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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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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把账算一算水潋星是绝对睡不着的,所以她夜阑更露一个人单枪匹马闯入了盛华宫,盛华宫的人见到她哪里敢拦,朝野上下谁不知道现在舒妃受宠,拦下她等于拦皇上,又不是不要脑袋了。

    “皇上,该歇着了。”

    水潋星还没踏入御书房,里边已经传来了娇滴滴的嗓音。她止住了脚步,心里打了个机灵。

    有股狐狸***味!

    难道是某某宫某某妃?今儿晚是谁侍寝来着湎?

    想到他差点打死绿袖,如今却在这里逍遥快活,心里一把火烧得她外焦里焦。

    “皇上,我这嘉宾不请自来,不知有没有犯罪?需不需要挨板子?”

    水潋星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瞧见旁边招待贵宾的金座,再撇了一眼此时坐在他腿上的‘小太监’,拂袖翩然入座,翘起了腿,撑着扶手,懒懒挑眉看过去黑。

    那‘小太监’坐在萧凤遥怀里,也朝水潋星投来审视的目光,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更加得瑟的搂紧。

    萧凤遥冷静自若的看了水潋星一眼,也不推开怀里的软玉温香,不为所动的继续阅览手上的信函。

    尼玛!她被无视了有木有!

    莫名的桑感,莫名的揪心,莫名的火大!

    “啪!”水潋星气冲冲的上前拍案,伸手就扯过坐在他怀里的狐狸精,谁知她的手还没碰到人家,已经被一股内劲弹开。

    诶呀呀!还是个练家子!敢情这厮的后宫没点武功底子会被淘汰,关键时刻还可以临时组成一个军队抗敌,还真懂得珍惜资源。

    四目交接,似有闪电流光,两人用眼神较劲了起来。

    水潋星对狐狸精下战书:出来单挑!

    那女子勾唇一笑,更加过分的偎进男人的怀里:你不是我对手!

    试过才知道!

    水潋星一个箭步上前,出拳攻击狐狸精。

    女子狂傲的勾唇一个腾空而起,离开了男人的怀抱,飞落到水潋星面前。

    两人凌然对立,气势旗鼓相当。

    这女人虽然一身太监打扮,却难掩女儿家之秀。柳眉弯弯,顾盼星眸,小巧琼鼻,立体的精致五官恍若神女相貌,这样狐媚的外表当小三再适合不过!可偏偏,这狐狸精周身散发出来的狂傲令她有种想要交心的冲动。

    “他今晚是我的!”管这狐狸精哪个洞来的,她特地上门来算账绝不能败兴而回。

    “打赢我再说!”女子显然也看得出她是个难得的对手,欣然跃跃欲试的出招了。

    快如闪电的拳法挥之即来,水潋星也毫不示弱,伸手利落的挡开,等到机会就发动攻击。

    两个女人在御书房里打了起来,而御案上的男人看完信函后,抬手揉揉眉心,施施然的往后靠进椅背,镇定自如的欣赏这出武打戏。

    御书房里两个女人形如闪电的攻守,两人好似一见如故,越打越起劲,彼此的眼中都有着不服输的倔强。

    双方拳脚凌厉,水潋星忽然扯下了挽纱,化作气流投出去妄图能缠住那个狐狸精,哪知狐狸精利落的来了个侧身,探手抓住了挽纱的另一头,卷在腕上形如飓风的逼近。水潋星也不差,一尺挽纱被两人将两人卷到了一起,同时傲气冲天的面对。挽纱最终敌不过两人的争夺,嘶啦碎裂成两半飞在半空中,也为这场打斗画下了休止符。

    “你就是那个为小遥遥安排了32场侍寝夜的舒妃?”女子施展轻功后退,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御案上,脚唯美的交叠在一块,搔首弄姿的道。

    小遥遥?

    水潋星深深拧眉,如果她嘴里有口水的话不喷死也会被呛死,堂堂一个皇上,一个统一东南的帝王居然被一个女人叫成小遥遥?

    水潋星撇了眼狐狸精身后淡定的坐着不打算开口的男人,顿时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该有多亲密他才会默许她这样叫?

