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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暗流涌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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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提着莲柔的白清儿道:“清儿,放了柔公主吧!”

    白清儿酸意满腹的娇声道:“你什么时候又和西突厥的莲柔扯上了关系?”

    婠婠也带着醋意揶揄道:“不愧是到处留情的风流圣帝啊!”我对二人正色道:“莲柔是西突厥的公主,不可能留在中原,虽然很美丽和惹人怜爱,但我重来没有尝试过喜欢她。之所以要为她出头,是因为我怒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会跟辱没祖先的赵德言携手合作!”

    前一句还不算什么,后一句话却如晨钟暮鼓,重重的敲在阴癸派众人的心头。

    闻采亭花容失色道:“怎么可能?你怎会知道?”

    试探着说了一句还真猜对啦,想不到阴癸派还是同出任突厥国师的“魔帅“赵德言展开了合作。那突厥小可汗突利岂不是会很危险?

    算啦,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救他,他就生死由命吧!

    双目精光四射的扫视着他们,我冷冷的道:“你们就疑神疑鬼吧!我笑行天已好话说尽,你们却仍冥顽不灵,执迷不悟,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来武力解决!”

    说完之后拔地而起,瞬间掠至白清儿身侧三尺处,五指箕张,闪电般向她雪白的玉颈抓去。

    哪知道白清儿不闪不避,勾魂夺魄的一双美眸中哀怨,凄然的表情一闪而逝,随即淡然自若的凝视着我的双目,对足以取她性命的五指宛若未见。

    距离白清儿的雪颈只有四分,我伸出的右手倏地停滞不前,冷冷的对白清儿和一旁仍静立不动的婠婠和闻采亭三人道:“为何不还手?”

    婠婠玉颜清冷,高傲,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冷然道:“我们打不过你,还手也没用!”

    我立刻僵立在那里,伸出的右手进攻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半晌,忽的仰天长笑道:“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

    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罢,罢,罢,回去告诉研姐,大婚之前不臣服于我,阴癸派男的全部尸骨无存,女的一律先奸后杀,何去何从,全在她一念之间!”

    说完之后再深深的凝望三女一眼,从白清儿手中轻轻的抱过莲柔,避开她幽怨,凄苦的眼神,甩手扔给一直在严防辟守玄逃跑的云帅。

    身形婀娜的莲柔在空中不停翻转,种种曼妙体态惹人遐思无限,浮想联翩!

    妈的,真是便宜上官龙了!

    至于我,始做者当然有权力欣赏,不是吗?

    待云帅接过莲柔,我淡然对他道:“交易完成,带着你的宝贝女儿走吧!”

    云帅微一颔首,随即带着莲柔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

    向刚刚一直在监视云帅的云长老,霞长老和上官龙微一躬身后,我凌空跃起,瞬移十丈,向着被侯希白的犀利攻击,之前云帅的无形压力逼得仍手忙脚乱的辟守玄飞扑而去。

    要说辟守玄近百年的功力,身手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先与云帅大战在前,又被侯希白偷袭在中,再则一心二用在后,倒霉透顶的他又怎能发挥出全部实力?所以现在才会落在下风,苦苦支撑。

    发现我向他飞掠而来,心胆俱裂的辟守玄使尽浑身解数,拼着受伤与仍占据绝对优势的侯希白仓促对拼一掌,虽然嘴角溢血,但也成功借力向后飞退而去。

    想跑!

    身在空中的我忽然奇迹般的变换方向,仍丝毫不见减速的向飞退中的辟守玄急速追去。

    一个后退,一个前扑,速度自有天壤云泥之别。

    辟守玄绝望的发现我追魂夺命的手掌已距他愈来愈近……

    拼死反击的他狂吼一声,运起残余的全部功力,一掌击出。

    没有辟守玄相像中的双掌相击,我再次改变飞行方向,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一个前上翻,不但成功躲过他的掌击,还轻易的突破他的防守,右脚倏地踢出,从他的正上方闪电击下。

    婠婠,白清儿等阴癸派众人无不看的神驰目眩!

    措手不及,仓促变招的辟守玄勉强左手击出,迎向我蓄满全力的右脚。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人敢留到五更?

    正面硬撼之下,辟守玄再也化解不了潮水般涌入体内的诡奇真气,惨哼一声,七窍流血,走完了他罪恶的一生!

    见目的达到,侯希白腾身而起,飞掠而去,他告别的声音远远传来道:“笑兄和诸位佳人后会有期!”

    这个侯希白,在准领导面前公然我行我素,不但迟到,而且早退,哼,一统魔门后绝对不给他涨工资!

