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该不该深究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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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雅和蓝陵轩二人出了宣室殿，往太和殿的方向去。
后面跟着云安和阿诚。
“二公主，你可否会吹笛子？”蓝陵轩问道。
“子轩何以有此问？”白慕雅反问道。
阿诚连忙解释道：“公子定是以为那吹笛子救我们的人是二公主你！”
“不对啊！公子，你不是说那是位前辈吗？不是说他有几十年的功力吗？况且我们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你怎么就觉得是二公主呢？”阿诚一脸问了好几个问题。
蓝陵轩皱了皱眉头道：“多嘴！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竟引出你这么多问题来，究竟我是公子还是你是公子？”
阿诚吐吐舌头，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白慕雅微微一笑道：“我不会！”
然后故作好奇的问道：“原来救你们是个会吹笛子的人，我倒是好奇了！”
蓝陵轩又道：“天下的奇人多了，不过可惜我们不认识！”
二人伴着月光，向太和殿的方向去了，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由于夜深了，江霄是上了年纪的人，先睡下了。
只命人给白慕雅和蓝陵轩留了灯。
第二日，江梦泽早朝过后先召见了白慕雅。
问了她对王相的事情的看法。
白慕雅觉得王相如此行事不过是受了背后之人的挑拨，大多是受人胁迫的结果，不着急定罪。
只是暂押天牢好好的审查一番，在做结论。
然后白慕雅就匆匆的回了太和殿。
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真正目的，是向江霄打听当年之事的真相。
白慕雅进了江霄的寝宫，见他正坐在书桌前翻着不本古籍。
见白慕雅进来，目光没有从书桌上移开，淡淡的问了一句：“阿雅来了！”
白慕雅也觉得奇怪，江霄是叫她“阿雅”，而不是“臭丫头”！
白慕雅点点头，神情有些沮丧。
然后将屋内伺候的宫人都遣了出去，然后命云安守在外面，不让人靠近。
“想问什么问吧！”江霄放下手中的书道。
白慕雅对上江霄的眼睛，问道：“外公，你告诉我，父皇和母后到底是怎么走的？”
“就知道你是为着这个来的！”江霄笑道。
白慕雅如实相告：“那日，我在宫中，收到您给我发我的信件，说是要将三年前的事情告知我，我便安排好一切就过来了，还请外公不要有所隐瞒！”
江霄斜睨了白慕雅一眼，揉了揉闹到，问道：“你想好了？身在帝王家，有些事情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反而不好！这些天我也在想，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你！”
白慕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头：“他们是我的父皇和母后，也是您的女儿女婿啊！难道你就希望他们就这样枉死吗？”
“当年我虽然才十一岁，不是个不经世事的顽劣丫头，但是，我从小长在宫中，父皇和母后把我当儿子一样养，教我帝王权谋之术，我对当年的事，虽没有明白的那么透彻，但是也能感受一二！”
“我知道，父皇和母后的死绝对不是因为父皇病死，母后殉情那么简单！他们是被活活的逼死的，是不是外公？请告诉我，是谁？”
 
江霄知道，白慕雅说的都是憋了多年的肺腑之言，看来自己是瞒不住了。
江霄走到白慕雅跟前，将她扶了起来，然后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白慕雅起身扶江霄坐下：“外公请问！”
“若当年之事涉及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家族的人呢？难道你要全部将他们抓起来，然后诛九族吗？”江霄问道。
见白慕雅目光如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接着问道：“如果当年之事涉及你最亲近的人呢？你也要以伤害他为代价替你的父皇和母后报仇吗？”
见白慕雅还是不言语，又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坚持要知道，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白慕雅脑海中反复的重复这江霄问的两个问题，浑浑噩噩的出了江霄的寝宫。
鬼使神差的就进了蓝陵轩所在的偏殿。
“二公主来了？公子正在屋里看书呢！”阿诚看见白慕雅一人进来了，以为她是来找蓝陵轩的。
白慕雅像是没有看见阿诚一样，就进了里屋，然后在蓝陵轩对面坐了下来。
蓝陵轩手里捧着书，也不言语，任由白慕雅这么坐着。
“子轩，你说是往事重要还是现在重要？”白慕雅托着脑袋问道。
蓝陵轩目光还在手里的书上，淡淡的道：“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往事了！”
“如果是血海深仇呢？如果是杀父弑母的仇人呢？”白慕雅又问道。
蓝陵轩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白慕雅，语气依旧冷淡：“那就要看你要的是什么了！”
白慕雅觉得蓝陵轩说的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好啊！冰坨子，本来是我问你问题，结果你倒好好，又全部将问题给我抛回来了！”
蓝陵轩也不生气，解释道：“有些问题本来就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答案，旁人终究不是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你不如问问你的内心！”
白慕雅眼眸微垂，似乎是前所未有过的挫败感。
从前在天迟，处理朝政，面对权臣未必，她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处理的滴水不漏。
可偏偏为了这往事，着实让她有些为难了。
“父皇、母后，要是你们还在就好了，这样阿雅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也不用费心去想这些问题！”白慕雅心里默念着。
不禁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了。
自从十一岁坐上那把龙椅，她就从未掉过一滴眼泪，从来都是笑脸迎人。
因为她觉得那样别人都看不出她埋藏在心里的小心思，做一个捉摸不透的人。
有时候，她还挺羡慕像云安这样的，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有一个哥哥可以陪着自己。
“子轩，借纸笔一用！”白慕雅道。
蓝陵轩顺手将一旁的纸笔递给白慕雅。
谁知白慕雅随手写下一张方子，然后交给阿诚，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阿诚一脸茫然，只得将方子交给蓝陵轩。
