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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三发飞石结深怨,初尝甘露复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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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府后院,众清兵因惧这女囚武艺高强,将她四肢用铁镣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她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面上,洁白的衣服和脸庞染满征战的尘土与血污,连日的厮杀让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双目疲惫地低垂着。

    门口嘈杂的脚步声将她吵醒。

    “大人,便是这儿了。”

    “本官进去审问囚犯。都给我在外面看好了。”

    “大人可得留神些,那女犯带来时还夺刀伤了好几人。”

    “……啰嗦,本官用的你提醒?下去!““喳!”

    推门进来的正是德楞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聪儿死盯着那张张扬跋扈的脸,似要将他生剥活剐一般。

    德楞泰好整以暇,一脸得色道:“齐王氏,你和本官斗了一年,如今落我手里难不成哑了,没什么想说的么?”

    “哼,跟你这鹰爪贪官有什么好说。”

    “贪官?看来你还真知道不少不该知道的事儿。”德楞泰皮笑肉不笑。“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好审的。现如今你这个贼首就擒,剿灭残匪不过是是早晚的事儿,似你这般大逆之罪。押进京那便是千刀万剐,一刀,一刀,怎么样,怕了吧?”

    “呸。”王聪儿啐了一口,一脸不耐烦地别过去头去。

    德楞泰捏住她下颚,强行正过脸来,又拂开那秀额上的乱发,啧啧道:“仔细一看,模样儿还挺俊,可惜,这般年轻就要成刀下亡魂。你若求饶……”

    王聪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狗官,要杀就杀,啰嗦什么!”

    德楞泰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三个石子儿的债还没还,怎能让你这贼妇这般轻松的死!妈的,说起来口中便疼,先把你贼牙拔了!”

    说着伸手去撩她贝齿,王聪儿见状,顺势张口咬来。若非德楞泰眼疾手,只怕又得付出代价,直恨得牙痒痒:“这泼妇,属狗的么?竟敢咬本官!好呀,还敢瞪,看我废了你一对招子。”

    德楞泰正要动手,一想这俏脸上留下两个血窟窿着实煞风景,竟有些不舍。手到中途停了下来,往王聪儿身上瞥去,欲寻他处下手。

    王聪儿见老贼手在空中又不发作,不知他意欲何为。只那眼珠子咕噜噜上下打量数眼,最后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不由得羞恼起来:“老淫贼,看什么看,小心烂了你一对狗眼。”

    德楞泰回过神了,嘿嘿一笑,“泼妇脾气大,奶子也不小。”说罢,停在空中的手往下抓去,落在王聪儿的两团鼓起上。

    王聪儿瞪直了眼:“狗官,作死么!”

    “哟呵,想杀本官,怎么杀?靠眼神杀?看我怎么调教你的暴脾气。”德楞泰猛一发力,将王聪儿双乳捏得变了形,乳肉从指缝间满满地鼓出来。

    王聪儿吃这一痛,忍不住哼出声来。

    德楞泰得意地淫笑起来,片刻又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这一抓竟有异样的微热从手心传来,连忙缩回手来,细看手中除了浅白的水渍,并无异样,放到鼻子前却有些清淡的芳香。

    他疑惑地往王聪儿胸口望去,却见那肉山之巅的衣襟已染湿了两圈明显的水渍,浸湿的白衣印出内里肚兜的红色;紧贴着下方玉峰,依稀可见凸起的小点。

    忙将脸凑近那湿处,用力嗅了两下,却是一股清新的奶香飘入鼻中,说不出的受用。眼睛和鼻子占了先头,嘴哪还憋得住。顾不得王聪儿衣物上的尘土,颤巍巍伸出舌头抵上那圈湿润,只觉那湿布上传来淡淡的甘甜,在口中扩散开来。

    过了半晌,德楞泰才缓过神来,抬头却见王聪儿满脸酡红,杏眸喷火,鼻翼随着不规则的呼吸翕张,银牙死咬下唇,一副要撕了自己的表情。

    德楞泰不以为杵,反大笑不止:“本官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啊!”

