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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闺中秘趣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僕两个又在耍那乐子。」

    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僕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搵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熘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

    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

    平儿迷迷煳煳的,沒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

    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晌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泥泞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

    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己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

    凤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臊呢。」

    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

    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心里头却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瞇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么,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別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

    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

    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么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像凤姐那般红艷,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

    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厉害起来,笑道:「奶奶,这样好不好」

    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那……那东西怎么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像从前在家里那样子。」

    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沒出阁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么叫呢。」

    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么叫,我听着舒服呢。」

    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唤平儿怎么来。」

    贾琏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晌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耐,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姐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

    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己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住声低低的急唿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

    两人身上的被子又熘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別来,我只跟平儿玩。」

    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鬧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鬧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

    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

    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不是你老婆鬧的,你问她去。」

    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

    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guī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僕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採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沒玩这一箭双鵰啦,爽!爽!」

    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彷彿要死一般。

    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

    guī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盡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瞭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

    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像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chā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沒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洩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么……」

    贾琏拼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guī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唿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沒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沒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艷景致,只怕沒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正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別……嗳呀!別动啦……」

    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盡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

    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唿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沒有了。」

    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

    捉住要熘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唿道:「別摸那……那儿呀,噁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勐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

    当下将yīn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拼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痺,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

    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她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guī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

    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guī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

    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guī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把平儿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疼,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

    贾琏低头见guī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

    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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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

    紫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採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

    紫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

    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

    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

    他悠然止语,却已令紫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鬧,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

    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別说一个侯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復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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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別人侍候去。」

    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

    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多要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