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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ame="0"><h3>一、抱得美人归</h3></a>    华航波音747航班CI0011头等舱中除了机外嗡嗡声外,一切都很寂静,我看了一下邻座正在沉睡的娇妻小莉一眼,不禁微微的笑了一下,也沈入了睡眠之中,细心的空服员替我轻轻地盖上了一件薄毯,多美好的一天呵!

    今天中午,我跟我暗恋了廿年的表姐终于在亲朋祝福中成婚了,傍晚我们就搭上了这个航班要到美国去渡蜜月,然后上任工作。往后美满婚姻共渡的日子一直在我脑海中憧憬着,做梦也会笑出来吧!

    小莉是陶伯伯家中的独生女,也是我表哥的表妹,这二个「表」字,就把我们的亲等算到十二等亲外面去了,但我们两家又是贴隔壁的邻居,虽然她大我两岁,生得明眸皓齿,长发披肩,活泼可爱,却是我死忠的小学同校同学,日日夜夜玩在一起的玩伴,小学五年级时还一同玩拜过堂,算做青梅竹马也不算为过吧。那时候我就立下了将来大起来,「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一定要娶小莉当老婆。

    可是当我国中毕业那年,小莉她们全家搬到美国去了,那时我伤心得要死,后来通了一段时期的信,慢慢渐淡却了。

    我大学读的是财会,毕毕业后顺理成章进入了银行服务,八年的辛勤而忠诚的表务表现,我昇任了美东纽约分行的代表,即将走马上任,一来因为我工作努力,绩效优良,另一方面我父亲正好是这个银行的董事长也有一些缘因吧!

    一年前小莉来信说她结婚了,可是不到二个月她又来信说她离婚了。半年前她回到了台北,住在她阿姨家,我们又见面了,我再次见到她,惊为天人,她己经卅二岁了,不但长高了不少,应该有170CM吧,飘逸披肩的秀发,细细长长的秀眉,大大的美眸,超长的睫毛(不像假的),挺直的鼻樑,鲜红的翘唇,嫩白的皮肤,加上那令人见到就销魂的胸脯、纤腰,翘臀,十足显示出卅多岁女人的美丽。看得我如醉似痴,就大力追求,半年功夫的花前月下,终于她是我的老婆了。

    陶伯伯夫妇(现在是我岳父及后岳母了)因为很久没有回台北了,所以还要有些耽搁,探亲访友的,要到下个月才回美国住家,我因为急于上任,所以就先飞纽约,公司职员已替我在DownTown预先找好了连家俱的出租住房,一出了甘迺迪JFK机场,公司职员己有人开车来接了,到了新居老婆高兴的东看西看几乎忘了整顿行李,很满意新居的一切。

    送走了接机同仁,房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大概是时差问题吧虽然己经傍晚八点多钟了,二人还是没有丝亳睡意,打开室内的电视正好是艾伦琴纳勒斯的StandTalkShow,这是小莉爱看的节目,她就放下手中的事物,坐到沙发上看将起来,完全忘记这是我俩的初夜。

    我也不好意思提醒她,不过那有新婚夫妇忘记初夜的节目,我只有伴坐在沙发上,一边陪着看一边对她爱抚。

    节目也许精采,台词也许可笑,她看得聚精会神,哈哈大笑,但对我来说英文不是我的母语,最多也不过听懂百分之二三十,没有那么可笑,尤其现在我心中只想到一件事,其他的事那有这件重要。我要把我的新娘放倒在床上。

    我黏在小莉身上,东摸摸,西香香,先搂搂,又抱抱,小莉仍一直专心在看电视,对我的亲蜜举动,好像无动于衷。但我偶然发现她在偷偷的瞄我,表示她实际上对我的动作是料然于心的,只是故意假装不知道,这使我有些纳闷,她在拖延什么?

    时间到九点半了,虽然二人都不睏,但正牌的睡眠时间到了,该举行我们初夜的合卺礼了吧,我发难了,「老婆,时间不早了,不要错过我们的初夜吧」。

    我故意叫她老婆,让她暸解婚姻关系的存在,每个人的权利兴义务,叫她无从闪躲,果然她只有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笑了笑说「喔!是呵,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在行李里帮你拿内衣裤亅。