    望着剩下的阴癸派六人,我淡淡的道:“明天我就离开成都,回归牧场,希望大婚之日能够收到你们的贺礼,各位好自为之!”

    就在阴癸派众人认为已转过身的我即将飞身而去的当,我却突然之间倒纵而起,在空中轻轻一个旋转,像一阵微风般掠过白清儿的身侧,迅雷不及掩耳的移至婠婠身前,在她还未作出反应之际,左手已揽上她的纤腰,同时成功吻上那香甜,柔软,散发着芬芳气息的嫣红樱唇!

    右手当然不会全无收获,早已神不知鬼不绝的攀上婠婠身侧白清儿的插云双峰,轻轻揉捏,手感一片温润,令人沉醉!

    突然遭袭的二女粉面羞红,呼吸急促,齐齐睁大美丽的眼眸,同时出手推却。

    知道刺激和浪漫都应点到即止,突袭成功,我也不己为甚,顺势横移至闻采亭身前丈许处,在她含羞带怯,而又无限期待的复杂表情中,缓步像她走去,一步,两步……

    随着步音,在场诸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闻采亭的心跳,愈来愈烈,愈来愈响。

    即使以闻采亭的豪放和大胆,也禁不住红霞遍布,宛若火烧!芳心之中只有一种无限期待的想法在不断闪现,近啦,更近啦……

    只有几步的时间对她来说彷佛足有百年那么漫长……终于,我来至她呼吸可闻的距离,微微一笑道:“亭姐,后会有期!”说完之后,倏地拔地而起,在婠婠和白清儿悦耳的娇笑声中,在闻采亭愤愤的嗔怒声中,我连续四个倒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在空中翻转的短暂瞬间,曾隐隐约约看到上官龙好像冲向了云长老和霞长老,不过由于速度不够快,被反应过来的二女当场踢飞出去,然后……

    “邯郸学步,东施效颦”他上官龙的情商,唉……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脑海中分析着从上官龙处得来的情报,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书房的木门被一股大力轰的撞开,恢复如初的莲柔气呼呼的闯了进来。

    刚一站定,她就气愤的质问我道:“你为何要骗人家?”

    “为了隐藏形迹!”

    我神色平静的看着她道。莲柔努力的平复一下不断起伏的诱人酥胸,才醋意满腹的道:“你和阴癸派的那个什么婠儿,清儿的是何关系?”

    “她们是我喜欢的女子,只是,因为彼此立场的关系,暂时还未能两情相兑!”

    莲柔幽怨,酸楚,嫉妒,恼怒等种种复杂情绪一闪而逝,略现激动的声音又传入我的耳内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有了淳于薇的前车之鉴,对这种塞外女子的直接我已见怪不怪,苦笑一下,淡淡的道:“知道一点!”

    也许是被这种淡然的语气所刺激,莲柔神色变的凄然道:“那你呢?真的对我全无感觉?”

    沉默半晌,我实事求是的道:“只有一点!”

    莲柔神色更显凄然,哀婉道:“难道我没有她们美丽吗?还是你根本就看不上我?”

    望着她那双引人入胜的凤眸,我按照自己的真实心意道:“你很美丽,也很惹人喜爱,是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喜欢上你,因为你是西突厥的公主,不可能留在中原,而我,也不可能随你而去!”

    想到现实的残酷,莲柔神色顿时变的黯然,无奈,犹豫的一下,她又道:“既然现实如此,那我们为何不给对方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温和的笑笑,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道:“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以我的性格,一定会想法设法把你留在身边,美丽的柔公主,你还是不要玩火啦!”

    莲柔忽然别转娇躯,诱人的胸部紧贴到了我的胳膊上,腻声道:“那你为何不去尝试一下呢?”

    轻轻的抽出手臂,深望着她那双勾魂夺魄,宛如一弘秋水的美眸,我诚恳的道:“如果是一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但现在,背负太多责任的我已没有时间!”

    感受到话语之中的那份真诚,莲柔倏地后退丈许距离,凄然道:“朱媚已经在安隆的唆使之下,说服乃父朱粲,要联合萧铣共同进攻飞马牧场,你要小心,我们,我们后会有期!”

    怎么跟电视剧中经常演的一样,男女主角互有好感,却由于国家民族的不同而无法走到一起,最后女主角黯然回国,但为了心上人,还是泄漏出惊天秘密……

    一把扯住就要飞掠而去的莲柔,直视着她的美眸,我郑重道:“转告云帅,让他进言波斯王朝,小心信奉伊斯兰教的萨拉森人!”

    愕然半晌,莲柔微一颔首,随即美丽的倩影穿门而出,消失无踪!

