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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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县城到了。”
张大爷把牛车停在路边的一个馄饨面档口旁，转过身来看见宁诗婷躺在牛车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嘿嘿，这丫头睡得可还真的是沉，那么吵还睡得着。”
“比我家的宝贝孙女还能睡。”
张大爷从牛车上抽出一根稻草，在宁诗婷的耳边轻轻地扫了扫，宁诗婷感到耳边有点骚痒，用手拂了拂耳际继续睡。
张大爷看了看日挂正空的太阳，在宁诗婷耳边喊了一句，“丫头，吃饭了啦。
“哦，就来了。”宁诗婷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看见驶着牛车的张大爷正朝着他笑嘻嘻，而自己正处于一处喧闹的市井之中。
往大爷身后看，街道两旁是茶楼，洒馆，当铺还有一些作坊，而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有卖饰品玩意的，有卖菜的，还有卖冰糖葫芦的。
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驶着牛车送货，有赶着毛驴拉货的木板车，还有人驻足河边观赏景色的。他们这里所有的人衣着打扮都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宁诗婷看着四周的一切都看傻了眼，不禁脱口而出道，“张大爷，这就是你们说的县城？”
“对啊，这就是县城啊。”
张大爷见宁诗婷一脸不相信惊奇地看向这四周的一切，就猜想到这姑娘都还没见过世面。
“丫头，别看了，你以后都要在这里工作了，日后有的是你看，看到你厌都行了。”
“起来啦，大爷带你去吃这县里有名的馄饨面。”
“好。”
宁诗婷拿齐于强嫂子给的东西，跟张大爷身后，边走边拍打着身上沾的稻草碎儿。
张大爷带着宁诗在牛车旁的馄饨面档口坐下，熟练地宁诗婷斟茶倒水。
“谢谢，张大爷。”
“哎，张大爷来啦？”
小二见小摊上有来人了，从肩膀上拿下毛巾熟练擦试桌子。
宁诗婷喝着茶环顾这四周的环景，只见张大爷朝正在忙碌给他们擦桌的店小二喊到，“小二，来两份馄饨面。”
“好嘞，张大爷您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张大爷看着宁诗婷一脸童真的模样对这县里的四周一切都感到新奇有趣，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宝贝孙女。便语气深长地和宁诗婷说道说道这人心的险恶。
“丫头，离家出来了，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无论是与何人相处还是干什么事情处处都得留个心眼知道不？”
宁诗婷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这句话似曾相识。
从前她刚刚步入社会参加工作时她爷爷也曾对她说过这么一番话。时过景迁她的爷爷在她出去工作那两年因病而逝了。
宁诗婷对着张大爷乖巧地点点头说道，“诗婷知道了。”
“馄饨面来罗！”小二端上来两大碗新鲜出炉的馄饨面放在宁诗婷她们面前。
“来，快来尝尝这县城里的馄饨面。”
“好。”宁诗婷笑着接过张大爷递给她一副干净的筷子。
吃了十几天的菜羹和馒头，突然间尝到了鲜汤和荤菜，宁诗婷顿时胃口大开，大口地吃着馄饨面。
……
“丫头，好吃吧？”
宁诗婷用右手轻轻地抹了一下嘴角边的汤汁。“太好吃了，张大爷以后我还会来这吃。”
“好啊，我平日里隔三差天的来这县城里拉活，每每日挂正中了，都要来这吃上一碗馄饨面的，说不定我俩还能见上一面，一起吃呢。”
张大爷从兜里摸出四个铜板放在桌面，朝着小二道，“这是我和这位姑娘的馄饨面的钱。”
“张大爷，我有钱，你不用帮我给，你带我出来这顿饭应该是我请客。”
宁诗婷说罢便把于圣罗兰公子留给她的小钱袋拿出来，正势要掏钱出来便被张大爷的手拍打了一下。
“你那点小钱儿留着，自己一个人在这县城里以后要用钱的多着呢，先省着点，等你发大财了再请大爷去饭馆子里面吃顿好的知道不？”
宁诗婷一时语塞，朝张大爷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张大爷，等我攒了大钱有机会我一定要请你去吃好吃的。”
