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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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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那女人皮肤白白嫩嫩的,到底是谁呢?难怪村长一出来就在拉裤子呢,原来藏在屋里玩女人啊。。。。。。

    冯刚快速的朝村长家里跑去。

    “村长,村长……”

    人还未到村长家门口,冯刚便焦急地呼喊着。

    见没有人回应,冯刚又喊了几声,依然没见有人答应。

    “村长,在家吗?出事了,你快出来啊。”

    冯刚大声叫道,回头看了看自家屋后面的情况,那里的战火一触即发,如果不叫村长去主持公道,天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扯着嗓子叫了两声,依然没有动静。

    冯刚走到村长家门口,伸手一推门,门直接“吱呀”一声便开了。

    “咦?跑哪里去了?”

    冯刚心中嘀咕了一句。

    这大晌午的,天地间跟个蒸笼一样,村长不在家里会跑到哪里去呢?

    “村长,村长,你在家吗?”

    冯刚一边叫着一边走了进去,在他的堂屋里环视了一圈,便朝着村长的后院窜了过去。

    刚刚穿过堂屋的后门,要迈步到后院的时候,村长李青川突然从旁边的房间里窜了出来,他赤着上身,下面还在系裤子的皮带,看到冯刚,皱着眉头吼道:“叫什么叫?叫丧啊?”

    冯刚不疑有他,指了指外面,道:“村长,出大事了,你可要替我们家说句公道话啊。”

    李青川皱眉道:“说个卵子的公道话。打扰本村长睡觉,滚啊,这里不是你叫丧的地方。”

    一听李青川的话,冯刚不由急了,道:“村长,你可是我们紫荆村的父母官啊,一些事情不要你来做主还要谁来做主呢?纪兵家的那口子太不像话了,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们村里可要出人命啦啊。”

    话音刚落,冯刚的眼角余光一瞥,突然间发现李青川身后房屋里一道纤细雪白的丽影晃动了一下。

    “奇怪,村长不是和他媳妇吵架了吗?昨天他媳妇回娘家去了,怎么村长屋里还有女人呢?”冯刚的心里突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瞧那女人皮肤白白嫩嫩的,到底是谁呢?难怪村长一出来就在拉裤子呢,原来藏在屋里玩女人啊。”

    冯刚心中恍然。

    李青川一听会闹出人命,不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子可别唬我啊。”

    冯刚道:“村长,我哪里敢唬你呢?您可是我们的父母官,青天大老爷,谁敢唬你啊?”

    “到底怎么回事?”李青川问道。

    冯刚叹息一声,道:“刚才我们家不是卖猪吗?人家猪贩子开车到我家门口把猪赶上车,钱也付了,车子刚刚开到我家屋后的时候,纪兵家的那口子就跑过来横在路上,说不让我家的猪从她屋前过,怕我家的猪有‘五号病’传给她家的猪了。我们家的猪又没得‘五号病’,怎么就能传到她家的猪身上呢?这出去只有这么一条路,必须从她家的猪栏旁边经过,你说让猪贩子开车怎么走呢?村长啊,你倒是过去说说理,纪兵家的这口子是霸道,也不至于霸道成这副模样啊。这也太过份了吧?我爸又是个火爆脾气,现在在那里要拿锄头敲纪兵那口子的人呢。村长,您是公道人,你过去说句话吧。”

    了解了情况,李青川浓眉一皱,道:“还有这样的奇事,快过去看看。”

    冯刚跟着李青川的后面跑出村长大院的时候,特意的回头瞟了一眼那间房屋,这时恰恰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藏在窗子后面看着他们这边呢。

    那眼神,有些眼熟?冯刚想了想,没想起来,已经出了村长家里。

    二人急急忙忙赶到冯刚屋后面。

    冯刚屋后是一大片桔子地,因为纪兵的媳妇梁美丽与猪贩子僵持一段时间,所以那里围了许多的乡亲。

    冯刚赶到那里的时候,见到自已的老妈正拼命的拉着老爹,一个猪贩子与梁美丽商量着。

    李青川喊道:“干什么呢?想造反吗?”

