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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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入午夜,位于东区颇富人气的俱乐部内目前气氛正炒到最高昂,吆喝声不断,男男女女的目光全锁在中央圆形舞台上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着低胸贴身的小可爱、下身是极短的窄裙,配上长至大腿的黑色长靴,这样的装扮还称不上有什么可看性,但叫全场血性男子**勃发的却是她诱人、挑逗的动作。

    那肢体的律动全隐含着性暗示,在场的男子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她钦点今晚的入幕之宝。

    “司徒,那妞挺辣的!”方杰喝了口酒,挑着眉道。

    “我看她一整晚那双媚眼直勾勾的望着你,你今晚可有福了!”严判雍问着邪邪的笑容暗示。

    司徒隼鹰冷冷一嗤。要女人他还怕没有吗?台上那女人长相是够美、够媚,但还不到勾起他性趣的地步。

    随着全场可惜的叹惋声,严判雍抬头一看“喂,她走过来了。”

    女人踩着性感的步伐,一双艳泽的红唇勾着自信的笑容,几步间已走到司徒隼鹰的面前。

    司徒隼鹰双手分置于椅背上,轻松的靠在沙发上,状似慵懒却迸发着刚猛的气息。

    女人看也不看其他两人一眼,带媚的春眸紧紧锁着司徒隼鹰,修长美腿一跨,大方的就着他敞开的大腿跨坐而下,极短的窄裙翻至腿根。

    司徒隼鹰阖黑的深瞳微微一沉,但仍不动声色。

    方杰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哇,雍,开始热起来了喔!”

    严判雍微一掀唇,开始变换位置,两人极有默契的以高大的身影隔绝大部份窥视,原谅这里不是什么隐密的空间,司徒只好将就了。

    相当有趣,司徒隼鹰带着深思,打算看她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虽注重隐私但在行为上却是狂妄不羁的,小女人性子的女人他看不上眼,要上他的床就要有足够的担量匹配得起他。

    见他波澜不起的黑眸,女人的眼中闪过挑战,大担的拉出他的衬衫,小手滑进他的衣内,由强健的腹肌探上他壮硕的胸膛。

    “够了。”司徒隼鹰拉下她不安分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上方的女人,手一扬招来属下“带她上去。”

    看着属下将今晚的床伴带开,司徒隼鹰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的冷凝,不疾不徐地轻啜手中美酒。

    “喂,让美女等太久可不好。”严判雍懒懒地坐回他的旁边。

    司徒隼鹰耸耸肩,仍没有移动的意思“不急。”他说。

    老实说,他今晚没有翻云覆雨的性致,那女人是够美、够辣,但还不够格令他迫不及待舍了手中这杯美酒。

    换言之,在他眼里,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连他手中的一杯酒都不如。

    “你喔,对人家没有意思就别答应,让美女等人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方杰调侃道。

    司徒隼鹰闲言讥讽地挑眉“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绅士。”对女人他是残忍而漫不经心的。

    因为他从来就不是好情人,他不在乎女人的想法,也不习费心讨好女人,跟他在一起过的女人没有鲜花、没有礼物,没有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只有分手时一张薄薄却份量厚重的支票。

    严判雍莞尔一笑“绅士?亏你说的出口,咱们司徒可是野兽派的代表好不好。”对自己的女伴毫不体贴不打紧,惹火了他,他还能瞬间翻脸不认人。

    严判雍就曾亲眼见过一个女人,无视司徒的禁忌跑到公司去缠人,自认为与司徒在床上“合作良好”竟枉想靠肉体关系来迷惑他,结果让司徒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衣不蔽体的她,狠狠地丢出办公室。

    当时正要去找司徒隼鹰的严判雍,面对迎面撞来、狼狈不堪的半luo美人还着实震愕了好几秒。方杰闲言拂掌大笑“老天!真是太贴切了,‘野兽’?真不愧是商场上人称邪心判的严判官呀。”雍这邪心判的称号可不是随便来的,商场上尔虞我诈的把戏到了严判雍眼底通常是无所遁形,他冷静、善谋略,邪目一扬,便能将旁人心思揣至八、九分,因而有此称号。

    严判雍微一勾唇“承让。”他抱拳佯作谦逊。

    司徒隼鹰掀唇微扬,算是认了严判雍的评语。

    说他无情残忍,他没有什么好否认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就是这么回事。

    身为鹰和集团的龙头老大,过去黑道出身,近几年才漂白的司徒隼鹰其产业遍全世界,横跨黑、白两道,魔厉俱乐部是司徒隼鹰旗下的产业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二?