    我说「我等你,进来一起洗吧,老婆!」我把浴室的门开大,还故意将老婆两个字讲得特别大声。

    「你先洗,洗好了我再洗,老公」她已经知道我不怀好意,故道意也把老公两字讲得特别大声。

    也许,第一天她还有一些怕羞,好吧,我就匆匆先洗好了,擦干了身体就光了屁股,屌儿郎当回到房里上床等她,她匆匆对我瞄了一撇,有些害羞地,就拿了内衣去净澡了。

    很久很久后,才见她身上披了一件大浴巾,从浴室屮出来,到房门口「吧」!将电灯给熄灭了,但是纽约市的夜晚,光线仍然将房中映得很亮,她又到窗口将窗帘拉合了起来,房中顿时暗了下来,她慢慢地爬上床躺在我身傍。

    一股极浓郁的香奈儿5号香水扑鼻而来,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靠近了我,我的心脏加速跳动,我抱住了她的身躯,亲吻她甜美的香唇,我们舌头互相交缠,我伸手去捏住她柔软饱满的乳房,有些涨涨却有些软软地有弹性,她在我怀中扭动,一方面躲避我的肆虐,另一方面也在迎接我爱抚。

    我褪下了她的内裤,伸手去抚摸她的三角禁地,却摸到一手厚厚的毛发,有些奇怪的感觉,在房内微弱的光线下,看到她的禁地有一大堆毛发,好像有些异常,我不管三七廿一手指在她肉缝中找到了一个洞,我爬上了她身上,提起我已经勃起很久了很久的雄性生殖器插了进去,奋勇一挺到底,这是我九岁时就期待的新娘呵,拔出时有嗅到一阵强烈的法国女姓香水味道,同时又夹杂一些不该有的腥臭的味道,我顿时呆住了,胯下昂头奋立的小弟弟一下就稍息软了下来,小莉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己经起床将房中的大灯开亮了,小莉张开了大口楞住了。

    「你干吗?」她急忙抓住大浴巾又将自已盖了起来。

    「老婆你好吗?」我低头去看自己的鸡鸡,只见它黏了一些奶白色的煳状物。

    她一下满脸羞红,说不出话来。将浴巾抓起来把脸部盖住了。

    她嗫嚅的说「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浴巾太小,遮住了上面却露出了下面,小莉的禁地全部呈现在灯光底下,杂乱膨松长短不一乌黑的阴毛佈满了耻丘,阴唇、yīn道口、甚至于往下延伸到会阴和肛门四周,长的毛差不多有二寸,短的也好像新近用剪刀修剪成一二公分,杂乱无章,呵!这是我超级美丽的新娘裤底风光吗?加上白黏黏一塌煳涂的yīn道口,真是叫我超级噁心的,我暸解这是她和前夫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的原因了,独生女亲母早逝,缺乏生理卫生的知识,将自己弄得一塌煳涂。

    她终于弄清了情况,翻身爬在枕头上,不知是羞惭还是悲伤哭泣不停。我只有靠近她的耳傍,轻声安慰好言相劝。

    慢慢她哭泣停止了,但仍然用浴巾蒙住了脸,背对着我,室外光线己经大亮,透过窗帘的四周照亮了室内部份,己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经过一夜的折腾,时差又来了,我抱住她,我们又睡着了。

    因为昨天的婚礼疲劳,加上搭飞机的舟车劳顿,我们睡得很甜,我上午十点半就醒了,闲着无事就查了一些医学资料,等到她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她简单的化了一个妆,她又艳若天人,我们出门去用膳,我一直盯着她看,她一直低了头涨红了脸不语。

    回到家中,我们就窝在房中,坐在床沿上,我温柔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莉,你知道吗,我从九岁起,就立志要娶你当我的新娘,当我听到你要结婚时就哭了好几天呢,我己经暗恋你快廿年了」。她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我接着说「你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成年性感女神,你自已知道吗?」,我用加强语气一连讲了三个非常,她点点头。

    我紧接着说「但是……………」,她非常刍专注的听我的「但是……………」,我却停顿了不说,她盯着我看要等我的下文,我偏偏停了。

    「但是什么?」她追问。

    「但是脱掉内裤却是很不好看………….很丑啦」我故意刺激她。

    「别人很好看!你去看那,娶我干吗?」她恼羞成怒,要站起来,我赶紧按住她,而且紧搂住她的腰,将她按下,很严肃她跟她说:

    「你这是一种病症,叫做多毛症,来我给你看看别人正常的样子」,我把她拉到手提电脑前,开出一张医学网站上的图片,一幅幅清淅女性阴部彩色的图片立即呈现,粉红色的阴蒂,皱皱而红东东的小阴唇,保卫着微张的yīn道入口,稀疏的一丛阴毛在耻骨上微微遮住了害羞的阴蒂,真的爽心悦目。