“哈哈，丫头这就对了嘛。”
“丫头，不和你多说了，大爷我要去干活儿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有事情以后你可以来这儿找我。”
“好的，张大爷。”
张大爷坐上牛车便朝宁诗婷挥手挥，驶着牛车离开了。
宁诗婷目送着张大爷驶着牛车在热闹的街道里消失才晃过神来，她下一步要在这儿先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再慢慢做今后的打算。
“走吧，先看看这街道上有什么活儿适合我做的吧！”
宁诗婷在街上走着，走着便见前方有一个人来人往的店面，每个人都是笑着进去，出来时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满心欢喜地出来。
心想着这个店铺那么忙碌，此时应该正是忙碌不过来，说不定他们哪儿正缺一个帮手，我现在去应聘的话岂不是刚刚好？
宁诗婷走到门外便闻到了各种糕点的香味，抬头一看门匾便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花娘糕三个大字。
还好不是繁体字，要不然她还真的啥都看不懂了。
店里的一个伙计见宁诗婷衣着朴实地驻步在店门口赶紧上前招呼道，“这位姑娘，你是要进店买糕的的吗？”
“不是，我是来询问一下你们店铺招伙计吗？”
那伙计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挂不住了，“不招，我们店铺不缺伙计。你还是另找别家吧。”
“不买东西，就不要挡再店门口，赶紧走吧！”
伙计说完，手里拿的毛巾朝着宁诗婷的脸用力地扑了扑尘，转身便走进店铺里面招呼其他客人。
宁诗婷见那伙计变脸之快，还没反应过来便让其给驱赶了。
“买冰糖葫芦嘞，买冰糖葫芦。”
“买冰糖葫芦嘞，买冰糖葫芦。”
宁诗婷被买糖葫芦小贩的吆喝声吸引了，看着小贩手上那些糖葫芦不禁道，“我有钱就不买你的糕点，我买糖葫芦去。”
“老板，一串糖葫芦多少钱？”
“两文钱，姑娘。”
宁诗婷伸手去摸包裹里的小钱袋，怎么也摸不着，只摸出几个个像小石子那般大的银色石头块。
“钱袋被盗了吗？这些是什么？”
“方才要帮张大爷付钱，张大爷不肯要就在你推我拉之际把钱袋塞进包裹里，可能钱袋没绑好，那钱就倒进包裹里了，小偷在偷钱时只是把那钱袋给拿了……？”
小贩见眼前这姑娘手里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子，迟迟不肯付钱。好像是在疑惑到不知道要给多少他似的，便忍不住道。
“姑娘，不用那么多的，一块银子便可。”
“那，给你。”宁诗婷接过小贩手里的糖葫芦，把一块像小石子那般大的银子给了小贩，转身就走了。
“原来这些是银子啊？钱袋不见了，但是钱还在啊。”
“还是赶紧把这些钱放好，要不今晚去哪儿住宿都是一个问题啊。”
宁诗婷把剩下的银子塞进包裹里，手里拿糖葫芦边吃边想着继续找工作。
“哎，姑娘。”
宁诗婷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喊她姑娘，接着又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过头一看，是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娘。
“大娘，有事吗？”
“姑娘，你傻啊，用一块银子去买两文钱的糖葫芦，有钱也不是你这样子糟蹋的呀！”
宁诗婷一听便被这大娘给弄糊涂了。“不一样吗？”
“当然是不一样啊，你说一块银子能买他十几二十几串糖葫芦，那能一样吗？”
“不一样。”
被这大娘这一点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那老板给坑了。
“姑娘，走大娘带你去把钱要回来。”
“好。”
买卖糖葫芦的小贩就宁诗婷又折了回来，心想着宁诗婷今天就是他的财神爷。
小贩嬉皮笑脸迎接宁诗婷。
“姑娘，还要买糖葫芦？”
“不买，快把刚才买糖葫芦剩下的钱退回来给我外甥女，不然我就去告官。以后你就别想在这徐州县城做买卖了。”
宁诗婷还没张口，那大娘便把宁诗婷护在身后。
扯着大嗓子门让卖糖葫芦的小贩退钱。
“你外甥女手上的糖葫芦不是在我这买的”
“走走走~，要退钱找别人去。”
小贩一听退钱脸色就变了，不舍得把钱给还了，立马驱赶大娘和宁诗婷离开。
“哎！别给脸不要脸，我跟你说了我男人是在衙门当差的，今日你不把钱给退了你就跟我起衙门理论去。”
