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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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川却站在原地发怔，似乎对结果不相信，所有人等着他说出结果，但他冷着脸迟迟不开口。
少间，一个清灵的声音忍不住问道：“周大人，敢问刚才诸位大人带着绣娘去了几处，都问出了什么？”
只见周明川抬眼看向说话的易清，冷着脸半天没回答。
他没想到这些绣娘竟然答案一致，这妮子用什么法子，让这些绣娘骗过他手下的官员？
只听易清继续道：“周大人，你要是不说，绣娘们可要亲自指出来了！”
见她自信的小脸，刘福荣深感惊诧，她这么有把握？绣娘们怎么可能听从她的话？
可她的样子的确说明她处于上风，所有的答案正如这祸根所预料的一样，单独审讯的绣娘，所有人的口径一致。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几位大人是出了名的狡猾，审讯罪犯时，除非是真话，否则肯定逃不过他们的双眼，而挑中的这几个绣娘，皆是胆小怕事，秀秀弱弱，根本架不住他们的威逼胁迫。
这祸根用的什么办法能让这些零零散散的绣娘愿意齐心协力保朱家？
还有，他们说的人是谁，竟让周明川一改脸色，沉吟半天不肯说？
刘福荣太想知道了。
正在恍惚间，只听那祸根又开了口：“周大人……”
还未说出来，见周明川一伸手，立马阻止了她，转身背着她命道：“来人，将绣娘金妹抓住！”
谁？
哪个绣娘？
没听错吧？
绣娘——金妹！
众人一吃惊！
她不是王栋带过来，指正朱家的吗？
众人目光层层叠叠的看向站在易清身边的金妹。
且见她端着漆盘，低着头，见众人都看她恨不得把头低到漆盘下面，不敢抬起。
众人看罢一头雾水，怎么会是她？
几个衙役已经动身，走上前。
刘福荣狠狠的吃了一惊，脑中飞快的旋转，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是她？为什么是她？祸根为啥诬陷她？
绣娘金妹是王栋的人，是他安插的眼线，她怎么会是毁坏绣品的人……
忽地，脑中这个想法一翻转，刘福荣双眼顿时锁在易清身上。
这祸根——真的……妙啊，真是妙啊！
她怎么没想到让绣娘金妹作为替罪，王栋既然能让她做眼线，她们为何不能让她为朱家所用。
如果绣品是她损坏，那和朱家便没关系了，朱家从闯祸者，一下子变成受害者，反正紫云坊当时在场的人，都在这里，只要让绣娘金妹指正王栋，那朱家不仅有救了，就连绣品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不过，等等！
这里有个极关键的问题，王栋既然敢让金妹出面指正朱家，那么他必然做好十足的把握能拿捏住金妹，如果金妹不认罪，而刚才绣娘们的指正，皆是是朱家的绣娘，她们为了救朱家自然要齐心，这么做岂不是毫无作用？倒时说不定会被王栋反咬一口，而且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绣娘是王栋的人。
除非她自己承认！
这边想法刚落下，那边正厅里又有了声音。
只见绣娘金妹端着漆盘一下子扑倒在地，跪走到知府周明川面前：“周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刘福荣暗叫不好，金妹果然矢口否认了。
这下更糟了！
虽然这祸根已经很让她惊讶，但是王栋就是王栋，心思深沉的令人咋舌，想要从他手里救下朱家，只有出其不意是远远不够的。
只听周明川冷脸喝道：“冤枉？那么多的绣娘，本官一一审问，所有人都说是你，你告诉本官冤枉从何而来？”
明眼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周明川是在给金妹澄清的机会。
这番口供本来就不值得考究，若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之前，是定不了金妹的罪。
只见绣娘金妹拼命的摇头，嘴里嚷着：“不是的，大人，不是，绣品是民女损坏的，是民女！大人，是王知州，是他指使民女这么做的，民女是冤枉的，是王知州指使的，民女实在是走投无路，民女的家人都在他手里，民女是被逼的！”
什么？
承认了？
她还指证了王栋！
