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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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令弟兄们把她放下来,这个漂亮妮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弟兄们把她架起来,强迫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再次拿起一根钢针,在我的示意下弟兄们放开她的手臂,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她的乳峰,我知道已经到了这个美丽女囚最最脆弱的时刻了。

    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仿佛立即就会倒塌,但始终就差那么一点,我再次扎了进去,她浑身猛然激灵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但依然没有口供。我猛地一拐,“啊”她疼得又惨叫了一声,而且比刚才更加凄厉,泪花涌出眼眶,已经悬挂在因抽搐已变得面目全非的脸蛋上,还是没有口供。

    “有点吃不消了吧?快告诉我,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

    刑室里一片寂静,她耷拉着头,低声轻吟着,没有回答我的逼问。汗水顺着垂散的秀发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她仍在苦苦支撑,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不过扎像王雪梅这样美人的奶头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工作,无论多长时间我都乐此不疲。

    我上下拨弄着露出的针柄,使得针尖不停在那块韧韧的组织上挑动感觉神经末梢的神经元,她的胸脯子激烈地起伏,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嫩奶突突地跳耸,露着针柄的两朵雪莲也随即左摇右摆,上突下缩。

    落到他们手里的女囚不仅丧失了一切做女人的尊严和权利,甚至就连昏迷的权利也失去了。

    “每当我期盼的那个时刻即将降临的瞬间,他都会恰倒好处地停止施虐,把手伸进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拨弄,或者勃起那根该死的东西在我阴门上摩擦,直到里面积存的水流出来。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祝愿我的那些战友马上转移,我不知道我的意志还能在这丧心病狂的戳挑弹拨下还能坚持多久,我知道它已经接近极限”雪梅心想。

    “王雪梅小姐,别再折磨自己了,你们的主义就算再美好那也是别人的,奶头子可是自己的。告诉我吧,没有人会知道是您说的,即便是你的组织最后搞清了真相,我们也已经安排您远走高飞了。”

    鲁军拔出还在微微抖动花苞中的钢针,轻轻撩起散落在她面颊一缕秀发。王雪梅紧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泉水般涌下来。颤颤巍巍的椒乳好象被水洗了一般,汗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的回答既在我的意料之内,也出乎我的意料。意料之内的是这些共党妮子们个个这样,真不知道共匪给她们都喝了什么迷魂汤,忍耐力都这么不可思议,居然为了保护其他共匪不被逮捕而如此硬生生熬下去,要知道挑奶核是相当疼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面前这个有着浓浓城市小资背景漂亮小女子竟然比那些乡下妹子还硬气,尽管我已经使用了重剁、戳、挑和搅等最严厉的手法,她居然还能捧着奶子等着我扎,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只是在我扎进去以后才因剧烈疼痛倒在我的怀里。

    “我叫你嘴硬,给我换两根猪鬃来!”我命令道。弟兄们抄过一把经过辣椒水反复浸泡的猪鬃递给我,我挑出两根最粗大的,沿着她的奶眼桶进去,直到露出的部分弯曲为止。

    这是猪鬃桶奶嘴与钢针最大的不同,钢针是直接刺中乳腺导管后通过扯动牵拉上面的神经末梢引起女犯剧烈疼痛的,而猪鬃由于它本身极好的柔韧度的刚性,可以通过其弹性拨动她们的感觉神经末梢,达到与钢针同等的效果,而且对于乳腺小管的损伤则很小,不会因乳腺导管受伤导致敏感程度下降,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痛阈峰值。

    这也是我自己一直推崇的刑讯原则,渐进持久和中等强度!没有女人能长时间抵抗下去!

    我一面加大摆动幅度和持续的时间,开始有步骤的抽拉,同时注意观察面前这个女囚的反应,果然过了不足二十分钟的工夫,她的奶头开始往回缩,越缩越鳖,接着奶子也开始抽,胸脯子上的血管鼓起老高。

    她开始“嗷……嗷……”的嚎叫,又过了一会除了高一声低一声的嚎叫外,那张标致的小嘴中传出“哎呀……停……哎呀……停一下……哎呀……停一下吧……”的叫声,她终于开始求饶了,尽管我每次停止后并没有得到那期待中的供词。

    那张扭曲的小脸极度地扬起又无力地垂下,异常凄厉地狂叫从那张吻一天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小嘴中响个不停,那时一种绝望的狂叫,也是我熟悉的狂叫,成功已经在向我招手,一种难言的兴奋让我不经意中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也许是她容貌过于美艳,也许她胴体过于诱人,也许是我对结果过于看重中,瞬间我失去了理智,违反了我经过无数次刑讯得出的经验,竟然使这个漂亮的小女子疼得昏死过去,刑讯戛然而止,我知道她乳头的敏感度无可救药的极度下降,而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再在那里用刑了,要知道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了,为了不降低审讯成功的机率,我不得不考虑另辟溪境。

    如果她不是这么漂亮,我肯定会让那帮早已摩拳擦掌的弟兄继续拷问她,毕竟她的身上还有那么多可以用刑的地方呢,但是我知道那帮人手太狠,尤其遇到这样娇美的姑娘更是会刹不住车,可我又没有理由让这一切停下来,所以只好限制他们只能对她的脚趾和手指用刑,绝对不能碰别的地方。

    其实她的手和脚像她的身材一样的让人心动,任何的刑罚都会破坏它们秀丽的外观,但我又没有办法,王命难违呀!当冷水将她激醒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把她湿漉漉地吊起来。

    一会儿汗水就湿透了她的秀发,沿着她那美妙的曲线滴落到地板上。我看着她那嫩葱般悬在半空中抽搐的脚趾,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有雪的圣洁,梅的冷艳,火的热烈,水的温柔,铁的坚硬。

    我焦虑地走来走去,不时来到她的面前逼问两句,正当我犹犹豫豫难以下决心是否停止的时候,还是缨子善解人意,走过来命令道:“先把这个叫王雪梅的女犯放下来。”

    弟兄们看着我,慢吞吞地解着吊绳,把已经昏昏沉沉的王雪梅从太平架上解下来。她瘫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依然活着。

    “小女子,我就不信弄不了你,给她泼水!泼盐水!”我继续虚张声势地喊道,其实在内心中我已经承认我已经败给了这个看上去貌似柔弱的姑娘。

    “等一下,先把这具僵尸收监。”缨子拦住提着盐水桶的打手,开始行驶特派员的权利。

    “特派员,您这是要干什么?”提水的弟兄不解地问。

    “混蛋,你难道看不出来继续审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吗?除非你想要她的命。”缨子冷冷地回答。

    “缨子小姐,不,特派员,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心有不甘地说,就这样败给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子使得这帮膀大腰圆的家伙觉得很丢脸。

    “好了,弟兄们,别生气了,气坏了我可无法跟你们鲁处座毛交代呀。”缨子半开玩笑地说。这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这里不是她发号施令的地方。

    “按特派员的指示办,谁敢怠慢军法从事。”

    敌人对雪梅的第一次刑讯就这样无果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