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妻子的欲望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牢牢地按着她。

    能看到她愤怒中夹杂着屈辱——十分熟悉的表情,就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在用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扭动。

    止不住的心疼!

    我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体下抵抗,突然有种恐惧从心底里升起,我正在伤害她!

    或者,她会因为我这样的伤害最终选择离我而去!

    又或者,因为今天的事,我们之间将永远失去曾经的浓情蜜意,再也回不到以前相敬如宾却心有灵犀的融洽。

    咬着牙根,让自己的脸上极力表现着凶恶,粗暴地往下扯嫣的内裤。

    她两只手拉着自己的内裤拼命往上提,但是因为力气不够大,内裤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扯了下去,等褪到腿弯的时候,她再也拉不住,一松手,内裤被我褪到了足踝。

    她的手改成拍打我,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身上推下来。

    这样的反抗,和她那时候反抗佟的态度很相仿,只是力度更大,更坚决。

    她后来是屈服于佟了,今天我要做的,是同样让她屈服,只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征服的快感——她是我的妻子,我本来不用靠这样的方式强占她,只要换个沟通方法,就可以很轻易地让她对我温柔顺从。

    因为她本来就属于我,完全的,从身体到心灵。

    她没有再喊叫,也许是怕太大声了会惊醒女儿,只是极不配合地夹紧了腿,身体弯曲着,表情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和惊讶愤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适应,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永远动作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蛮横,几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我使劲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过去,带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yīn茎抵在她阴唇上。

    她的阴唇因为大腿被强迫分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阴唇没有任何充血润滑的迹象,里面能看到鲜嫩的屄肉,yīn道口微微张开,显现出一个小而干涸的洞。

    整个阴部很干净,白的皮肤,褐色的阴毛贲起的阴阜,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

    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无暇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过去,只要我轻轻抚摸,甚至只是将手放在上面和她接吻,都能让这里很快滑腻润泽,仿佛她随时都在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张着,翳动着,毫无生机。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乳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yīn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泪已经溢满眼眶,表情屈辱冰冷,嘴唇倔强地紧绷着,眼睛里透着幽怨和绝望,看到我看她,马上扭过了头,把目光转向了床的一边,就在那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倾出来,顺着眼角淌下来,一直流下去,隐进了散乱着摊开的长发里。

    yīn道里面很干,yīn茎插进去的时候很艰难,嫣有些痛苦地闷哼了几声,她的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

    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等到我抽chā了几次以后,她终于放弃了反抗,只是无声的抽噎,我的抽动让她的抽噎变得断断续续,听上去更加无助凄凉。

    我完全成了个强奸者,在合法的强奸我的老婆!

    几分钟以后,yīn道才开始渐渐润滑,完全是生理上的响应,之前因为里面太干,抽chā起来反而加重了对yīn茎的刺激,快感迅速地聚集升高,很快就达到了射精的程度。

    如果按照我的习惯,会停下来,让自己平稳一下,每次和嫣做ài,我都更多的注意她的反应,在她没有到达兴奋点之前不让自己射精。

    但是这次,在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的时候,马上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迫使自己很快就射了出来。

    我确认,在我射精的时候,我的妻子还没有任何快感。

    没有抚摸,没有喃喃细语,我从她身上下来,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地抽。

    嫣起身擦拭下体,收拾完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漱,套上内裤,又穿上了衣服,然后背朝我躺下,扯过床单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了起来。

    她的身子在被单下显得单薄而孤单,断断续续的抽噎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牵动她全身,肩头抖动得更是格外厉害。

    我想她正在被单下面无声的哭泣,因为倔强,因为自尊,她不肯示弱地压制着自己不让声音传出来。

    我夹在手指间的烟也在抖动,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立誓不让她因为我难过哭泣!

    现在,我亲手打破了我的誓言,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愧疚感让我有种去抚慰她的冲动,让我想抱住她告诉她: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来换取她现在的难过。

    我强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抽了口烟,喷出来,让烟雾在自己眼前弥漫。

    早晨起来的时候,嫣已经买来了早餐,正在客厅整理擦拭。

    她的气色很差,眼圈儿有些红肿,头发散乱着,似乎起床以后也没化妆,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突然憔悴了许多。

    早餐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嘉嘉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氛,变得很乖,安静地依偎在嫣怀里喝牛奶。

    嫣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对视一眼,直到我穿好衣服拿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才问了一句:“你中午回来吗?”