大娘的气势把宁诗婷给看呆了，不愧是大娘。
大娘不依不挠地要小贩把钱腿了，渐渐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
“呐~”
小贩见人越来越多，怕事情闹大了，把钱塞给宁诗婷拿着糖葫芦便想逃离人群。
“够十个铜板了没有？”
大娘拦着小贩不让他离开，让宁诗婷当面数清楚。
“一，二，三……”
刚刚好十个铜板，宁诗婷朝大娘点了点头，那大娘才让小贩离开。
“呵~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都散了，都散了。”
这好像是大娘的主场见宁诗婷拿到钱就把人群驱散。
人群散去，宁诗婷拿着手上的铜板子跟大娘道谢：“大娘，谢谢你，今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为表我的谢意，我请你去那边喝个糖水。”
“不用了，你把钱分我一半就好了。”
这一下宁诗婷眼都大了。
这是什么剧情？前一秒正义凛然地帮她把钱给讨回来，后一秒理直气壮地向她索要钱财。
这无疑是在打劫啊！
“大娘，你说要帮我时可没说一人一半啊？”
“看什么看，你不会分把钱给我大娘帮你分。”
“我都帮你把钱给要回了，分我一半是应该的。”
宁诗婷跟着那大娘向买糖葫芦的小贩把钱给讨回来了，但是大娘却想趁机向她索要分摊讨回的那一些铜板。
“呐~，大娘这是我谢你帮我把钱讨回来请你吃糖水的钱。”
宁诗婷不愿意，只是给了她两个铜板作为报酬。
不管大娘愿不愿意，把钱给她宁诗婷拿着包裹转身就走了。
“哎~，你这姑娘，你不把钱给我就跟我去衙门。”
大娘像拦小贩那样拦截住宁诗婷不让她走。
“去就去，我看衙门是你家开的不成？我就不信禀告了官爷子你还有钱拿？”
宁诗婷也生气了，就站在原地索性也不走了。
就等那大娘嚷嚷把人都喊回来，看谁丢脸。
“桑林，你看我们徐州县居然有这种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快去把知县请来评评理。”
说话之人正是路过的一名公子哥儿许珉豪凑热闹看戏。
“是，公子。”
大娘看他们衣着不凡生气地拿着铜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宁诗婷脑海里一直浮现一句话，“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人心难测。
险啊！
“丫头，县城到了。”
张大爷把牛车停在路边的一个馄饨面档口旁，转过身来看见宁诗婷躺在牛车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嘿嘿，这丫头睡得可还真的是沉，那么吵还睡得着。”
“比我家的宝贝孙女还能睡。”
张大爷从牛车上抽出一根稻草，在宁诗婷的耳边轻轻地扫了扫，宁诗婷感到耳边有点骚痒，用手拂了拂耳际继续睡。
张大爷看了看日挂正空的太阳，在宁诗婷耳边喊了一句，“丫头，吃饭了啦。
“哦，就来了。”宁诗婷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看见驶着牛车的张大爷正朝着他笑嘻嘻，而自己正处于一处喧闹的市井之中。
往大爷身后看，街道两旁是茶楼，洒馆，当铺还有一些作坊，而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有卖饰品玩意的，有卖菜的，还有卖冰糖葫芦的。
街上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驶着牛车送货，有赶着毛驴拉货的木板车，还有人驻足河边观赏景色的。他们这里所有的人衣着打扮都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宁诗婷看着四周的一切都看傻了眼，不禁脱口而出道，“张大爷，这就是你们说的县城？”
“对啊，这就是县城啊。”
张大爷见宁诗婷一脸不相信惊奇地看向这四周的一切，就猜想到这姑娘都还没见过世面。
“丫头，别看了，你以后都要在这里工作了，日后有的是你看，看到你厌都行了。”
“起来啦，大爷带你去吃这县里有名的馄饨面。”
“好。”
宁诗婷拿齐于强嫂子给的东西，跟张大爷身后，边走边拍打着身上沾的稻草碎儿。
张大爷带着宁诗在牛车旁的馄饨面档口坐下，熟练地宁诗婷斟茶倒水。
“谢谢，张大爷。”
“哎，张大爷来啦？”
小二见小摊上有来人了，从肩膀上拿下毛巾熟练擦试桌子。
宁诗婷喝着茶环顾这四周的环景，只见张大爷朝正在忙碌给他们擦桌的店小二喊到，“小二，来两份馄饨面。”