    现在的波斯还应该是萨珊王朝当政阶段。历史上,公元613年,先知默罕默德四处宣扬名为伊斯兰的宗教。而波斯人对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异军突起一事毫无思想准备,636年,萨珊王朝的统治终于此时的战乱中结束。由于波斯人没有一个在防御功能上能够比拟君士坦丁堡的首都,因而继萨珊王朝崩溃后,在651年被回教徒彻底征服!

    随着中东阿拉伯帝国的崛起,他们最后竟然同青藏高原上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帝国---吐蕃帝国一样,与大唐帝国在西域展开了旷日持久的角逐,成为那段时期西域历史的主角之一,给大唐帝国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试问现在有此机会,我又怎能不在背后捅他们一刀,让他们与萨珊王朝苦战不休呢?

    与莲柔的感情纠葛处理还算得当,没有因爱生恨犹令人欣慰。默然半晌,我又把思绪转移到昨晚亲自从上官龙那取来的情报上。

    随着林士宏,边不负,辟守玄的被杀,香家的暗中背叛,阴癸派现在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我昨日的一番话又使她们互相猜疑,貌合神离。

    以闻采亭,云长老,霞长老为首的长老派主张臣服于我,不希望再在与我的对抗中损失有生力量。以婠婠,白清儿为首的门主派则认为应从长计议,但也赞同闻采亭她们提出的避免与我直接冲突的建议。但她们就是否臣服,何时臣服的问题始终不能取得一致意见,最后不欢而散。要不是震于祝玉研的威势,恐怕现在阴癸派就已分崩离析了。

    还有就是死鬼辟守玄感到在我的威胁之下,阴癸派已经庇护不了他,因此暗中勾结上石之轩,尹祖文等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他上官龙在辟守玄的拉拢之下,也将计就计的加入进去,从而掌握了这一至关重要情报。

    由于辟守玄背叛阴癸派,使得石之轩对我的实力了解不再是道听途说,而是清楚的知道了我现在实力的恐怖,所以他通过安隆诱使朱粲和萧铣联合起来,妄图摧毁我的大本营--飞马牧场,给我以毁灭性的沉重打击。

    另外,他们还通过上官龙联络上大明尊教,准备策划一次更大的阴谋,这次扮作荣凤祥的辟尘,她的假女儿大明尊教的妙风明子荣姣姣都有参与,至于采用何种手段和事后的利益分配等诸多问题,几方面还没有谈拢,仍在继续商讨。

    当初布下上官龙这个多重间谍真是太明智了。看来对付自私自利的魔门中人这招以后还要大用特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要一统魔门就要打败各派,各道的宗主,有可能一统魔门者如石之轩要对付我可以理解;尹祖文是因为巴陵帮和香家的缘故,也可以理解;他安隆既无望一统魔门,又与我没有利益冲突,为何仍要一起对付我呢?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在石之轩天长日久的积威之下,他一时之间还不敢生出反抗之心,我虽然也表现出十分强势,霸道的一面,但毕竟时日尚浅,诛杀席应的那次又被“岳山”搅了局,他安隆又没有亲眼见到我的威势,自然就会偏向于早把恐惧深深的刻在他内心深处的石之轩了。

    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嘿嘿,等着后悔吧,隆兄!

    与安隆告辞时,从他那里又得到正与李阀交战,并占据优势的西秦军之主薛举忽然得暴病而亡,其子薛仁杲继位为秦帝的消息。

    这让离开安隆的我感到很焦虑,不为别的,只为了沈落雁。历史虽然被我所改变,但只是一部分,薛举终未逃过被杨虚彦刺杀而亡的命运,那接下来将由善于稳健防守的李世民直接对上擅长速战速决的薛仁杲,其结果已不言而喻。

    若薛仁杲败亡或投降,则关中将尽属李阀,那样李阀就有了劝降李密的资本。再由李世民手下头号大将李靖与李密的首席谋臣魏征牵线搭桥,穷途末路的李密哪还会不投降。

    如果一切成真,一项忠于李密的沈落雁就将面对人生最大的难题,跟从李密投降李阀,还是离开李密前来寻我,她会如何选择呢?