    她似乎在示好,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

    我看了下表,把手插进裤兜,用轻松之极的口吻说:“不回来。你是想确定我不回来是吧?”

    嫣猛地一惊,有些难堪地看着自己的手,轻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既然我睡过苏晴了,那我们彼此已经扯平,而且……我觉得苏晴不错,谢谢你给我出轨的机会,以后,我和她还会有更多的接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也不会介意吧!苏晴是你的好朋友,既然你肯让她和我在一起,应该是相信她了,所以用不着担心我会因为和她在一起有离婚的想法。如果你不太放心她,那么你更要和她保持亲密的关系才对,因为你只有和她越亲密,才有可能对我们之间的进展更清楚……你要是打算再找那个男人,请千万记住别让嘉嘉看到!这是我唯一的底线……”

    她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脸上有受伤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相信刚才的话出自我的口。

    不等她说话,我推开门就走了出来,然后就听到屋里“砰”地一声响,好像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下午安排了一场手术,上午只进行了术前一个例行的讨论。

    在工作的时候我通常都会非常专注,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强迫自己放到一边去,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既是对病人的负责,也是对医生这个特殊职业的尊敬。

    在手术台上,我掌控着别人的生死,所以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对我的态度就像对待神!

    不在手术台前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被谁掌控着!

    人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每个拐弯过后,都不确定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我的确有些心不在焉——这在往常是很少出现的。

    从会议室出来,没有直接回房间,坐到走廊旁边的石凳上点了支烟,却忘了抽,对着花坛发愣。

    背后有人轻咳了一声,好像离我很近。

    我回过头去看,不知道苏晴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看到我注意了她,冲我笑了笑,却有些拘谨的样子,问:“你在想什么?”

    说完之后她的脸红了一下,把目光躲开了我去看地下。

    这个女人今天好像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坦然从容,在我面前表现怯怯的,似乎很不安。

    “没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也觉得有几分尴尬,看了一眼手表:“我在考虑下午的手术……你……你这是要下班了吗?”

    “嗯……哦……不是,我是回去做饭……”

    她又看了我一眼:“梁大夫,你中午回去吗?不回去的话,去我那里吃点儿吧……”

    “不了,我在食堂吃就行了。”

    她似乎有些失望,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问:“你和她谈过了吗?怎么谈的?你……你……有没有跟她吵架?昨天,你对她那样的态度,让我有种……有种负罪感……你能跟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吗?”

    看来这些问题她早就准备好了要问我的。

    我扔掉了烟蒂,从石凳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那张漂亮干净的面孔看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不着愧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相信你,所以相信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企图在帮我们,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一样的感激你!如果,你还想帮我,就请你继续守在嫣身边吧!继续做她的朋友。也许现在要做到这点很难,可是,我真希望,当有一天她万一无法支撑溃败的时候,能有个人,站在她身边。”

    苏晴听完我的话,表情有些奇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好。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只能告诫你——这条路走下去,只有一线生机!而且,你会走得很辛苦……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让她离开,有很多种别的方法。”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这个敏感的女人,仿佛洞悉我心中的一切!

    不用解释什么,她似乎完全都能明白。

    也许,也只有她才能明白。——过分的追求完整,也许并不一定是件好事情!

    但是,如果当你爱一个人到了那种极致的地步,总会愿意为了得到更多,去选择铤而走险。

    食堂设在住院部二楼,显然是为了住院的病人买饭方便才这么安排的,不过实际上病人下来打饭的并不多。

    正饭点儿,空荡荡的大厅里却没几个人。

    我也没什么胃口,站在柜前看着里面的快餐盘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干嘛!

    忽然感到腰被人捅了一下,然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喂!梁大医生,你这是选菜啊?我看倒像是在选美……照你这么个选法儿,恐怕到下午你也吃不了这个午饭!”

    一听声音,就猜到说话的人是谁了。

    在这个医院里,我认识的人有限,医生护士们又几乎没有到这里吃饭的,除了季然,这么跟我打招呼的人再没有第二个了。

    转过头,果然看见她,穿着宽松松的病号服站在我身后不远,一只手拿着饭盒一只手捏着汤匙边摇晃边边对我笑。

    “这么巧……”

    我对着她笑了笑,低头却看见她脚上依然没穿鞋子,就皱了皱眉头:“你这孩子,怎么又没穿鞋?”

    “凉快!”