“好嘞，张大爷您稍等一会儿就好了。”
张大爷看着宁诗婷一脸童真的模样对这县里的四周一切都感到新奇有趣，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宝贝孙女。便语气深长地和宁诗婷说道说道这人心的险恶。
“丫头，离家出来了，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无论是与何人相处还是干什么事情处处都得留个心眼知道不？”
宁诗婷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这句话似曾相识。
从前她刚刚步入社会参加工作时她爷爷也曾对她说过这么一番话。时过景迁她的爷爷在她出去工作那两年因病而逝了。
宁诗婷对着张大爷乖巧地点点头说道，“诗婷知道了。”
“馄饨面来罗！”小二端上来两大碗新鲜出炉的馄饨面放在宁诗婷她们面前。
“来，快来尝尝这县城里的馄饨面。”
“好。”宁诗婷笑着接过张大爷递给她一副干净的筷子。
吃了十几天的菜羹和馒头，突然间尝到了鲜汤和荤菜，宁诗婷顿时胃口大开，大口地吃着馄饨面。
……
“丫头，好吃吧？”
宁诗婷用右手轻轻地抹了一下嘴角边的汤汁。“太好吃了，张大爷以后我还会来这吃。”
“好啊，我平日里隔三差天的来这县城里拉活，每每日挂正中了，都要来这吃上一碗馄饨面的，说不定我俩还能见上一面，一起吃呢。”
张大爷从兜里摸出四个铜板放在桌面，朝着小二道，“这是我和这位姑娘的馄饨面的钱。”
“张大爷，我有钱，你不用帮我给，你带我出来这顿饭应该是我请客。”
宁诗婷说罢便把于圣罗兰公子留给她的小钱袋拿出来，正势要掏钱出来便被张大爷的手拍打了一下。
“你那点小钱儿留着，自己一个人在这县城里以后要用钱的多着呢，先省着点，等你发大财了再请大爷去饭馆子里面吃顿好的知道不？”
宁诗婷一时语塞，朝张大爷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张大爷，等我攒了大钱有机会我一定要请你去吃好吃的。”
“哈哈，丫头这就对了嘛。”
“丫头，不和你多说了，大爷我要去干活儿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了，有事情以后你可以来这儿找我。”
“好的，张大爷。”
张大爷坐上牛车便朝宁诗婷挥手挥，驶着牛车离开了。
宁诗婷目送着张大爷驶着牛车在热闹的街道里消失才晃过神来，她下一步要在这儿先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再慢慢做今后的打算。
“走吧，先看看这街道上有什么活儿适合我做的吧！”
宁诗婷在街上走着，走着便见前方有一个人来人往的店面，每个人都是笑着进去，出来时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满心欢喜地出来。
心想着这个店铺那么忙碌，此时应该正是忙碌不过来，说不定他们哪儿正缺一个帮手，我现在去应聘的话岂不是刚刚好？
宁诗婷走到门外便闻到了各种糕点的香味，抬头一看门匾便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花娘糕三个大字。
还好不是繁体字，要不然她还真的啥都看不懂了。
店里的一个伙计见宁诗婷衣着朴实地驻步在店门口赶紧上前招呼道，“这位姑娘，你是要进店买糕的的吗？”
“不是，我是来询问一下你们店铺招伙计吗？”
那伙计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挂不住了，“不招，我们店铺不缺伙计。你还是另找别家吧。”
“不买东西，就不要挡再店门口，赶紧走吧！”
伙计说完，手里拿的毛巾朝着宁诗婷的脸用力地扑了扑尘，转身便走进店铺里面招呼其他客人。
宁诗婷见那伙计变脸之快，还没反应过来便让其给驱赶了。
“买冰糖葫芦嘞，买冰糖葫芦。”
“买冰糖葫芦嘞，买冰糖葫芦。”
宁诗婷被买糖葫芦小贩的吆喝声吸引了，看着小贩手上那些糖葫芦不禁道，“我有钱就不买你的糕点，我买糖葫芦去。”
“老板，一串糖葫芦多少钱？”
“两文钱，姑娘。”
宁诗婷伸手去摸包裹里的小钱袋，怎么也摸不着，只摸出几个个像小石子那般大的银色石头块。
“钱袋被盗了吗？这些是什么？”
“方才要帮张大爷付钱，张大爷不肯要就在你推我拉之际把钱袋塞进包裹里，可能钱袋没绑好，那钱就倒进包裹里了，小偷在偷钱时只是把那钱袋给拿了……？”
小贩见眼前这姑娘手里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子，迟迟不肯付钱。好像是在疑惑到不知道要给多少他似的，便忍不住道。