    按照我的猜测,对李密心灰意冷的她会到飞马牧场与我相会。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就怕她一时想不开,认为对不起我,从而作出什么傻事来。旋即我又安慰自己,以沈落雁的精明干练,算无遗策,应该不至于此。

    把朱粲和萧铣要联合进攻的牧场的消息告知玉真的手下,并特意嘱咐她们不要找寇仲求援,我会暗中行事后,才算是减少了一份担忧。

    飞马牧场一带既富庶,又盛产良马,难免会被各方势力凯窥,以前的曹应龙等四大寇,现在的朱粲,萧铣,杜伏威等无不如此。妈的,早晚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只有把他们彻底打怕了,打残了,牧场才能真正的安全起来。

    既然你朱粲敢打飞马牧场的注意,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还有一条消息就是寇仲与李子通已经正式开始合作,以共同对付杜伏威和沈纶联军。

    希望寇仲能够继续创造奇迹,打赢这场关键战役!

    清水西岸的冠军城,即朱粲迦罗国的都城。

    我来乔装来到这里已有五天,每夜偷听,总算是基本掌握了敌人的大致计划。既已知己知彼,哪还不见机行事。

    当朱粲的船队转入沮水时,一直跟踪至此的我偷偷潜入朱粲手下头号大将白文原的单人船舱。高大英挺,仪表堂堂的白文原还未就寝,正在灯下观书。

    灯光一暗一明,反应迅速的白文原立刻警觉,右手迅速握上腰侧的刀柄,可惜尚未抽出一半,肩头云门穴已被按个正着。

    一招未出即受制,虽然是被偷袭,但白文原也感到说不出的窝囊,身为静剑宗有数高手的他纵横江湖这么久,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亏。同时他心中也暗自惊惧,何人有如此神出鬼没的身手?

    还能保持冷静的白文原缓缓转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漂亮的天蓝色面具和淡淡的笑容。随即,“笑行天”这个名字迅速跃入白文原的脑海。

    我对他做了一个小心被偷听的手势,然后舒适的坐进他桌子对面的椅子内。

    白文原果然没有令我失望,不但未大声求援,反而镇静的对我道:“笑兄深夜来访,已制住在下却又放手,不知意欲何为?”

    我温和的笑道:“为了让你听一场好戏!”

    白文原微微动容道:“什么好戏?”

    再次微微一笑,我淡淡的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请白兄千万不要太激动!”

    说完之后右手缓缓抓向白文原的束要大带,白文原动也未动,只是奇怪的看着我的动作。当手指快要临身时,他忽然微微一笑道:“抱歉,笑兄,小弟不好那个调调!”

    “扑通!”

    我差点摔倒在地。妈的,回报来的好快,竟然被这个白文原小耍了一下。不过,处乱不惊,谈笑自若,这个白文原确有大将之才。

    当提着白文原轻踏水面,掠至前方百多丈处朱媚坐船时,我用带上强力吸盘(前世带来)的左手紧扣船舷,支撑二人的重量。

    右腿抬起供白文原蹲站,右手贴于他的后背,固定身体,同时输出真力,以使他能够窃听清楚。

    胳膊好酸,哇,右腿好痛,小白穿的是哪产的牛皮战靴,不会是高跟鞋吧?

    还有,这样的姿势好难看!

    可要想以最小代价,获得最大胜利,就只能如此。

    当牧场大胜,世人震惊之时,又有谁会了解到这段小插曲,唉,辉煌背后的血泪史!

    在我的帮助之下,白文原首次体验到了一个全新的奇妙世界,各种纷繁,杂乱的声音尽数收入他的耳底。须臾,声音由杂乱到集中,由含糊到清晰,最后一男一女的喘息,呻吟声一句不露的传入他的耳内。

    听到那个令人魂销神荡的诱人呻吟,白文原立时色变,剑眉紧蹙,浓烈的杀机,刻骨的恨意在双目之中久久闪现。

    又过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那对男女这次的缠绵亲热才告一段落。

    再过片刻,一难听的男声道:“骚蹄子真是越来越精彩啦!”

    一春意盎然的柔腻女声道:“要不是安哥哥你如此神勇,花样又多,弄的小妹欲仙欲死,人家又怎会变的这般淫荡!”

    那男子一阵淫笑后又道:“比之那个叫做白文原的小白脸如何?”

    那女子媚声荡漾的道:“人家现在哪还能想起其他男人,安哥哥再这样,人家要不依啦!”

    又干笑两声,那男声又道:“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小白脸?”

    那女子又撒娇痴缠了好一会儿才恨声道:“那个废物竟敢反对我们和萧铣结盟,爹爹已经决定这次攻占飞马牧场之后,就命令他进攻董景珍的七千人马,而我们负责接应的军队会故意晚到那么一刻半刻,好借董景珍之手除去他这个没用的男人,然后我们再趁火打劫,歼灭董景珍这七千人马,让萧铣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那个男子嘿嘿笑道:“借刀杀人,渔翁得利,真是条好计策,可惜哥哥明早就要去合肥参加百业大会,要不然一定与你这个骚蹄子并肩作战!”