    一听到李青川的声音,坐在地下的梁美丽便说道:“村长,你快过来说句公道话啊。这老冯家卖的病猪,偏偏要从我家的猪栏旁边经过,您说这病要是传到我家里去了,我家那几十头猪岂不是全部没啦?”

    冯刚爸怒吼道:“梁美丽,老子跟你说了几百遍了,老子家的猪没问题,没得什么病,你他妈的怎么就不相信呢?你是耳背吗你?”

    梁美丽反唇相讥地道:“你家的猪要是没病,干吗要急着卖掉?”

    “我家的猪大了还不卖吗?”

    “有多大?三百斤,还是五百斤?”

    “梁美丽,信不信老子两拳揍不死你!”冯刚爸大急,额头上青筋直冒,做势就要冲过去,冯刚妈赶忙拉住,嘶吼道:“冯东云,你疯啦!”

    见自已拉不住发怒的丈夫,她又对冯刚叫道:“刚子,快过来拉住你爸,千万别让他做傻事。”

    冯刚赶快跑过去从后面抱住老爹。

    艳阳如火,焦烤着大地,每个人的身上都挥汗如雨。

    这时李青川咳嗽一声,上前一步,问道:“冯东云,你家的猪真的没病?”

    冯东云道:“村长,我家的猪真的没得病,好的很呢。你看看这车上面的两头猪,你也看得出的,哪里像得病啦的呢?”

    李青川扫了扫车上的两头猪,道:“这一头最多也才一百五六十斤吧,你怎么就卖了?”

    冯东云道:“我这不是急着花钱吗?所以就赶着卖掉啊。”

    他又指了指梁美丽,道:“结果这女人竟然这么不讲人情,在这里都坐了半个多小时了,愣是不让人家过去。这样以后哪还有猪贩子敢到我家里来收猪啊?梁美丽这样摆明就针对我冯东云一家嘛。”

    李青川想了想,道:“纪兵家是我们村的最大的养猪专业户,家里的猪你也是知道的,连大猪、小猪、母猪得有好几十头,加上现在又是‘五号病’的高发时期,美丽这样做也确实情有可原。”

    冯东云抹了把汗水:“她这哪里情有可原,本来就是故意针对我。”

    李青川道:“美丽这是谨慎做事。老冯啊,你想一想,万一要是你有好几十头猪,然后有病猪从你家猪栏旁边经过,你会怎么想?这可是十几万块钱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换着是你,你会怎么做?”

    冯东云嘎然而止。

    冯东云是个莽汉,性格粗爆,头脑却极其简单,见李青川这么一说,便也有几分深深体会,低下了头。

    可是冯刚在旁边听着却总觉得怪怪的,怎么听你李村长一说,反倒是觉得这事情都是我冯家的不对了?难道我们冯家就不能卖猪了吗?难道那条路就是纪家的?谁从那里过都要征求他纪家的同意?梁美丽在村里向来霸道,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难道你村长不知道吗?

    冯刚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由问道:“村长,依你这么说,这事情应该怎么办?”

    李青川道:“美丽担心的是你们家的猪是病猪,是不是病猪,我们让兽医做个检查不就行了吗?”

    冯刚道:“村长,哪你叫兽医过来检查吧。”

    你既然要检查就检查呗,我倒要看看,你梁美丽最终有多大的本事?

    李青川却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叫兽医,是你们冯家的人叫啊。这可是你们冯家的猪,为了让大家都放心,为了让美丽能够心安理得的让开,你们让兽医过来做个检查,一切不就过去了吗?多么简单的事情啊,为什么你们偏偏就要闹的这么大麻烦呢,非得要动用武力才能解决问题吗?”

    他又环顾四周一圈,道:“幸好今天纪兵不在家,要是在家啊,保不准会闹出人命来呢。老冯啊,做什么事情都要用脑,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要靠武力来解决的。明白吗?”

