
說完，我起身披上睡衣，把一絲不掛的兒子留在了臥室。
回到主臥，關上門，把自己摔在床上，腦子裡空空的竟然不知道
未來會怎樣，想了想老方……他預想到卻不知道真真兒的發生了這事兒，但，一旦他知道了，兒子又該怎麼辦？老方是個實誠人，也是個狠角色，否則，當年也不會實誠的把我追到手，也不會在婚後夫妻生活裡把我狠狠的辦了這麼多年。我真不敢想像老方知道這事兒後會怎樣。畢竟，這件事上，有一大半的責任在我身上，是我沒把握住尺度讓身體出了軌犯了錯。
兒子沒責任麼？有，而且不小。
直到天濛濛亮，胡思亂想的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了被子，兒子跪在床下，赤著上身，把一根棒球棍擱在我手邊。
起身穿上衣服，看著低頭不語的兒子，我沒有說話，提起他的棒球棍，掂了掂，走到窗戶邊上，開窗把棒球棍丟了出去。轉身道：
“回你的臥室去。媽媽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可以原諒你，但不原諒你的行為，是因為，你到底是我親生的兒子，你有什麼樣的過錯媽媽都可以原諒你；但你在媽媽身上做的行為是不可原諒的，做出錯誤的行為也必將受到相應的懲罰！”
兒子懨懨的退出主臥，而我，跌坐在床上始終沒有想明白，昨晚上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是我沒把握好尺度？還是兒子臨時起意？是我自己忘了穿衣，還是其他？
這是一筆說不清楚的糊塗賬了。
最主要的問題是，我和兒子今後如何相處？今後我又該怎麼教育兒子？我和老方今後如何相處？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遲早要給老方發現，現在打電話給老方說，還是等老方回來之後再說？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