    心,他自己则在第六层有间过夜的套房,七、八层暂时废置。

    微微做过梳洗,司徒隼鹰等属下送那女人上来,不喜欢自己的地方染上女人的气息,他的习惯向来是先让人送床伴去沐浴,再送到楼上来。

    老实说,他对那投怀送抱的女人已渐渐失去了性趣,或许还是让人打发她走。

    半小时后,敲门声响起。

    “进来。”他沉声应道。

    推门而进的却是方杰与严判雍。

    他微挑剑眉。

    方杰两手一摊“她跑了。”

    “哦?”司徒隼鹰语气森冷“说下去。”

    严判雍勾扬着唇角道:“你的人捉到了她的朋友,她说她们跟那女人拿你打赌,就赌你上不上勾,听说那女人轻轻松松的赢走了赌金三十万。”

    “司徒,这回你可栽了,”方杰忍不住笑了出声,让司徒隼鹰的冷眸一扫又赶忙地闭住。

    “名字呢?”他阴冷道。

    “因为只是玩乐的朋友问不出全名,只说了那女人叫阿芙。”方杰咧着嘴道。

    “需不需要我帮忙?我的人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给你答案。”严判雍斜倚门板,嘴角叼着一根香烟。

    司徒隼鹰朝严正雍点点头,森冷一笑。“半天,我只给半天的时间。”敢玩到他头上,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样的人她玩不起!

    这场游戏还没结束,从现在开始由他主导。

    双胞胎该是什么样子?长相相同?性子相近?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心灵感应?这些通式套到魏家的一对双胞胎身上完全不适用。

    魏家有一双长相甜美清灵的双生子,早十分钟出生的叫芙蕖,另一个则叫芙蓉,芙蕖与芙容从小性子就南辕北辙,芙蕖清丽脱俗,性子纤柔,是个清清甜甜的小女人,芙蓉则反,她个性豪放,天生反骨,是书香门第魏家的一匹黑羊。

    空气中散发着日晨的清甜,早起的鸟在魏家庭院的树梢上啾啾的叫着。

    魏芙蕖揉揉酸涩的水眸,生理时钟让她在清晨五点准时转醒,缓缓撑起因陷沙发中的娇躯,她颦着眉心坐起。

    芙蓉又一夜未归了。

    抬头看了眼日历,今天是星期四,在t大没课,算一算芙容约莫再一个小时就会回来,魏芙蕖决定出门去买早点。

    清晨仍有凉意,她在削肩的洋装上又加了件薄外套便走出门外。

    早晨虽然很多运动的伯伯阿姨在走动,不过他们这条巷子向来没什么人声,除了空气中淡香的林荫气息外,就只有鸟叫声了,但这样的宁静魏芙蕖早习以为常。

    由于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在她国二时就先与母亲移居到美国,她与芙蓉在当初各有理由的情况下留了下来,这一留也留了近十年,而这些牵来双生子中较大的魏芙蕖便自然扛起照顾两人的工作。

    当年,年仅十三的她就将魏芙蓉照顾的无微不至,原因无他,除了血缘之情外,魏芙蕖对魏芙蓉一直有歉疚之心。

    她知道芙蓉原本不是这样的,但因个性较不拘,芙蓉在双生子中向来较不受父母喜爱,在她眼里父母是偏爱自己的,久而久之造成芙蓉的变本加厉,行为举止愈加放荡,父母亲反而更不重视她,结果,芙蓉选择了堕落,而这一切追根究底,莫不都是她的错。

    买回早餐,魏芙蕖低垂着头,沉思地走在交错的巷子内,晨间的巷子中依然宁静,但就在她弯过转角,却见一台黑色的加长型轿车突兀地停在巷口。

    她往前跨了一步,轿车们忽然打开,走出一个男人“魏小姐吗?”他恭敬的问道。

    魏芙蕖一怔,水眸闪着困惑,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确信这些人她不认识,是找芙蓉的吗?

    她礼貌的一笑,擦身走过。

    厚实的男声追上她“是魏芙蕖小姐?”

    她明显的一顿,不解的旋过身子“呃你是?”