    听到李青川讽刺冯家的话,低头坐在地下的梁美丽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儿?哼,以为叫李青川过来我就怕了你们吗?”

    事已至此,李青川是明显偏坦着梁美丽的。

    请兽医过来给猪看病,是要花钱的。

    不光冯刚听出来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在紫荆村里,梁美丽向来霸道,为全村的人所不喜,仗着每年养猪,能赚个好几万块钱,在村里头也算是有钱的大户;而冯刚他们家却相对贫困一些,老爹冯东云头脑简单,整天就只会下苦力干活,老妈一个妇道人家也赚不来太多的钱,跟村里头绝大多数的家庭一样,都是过着勉强能吃饱肚子,家里也没多少存款的生活。

    村里人听到李青川的话,开始纷纷唾骂起梁美丽来,同时也对冯家感到深深的无奈。

    冯刚妈赶忙道:“刚子,你快去叫石福石兽医过来看看。”

    冯刚摇头道:“妈,我们猪都已经卖出去了,干吗还要花这个冤枉钱过来给猪检查。再说了,我们的猪本来就没病。”

    冯刚把心一横,反正你们都要这样子做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李青川,梁美丽,你不是看不起我冯家吗?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又干吗把你们放在眼里?难不成我冯家以后过日子,还要求你们不成?

    冯刚妈一愣,她现在只想尽快的息事宁人,自已冯家势单力薄,根本是斗不过梁美丽的,瞪了儿子一眼,喝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冯刚道:“妈,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这是在故意针对我。人家这是在欺负我们,我们干吗要对他们低头?我们又不求他们,我们又不奢求他们给我们钱花、给我们饭吃,人人都是平等的,他们凭什么,有什么资格欺负我们?我们现在是弱势群体,难道我们会一直弱势下去吗?妈,今天我们低头了,人家下次会爬的更高,欺负我们更狠,难道我们要一次又一次的低头吗?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冯家的问题,我们冯家每个人包括鸡鸭猪狗都是个讲道理、尽责任的,该是我们承担的我们当仁不让、绝不推拖,不是我们冯家责任的,让我们冯家多承担一丝的责任也是休想!”

    冯刚字字铿锵有力,一番话连骂带讽,既增士气,又是痛快,每一句话都说到许多村里人的心坎里去了。

    “好!”

    “刚子好样的!”

    “刚子说的好!”

    ……

    周围传来乡亲们的鼓掌声和叫好声。

    叫好声连绵不休。

    冯刚的一番话说的梁美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坐在地下不知如何是好。

    而村长李青川最是恼火,他在紫荆村,权势最大,向来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什么人敢违逆他的命令,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反将一军,心中极是不爽。

    李青川铁青着脸,牙咬的痒痒的瞪了冯刚一眼,小子,就让你现在猖狂一时,看老子明天不撒烂你的狗嘴!

    一丝阴霾从李青川的眼睛里一闪而逝,有再大的怒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便发作,扭头看了看梁美丽,想到这个女人在某些时候的那股子浪劲儿,腹底就是一阵火起,心里面暗骂:“贱货,最是喜欢给老子惹事,今天晚上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你!”

    冯东云一声爆吼,道:“刚子,你说的对。我们没偷没抢,我们冯家从来不欠别人任何东西,我们又不奢求人家什么,我们凭什么要低头。猪都已经卖出去了,能不能运走,关我们屁事。刚子,桂兰,我们回去。他们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

    说着,冯东云狠狠地瞪了梁美丽一眼,便拉着妻子马桂兰就要离去。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我替老冯家做证,他们家的猪是没病的。”

    众人扭头一看,但见村里头的兽医石福扛着个药箱走了过来。

    正不知道如何下台的李青川一听这话,就如听到了仙音一般,马上转头对梁美丽道:“美丽,石福都说这些猪没病了,你现在可以让路了吧?”