    她晃了晃脑袋,满不在乎地说。

    看了看我的饭盒,见里面什么菜都没打,凑过来,小声地说:“是不是这里的饭菜太难吃了?我早就骂过那个厨子了,炒的菜像是给猪吃的,少盐没油,还不如我自己烧得好吃。”

    我拍拍她的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孩有种特别的怜爱。

    “你会做什么饭?”

    “泡面……”

    她仰起脸居然还有些得意:“我有独门秘方。”

    朝气蓬勃的面孔,丝毫看不出这是个正走在死亡边缘的孩子!

    现在她还活蹦乱跳地在这里和我说话,也许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生命于她是这么的无常,脆弱得如同枝头的花朵!

    突然有种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冲动,我收起了已经打开的饭盒,说:“就知道你大概也就这点儿本事了,好吧,今天我来做东,请你吃大餐!咱们来顿丰盛的……你说,想吃什么?”

    “好啊好啊!”

    她促狭地笑着:“今天总算让我逮住一个冤大头,不吃到你倾家荡产就对不住我这张嘴……”

    探头对着里面的厨师大声问:“师傅师傅,你给介绍一下,什么菜最贵最好吃?你可别应付我啊,这位可是有钱的大款!”

    厨师被她问得笑起来:“那当然是鱼翅燕窝鲍鱼了,不过咱们这儿可没有……”

    季然就嘿嘿地对着我笑,一脸捉弄到人的满足和得意。

    我不禁莞尔:“我还怕你给我要猴脑熊掌呢——有钱我也找不到……你先回去等着,我出去给你买去!”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做做运动,不然一会儿吃不下就亏了……”

    她可没一点要阻拦的意思,边喊边往电梯口跑。

    附近就有家“燕翅鲍”只是没外送,自己开车过去叫了两盅鱼翅一盅冰糖燕窝,一盘六头鲍,让服务员给打好包带回医院。

    等到了季然的病房,已经是一点多钟了,她正盘着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样子,看见我提着东西进来,拍着胸口说:“我还以为你看见菜单被价格吓跑了呢,算你乖,要是害我吃不到午饭你就惨了,我手段可毒辣得很!”

    虽然说得贪婪,实际上化疗的药物反应令她的胃口很差,东西在嘴里咀嚼半天就是看不见往下烟。

    病房的另外两张床上空着,似乎是没有人住的样子。

    张嘴想问却猛地想起了她曾说过的,就改了口问:“晚上一个人睡怕不怕啊?”

    她看也不看我,用汤匙在盅里搅来搅去:“当然怕了,不过苏姐如果在的话会来看我,有时候太忙了,也会在经过的时候敲敲我的房门,有声音,我就不怕了……”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八卦?我害怕不害怕关你什么事。”

    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看看表,离手术时间还有多半个钟头,就坐在床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就顺手拿过来翻看,还没打开就被她劈手夺了过去,给了我一个白眼儿:“个人隐私!”

    “哦!还有秘密啊!我看不算侵犯你隐私,属于领导审查。”

    我笑着说。

    “那让我审查一下你吧……”

    她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我们互相交换也可以,总之我不能吃亏!”

    “我没有秘密,真可惜,不然就能和你交换了。”

    “当我不知道?哼,我对你的底细可是清清楚楚的。”

    “哦,真的吗?你倒说说看,都掌握了些什么啊?别是诈我的吧?我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不吃你这套的。”

    我戏谑地挑衅。

    她瞪了我一眼,嘴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又忍住了,伸出手来,在我胸口用力推了推。

    我被推得向后靠在了床头上,正要起来,却被她按住了:“别动,就这样别动,你等下……”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样,只见她凑了过来,转过身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又扭了扭身体,让自己的肩膀也靠踏实了,然后用一种很享受的语气说:“嗯,真不错,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嘛。”

    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她。

    她抬手挡住了我,凶巴巴地叫了声:“别动。”

    她的身子有些瘦弱,很轻,头发摩擦着我的下巴,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儿。

    我有些发懵,对她的举动完全不明所以,心里有几分乱,强迫自己静了静心神,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她说:“一顿饭就把你感动了?你现在难道是打算以身相许吗?”

    她仍旧靠在我胸前,用懒洋洋的声音回答:“你别那么自我感觉良好行不行啊,真是自作多情!青天白日也做梦……我是那么没品位的人吗?你的手可别乱动啊,乱动我可叫非礼!”

    顿了顿,接着说:“我是听一个人说:你的胸膛靠上去很舒服,还很有安全感,所以好奇,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