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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瞒上不忘前车鉴,偷食还看后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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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的不是德楞泰,却是熊二。

    原来过了换岗时间许久,熊二还不见傻儿出来,只得自己来寻。

    推开房门,却见傻儿拎着刀站在女囚身前。熊二大惊失色,只道这小子犯傻,要对囚犯不利。忙扑上来死死抱住他,伸手去夺刀,口里乱嚷着:“你要作甚!”

    傻儿挣脱不得,无奈弃了刀:“熊二哥别慌,我刀有些磨损,拔出来查验罢了。”

    熊二抬起刀看看,果然如此,这才松开傻儿,递回刀道:“被你这臭小子唬个半死,方才见你精神不好,还道你输了钱想不开。”

    傻儿撇撇嘴,接过刀道:“我没事儿,换岗时间到了?”

    “正是。”熊二见桌上饭菜已经凉了,却一筷子没碰,指了王聪儿道:“犯人还没用餐?”

    傻儿这才想起送餐之事,瞥了眼王聪儿,见她竟已垂首睡了,心中犯疑。

    原来王聪儿见有人进来,恐被怀疑两人关系,连累了傻儿,便立刻假装睡去。

    傻儿见她如此,便顺势推道:“她睡熟了,怎也唤不醒,没法子。我将饭菜先端回去,等她醒来再热着吃。”

    熊二随便应了,让他端着饭菜去了。

    傻儿走后,熊二想想总觉得他神色不对,不放心地围着王聪儿转了两圈,仔细勘查,倒未发现疑点。又将王聪儿上下瞄了几番,目光最终落在她丰满的胸前,再也挪不开。却想起愣胆大之死,总觉得与此有关,但又不甚明了,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王聪儿恼他无礼,偏偏傻儿走时说她睡熟了,此刻也不好立即醒来,只得继续装睡。心中盘算如有异动,再发作不迟。

    这熊二倒似极有耐性,只站了看,却不上前。

    过了半晌,王聪儿反有些熬不住了。原来先前德楞泰忙着与翠儿狎玩,并没吸太多奶;后来她见到二人的香艳春宫,奶水早涨得堵了,胸前似有千斤巨石压迫。奈何四肢被缚,不能自行挤奶。这时被熊二死死盯着,那目光中透着赤裸裸的兽性,像一双无形的手,撕开她衣襟,揉捏她的丰盈。

    熊二见那对丰满剧烈起伏着,忍不住舔起干涩的嘴唇。

    这灼热目光的炙烤下,王聪儿胸口异常气闷,不由深吸了口气。这一吸气情况更糟,胸前两颗丰熟的硕果在白衣内撑得密不透风,仿佛随时会爆出束缚瓜熟蒂落;一对红樱桃死死抵在前襟上,高高凸起,在布料挤压下开始向外吐着潮湿的芬芳。

    熊二鼓圆了牛眼,如见证奇迹一般。看着白衣下慢慢显出一抹羞涩的浅红,再渐渐转深,变作耀眼的艳红,将那两粒诱人的形状映得清晰可见;若非几道贴着玉峰的细小褶皱,还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断扩大的水渍融化了去。

    王聪儿垂着头,双颊早羞得通红,透过眯着的眼缝见熊二正不断咽着唾沫,心中越发忐忑。

    熊二知自己昨日所见非虚,这女囚果是个能出奶的,而且居然胀到漏奶。想到愣胆大进屋前最后一句豪言,怕是就栽在这对丰满上面。

    他心头踌躇着是否上前,但空气中飘来阵阵异香,又眼见这挺立的白莲吐露芳华。纵他心智坚如佛陀,形势恶似阎罗,终究被诱了过去。

    熊二伸出舌头,上下翻弄,如软鞭抽打在王聪儿右峰的山巅上,竟将那源头的甘泉隔着衣物激起阵阵雪白水花。

    王聪儿抽了口气,还未及怒叱,玉峰之巅已被熊二连着衣襟一口占领了。

    这熊二生得虎背熊腰、鼻阔口方,虽说胆子不大,但卯足劲吃起奶来,哪是他人可比。来势汹汹如饿虎吞噬、猛龙吸水,嘴中似无尽真空,抽得王聪儿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开来。