    她看了一眼,「人家的好看,你去看啊,看我的干什么」她有些恼怒。

    我赶紧将她安抚住,说:「我们去看病,我保証还你一张美丽的屄」我故意说一个脏字,要训练她懂得男女情欲及情趣,不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

    我慢慢地说动了她在纽约做女性性器整形,我打电话到我们银行纽约分行,找我将来的副手,分行副理,也是我大学学姐,要她介绍医院,很快他就帮我挂到UppertowncentralHospital下星期二的妇科门诊,而且是主任的号。

    那天下午我和她一同去医院就诊,主任医师J.HoffmannMD.是一位印度裔医师,五十出头,说得一口约翰牛英国口音,说话严肃中又有一些幽默,经他用扩阴器及内窥镜检查后写下了下列四点结论:

    1,Chroniccervictics

    2,Hirsutisal

    3,Unsymmetricallabia,Largelabiareductionneeded

    4,Overhoodclitoris

    他一一解释给我们听,1慢性子宫颈糜烂,要清除药疗,二三个么疗程约半个月左右万可以痊癒。

    2多毛症,要治疗第一项,必须先除毛,因为多毛容易引起将肛门粪便污染yīn道,进而造成子宫颈病因,所以要先除毛,但雷射除毛不易迅速清除,必须多次重覆实施,耗时至少一二个月,要用比较疼痛的BrazilianWaX除毛。

    3尊夫人小阴唇有些畸形,右边大左边小,可一併手术纠正,癒合期一个月。

    4她的阴蒂包皮过长,会使性生活感觉迟钝,可考虑一併处理。

    小莉躲在一傍听得很专心,她的英文程度远高于我,那些医疗术语都能聼懂,就有马上要住院治疗的冲动。

    Dr.Hoffmann又说:

    她这些手术在我们医院要分三个科会诊,1Gynecology妇科2Surgery外科3Plasticalsurgery整形外科

    会合这三科合诊不太容易,我介绍一家诊所一位医师就全搞定吧。

    他就叫助诊护士用电脑打了一张检查记录和诊所地址要我们去找这位全能医师看病冶疗。

    老婆回家后非常兴奋,一直催我要去挂号,我先到这诊所地址了解一下环境情形,诊所离我们住家公寓只有三条街离开世贸中心二栋大楼也只有三条街的间隔,在一栋十三层楼的第三层,店面非常素雅整洁,同层的隔壁是一家珠宝店,静悄悄的没什么商业气氛,医院门上印了二行大字

    Gynecology/Plasty

    GOnenjhMD.

    这位医生的大名我跟本就不会唸(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印度人)。

    诊所看来很安全的样子,我就进去询问,推门进去有位护士接待。她陪我参观了一下诊察室,手术室,X光室,药房,三间病房(均有病人在内)觉得条件还不错就替老婆挂了一星期后的下午门诊。

    回家以后就跟老婆报告,她就患得患失,天天自已吓自己,要不要打开肚子呀会不会流很多血呀,需要不需要全身麻醉呀,会不会留下刀疤丑死了,其实我知道她是非常渴望赶快做完手术百病全消。

    这一个礼拜总算过去了,我们准时到了诊所。

    医师坐在诊疗室椅上,一个标准的印度人的外型,英文非常流利,完全美国腔,看了Dr.Hoffmann的诊断纪录,叫小莉躺到诊察台上,脱下了裤子,用仪器诊察了一下,就叫老婆起来穿回裤子,她满脸郝然躲在我身后,聆听医生的结语,然后他告诉我们说:

    「尊夫人阴部耻毛鼎盛,会造成手术不少问题,手术之前必须先脱毛,不但要脱去阴部所有耻毛,还必须连会阴和肛门的毛一齐脱掉,防止日后的感染,然后才能做其它的治疗,如果决定要做今天就可做脱毛,马上做子宫颈治疗,及其他手术,我问老婆意见,她立即同意马上做,我们去签了手术及麻醉同意书,并且预刷了空白信用卡签帐单。

    她去更衣室换上了手术衣,毛丛丛的阴部面朝着手术灯,光着屁股睡在手术台上,护士拿了一块横向的布幕将病人上下的视线遮挡住了,我给她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她笑着对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闭上双目休息。

