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孺子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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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为师在为你驱除身上的邪术!”武翩跹赶忙撒手,脸上已是红霞染遍艳若桃李。

    小玄恍若未闻,目光浑浊地盯着她。

    “你身上中了邪蛊,此刻已经发作,为师正在设法为你驱除。”武翩跹见他神不守舍,又强调了一遍。

    小玄突地坐起,张臂朝她抱去。

    武翩跹吃了一惊,抬手推拒,只觉男儿力如蛮牛,肌肤鼻息俱若炽碳,低喝道:“你认得我么!”

    “师父……”小玄闷哼一声,身子却不听使唤,只是痴缠不休。

    武翩跹见他这昏颠模样,心知先前的工夫皆是白费,不觉一阵沮丧,忽尔面色一沉,厉喝道:“给我坐好!”

    小玄乍然一惊,神志稍清,不敢再动。

    武翩跹厉声道:“你此刻已是命悬一线,若再胡闹,人就没了!”

    小玄这一安静,立感体内到处隐隐生痛,心中暗自惊惶。

    武翩跹心知拖延下去,只怕情形还要更糟,她凝眉苦思,脑海中突地灵光一闪:“玄教有许多采补法门,有些简易之至,何不拣一个传与他,只要能助他渡过眼前这关,临急抱佛脚又有何妨!”

    她当日拜入太乙玄门,天资惊人,诸艺冠绝门中,重元子又爱其根骨佳妙,是以倾囊相授,门中秘典,予取予求,当中自有黄白采补、阴阳双修之术。而她心潜大志,对诸般法门如饥似渴,无论高低正偏,皆有涉猎,未想今日果真用着。

    “小玄,为师现在传你一法,可助你驱除身上的邪术,你可用心听好了!”武翩跹道。

    小玄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勉强坐直身子,只是腿间高高地竖着根大肉棒,模样煞是怪异。

    武翩跹念了个仅有数句的行气法诀,正是玄教中采补术的入门小技,问:“记住了么?”

    小玄茫然摇头,此时身如百虫爬挠,哪有心思听得进去。

    武翩跹叹了口气,道:“此诀简单之至,我再教你一遍,你再莫走神。”当即放慢速度,再将口诀念了一遍,念毕再问,这回终见小玄点了点头,于是又跟他细细讲解口诀中的关键之处。

    小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懂了,只是浑浑噩噩地点头。

    武翩跹拿起放在地上的细颈瓷瓶,道:“这瓶子里边装的是救你性命之物,你只需依着我教你的法诀运气行功,便能汲入体内。”

    小玄照旧点头。

    瓶中已剩余无几,武翩跹心知成败在此一举,生怕再有闪失,顾不得羞涩,这回五指齐出,牢牢地捉握住男儿的肉棒,又恐花浆走漏,另一手捏着瓷瓶,直接将瓶口抵住guī头,缓缓倾斜,道:“快行功!”

    小玄默念法诀,运气行功,只觉一股细细气息自丹田生出,经气脉直达玉茎,这时花浆倾至,那股气息即往回走,立将花浆汲入马眼,沿精管而上,谁知行到途中便止步不前。

    “好了吗?”武翩跹抬眼望去,却见男儿神情古怪,目光依旧浑浊。

    原来小玄迷糊间听漏了最后一句口诀,功法自然无法完成。

    武翩跹见情形不对,拎起瓷瓶,晃了晃,发现瓶中仍有东西,不禁发嗔:“怎么没有吸光?”只好重将瓶口抵住guī头,命小玄再试一次。

    小玄再次运气行功,怎奈少了句口诀,又岂能成功。

    “到底怎么了?”武翩跹急道。

    小玄见她眉目笼俏嘴角含嗔,只觉动人极绝,心中一悸,周身欲念蓦如碳堆内的暗火给翻了开来,猛地将她一把抱住,乱挨乱蹭。

    原来是他体内的阴阳蜱因蛊主阴精近在咫尺而不得,再次大闹起来。

    武翩跹又急又恼,只是此时两手皆忙,哪里阻拒得了,厉声喝道:“胡闹什么,快行功!”