    王聪儿原本奶涨得难受,这时被他吸着,反倒舒畅了不少,竟下意识地将要脱口的怒骂生生咽了回去。

    熊二又大力地啜了几口,王聪儿虽强压下怒意,然心中羞涩难减,只好寻思他事,望将心神岔开。但她一女子,奶子被汉子叼着,怎能不思春?心下忍不住较来,姚之富吃自己奶时,总是先急后缓,渴望中存了几分敬意;德楞泰暴戾中带着各式技巧,挑得她心痒痒;愣胆大甚是贪婪,越吃越大胆;熊二充满野性,动作刚猛直接,大开大合,虽无花巧,但对缓解她此刻的胀疼却是立见成效。这一通乱想,竟隐隐盼着他多吸上几口。

    一番春梦,王聪儿朦胧中又似见到亡夫齐林。不由暗责自己不安妇道,怎对得住他,这苟且之事岂可继续。

    哪知熊二竟似知晓她心事一般,口中突然停下,匆匆退开来。

    王聪儿心中不解,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她原想着让熊二就此打住,但他如今真这般做了,自己心中反又失落。

    那熊二当真是不喜她奶水滋味?其实恰恰相反,熊二刚尝一口,脑子里就炸了锅,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难以自拔,非出事儿不可。他越发确定愣胆大死在这甜如蜜、毒似鸠的玉液上,内心在诱惑与恐惧间不断在挣扎。

    此刻熊二两腮满满地鼓起,咀着一口王聪儿的乳汁,缓缓地咽,细细地品,心中呐喊着——他娘的,若是日后尝不到这人间美味,还不如死了算了!但他虽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远较愣胆大缜密,捏了腮,苦思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晓之策。

    想来想去,要不让德楞泰知晓也非没有办法。一则要做得不留痕迹;二则不让王聪儿去告发,这两条说来简单,却又万般的难。这第一点就几乎办不到,但细细想来,只要不脱衣服,就算被德楞泰现场捉奸,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而这第二点十分弄险,怎敢赌这女囚是否配合,若摸不清她心意便找她商量,说不定事情就捅到德楞泰那儿去了,这么想来,只得趁她不知道时偷食了。

    熊二虽料得不十分准,但也算歪打正着。若要王聪儿放下自尊来屈就他的妄想那是万万不能的,但他偷着来,王聪儿为解胀痛,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熊二把满口的甘露匆匆咽了,将手来晃王聪儿,口中连唤了数声。

    王聪儿知是他试探自己是否熟睡,嘴角冷笑,却闭着眼,装出轻微鼾声。

    熊二见了,果然忍不住,又来吮她的奶。却不敢解她衣襟,只隔了白衣用力地吸了几口。

    王聪儿胀疼又缓了些,却有几分快意袭来,咬了牙强压下来,身子终究忍不住抖了抖。

    熊二吃了一惊,往后急退,却未见王聪儿醒来,擦了把汗,又来摇唤,试她醒未醒。

    如是反复,那熊二呷上几口玉露便试上一试,王聪儿心中讥嘲他他这掩耳盗铃之计,也不点破。

    熊二将那右峰存货偷去六七成,心想吃完了必给瞧出破绽,遂弃了右侧高地,转向左路进攻。

    王聪儿胀痛渐渐消去,胸中轻松了不少,几乎要舒服地睡去。忽见熊二将手往下体支起的帐篷摸去,她又紧张起来。

    好在熊二有贼心,没贼胆。只将手在裤裆里套弄着,速度越来越快;上面依然大口嘬着王聪儿乳汁,身子的剧烈抖动牵带着王聪儿的双峰也晃动起来。

    熊二撸了半晌,身子一个激灵不动了,接着呼出一口气,一脸放松的表情。

    王聪儿眯着眼,见他裆口湿了一片。抽出的手中满是腥臭的白浊,不觉恶心作呕。哪知熊二竟含了一口奶水,吐在手心,去洗那浊液,王聪儿更是一阵恶寒,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