    呀呸!管人家叫小遥遥还是大遥遥,或是亲亲遥,只要你还是水潋星,只要你还是你妈的女儿,只要你还是你爸的闺女,叫偶爸你都管不着!

    水潋星俏皮的皱皱鼻子,走到金座旁,右脚一跨,踩在了金灿灿的金座上,一手叉腰,姐什么不多,就是气势足!

    “没错!姐姐就是如雷贯耳,你久仰已久的偶像!你想当第33场侍寝夜的女主角我可以给你八折优惠!”

    说罢,还不忘比了个八。

    “不需要!”

    清幽的嗓音几乎是在水潋星尾音未落就响起,那恃宠而骄的姿态让她气得牙痒痒。

    “是不需要我给你八折优惠,还是不需要当女主角?”

    哼!仗着是那厮的爱宠以为想爱爱就爱爱吗?姐姐今天就偏不让你们成就好事!

    “是都不需要!”

    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块上等丝绢,又拿出一枚印章在上面盖了个印,然后跳下御案,走到水潋星面前,夹在指缝中递给她,狂傲的挑高下颌“32场侍寝夜我全包了!”

    水潋星看了她一眼,一把抽过丝绢,垂目一瞧,眼前一片金光。这上等的丝绢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腾,熠熠生辉。再看右下角她刚才刚盖上的印章,小小的四方形里挤着四个字:苍顾柏雪。

    “我当你傻子!这丝绢就算它是天上掉下来的也买不走姐手里兜售出去了的32场侍寝夜!”水潋星不屑一顾的把丝绢往上一抛,挺直背脊笑着直视她。

    “哼!看来你方才没使出全力,小心把自己累垮在床上!”女子说罢,轻佻的出手挑开水潋星的纱衣,美丽白皙的肩膀及以下皆有淡淡的斑痕。

    她出手如风,眨眼不及而,水潋星想阻止却已经迟了一步。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了技不如人的感觉。

    老爸从小就训练她的本能反应,是因为知道她对武术不感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不认真钻研,所以他担心自个的女儿有一天无法保护自己,至少可以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能出奇制胜。

    这下,她丢老爸的脸了!

    都怪那个男人!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出神,不出神这狐狸精绝对碰不到她分毫。

    “无需自责,你的体力明显不如我!昨晚战况很激烈吧?”狐狸精暧mei的对她抛了个媚眼。

    水潋星自认为自己属于厚脸皮那一型的,经得起对骂,受得起调侃,可是,尼玛!为嘛被这女人一语中的,她的脸轰轰发热了起来?

    没错,她的骨架还酸疼着,要知道她翻安逸王府那道墙可费了全部的劲,刚才全力对敌没顾得上,现在动一动都觉得难受。

    女子见她无话可说便以胜者的姿态得意洋洋的晃回萧凤遥的面前,伸手就从后抱住他的脖子,举止亲昵。

    然后,水潋星看到她在萧凤遥耳畔说了什么,萧凤遥时不时的点头,两人卿卿我我,完全将她无视,一股酸不溜丢的感觉涌上心头。

    尼玛!人家亲密关她神马事!昨晚昨晚她只不过是身不由己,顶多算得上是各取所需!

    她明明只把它当一yè情的好不好!要不然也可以把它当成是上了一堂性教育的课!

    总之当什么也不能当真啊!

    水潋星再敛神看过去,好巧不巧刚好对上狐狸精射过来的炫耀眼光,她鼻子不屑的轻哼一声,压根不在意的抬头瞻观盛华宫的华丽构造,脚尖有节奏的打着拍子,让别人以为她一人独乐其中。

    其实,她的心还是克制不住的隐隐发酸,真特么讨厌死了这种感觉!

    “小遥遥,看来有人在等你怜惜,我还是先走了。”女子放开了萧凤遥,拂拂衣摆,刻意提高了嗓门。

    “我稀罕他怜惜?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奢望一个帝王怜惜是蠢女人才会做的事,姐姐我可不认识蠢这个字!”