    “我不行了……”小玄闷哼,纠缠间嘴唇竟然贴到了师父耳后。

    武翩跹只觉热气袭来,心中一阵慌乱,道:“胡说什么,你一定行的!”

    小玄置若罔闻,鼻间嗅着丝丝香甜,舌尖一吐,便舐到了师父细嫩的耳廓上。

    武翩跹娇躯一颤,急忙把脸朝旁躲开。

    谁知男儿又睨见了她那纤俏的雪颈,顺着发沿吻了下去。

    武翩跹叫苦不迭,左挡右拒疲于招架,险些把手里的瓶子滑了,蓦地发嗔:“你到底听不听话!”

    小玄迷迷糊糊点头。

    “那就再试一次!”武翩跹道。

    小玄却不肯了,舔吮着师父的雪颈,手也开始乱摸乱碰,他现在只想要她,只想要女人。

    武翩跹挣拒不脱,又见成功在即,只好哄道:“再试一次,乖。”

    “我学不会……”小玄摇头。

    “你一定会的,这法诀很简单。”武翩跹耐着性子,只道他是在找借口。

    “我身上好难受……”小玄依然摇头。

    “你听师父的话,很快就不难受了。”武翩跹柔声道。

    “瓶子太硬……”小玄道,这次倒真是在找措口。

    ……武翩跹无语,好一会方道:“那就不要瓶子,师父用……用手好么?”

    “好!”小玄即应。

    武翩跹愕然。

    瓷瓶内的花浆倒在了掌心,白里透红的纤掌弯若花斛,兜着酥白的阴精,瑰艳又妖异。

    这只曾经夺去无数生命的手,此刻竟是如此的纤弱,仿佛禁不得一丝风,受不得一点浪,苒弱娇嫩如花瓣。

    武翩跹的另一只手圈住男儿的肉杵,将肉杵徐徐攀下,把guī头压入掌心里的那一小滩花浆。

    小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服得呻吟一声。

    “快行功!”武翩跹晕着脸唤,只盼快快把事情办完,结束这糟糕透顶的过程。

    小玄运气行功,可是掌心里的那滩浆液丁点未少。

    “快啊。”武翩跹雪额冒汗,几乎是在央求了。

    “还是不行……”小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接又开始走神了,他闻到一股子奇异的暖香,似从女人酥峰间绵延出来,勾惹得的他探头望去,瞧见了一痕从衣襟间闪露出来的芍药紫,艳丽夺目。

    “你集中精神!”武翩跹急道,发现了男儿放肆的目光,就在这时一只手赫从她的腋下穿出,环绕到前边隔衣攀上了腴沃高耸的玉峰,重重一握。

    武翩跹失声颤呼,娇躯一阵酸软。

    可是男儿却是越发来劲,五指时收时放,将手上的饱满捏揉成千形万状。

    “我要生气啦!”她大发娇嗔,靥上却是丽色倍增。

    小玄有如中魇,指掌继续搓揉,捏握,刮蹭,百般恣肆贪婪无休。

    “放手!”武翩跹厉叱,她曾遭遇多少凶险,却从末有过如此之狼狈。

    小玄心头一震,终于放开了她。

    “行功!”武翩跹怒容满面,声音斩钉截铁。

    小玄这回乖了,急忙闭目,呼吸提气,武翩跹掌心的那滩花浆迅速变少,转眼无踪。

    并非他想起了口诀,而是情急之下,给逼出了绮姬当日传与他的九鼎还丹诀。

    武翩跹舒了口气,欣喜地瞧见,男儿眼中混浊正在迅速消退,原有的清明正在回归。

    成功了!她正要放开手,却给一只大手捉住了手腕。

    阴阳蜱得了蛊主的阴精,终于安分了,但是高涨的情欲却还将小玄留在峰顶。

    “不是……不是好了嘛!”武翩跹道,心底竟然有些发慌。

    “师父……”小玄低唤。

    武翩跹瞪着他,颊飞红云,这算什么?难道就不能自己弄出来吗……

    男儿眼中尽是央求之色。

    武翩跹心中一软,松开的手又慢慢地握紧了,都到了这个阶段,终不成……就这样弃之不顾吧?

