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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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只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么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什么衣服都不用穿了,只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只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只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后,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说。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上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一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只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跨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只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只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肉体。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只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三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三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三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下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仿佛,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只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你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什么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只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后,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后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后,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什么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只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只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该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后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抬高。”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他拿了三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后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三分钟,之后,你们只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后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台。”金石说道。

    第一回台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双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后吻她。三分钟后,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后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三分钟的享受,事后,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后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后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于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三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yīn道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后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后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讲笑,于是拉着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什么只有两三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后我发现她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阴户,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阴阜一模一样。她的乳房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么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连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什么?”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 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后的第一次xìng交。她的yīn道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