    果然,女子的话引来了水潋星的极大反弹,却不知道自己完全中了道。

    “舒妃娘娘,那你该认识一个词叫欲盖弥彰吧?”女子走上前与水潋星交臂而立,而后抬手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道。接着,她弯身捡起了地上的丝绢,塞到她手里“这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后会有期!”

    见面礼?为什么她觉得是战书?

    “身子是否还疼?”

    磁性醇厚的嗓音压低了的从耳后凑上来,惊了水潋星一身鸡皮疙瘩。

    “疼关你毛事,你能替我受吗?!”想到他方才对那个女人也这般交颈私语,莫名的火大。

    “活该!”萧凤遥低骂一声,却还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你带我去哪!放我下来!我今晚是来找你算绿袖那笔帐的!”

    水潋星被他抱着稳步往盛华宫的东阁走去,他此举太突然害她不得不本能反应的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却像个刚下锅的虾子挣扎弹跳。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一直往前走,往前走,她也不知道到底转了几个弯。

    当脚步停下的时候,两人已经置身在一片氤氲水雾中,花草环绕的池中流水潺潺,水皆是由池上的四条龙吐出来的。

    “下去泡一下对你的身子骨会好些。”萧凤遥轻轻将她放下,动手就要剥她那件粉色纱衣。

    “住手!”水潋星第一时间采取反射动作扭住了他的手。

    她的防备让萧凤遥彻底不悦,手如同练就了软骨功,眨眼的功夫已经反捏住她的皓腕了。

    “对与你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也如此戒备吗?”

    阴冷沉沉的语气,水潋星知道他不爽了,光是凭他捏她的手劲她就已经知道了。可他不爽她比他更不爽好不好!

    谁让他突然要脱她衣服,谁让他一开始就让她诸多的不爽,该死的!她干嘛要跟他发生关系,就算抵不住他的诱惑也该抵死不从啊,这下好了,你潇洒,人家却凭这事拿乔。

    “说话!”见她沉默不语,眼神游离,萧凤遥加大了手劲。

    “有种你就扭断我的手,今天我要是服软我头让你砍!”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住。

    二十几年的习惯不是轻易改变的,除非是她最亲最爱最信任的人她才不会有反射动作。

    想想在安逸王府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想起他毫不犹豫给绿袖判了杖毙之刑,想到还躺在榻上疼痛得无法入眠的绿袖。

    她的火气全数爆发了!

    “你来找朕不就是为了绿袖讨一个公道吗?朕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朕要让你知道,绿袖的下场如何全都取决于你!”

    萧凤遥仿似看穿了她体内的怨气,只见他甩开了她的手。

    水潋星还没从他威胁的话里反应过来,倏然,他的拳头迎面而来,惊得她忘记了呼吸,瞳孔无限放大。

    风,从耳畔擦过,插在发上的金钗被取了下来,发髻松散开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就这么披散。

    “朕把这只金钗交给你,你想在朕身上刺多少次就刺多少次,这便是朕要给你的交代。”

    萧凤遥抬起她的手,把闪闪的金钗放到她手心里,而后退后一步,坚定冷然的等待她动手。

    “怎么?不敢吗?你不是要为绿袖讨一个公道,那就拿起你手里的金钗狠狠朝这里刺过来!”萧凤遥见她迟迟不动,上前一步,逼近她,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声声如雷。

    “你别过来!”水潋星被逼得慌了手脚,大脑彻底失调,双手握起金钗颤抖的对着他,步步后退。

    疯子!他是个十足的疯子!

    “若不是燕太妃出手相救,你以为还会见得到绿袖?你不是不允许任何人伤了你的人吗?那就动手!”他抓住的是她紧握金钗的手。

    “啊!我才不陪你疯!”

    水潋星被他逼得情绪失控,想从他身侧跑开却被他一手抓住,两人挣扎间,金钗竟真的刺进了他的胸口。

    “叮!”

    染血的金钗应声落地,水潋星手足无措的倒退几步,脸色苍白。

    她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鲜血一点点渗出,染红他的衣袍,水潋星只觉得头皮发麻。小玄子带着几名小太监闻声赶来,瞧见君王受伤,顿时大惊失色。

    “皇上怎么会这样子?”小玄子上前捂住溢出鲜血的伤口,赶紧唤道“来人,快去请御医!”