这下不仅刘福荣震惊了，就连王栋的神色也微微一变，双眼忽明忽暗的盯着地上的金妹，让人琢磨不透他想做什么。
少间，他神情又恢复常态，平静无波的树立在大厅之间，看着他素常，众人疑惑，又都看向周明川。
周明川脸色极不好看，他没想到金妹竟然指证王栋。
他目光灼灼的看了眼王栋，随即低头问：“绣娘金妹，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金妹匍匐在地，声声指控：“大人，民女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啊！王大人素来与朱家有恨，她安排民女潜在朱家，正是想伺机报复朱家，万望大人明察！大人明察！”
周明川冷哼问道：“既然王大人让你潜在朱家伺机报复，你又为何反口，前后如此不一致，我看你是满嘴谎话，想要编造谣言诓骗本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金妹吓得哭了起来，她摇头回道：“大人啊，朱家多少对民女有恩情，民女心中有愧啊，实在不愿和王大人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才反口，大人，民女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
周明川不再问下去，只怕越问越多。
半晌，他很不客气的看着王栋，命道：“你出来！”
王栋闻言，从初衣身后走到周明川跟前，作揖：“大人，下官在。”
“怎么回事？”周明川皱眉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跟朱家有过节可是众所周知，你堂堂朝廷命官，竟然用此手段？”
王栋恭谨回道：“回大人，下官不明白，这个绣娘一会儿指正朱家，一会儿指正下官，不知是何居心！”
金妹深知王栋狡猾，单单的指正根本威胁不到他，她为难的回头看了眼易清。
只见易清手里还在转着铜锁片，金妹看着那明晃晃铜锁片，头晕目眩，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连忙爬到王栋腿边，一把抱住他双腿。
“大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听着你的吩咐在朱家待了两年，你可不能装作不知道！”金妹哭喊着。
周明川却站在原地发怔，似乎对结果不相信，所有人等着他说出结果，但他冷着脸迟迟不开口。
少间，一个清灵的声音忍不住问道：“周大人，敢问刚才诸位大人带着绣娘去了几处，都问出了什么？”
只见周明川抬眼看向说话的易清，冷着脸半天没回答。
他没想到这些绣娘竟然答案一致，这妮子用什么法子，让这些绣娘骗过他手下的官员？
只听易清继续道：“周大人，你要是不说，绣娘们可要亲自指出来了！”
见她自信的小脸，刘福荣深感惊诧，她这么有把握？绣娘们怎么可能听从她的话？
可她的样子的确说明她处于上风，所有的答案正如这祸根所预料的一样，单独审讯的绣娘，所有人的口径一致。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几位大人是出了名的狡猾，审讯罪犯时，除非是真话，否则肯定逃不过他们的双眼，而挑中的这几个绣娘，皆是胆小怕事，秀秀弱弱，根本架不住他们的威逼胁迫。
这祸根用的什么办法能让这些零零散散的绣娘愿意齐心协力保朱家？
还有，他们说的人是谁，竟让周明川一改脸色，沉吟半天不肯说？
刘福荣太想知道了。
正在恍惚间，只听那祸根又开了口：“周大人……”
还未说出来，见周明川一伸手，立马阻止了她，转身背着她命道：“来人，将绣娘金妹抓住！”
谁？
哪个绣娘？
没听错吧？
绣娘——金妹！
众人一吃惊！
她不是王栋带过来，指正朱家的吗？
众人目光层层叠叠的看向站在易清身边的金妹。
且见她端着漆盘，低着头，见众人都看她恨不得把头低到漆盘下面，不敢抬起。
众人看罢一头雾水，怎么会是她？
几个衙役已经动身，走上前。
刘福荣狠狠的吃了一惊，脑中飞快的旋转，不停地问着自己，怎么是她？为什么是她？祸根为啥诬陷她？
绣娘金妹是王栋的人，是他安插的眼线，她怎么会是毁坏绣品的人……
忽地，脑中这个想法一翻转，刘福荣双眼顿时锁在易清身上。
这祸根——真的……妙啊，真是妙啊！
她怎么没想到让绣娘金妹作为替罪，王栋既然能让她做眼线，她们为何不能让她为朱家所用。