“公子，二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行尸走肉一样！这写的都是什么呀？我看着像药材！”阿诚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白慕雅和蓝陵轩二人出了宣室殿，往太和殿的方向去。
后面跟着云安和阿诚。
“二公主，你可否会吹笛子？”蓝陵轩问道。
“子轩何以有此问？”白慕雅反问道。
阿诚连忙解释道：“公子定是以为那吹笛子救我们的人是二公主你！”
“不对啊！公子，你不是说那是位前辈吗？不是说他有几十年的功力吗？况且我们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你怎么就觉得是二公主呢？”阿诚一脸问了好几个问题。
蓝陵轩皱了皱眉头道：“多嘴！我不过是随口一问，竟引出你这么多问题来，究竟我是公子还是你是公子？”
阿诚吐吐舌头，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白慕雅微微一笑道：“我不会！”
然后故作好奇的问道：“原来救你们是个会吹笛子的人，我倒是好奇了！”
蓝陵轩又道：“天下的奇人多了，不过可惜我们不认识！”
二人伴着月光，向太和殿的方向去了，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由于夜深了，江霄是上了年纪的人，先睡下了。
只命人给白慕雅和蓝陵轩留了灯。
第二日，江梦泽早朝过后先召见了白慕雅。
问了她对王相的事情的看法。
白慕雅觉得王相如此行事不过是受了背后之人的挑拨，大多是受人胁迫的结果，不着急定罪。
只是暂押天牢好好的审查一番，在做结论。
然后白慕雅就匆匆的回了太和殿。
想起自己此行来的真正目的，是向江霄打听当年之事的真相。
白慕雅进了江霄的寝宫，见他正坐在书桌前翻着不本古籍。
见白慕雅进来，目光没有从书桌上移开，淡淡的问了一句：“阿雅来了！”
白慕雅也觉得奇怪，江霄是叫她“阿雅”，而不是“臭丫头”！
白慕雅点点头，神情有些沮丧。
然后将屋内伺候的宫人都遣了出去，然后命云安守在外面，不让人靠近。
“想问什么问吧！”江霄放下手中的书道。
白慕雅对上江霄的眼睛，问道：“外公，你告诉我，父皇和母后到底是怎么走的？”
“就知道你是为着这个来的！”江霄笑道。
白慕雅如实相告：“那日，我在宫中，收到您给我发我的信件，说是要将三年前的事情告知我，我便安排好一切就过来了，还请外公不要有所隐瞒！”
江霄斜睨了白慕雅一眼，揉了揉闹到，问道：“你想好了？身在帝王家，有些事情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反而不好！这些天我也在想，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你！”
白慕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头：“他们是我的父皇和母后，也是您的女儿女婿啊！难道你就希望他们就这样枉死吗？”
“当年我虽然才十一岁，不是个不经世事的顽劣丫头，但是，我从小长在宫中，父皇和母后把我当儿子一样养，教我帝王权谋之术，我对当年的事，虽没有明白的那么透彻，但是也能感受一二！”
“我知道，父皇和母后的死绝对不是因为父皇病死，母后殉情那么简单！他们是被活活的逼死的，是不是外公？请告诉我，是谁？”
 
江霄知道，白慕雅说的都是憋了多年的肺腑之言，看来自己是瞒不住了。
江霄走到白慕雅跟前，将她扶了起来，然后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白慕雅起身扶江霄坐下：“外公请问！”
“若当年之事涉及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家族的人呢？难道你要全部将他们抓起来，然后诛九族吗？”江霄问道。
见白慕雅目光如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接着问道：“如果当年之事涉及你最亲近的人呢？你也要以伤害他为代价替你的父皇和母后报仇吗？”
见白慕雅还是不言语，又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坚持要知道，我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白慕雅脑海中反复的重复这江霄问的两个问题，浑浑噩噩的出了江霄的寝宫。
鬼使神差的就进了蓝陵轩所在的偏殿。
“二公主来了？公子正在屋里看书呢！”阿诚看见白慕雅一人进来了，以为她是来找蓝陵轩的。
白慕雅像是没有看见阿诚一样，就进了里屋，然后在蓝陵轩对面坐了下来。
蓝陵轩手里捧着书，也不言语，任由白慕雅这么坐着。
“子轩，你说是往事重要还是现在重要？”白慕雅托着脑袋问道。
蓝陵轩目光还在手里的书上，淡淡的道：“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往事了！”
“如果是血海深仇呢？如果是杀父弑母的仇人呢？”白慕雅又问道。
蓝陵轩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白慕雅，语气依旧冷淡：“那就要看你要的是什么了！”
白慕雅觉得蓝陵轩说的有道理，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好啊！冰坨子，本来是我问你问题，结果你倒好好，又全部将问题给我抛回来了！”
蓝陵轩也不生气，解释道：“有些问题本来就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答案，旁人终究不是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你不如问问你的内心！”
白慕雅眼眸微垂，似乎是前所未有过的挫败感。
从前在天迟，处理朝政，面对权臣未必，她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处理的滴水不漏。
可偏偏为了这往事，着实让她有些为难了。
“父皇、母后，要是你们还在就好了，这样阿雅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也不用费心去想这些问题！”白慕雅心里默念着。
不禁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了。
自从十一岁坐上那把龙椅，她就从未掉过一滴眼泪，从来都是笑脸迎人。
因为她觉得那样别人都看不出她埋藏在心里的小心思，做一个捉摸不透的人。
有时候，她还挺羡慕像云安这样的，从小就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有一个哥哥可以陪着自己。
“子轩，借纸笔一用！”白慕雅道。
蓝陵轩顺手将一旁的纸笔递给白慕雅。
谁知白慕雅随手写下一张方子，然后交给阿诚，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阿诚一脸茫然，只得将方子交给蓝陵轩。
“公子，二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行尸走肉一样！这写的都是什么呀？我看着像药材！”阿诚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