    男人朝车内点点头,忽然朝她走来,魏芙蕖倏然闪过一抹危机意识,活了二十几年没遇过类似的情况,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刚刚那人明明十分礼貌看似亲切,怎么一瞬间她总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她犹疑地退了两步,考虑转身就跑。

    只是一切不容许她稍做考虑,魏芙蕖尚未反应过来,在一眨眼间已被人从背后拦腰拖起,正想放声尖叫,一只厚掌指住她的嘴,她死命的挣扎但仍让人粗鲁地推进车子。

    车门“砰”的一声,遽然关上。

    “啊!”她翻身连忙扑向前,但怎么也板不开车门。

    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公然的被绑架了?!

    挣扎中及膝的裙摆翻至她的腿根,她徒劳无功的拍打车门,四周一片谧静,只除了她细微的惊喘声。

    魏芙蕖颓然的放弃,蓦地发现车内的后座呈现密闭式的空间,透明的夹板外买着黑色的帘子,完全隔绝了前座与后座。

    背脊传来阵阵寒意,突然而下的冷汗湿了她的背。

    倏地,她猛地一僵,抚着心跳急促的胸口,她缓缓侧过头去,意外的撞进一双毫无暖意的深瞳。一张极为高贵俊逸的脸庞雕刻着刚硬的线条,那男人以惊人的压迫气息盯着她,一双厉眸缓缓梭巡过她的身子,在她雪白的大腿逗留了会儿,又回到她的脸上。

    他窒人的目光盯得她不自在极了,红霞飞颊,魏芙蕖猛地垂下眼脸不敢对视,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翻自腿根露出她大半大腿的裙摆。

    天啊!雪白的大腿尽暴露于眼前陌生男子的眼前。

    她猛抽了一口气,慌乱的拉好裙摆,垂着嫣红的小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司徒隼鹰嘲讽的扬唇,将她的动作尽落眼底,这女人故作清纯的模样令他倒足了胃口,但,她欠他的总是得索取。

    司徒隼鹰性感的薄唇扬着阴冷,只是,这个债不好还,他断然是不会让她太好过。

    “我”暗暗吸一口气,魏芙蕖压下之前意外所造成的不自在,鼓起勇气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司徒隼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女人挺行的,没想到冶艳与清丽同样都适合她,凭良心讲,若不是见过她浪荡的另一面,这样的脸皮倒是能吸引他多看一眼。

    “认错?我看未必。”他语带冷讽。

    “可是我并不认识你,”她强迫自己冷静。

    “你是不认识我。”她若认识他,谅她也不敢玩到他头上来。

    魏芙蕖松了一口气“所以你承认是抓错人喽。”

    司徒隼鹰冷冷一笑,突然扣住她的雪臂,她只觉得自己被猛的一扯,还来不及喊疼,便发现自己正敞着大腿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惊慌的美目对上他残忍毫无暖色的黑瞳“你——”反射性地想缩紧大腿却反扣紧他的腰杆。

    她的动作令他不屑地一笑,认定这是她勾引男人的技巧。

    “勾起你的回忆了?”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背后,他冷漠地看着她。

    魏芙蕖飞快的摇头,她真的不认识他。

    司徒隼鹰黑瞳倏地一眯,迸发出严峻的气势。

    “欲擒放纵不适合你。”他冷声警告。

    魏芙蕖慌乱地眨了眨眼,挣扎地想退下他的大腿“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放开我!”

    这女人,嘴够硬!看来对她的惩罚不得不提早。

    他握紧反锁她的手掌,一个使力,令她上半身不得不迫于力道地向前弓起。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大掌上移置于她单薄洋装的领口,魏芙蕖惊煌失措的抬头,却看进他眼底的残意。

    “不可以——”

    话还未说完,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她的洋装让司徒隼鹰由胸口直直扯裂至腰腹,如今已如破布般垂裂在她的臀部,露出她姣好胴体上样式保守的纯白胸罩。

    魏芙蕖倒抽了口气,尖叫几乎要提上喉头,但那双黑瞳的冷残令她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这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她好害怕

    “这种小女生的内衣不适合你吧?”司徒隼鹰嘴角仍勾着残意,语带讥讽。

    看出他的意图,魏芙蕖忍着尖叫开始奋力挣扎,但他的铁腕扣的死紧,她的扭动只是让手臂扯疼的更厉害。

    “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至今仍茫然不知,只知道这男人定是将她错看成别人才这么待她。

    一瞬间她想到芙蓉,会不会是错认成芙蓉?她想告诉他她不是芙蓉,可是却又迟疑不敢,若他也这么对芙蓉怎么办?她不能让他伤害芙蓉!