    梁美丽依然不服气,盯着石福道:“石福,如果我家的猪得了病,你可得承担所有的责任啊。”

    石福眉头一皱:“梁美丽,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如果你现在家里就有病猪,你就想让我承担责任吗?我只是很明确地告诉你,老冯家的猪是没病的,你家的猪自身有没有病,我可就不知道了。再说了,今天下午晚上或者明天你家的猪染病了,关我屁事啊?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真是不可理喻!”

    梁美丽道:“你是兽医,你不敢承担责任,那我家的猪犯病了,让谁去承担?如果没人敢承担这个责任,今天我就不让过。”

    李青川心中暗暗把梁美丽骂了一痛,上前一步,朗声道:“既然石福都说老冯家的猪没问题了,那我就承担这个责任了。美丽,如果你家的猪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过来找我就是。”

    心里面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来找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梁美丽知道就算自家的猪染病了,也不可能找村长的麻烦。

    但是既然村长发话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道:“既然村长这样说了,那行,我让!”

    猪贩子一边发车一边骂着咒骂着梁美丽。

    车子逐渐远去,事情也渐渐的落下了帷幕,顶着烈阳看热闹的乡亲们也相继离开。

    冯刚正要走,便听到李青川叫道:“老冯啊,你和美丽到我家里来一下。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都是说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干吗非得要把事情闹的这么僵呢?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做一做工作。”

    冯东云瞪着一双牛眼,一脸的不爽,道:“我不去!跟这个贱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的朝家里走去。

    冯刚妈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冯刚,道:“刚子,你替爸去村长那里,我去看着你爸去。免得等会儿他又在家里乱砸东西出气。”

    说罢,冯刚妈便追着丈夫而去。

    “好吧,刚子,你就替你爸去吧。”李青川眸中寒光闪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三人一起来到村长的后院里。

    村长的后院有一处凉亭,凉亭边有一个水井。

    炎炎夏日,水井里的凉气不住的冒外冒,坐在井边,倒也通体舒透。

    冯刚特意的看了看那间屋子,再没有发现那个女人。

    三人坐在一起,李青川便开始了他的开导工作,无非就是大家同村相邻要和睦相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说了一大窜的大道理。

    梁美丽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语。

    而冯刚也是鼻孔朝天,看着院子后面的那颗大白杨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半个小时后,李青川说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自已考虑清楚。大家邻里之间真的没必要这样,希望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友好相处。幸好今天纪兵不在家,要是他对上冯东云那个火爆脾气,铁定会出大事儿呢。好了,刚子你先回去吧,好好的劝一劝你爸妈,美丽在这里我问你一些关于养猪的事情。我得写个报告交上去。”

    冯刚出了村长家,看着远处两只公鸡在打架,听着河边水牛的“哞哞”声,突然想起来是拉牛喝水的时间了。

    先去山上拉着自家的水牛到河里喂了水,然后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心中突然想道:“村长家的那个女人是谁呢?大白天的,村长屋里藏了一个女人,而且两人似乎没干什么好事?兴许这时候她还在那里,我回去再看一看。”

    冯刚没啥特长,就是胆子大,想到便做,从不拖拉。

    村长的门依然没锁,冯刚悄声到了村长家门口,闪身进入到里面,悄悄地朝着后院摸了过去。

    人还未到,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男女之间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会吧?村长和纪兵媳妇搞到一起去了?”

    冯刚有些不敢相信,顺着声音缓缓移动,终于看到了院子里,凉亭上,水井边,二人正欢畅的缠绵在一起。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冯刚的眼睛越张越大,万万没有想到村长竟然跟梁美丽搞到了一起!

    “贱女人!贱货!”冯刚心里面暗暗咒骂了几句,便蹲在门后面欣赏起这香艳的一幕来。

    读过高中的冯刚对男女间的事情,以前也只是在外面地摊上买的五块钱一本的黄色书藉了解过,睡在床榻上也YY过无数次男女嘿咻的场景,像现在这么直接而又真实的看一场男女肉搏戏,也确实让他的内心无比的震憾。

    二人的激战终于结束。

    冯刚担心被发现,悄然的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想着:“妈的如果梁美丽以后还敢那么霸道的话,我就把她和村长的苟且之事告诉纪兵,让纪兵来收拾这个贱货!”