    护士用消毒葯水将老婆的阴部消了毒,用一把高速的理发用电剪,将她的屄毛从上到下剃了一遍,浓密乌黑的屄毛大批脱落,只剪剩一公分左右的长度,护士又对它喷上一层据说是麻醉剂,很薄的一层,很快就干了。医生都没动手,护士又拿出一瓶好像凡士林的凝胶状的物体,用一支塑胶刮板,在老婆的屄毛上刷了一小片在,稍等了约一秒钟,就把这一层快干成纸片状的腊胶快速撕下来,整片的屄毛就随着这层腊片应声而下,老婆还没来得及叫疼反应,一小面积的屄毛就掉了,不过泪珠在老婆眼眶里打了一个转,咬了咬牙,居然没掉出来,女人爱美爱漂亮忍痛的工夫真不是盖的。

    这样一点一点的拔毛,阴唇两侧仍然是血痕班班,惨不忍睹,但她仍闭着双眼,咬紧银牙没叫出声,佩服得我五体投地。

    最后连肛门到yīn道口全部拔完,耗时二个半小时。

    接着做yīn道内的灌洗及消毒的工作,一面灌入一种深紫色的药水,一面用刮板清除子宫颈的腐肉,清洗完毕在yīn道内置入一个男性鸡鸡状的很厚的塑胶气球,说是用来防止新生肉沾黏,用手压橡皮球充上气体,膨张后留在腟内。

    医生说手术要一口气呵成,要我退到手术台后方五六尺的位置观看,他给病人做阴部局部麻醉,在阴唇部位注射了麻醉针剂,休息了一下,护士又搽了一些消毒药水,递给医生一支细细长长的手术钳,有些像止血钳似的东西,医生试了试麻醉有无生效,就用钳子夹住了老婆凸出的小阴唇,从她的尿道开口处,夹住了从肉缝中冒出的左侧那大片的小阴唇,差不多有水饺皮那么大一片,又再用另一支同样的手术工具,夹住了她右侧那一片小阴唇,这一片比左侧那一片明显小很多,那就是医生说的“Unsymmetrical”左右不对衬,医生比了比二片要剪除部位正确后就将二把手术钳扣夹锁死,护士递上了一支利剪,医生就把多余的左侧的小阴唇「喀之、喀之」的剪了下来,因为那支钳子结构很像止血钳,伤口仅冒出很少一部份鲜血,助手护士用药棉拭去了鲜血,医生就拿起缝针沿着伤口将它一针一针的缝合,然后就把左侧的钳子松开移走,开始拿起右侧的手术钳,比对和左侧的阴唇有没有对称,确定后又用利剪把右侧的小阴唇也给剪下来再用缝针做Close的动作。

    看着医生拿着利剪,利落地「喀之…喀之…」剪下的肉片,在医生做来平常不过,但在我听来和看来,那都是娇妻身体的一部份,不免有些心惊肉跳,手心里出满了汗。

    老婆躺在那里神志清楚,眼睛也看不到,骨录,骨录地眼珠乱转,一脸无辜的样子。

    Labiaplasty手术做完接上了导尿管,跟着就做Clitursunhood手术,切开阴蒂上过长的包皮,使得粉红色的阴蒂,伸出包皮的遮盖,得见天日,这个剪开手术很快就做好了,但因为位置很小,医生带上手术眼镜,缝合却化了较长时间,手术完毕盖上纱布,病人移到了病房扎上点淌滴营养针休息看看手錶己是下午八时多了。病人不可以吃饭但我却饿惨了。

    当天我就陪着老婆在病房中睡觉,第二天一早护士前来换葯,倒尿壶,送来病人早餐,及饭后的消炎药。其实老婆早就醒了,我问她昨天手术痛不痛?

    她睁大了明亮的双眼说「怎么不疼,疼死了」。

    九点半,医生来巡过房,医生走后她一直在叫疼。

    护士拿了一份止痛及助眠的药要她服用,临睡前,她说要看看脱了毛的屄像什么样,我不同意,但下午护士前来换葯时,她就看到了,当她看到一张孩童似无毛的屄,虽然仍有些血肉模煳,但她仍兴奋得不得了。

    每天换葯,拔出气球,灌洗,塞入气球,?打气,二天后拔除了导尿管,又上了大号,护士又指导她如何正确地使用卫生纸擦拭肛门,才不致感染yīn道。使老婆又了解女性个人卫生。

    老婆又活了回来,吵着要吃SubwayFastfood的蔬菜三明治,天天进度日程如刻板,她又埋怨下体插入的气球愈充气愈大,非常不舒服,吵着要拿掉,医生来解释说,子宫口及膣内正在长新肉,非常怕新肉会互相沾黏,而且如果膣径缩小会影响将来产道的大小,对婚龄妇女生育不利,必须再忍耐几天时间到了自然会移除。