    司徒隼鹰不理会她的话,径自剥去她身上残余的衣物,他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断定她全身赤luo必不敢逃跑。

    司徒隼鹰冷邪的扬眉“没想到你瘦归瘦,倒是挺有料的。”

    欲望瞬间扬起,他有些意外她的身子对他造成的影响力,看来故扮清纯的她似乎比夜晚的冶荡还能唤起他的欲望。

    这倒是挺讽刺的,他向来不爱清纯的小女人,更何况是故作清纯的女人。

    车子缓缓的煞车停住,须臾,前座的车门打开又关上,魏芙蕖张皇的抬头,发现四周一片静谧黑暗。

    怕其他人打开后座车门见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她紧紧的闭上水眸不想面对那窘然的一幕,直觉地luo着身子撞进他怀里。

    司徒隼鹰挑了挑俊眉,怀中的柔软丝毫无法影响他的情绪。

    只给她三秒的时间,他冷冷地推开她,只是一瞬间,魏芙蕖便让司徒隼鹰给放倒在后座上,大腿仍勾着他的腰,他稳稳的登于她的腿间“怎么,准备好献身了?”他吐着令她难堪的言语,嘲弄着她主动贴近的动作。

    魏芙蕖眨着酸涩的水眸,不敢说话,她发现她只要一说话,这男人反而更冷硬,他对她的厌恶是形于外的,既然如此,她不懂他为什么不放了她,反而总带着嘲讽尽说此令人脸红的话。

    她的明眸闪着蒙胧雾气,司徒隼鹰赚恶地嘴角一撇放开她,将一旁的西装外套往她身上丢“穿好。”他打开车门径出口下车。

    魏芙蕖颤着身子连忙穿上外套,抖着小手将扣子一颗颗扣上“你要带我去哪?”她害怕的问。她可以逃走,现在没人押着她,这里似乎是某大楼的地下室,只要跑出地下室,她就可以向路人求救——

    “动作快,别妄想逃跑,那结果可不是你受得起的。”像看透她的心思,他冷冷地戳破她的希望。魏芙蕖猛地抽回探向另一头车门的小手,敞开的车门只见他修长的长腿,外头静的像他刚才从没发出一点威胁人的声音似的,她缩了缩身子不想下车,直觉车内会较安全。

    可是车外的人显然没有耐性,微一弯腰,他忍着不耐的神色,长手一拖将她拉出车外,扣着她的皓腕,没给她挣扎的机会,头也不回的拖着她走。

    就在魏芙芙蕖张唇正想尖叫呼救的同时,冷冷的嗓音又响起“整栋大楼都是我的人,你如果不想赤luo着身子养别人的眼,尽管呼救没关系。”

    他摆明的告诉她,就算呼救也没人可帮她,他直接会卸了她的外套,让她赤身**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厅。

    魏芙蕖倒抽了口气,连忙闭上嘴巴,形势比人强,她只能踉踉跄跄,拖着小跑步跟上前头拉着她迈着大步的男人。

    饶是心中惴惴不安、害怕到了极点,魏芙蕖仍是为眼前的处境羞红了双颊,幸好目前天色尚早,大楼内人不多,就算途中遇到了人,这些人仅是飞快的瞥了眼,惧于司徒隼鹰的威势不敢明目张胆的盯视。

    她想求救,但他刚才的警告又让她惧怕。

    一个迟疑,她已错过了机会,让他推进专用的电梯,司徒隼鹰按下六楼的按键。

    电梯内三面环镜,司徒隼鹰转过身子看进她惊慌的水眸,不得不承认,卸下浓妆的她确实长得清灵,雪嫩的小脸因羞辱而酡红双颊,他的西装外套虽让她紧紧的扣住,但偌大的衣襟仍掩不住她丰柔的酥胸,嘲弄的视线往下,外套的下摆下是雪白的修长美腿,大腿白里透红、小腿笔直。

    魏芙蕖让他瞧得不自在极了,心里是又惊又怒,随着他审判的视线,自己不由自主的轻颤着,他再不收回叫人不安的盯视,她怕自己真的会受不了的尖叫。

    “你究竟想怎样?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忘了不开口的努力,魏芙蕖忍不住再次重申。