    刚刚退出来,突然间发现迎面走过来一个猥琐的汉子,正是村里头游手好闲,终日偷鸡摸狗、无所实事的单身汉伍同德德伯。

    刚从村长家里出来,便看到了德伯,冯刚的心里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扭头一看德伯那贼兮兮笑眯眯看着自已的模样,冯刚心里越发的心虚,象征性的与德伯打了声招呼。

    “刚子,村长在家不?”德伯说道。

    “在呢。”

    “好,我正找村长有点儿事。”德伯笑眯眯地便朝着村长屋子走去,同时扯着嗓子喊道:“村长,村长……”

    冯刚做贼心虚,一溜烟的便跑了。

    回到家里,老爹冯东云坐在堂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显然极其愤怒。

    老妈马桂兰在旁边不住的安慰着他。

    “爸,跟这种女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你放心吧,这口气,我们一定会争回来的。”

    冯东云吼道:“老子不会放过她的!老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马桂兰道:“你少逞这个能。你没看到李村长都是向着他们纪家的吗?就算你再有能耐,你能斗的过人家村长吗?上次老牛家的那事情你知道吧?梁美丽都把人家欺负到那个地步了,找李青川过来评理的时候,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

    她又瞪向儿子:“刚刚就叫你别去叫村长,你不听,现在知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吧?”

    冯刚想到村长与梁美丽的奸情,确实有些后悔当时没听老妈的话,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也是没办法啊,要不然还真让爸去揍人家啊。”

    马桂兰一想儿子说的也对,叹息一声:“这个时代啊,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啊,就是乞丐。刚子,我和你爸都老了,也干不出什么大事业了,这就靠你替我们冯家争口气了。”

    “妈,我会努力的。”冯刚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头。

    马桂兰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冯刚,道:“拿去商店里砍一斤新鲜排骨回来,晚上吃顿好的,气归气,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冯刚接过钱,出了门,便直往村里的小卖铺走了过去。

    冯刚每天最喜欢去的就是村里的小卖铺,不是因为那里有好吃的好喝的,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他一直暗恋的姑娘。

    她是小卖铺老板杨柱的女儿,名字叫杨玉,跟冯刚是同年的,两人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说是青梅竹马一点儿也不为过,不过杨玉学习成绩优异,而冯刚的成绩一般,杨玉考上了名牌大学,而冯刚却名落孙山。

    由于是暑假时期,还有一个多月,杨玉才会到大学报道,冯刚珍惜这段美好时间,有事没事便天天往小卖铺跑。

    “柱子叔,在不在呢?”

    到了小卖铺没有看到人,冯刚便大声喊了起来。

    “来啦来啦。”里屋传来杨玉妈妈陈芹的应答声。

    门被推开,冯刚眼睛往里面一瞧,首先便看到陈芹脸蛋红扑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她的后面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伍同德。

    “哟,是刚子啊,要买点儿什么呢?”陈芹热情地打着招呼。

    “给我砍一斤排骨。还有卖吧?”

    “有呢。”陈芹去拿了一大块排骨,便去砍了。

    德伯走到门口,笑眯眯的在他的身上巡逡了一圈,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弄得冯刚颇不自在。

    “德伯,这样干着我干啥呢?”

    “刚子,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

    “是啊,想不想到城里去打工呢?”

    “打工能赚几个钱?坚决不去城里打工。”

    “就呆在乡下?”

    “乡下也挺好的啊,绿色蔬菜,自给自足,只要有一亩三分地,一辈子就不愁没饭吃呗。”冯刚不明白德伯怎么突然间问这样的话。

    在紫荆村里,德伯向来是为人所不喜的,原因就是他好吃懒做,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摸摸寡妇门,敲敲谁家墙角这就是他经常干的事情。

    不过冯刚可不这样看德伯,德伯再不务正业,但是人家没饿着没冻着,日子过的潇潇洒洒,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很好很好。”德伯点了点头,“想不想跟我学艺呢?”