    那个女子媚声道:“既然明早就要分离,那今晚我们就再战一场吧!”

    那个男子道:“奶奶的,就知道你是个荡妇,不过,哥哥就喜欢你这样!”

    接着,淫声浪语再次断断续续的响起……

    重新回到船上,我面容平静的等待着面容扭曲,双目赤红,青筋暴起的白文原恢复平静。

    好一阵,白文原才又像是对我倾述,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凄然道:“无人不说朱媚那毒妇对男人生厌后,便反噬一口,务要置诸死地,以免为别的女人所占。可是我自恃生得英俊,武功又不下于她,兼且迷恋她的肉体和风情。竟蠢得心存侥幸,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例外,想不到她竟真的如此翻脸无情!”

    颓然一叹后,白文原忽的双目精光闪闪的望向我,抱拳道:“多谢笑兄使小弟如梦初醒,避过大劫。敢问笑兄,来此有何目的?”

    我淡淡的笑道:“合作对付朱粲!”

    白文原闻言恨声道:“他既不仁,就休怪我不义,笑兄请直言,小弟愿闻其详!”

    利用得来的情报,我详细的分析道:“朱粲此次亲率两万五千大军前来,可谓志在必得。七千大军攻打远安,一万五千大军攻打当阳,另外三千人马由白兄率领与董景珍的七千大军作为奇兵,秘密驻扎于春风丘,扼住水陆要道,既可迅速支援攻打当阳和远安的军队,又可予前来救援的牧场大军以突然袭击,安排上确是无懈可击。”

    白文原惊异的问道:“如此详细的情报,笑兄是如何得知?”

    旋即他以手抚额道:“是我糊涂,一定是笑兄又运用绝世轻功窃听来的。”

    顿了顿他又道:“笑兄既已清楚知道朱粲和萧铣的行动计划,必已成竹在胸,何不让小弟聆听高论?”

    我不答反问道:“朱媚蛇蝎心肠,翻脸无情可以理解,可是朱粲为何只因白兄反对与萧铣结盟,就对白兄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呢?”

    白文原唏嘘的答道:“还不是因为小弟在朱粲手下屡立战功,威势日盛,在军中被戏称为‘驸马将军’,比朱粲父女更得人心,早为他们所忌,现在得到机会,他们哪还不赶尽杀绝!”

    我试探着问道:“如果朱粲不幸战死,白兄有否全面接掌迦楼罗军的可能?”

    白文原呆坐半晌,才道:“如果顺便除去朱粲的另一心腹将领,攻打远安城的闻良,小弟就有很大把握全面接收朱粲死后的迦楼罗军。只是,这样做对笑兄又有何好处?”

    我毫不隐瞒的低声笑道:“好处很多,第一,朱粲和闻良死,白兄须立刻率大军回都城冠军全面接收迦楼罗国的军政大权,这样此次朱曹联军将不攻而破。

    第二,迦楼罗军退后,董景珍军独木难支,必被牧场所败。继上次诛杀四大寇后,飞马牧场的战士将再次向世人证明他们的强大战力,试问以后还有谁敢轻易打牧场的注意?

    第三,有了白兄这位朋友,少帅军以后在争霸天下的道路上将少一大障碍,多一大助力,如此一举数得,小弟又怎会不倾力与白兄合作呢?”

    白文原忽然目射精光,眨也不眨的望着我道:“笑兄就不怕小弟背信弃义,事后翻脸不认人吗?”

    我哈哈低笑道:“小弟相信白兄是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另外我们今次的合作只限于对付朱粲,今后白兄如何做完全可以自主,又何来背信弃义一说?而且迦楼罗军如果能够在白兄手中纵横捭阖,发展壮大,小弟只会恭贺,绝对不会去打压,即使真有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大家各凭本事,轰轰烈烈一战又有何妨!”

    白文原盯着我半晌后,露出一丝真诚的笑意道:“好,小弟交定笑兄这位朋友了!”

    我亦微笑道:“能交到白兄这样的朋友,也是小弟的荣幸!既然大家已开诚布公,那小弟有几句交浅言深的话,希望白兄予以谅解!”

    白文原爽快的道:“笑兄请明言,小弟洗耳恭听!”

    我郑重的道:“如果将来少帅军能够横扫四方,君临天下,希望白兄能够审时度势,加入少帅军,大家一起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我们自己,共同创造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默然半晌,白文原欣然道:“笑兄毫不伪饰,小弟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此一言为定!”

    (注:萨拉森人,广义上指中古时代所有的阿拉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