“姑娘，不用那么多的，一块银子便可。”
“那，给你。”宁诗婷接过小贩手里的糖葫芦，把一块像小石子那般大的银子给了小贩，转身就走了。
“原来这些是银子啊？钱袋不见了，但是钱还在啊。”
“还是赶紧把这些钱放好，要不今晚去哪儿住宿都是一个问题啊。”
宁诗婷把剩下的银子塞进包裹里，手里拿糖葫芦边吃边想着继续找工作。
“哎，姑娘。”
宁诗婷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喊她姑娘，接着又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过头一看，是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娘。
“大娘，有事吗？”
“姑娘，你傻啊，用一块银子去买两文钱的糖葫芦，有钱也不是你这样子糟蹋的呀！”
宁诗婷一听便被这大娘给弄糊涂了。“不一样吗？”
“当然是不一样啊，你说一块银子能买他十几二十几串糖葫芦，那能一样吗？”
“不一样。”
被这大娘这一点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那老板给坑了。
“姑娘，走大娘带你去把钱要回来。”
“好。”
买卖糖葫芦的小贩就宁诗婷又折了回来，心想着宁诗婷今天就是他的财神爷。
小贩嬉皮笑脸迎接宁诗婷。
“姑娘，还要买糖葫芦？”
“不买，快把刚才买糖葫芦剩下的钱退回来给我外甥女，不然我就去告官。以后你就别想在这徐州县城做买卖了。”
宁诗婷还没张口，那大娘便把宁诗婷护在身后。
扯着大嗓子门让卖糖葫芦的小贩退钱。
“你外甥女手上的糖葫芦不是在我这买的”
“走走走~，要退钱找别人去。”
小贩一听退钱脸色就变了，不舍得把钱给还了，立马驱赶大娘和宁诗婷离开。
“哎！别给脸不要脸，我跟你说了我男人是在衙门当差的，今日你不把钱给退了你就跟我起衙门理论去。”
大娘的气势把宁诗婷给看呆了，不愧是大娘。
大娘不依不挠地要小贩把钱腿了，渐渐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
“呐~”
小贩见人越来越多，怕事情闹大了，把钱塞给宁诗婷拿着糖葫芦便想逃离人群。
“够十个铜板了没有？”
大娘拦着小贩不让他离开，让宁诗婷当面数清楚。
“一，二，三……”
刚刚好十个铜板，宁诗婷朝大娘点了点头，那大娘才让小贩离开。
“呵~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都散了，都散了。”
这好像是大娘的主场见宁诗婷拿到钱就把人群驱散。
人群散去，宁诗婷拿着手上的铜板子跟大娘道谢：“大娘，谢谢你，今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被人骗了。”
“为表我的谢意，我请你去那边喝个糖水。”
“不用了，你把钱分我一半就好了。”
这一下宁诗婷眼都大了。
这是什么剧情？前一秒正义凛然地帮她把钱给讨回来，后一秒理直气壮地向她索要钱财。
这无疑是在打劫啊！
“大娘，你说要帮我时可没说一人一半啊？”
“看什么看，你不会分把钱给我大娘帮你分。”
“我都帮你把钱给要回了，分我一半是应该的。”
宁诗婷跟着那大娘向买糖葫芦的小贩把钱给讨回来了，但是大娘却想趁机向她索要分摊讨回的那一些铜板。
“呐~，大娘这是我谢你帮我把钱讨回来请你吃糖水的钱。”
宁诗婷不愿意，只是给了她两个铜板作为报酬。
不管大娘愿不愿意，把钱给她宁诗婷拿着包裹转身就走了。
“哎~，你这姑娘，你不把钱给我就跟我去衙门。”
大娘像拦小贩那样拦截住宁诗婷不让她走。
“去就去，我看衙门是你家开的不成？我就不信禀告了官爷子你还有钱拿？”
宁诗婷也生气了，就站在原地索性也不走了。
就等那大娘嚷嚷把人都喊回来，看谁丢脸。
“桑林，你看我们徐州县居然有这种人，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快去把知县请来评评理。”
说话之人正是路过的一名公子哥儿许珉豪凑热闹看戏。
“是，公子。”
大娘看他们衣着不凡生气地拿着铜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宁诗婷脑海里一直浮现一句话，“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人心难测。
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