    “学艺?学啥艺?学你的木匠艺?”

    “木匠艺当然可以学,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一项技艺,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可以全部教导给你,包准你一辈子受益无穷。”德伯说的高深莫测,眯起眼睛看着他。

    冯刚搔了搔头,笑道:“德伯,你那项特殊的技术是什么?你说我能一辈子受益无穷,为什么我没见你受益无穷呢?”

    “我?”德伯愣了一下,旋即仰天打了个哈哈,“我有没有受益无穷,你看得出来吗?你只有跟我学了,你才能深深的体会其中的美妙和好处。”

    说着,德伯的笑容变的极其猥琐起来。

    “真的假的?”冯刚有些不信。

    “当然是真的。”

    “你告诉我,究竟是学什么技艺?”冯刚一脸希冀地道。

    “告诉你了,你得向我拜师,以后见到我就得叫我一声师父。”

    叫你这个无赖做师父?冯刚还有些不情愿,这事情如果让村里人都知道了,不说自已脸上无光,就是给爹妈也是脸上抹黑啊。

    德伯缓缓地道:“我也是看在你极其的适合做我的衣钵传人才要收你,一般的人想拜我为师,我还懒得鸟他呢。你自已考虑清楚吧,如果答应,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过来找我,如果不愿意,那就是你与这项技艺没有缘份。”

    说着,德伯便一步三摇,得意洋洋的离去。

    “德伯,”冯刚叫道,“你都不跟我说是学啥,我怎么拜你为师?万一是教我杀人放火,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德伯脚下一顿,沉吟片刻,直接道:“你把排骨拿回家,我在河边等着,你小子快过来啊,可别让我久等。”

    说罢,德伯便迈步朝河边走去。

    冯刚想了想,接过陈芹递过来的排骨,瞄了瞄里面,问道:“小玉今天不在家吗?”关注徽信公纵号“三皮文学”,回复数字“11”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小玉去她城里小姨家里去玩了。”“哦,”冯刚略微有些失望,“哪她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早上才去呢,少说也得一个星期呗。”陈芹笑吟吟地道,“怎么?想小玉啦?”

    冯刚害羞地抓了抓头发,干笑两声,转身便离去了。

    回到家里,将排骨递给老妈,然后便直往河边走去。

    德伯坐在一处土地上,神仙般的吞吐着烟圈,惬意无比。

    冯刚直接坐在他的旁边,问道:“德伯,你现在得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技艺吧?”

    德伯狠狠地吸了口烟,烟圈在嘴巴里一串一串的出去,就像奥运五环一样,煞是美丽,冯刚心里暗自佩服,如果有这么一个吐烟技巧去扮酷泡妞,铁定是百发百中吧?关注徽信公纵号“三皮文学”,回复数字“11”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德伯目双冒着精光射向冯刚,看了看四周,轻声道:“神技!”“神……技?”“嗯。”德伯点了点头,又吸了口烟,这次吐出来的烟却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儿,“你看德伯我虽然四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其实啊,我根本就不缺,这靠的就是我的神技!”

    冯刚笑道:“德伯,你开玩笑吧?”

    “开玩笑?”德伯把脸一板,“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像。”冯刚笑眯眯地道。

    “滚你妈的开。”德伯伸就就要打,却被冯刚迅速的格挡住。

    “德伯,如果你要逗我玩,那就算了,我回去还得帮我妈到地里干活。如果你说正经事儿,我们就继续谈,免得浪费时间。”冯刚丝毫不相信德伯的鬼话,一脸认真地说道。

    “混帐东西,竟他妈不相信我说的。”德伯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今天晚上十二点,你到老牛家的瓜棚里去,那时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行。”冯刚点了点头,“如果你真有高超的本事,我冯刚就拜你为师,向你学你那高超的神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