    贝齿咬着丹唇,柔荑开始款款拢络徐徐揉抚。

    小玄快活之极,低头盯着下边,赤着两眼看师父用手帮自己捋套。

    师父的手是如此诱人,柔嫩,纤巧,晶莹如透,秀美绝伦。

    武翩跹绷紧着脸,正襟危坐……除了手。

    “紧点……捉紧点……师父……两只手……两只手好吗……”小玄鼻息如火地央道。

    好过分!竟然得寸进尺!武翩跹目视别处,无可奈何地又加上了一只手,悻悻地收紧了葱指。

    然而还没完,男儿抬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硕峰,突然探手搭住了美人师父的抹胸,用力一扒。

    武翩跹措手不及,竟给他一扯而下,两只如酥似雪的尖翘腴乳猛然跃出,荡起一道迷人的白浪。

    “怎么这样闹人啊!”武翩跹大嗔,双颊火烫一片,仿似真要燃烧起来。

    怎奈小玄早给欲焰烧昏了脑子,哪里顾得了师父着恼,脑袋突往下滑,一口叼住了峰尖那颗红嫣嫣的娇蒂。

    武翩跹低呼一声,香肩齐缩,娇躯霎时软了半边。

    唇齿间的酥乳嫩到了极点,男儿重重地吸吮起来,不时还抹上火辣辣的一舌。

    武翩跹身子瞬又紧绷,乳上传来阵阵难挨的酥麻,两颗胭脂凝就的奶头尖尖勃起,腹底蓦尔一热,腿心里已悄悄湿了。

    小玄兴动欲狂,没完没了地吻、咬、抚、揉她每一寸雪嫩肌肤,力道越来越重。

    武翩跹急急渴喘,几要接不上气来。

    小玄只觉肉棒美极,射意隐隐袭来,神魂颠倒间两手猛地捧握住师父的柔荑,紧紧地里住自己的巨棒,发狠地继续抽耸。

    武翩跹羞不可遏,偏又无法把手挣开,只得把脸别往它处,任由男儿恣肆颠狂。

    汗水、残存的花浆及马眼流出的黏液在细嫩的掌心中反复搅拌,渐渐被打成了胶白的稠浆,包里着、侵蚀着来回穿梭的铁茎,温度在急剧攀升。

    武翩跹猛觉掌中的铁棒暴涨起来,炽炙似火,煨得掌心烧着一般,她猝不及防,唬得几要撒开手去,但是里在外面的那双手却不由分说地将她握得更紧更牢。

    一双令多少神魔心惊胆寒的手,此刻竟成了男儿的销魂窝快活窟。

    小玄猛烈冲刺,原形皆现的玄阳盘龙杵通根火烫,在掌心的稠浆中来回抽添,真个粘润滑腻爽利入骨。

    忽然间,有根指尖悄悄地捺住了龟颈下那根绷成直线的细带,一轮轻拨重抹。

    小玄浑身剧震,蓦感美极,宝杵没头没脑地一通狂突狠抽,就筋麻骨软地在美人师父的掌心窝中怒射而出。

    他那阳精乃至极之物,武翩跹嘤咛颤哼,刹那间已给麻了一手,喷薄而出的浆汁实太多,里也里不住,自掌沿指缝四下迸出。

    巨龙穿梭如虹,最后几下,似要脱手飞去,武翩跹险些捉握不住,急将十指箍牢,掌心亦死死里握,竭力将肉棒上每厘每寸的快美全都压榨出来。

    她眼饧耳热地凝视着醉酒般的男儿,心底竟然隐隐期盼能让他再快活些。

    冤家,前世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