    这样无聊的住院日子,二人一天面对廿四小时,吃药、换药、打气、看电视、吃餐、看报、终于熬了过去,我跟老婆在病房中除了不能做ài外,什么海誓山盟都说过了,护士知道我们是新婚夫妇还得特地送来好多鲜花,还给我们好多隐私让我们在病房中卿卿我我,我们几乎有些急色鬼投胎似的干火上昇,天天凝在一起。

    今天早上,医生要护士将老婆移到手术台,作了检查,告诉我们子宫颈及yīn道炎已穫得控制,今天上手阴唇及包皮均要折线,明日上午即可出院,领一些药物,在家中自行更换,治疗就算结束,但多毛症的治疗还没完成,以后每一个月左右要来院做激光除毛追踪,要做毛囊清除多次,但会留下耻骨上方一丛作纪念。

    接着做医生监督下在院冲洗yīn道的工作,拔出了yīn道中的那支气球,庞然大物,吓了我一跳,它竟然约有廿公分长,五公分直径,给了我们一付yīn道清洗器,教导我们使用方法及何处购买药材。他又送我们一小玻璃瓶,瓶中用福马林葯水泡了小莉身上割下来的二片阴唇,小莉顿时脸都红了。

    今天晚上做了最后在院的护士换葯的工作,教导小莉如何自己换葯甚至月经的处理,小莉自幼丧母,自行摸索长大,卅二岁的女人连基本的自我管理都不懂,真叫人怜惜。

    晚上仍然伴小莉在病房睡觉,晚上感到半夜有人潜入病房,想起来责斥,想叫喊却出不了声,眼睁睁看到那人好像是白天的医师,他轻声走到小莉床前,把熟睡中的小莉病人裤脱了,分开她双腿,掏出他大支的jī巴,啵哧一下就塞入到底,抽送起来,这时小莉也醒了,睁大了双眼出不了声,过了一会,迷迷煳煳地大概牵动了情欲,反而伸臂把医师紧紧抱住,迎合了他的抽chā,啍…….啍………呀………的呻吟起来。

    我怒恼不己,想喊又喊不出来,想挣扎起身,但身上好像压了千斤之重,也没法挣脱,又昏昏睡去,醒来时看到一切均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小莉也仍在平静的沉睡。

    我不知逍昨天夜里究竟是梦魇还是实境?

    看看小莉还在甜蜜梦中,脸上还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实在无法分辨是邪,非邪大有襄王神女之幻境之感觉。

    看到小莉服装整齐,才放下一颗心来。

    我们终于回到了HomeSweethome,换了服装到餐馆去用了一餐美味的晚餐,还点了一瓶法国波尔多红酒,算是我们合卺礼酒,俩人磨磨噌噌的散步回家,小莉还在卸妆,我就到浴室洗澡,小莉在房中大声叫喊「等我!」我己经擦干上床了。

    小莉也快快地了冲澡,半擦干赶上了床。迫不急待地缠在我身上。

    「你不关灯吗?」我说。

    「不要」她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胸膛,酥胸紧紧地贴住了我,凑上了嘴唇索吻。

    我抱住了她把她平效在床上,我们二人己经动情很多天了,两人都情欲大涨,唿吸急促,我跪在她两腿之间,俩人同时看向她三角禁地,胖胖的一条肉缝,上边凸露出一朵小小的蓓蕾,粉红色的约有一柆花生米那样大小,稍下一些有二绦皱皱的小阴唇夹在大阴唇的中间就好像少女的样子,下来就有一个美丽的yīn道口,己经湿湿地在灯光下发亮,嗅到有一股甜甜的酸味,阴户四周虽然没有什么阴毛,但己经有少许一些毛囊探出一些黑色毛头来,我知道那就是今后要利用激光除毛的方法耍除去的。

    我就对准屄孔,用我坚硬的jī巴一肏到底,她一挺腰把我整支含了进去。

    在抽chā的过程中,我向她提出一个问题:

    「我们俩人要怎样互相称唿?」

    「当然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弟弟」她说。

    「有弟弟爬在姐姐肚子上抽chā的吗?」

    「那你要怎么叫?」她说。

    「老婆、老公」我说。

    「我们又不是香港人,我不要」她说。

    「那我叫你克丽丝汀你叫我约瑟夫」我说,顺便又加速加深抽chā了十几下。

    「不好!太洋化,也没有亲密感」她反应我的动作挺了挺腰,把我抱紧些。

    「喂!」我说。

    「瞎来」她白了我一眼,「叫你哥,你叫我小妹,让你一点好了」

    这时我大腿根一阵紧张,射了她满满一yīn道,她紧紧地抱住我也进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