    笑了许久方才停下,用手捏住王聪儿右胸的凸起,轻轻一挤,湿痕又大了一圈:“齐王氏,你与本官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最近生过孩子吧?”

    王聪儿又别过脸去,闭上眼不答话。

    “不对,本官率兵追了你几个月,你怎有时间生产。”德楞泰摇着头自言自语道。“况且听闻你丈夫齐林早就死了,你守寡四年哪来的孩子?”

    王聪儿却似铁了心,对他毫不搭理。

    德楞泰见她这般,知道再问也是白费唇舌,心中虽不喜,嘴上却自找台阶道:“哼,反正你也飞不了,本官迟早会弄明白。不过现在嘛……”

    他眉飞色舞地解开王聪儿衣襟扣带,露出里面鲜艳的红肚兜来。

    王聪儿娇躯一颤,猛得转过头来,既惊又怒道:“狗贼,你,你要作甚?”

    德楞泰舔着唇笑道:“做甚?你打落本官门牙,害得老夫膳食难进,难道不该好好补偿下吗?”

    王聪儿能当义军领袖,自是聪慧过人,脸色一红,已明白了他话中意思,骂道:“老贼,你一把年纪了,难道不知羞耻为何物?”

    德楞泰不怒反喜:“你且继续骂,本官听着悦耳。”

    王聪儿略一发愣,知道骂也阻止不了眼前的禽兽,一咬牙,索性闭了眼,不屈地昂起头来。

    德楞泰见王聪儿一脸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态,扬起一丝冷笑,转身又点亮两盏油灯,将屋内照得灯火通明,细细打量起来。

    好个白衣侠女,这一细看当真美不可言。正当二十二的佳龄,一张俏脸带着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桀骜不驯,头上的白巾里着青丝扎起一个结,越显英气。更难得的是,作为一个练武之人,那身材高挑匀称,肌肉结实细长,不似官家太太的臃肿与农妇的粗壮,比之娇弱的小家碧玉又多了几分少妇的丰腴。身上虽多处尘污,但那艳红肚兜裸露处的肌肤却难掩洁白如玉,抚之如羊脂般细腻柔嫩。

    他越瞧越兴奋,亟不可待地上前搂紧王聪儿柳腰,摸索着解了后背的肚兜绳带,一把拽下来。那丰满的胸脯一脱束缚,便似久蛰的玉兔急着呼吸外面空气般蹦了出来,在他眼前欢快起舞。

    德楞泰左臂依旧环着王聪儿纤腰,在其玉背上游走抚摸;右手将鲜红的肚兜揉在手心捏作一团,贪婪嗅着上面的乳香。

    王聪儿的胴体裸露在灯火下,她虽昂首闭目,身体却微微颤抖着,一对丰乳随着颤抖四处弹跳,比之着衣时的羞涩神秘、含苞待放,此刻则是一番赤裸裸的诱惑。这乳是极美的,形若覆碗,挺如白莲,竟无丝毫的下垂。毛孔细微若无,白玉的肌肤上数条青色脉络鼓起,如江河汇聚于那顶端的一点鲜红。那红,比少女的粉红艳,比熟妇的赭红雅,红得如玛瑙,摄人心魄。

    德楞泰直勾勾地盯着那耸立的肉山,眼珠随着山巅那小巧的樱桃起伏。良久,咽下一口唾沫,匆匆将王聪儿的肚兜塞入自己贴身衣内,迫不及待地腾出右手伸向那对玉峰。

    王聪儿身材不胖,乳房却意外得大到无法用手完全掌控,但它虽大却不夸张,只觉得恰到好处。用手托着一掂量,真金实银,分量十足。

    德楞泰忽然如着了魔,疯狂地吻向那对玉峰,从锁骨吻到乳沟再到乳根,如暴风骤雨般倾泻而下;然后用舔的方式将适才所过之处覆盖了一遍,只留了玉峰上那两粒鲜红,待到最后享用。