    连她咬着下唇的模样都诱人。司徒隼鹰望着她强似镇定的小脸,意外的发现这朵故作清纯的小白花个性挺倔的,从掳她至今,还不曾听到她一声害怕的尖叫。

    他冷冷勾起唇角,直想撕破她伪装的假面具。

    “我讨厌说谎的女人。”他盯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

    松开她,司徒隼鹰再度按下电梯,一离开他冷硬的怀抱,魏芙蕖连忙捡起地上的外套,紧紧的裹住自己。

    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电梯已来到六楼。整层六楼是一个开放空间,一入眼即是装潢的十分简易大方的起居室,她不想看、也不想跟他走,但仍让司徒隼鹰粗鲁地带进一间房间。

    被推入卧室的那一刹那,魏芙蕖蓦地倒抽一口气。

    这是一间阳刚味十足的男性卧室,蓝白色系,入目最让她触目惊心的是那张睡上四人有余的大床。

    从他对她的举动,任是魏芙蕖再单纯也知道他掳她意欲为何,但心里的雪亮不等于亲眼证实,魏芙蕖仍是吓得刷白美颜。

    “过来。”司徒隼鹰沉声的命令。

    魏芙蕖紧紧地抓住衣襟,好想逃,可是要逃到哪里去,这个男人,虽然只相处不到一小时,她已经清楚他不会是撒手放弃的人,他有猎豹的性子,盯住猎物绝不放手。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他森冷的警告,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小骗子身上。见她脚若生根似的不肯移动,司徒隼鹰将她皓腕一扣,力道不轻不重地将她抛上柔软的大床。

    “啊!”魏芙蕖还来不及翻身,就让他整个人扣在身下。炽热的唇已吮着她白玉的颈项顺沿而去,才瞬间她已身无寸缕。

    “住手!别别碰我!”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羞愧的眼泪。

    一瞬间司徒隼鹰觉得自己像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像欺负小红帽的大野狼,脑海中甚至闪过放她走的可能性。

    妈的,他司徒隼鹰什么时候这么有良心。

    眼眶泛着泪,那屈辱的神情当她自己真是无辜的纯真小女人。

    司徒隼鹰蓦地邪沉一笑“我要做的,可不只碰那么简单。”

    跨坐在她身上,司徒隼鹰强健的大腿稳稳地压着她扭动不已的迷人楚腰,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于头顶,另一手抬高她的luo背,推她弓身而上

    魏芙蕖剧烈地惊喘着,挣扎的蠕动却只是让自己更贴近他。

    “不要!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火热的唇停住了,他黑中带着欲火直勾勾地锁住她的“你叫什么名字?”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床上两性欢爱需要两个人的投入,这女人就算是他极不欣赏的骗子,却是个人间尤物,面对这种美色他不想太辛苦自己,老扣着她没什么快感。

    她眨了眨迷人的双眸“魏魏芙蕖。”

    司徒隼鹰如同预料般的勾勾唇角“我讨厌说谎的女人,你敢玩我就要玩得起,老装一副无辜的模样令人生厌。”一点点的心软被排除他的心。

    他的声音又冷又淡,淡得几乎没有味道,她却听出他冷酷的决心。

    “你真的见过我,是不是?”她笑得惨然。她猜得没错,对方真的将她误认是芙蓉了。

    “想起来了?”他嘲讽地勾唇。

    “芙——”想起了自己目前的身份,她幽然改口“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

    这女人到现在还跟他装傻。“忘了吗?你用我跟人打赌,赌赢了钱却忘了给我该给的红利,现在,我只是讨回你欠我的东西。”他嘲弄的眼扫过她赤luo的身子。

    他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挣扎在魏芙蕖眼底反复,她该不该为了芙蓉牺牲自己?如果她不肯呢?这男人又会如何?当真会强暴她?

    厌烦了两人间的谈话,司徒隼鹰俊脸一沉,受够了她的佯装清纯,明明是不知用过相同伎俩上过多少男人的床的骚货,偏偏老装得自己像处子。

    他今天要教她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是她玩不起的,敢玩,就要付出代价。他动手脱去自己的衣物,在她的怔然中,阳刚的结实上半身已赤luo,解开裤头,闱黑的眸直盯着她愕然的小脸。

    他的肤色闪着健美的古铜色、胸膛精壮,小肮硬实平坦,因为让他整个人强扣于身下,魏芙蕖将他的赤luo尽收眼底,沿着纠结的小肮而下是叫人脸红心跳的昂藏,她猛地倒抽一口气,迎向他含着邪气与嘲讽的狭长黑眸——

    天啊!她不要!她不要这样出卖自己,她甚至不认识他呀!叫她怎能让一个陌生男子

    在一秒钟的沉寂后,她开始猛烈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