    “皇上,娘娘如何处置?”小玄子看了眼不停的扯着两根手指头的水潋星,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婢女伤了皇上。

    萧凤遥冷着一张脸,完全像是没受伤一样,他始终定定的看着那张不停转白的脸,而后自己捂住伤口,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小玄子,找几个侍女进来伺候舒妃泡浴,不足一个时辰不准离开!”

    撂下话,他起步离开,脚步依旧沉稳,血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他身后。

    “娘娘,恕奴才多嘴,皇上其实在离宫寻你之前早就命奴才暗暗吩咐下去对绿袖的杖毙之刑适可而止。这一池热水也是皇上一早下朝命人为你而备的,里面放了千金难求的香粉,此香粉里具有舒活筋骨的功效。皇上如此费心思,奴才望娘娘能珍惜皇上的心意。”

    小玄子实在不忍心自己的皇上被人这么误会,于是冒死还原真相后,匆匆赶下去照顾他的皇上了。

    水潋星呆滞在原地,脑中不停回放着小玄子那番话,他并没打算真的要打死绿袖,只不过燕太妃出手早了点而已。

    这池热水是他特地为她准备的,而她不但辜负了他一片好心,还失手伤了他,他非但没降罪于她,反而以命令的方式要她泡浴。

    他以那么变态的方法对她好,谁吃得消啊!

    可就是这么变态的好法让她想哭

    宫里向来消息传播得快,这不,翌日早朝,刚谈完相关政事,在要退朝之际,群臣又一哄而起了。

    “皇上,舒妃娘娘刺杀皇上一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臣恳请皇上尽快废除舒妃,将舒妃正法!”说这话的当然是太傅夜承宽。

    “噢!朕只不过与舒妃玩乐时激烈了点,何来刺杀之说?顾举,你替朕查查,看看是谁在背后造的谣。”坐在帝位上的萧凤遥冷冷勾唇道。

    “臣领旨!微臣定当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的,请皇上放心!”顾举得意的上前躬身领命。

    “皇上,血溅三尺,未免太激烈了!”夜承宽仗着自己权势大,向来傲,见君王频频袒护那个女人,哪里肯轻易罢休。不趁此机会好好教训那个害她女儿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怎么行。

    “太傅大人,你这是公然藐视皇上,那可是灭九族的罪啊。”顾举在旁插话道。

    “皇上,臣今日就算死也要说!皇上,若为君者徇私枉法何以治国平天下!”夜承宽似乎已经不把上面的男人放在眼里了,双眼自傲的直视。

    “夜承宽,你好大胆子啊。”萧凤遥嗤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语调反而更渗人。

    下一刻,冰眸促狭,凌厉的掌风一挥,设在帝座前两步的宝象倏然腾空飞起,砰的一声,砸在了金銮殿下,断裂零碎。

    “皇上息怒!”

    文武百官惊骇的跪地起身呼喊,除了夜承宽,千斤重的宝象正好砸在他面前,他泰然自若的盯着高座上的男人。

    宝象,象征着国家安定稳固,宝瓶中盛着五谷,大象驮着宝瓶而来,带来了丰收和吉祥。寓意——太平有象。

    皇上能把这么重的宝象挥落下金銮殿,按理说他身上的伤口应该裂开了才是,怎会一点血痕都没有?

    “夜承宽,是否要朕把你劈成两半你才会相信朕的伤无碍?”萧凤遥仍然是毫无起伏的语气,冷漠中带着丝丝慵懒,没有人知道龙袍下的伤口已经开始裂开。

    夜承宽意识到自己自信过头,惶恐跪地“是臣鲁莽,请皇上降罪!”

    “是该降罪!就罚你洗一个月的马厩吧。”

    现在还不是对付这老贼的时候,当年立他为太傅只是权宜之策,等时机一到,他以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哼!

    “洗洗马厩?”夜承宽深深觉得受了侮辱。

    “一个月不够?”萧凤遥皱眉,冷声回响在大殿。

    “不不不!臣谢主隆恩!”

    生怕加期,夜承宽连声叩首谢恩,这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