    当王聪儿胸前每一寸肌肤都被唾液弄湿时,德楞泰终于倚着那娇体停了下来,将头埋进深深的乳沟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王聪儿的姿势和表情虽没什么变化,但是气息更加紊乱,身体也滚烫起来,颤抖得愈发强烈。德楞泰更是一眼瞧出她最大的变化——那对鲜红的乳头伸长了近一倍,抖动比身体的其他任何地方都明显,上面细微的小孔也不断有密密麻麻的的乳白色露珠渗出。

    德楞泰喜滋滋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紧紧抱住王聪儿柳腰,欺在她身上。对准右侧的丰满重重啄了下去,这一大口贪婪地占领了白衣侠女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那圈不大的乳晕和后方大片的白洁乳肉。当他口中被肉山塞满之时,才使出全身劲力猛地一吸。

    王聪儿一阵抽搐般的剧烈抖动,一直强忍的喉头发出如同窒息的哽咽声。

    德楞泰发觉喉咙处的乳头如同有生命一般猛烈跳动,先前隔着衣物渗出的清香淡甜仿佛只是假象,此刻一股浓郁甘甜的滚热暖流如江河决堤般瞬间塞满自己的口腔,然后流入食道、胃部,暖意涌向四肢百骸;接着一种夹着奶腥的奇特浓香从体内直冲鼻腔、脑门,冲得他晕乎乎如坠梦中。

    他的魂魄几乎脱离了皮囊,似回到儿时的童真,比起这一刻,过往的官场得意、新婚之喜、得子之悦,简直不值一提。

    好不容易收回魂儿来,继续以各种方式发起攻击,撮着嘴大力吸、用牙轻轻地咬、用舌尖使劲挤压……那块似软似硬的嫩肉被压迫着不断地改变形状,并源源不绝地涌出甘泉。

    王聪儿脸上的表情开始阴晴变化、瞬息万象,玉体抖个不停,发出嘤嘤呀呀的闷哼,一身洁白肌肤因滚烫而变得微红。

    德楞泰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口中湍急的江河逐渐化作了缓缓的溪流。他不死心地将勾着王聪儿腰肢的双手抽回,合爪钳住那隆起的右乳,用劲一挤,口中同时发力猛吸。

    王聪儿身子一个激灵,那颗受尽欺凌的乳头也回以了最后一次喷射。

    德楞泰慢慢松开嘴,吐出吸干的奶头,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唾沫丝。

    王聪儿右乳的库存已经被他榨尽,乳头孔虽还有些微透明清夜渗出,却再无雪白的乳汁。

    德楞泰又恋恋不舍地将那颗鲜红的乳头用舌头细细打理了一遍,这才舔尽自己唇上残余的奶水,咽入腹内。当他再次直起身时,只感腰酸腿疼,浑身乏力,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些,只细细审度方才的战场。

    被这么如狼似虎地蹂躏一通,王聪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已经明显比左侧的肿大了一圈,连靠近乳晕的一圈白肉也红肿了不少,但乳房上面原先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却黯淡了下去。

    德楞泰捏紧王聪儿右胸的樱桃,粗暴地用力一拧。

    王聪儿肿如火烧的乳头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传来,眉头一蹙,一直强忍的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德楞泰见无一丝乳汁流出,知道战场已打扫干净,方才松了手,满意而又意犹未尽地点点头:“臭婆娘奶水倒是倍儿甜。”

    王聪儿头枕着身后的木板,汗珠顺着紧贴脸颊的青丝不断滴落,半睁着虚弱的双眼盯着德楞泰,无力地骂了一声:“狗官!”

    德楞泰一脸奸笑:“莫急,本官尚未食饱,这晚膳时间还长着呢。”

    说着摸向王聪儿那依然饱满耸立的左乳,笑呵呵地凑上嘴去。忽又觉得这缚王聪儿的木板竖在地上不能挪位,吃奶时颇为碍事。往四周一瞧,见那角落有个悬吊犯人的刑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冲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