如果绣品是她损坏，那和朱家便没关系了，朱家从闯祸者，一下子变成受害者，反正紫云坊当时在场的人，都在这里，只要让绣娘金妹指正王栋，那朱家不仅有救了，就连绣品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不过，等等！
这里有个极关键的问题，王栋既然敢让金妹出面指正朱家，那么他必然做好十足的把握能拿捏住金妹，如果金妹不认罪，而刚才绣娘们的指正，皆是是朱家的绣娘，她们为了救朱家自然要齐心，这么做岂不是毫无作用？倒时说不定会被王栋反咬一口，而且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绣娘是王栋的人。
除非她自己承认！
这边想法刚落下，那边正厅里又有了声音。
只见绣娘金妹端着漆盘一下子扑倒在地，跪走到知府周明川面前：“周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刘福荣暗叫不好，金妹果然矢口否认了。
这下更糟了！
虽然这祸根已经很让她惊讶，但是王栋就是王栋，心思深沉的令人咋舌，想要从他手里救下朱家，只有出其不意是远远不够的。
只听周明川冷脸喝道：“冤枉？那么多的绣娘，本官一一审问，所有人都说是你，你告诉本官冤枉从何而来？”
明眼人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周明川是在给金妹澄清的机会。
这番口供本来就不值得考究，若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之前，是定不了金妹的罪。
只见绣娘金妹拼命的摇头，嘴里嚷着：“不是的，大人，不是，绣品是民女损坏的，是民女！大人，是王知州，是他指使民女这么做的，民女是冤枉的，是王知州指使的，民女实在是走投无路，民女的家人都在他手里，民女是被逼的！”
什么？
承认了？
她还指证了王栋！
这下不仅刘福荣震惊了，就连王栋的神色也微微一变，双眼忽明忽暗的盯着地上的金妹，让人琢磨不透他想做什么。
少间，他神情又恢复常态，平静无波的树立在大厅之间，看着他素常，众人疑惑，又都看向周明川。
周明川脸色极不好看，他没想到金妹竟然指证王栋。
他目光灼灼的看了眼王栋，随即低头问：“绣娘金妹，你可知诬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金妹匍匐在地，声声指控：“大人，民女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啊！王大人素来与朱家有恨，她安排民女潜在朱家，正是想伺机报复朱家，万望大人明察！大人明察！”
周明川冷哼问道：“既然王大人让你潜在朱家伺机报复，你又为何反口，前后如此不一致，我看你是满嘴谎话，想要编造谣言诓骗本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金妹吓得哭了起来，她摇头回道：“大人啊，朱家多少对民女有恩情，民女心中有愧啊，实在不愿和王大人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才反口，大人，民女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
周明川不再问下去，只怕越问越多。
半晌，他很不客气的看着王栋，命道：“你出来！”
王栋闻言，从初衣身后走到周明川跟前，作揖：“大人，下官在。”
“怎么回事？”周明川皱眉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跟朱家有过节可是众所周知，你堂堂朝廷命官，竟然用此手段？”
王栋恭谨回道：“回大人，下官不明白，这个绣娘一会儿指正朱家，一会儿指正下官，不知是何居心！”
金妹深知王栋狡猾，单单的指正根本威胁不到他，她为难的回头看了眼易清。
只见易清手里还在转着铜锁片，金妹看着那明晃晃铜锁片，头晕目眩，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连忙爬到王栋腿边，一把抱住他双腿。
“大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听着你的吩咐在朱家待了两年，你可不能装作不知道！”金妹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