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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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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云裳半坐在床前,她将茶盏拿起又放下,明云彩站在她的身边,头微微低着,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她轻声道:“如今你也见着了,夫人是个悍妇,我也惧她。”

    明云彩看了她一眼道:“风哥哥想对我说什么直说便好。”

    明云裳暗赞明云彩果然比以前聪明多了,以前她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早就高傲的离去。只是如今早已不同往日,这里也是京城不是宜城。

    她轻轻执起明云彩的手道:“我的心思想来你是知晓的。”

    “不敢暗猜风哥哥的意思。”明云彩轻声道:“毕竟如今的风哥哥早已不同于往日。”

    明云裳伸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道:“你变了。”

    明云彩低低地道:“是变好还是变坏?”

    明云裳却笑了笑道:“好和坏对我没有影响,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风哥哥喜欢就好。”明云彩低声道:“早前在宜城的时候我便已看出了风哥哥非池中之物,我数次劝母亲不要撒散五姐和风哥哥,可是母亲她看不到。风哥哥收拾母亲一番原也是她活该,只是还恳请风哥哥看在她如今孤身一人在京城的份上,还请风哥哥不要难为她。”

    “为何不说看在你的份上?”明云裳反问道。

    明云彩幽幽地道:“这句话是断断不敢说的,因为我知道自己不配。”

    “我若说你配呢?”明云裳含笑反问道。

    明云彩的眸子亮了几分又问道:“那风哥哥如今可放得下五姐呢?”

    明云裳缓缓地道:“对我而言,她过得好便好。”

    明云彩轻轻咬了咬唇后道:“五姐真是好命,你风哥哥和世子那样的男人爱着她,她这一生想来也是极幸福的。可惜的是她已恨我入骨,怕是永远都不会来见我了。”

    “你和你母亲欺负她也欺负的够狠的,又如何能指望她记你们的好。我倒觉得你们这一次来京城,他没有用兰陵王府的权利把你们赶出京城,就已经是极给面子的事情。”

    “五姐倒是笃定。”明云彩的眼里满是嫉恨地道:“就不怕我们坏她的名声?”

    “哦?怎么,过了这么久,到了京城,你们还想要对付她?”明云裳冷笑道:“你们可真看得起你们自己啊!”

    明云彩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抬眸看了明云裳一眼道:“我们哪里敢,只是想从她那里讨些吃喝罢了,她如今过着富贵的生活,却是把我们全给忘了。”

    “你应该应幸她把你们全忘了,而不是记得着那些仇恨。”明云裳不紧不慢地道。

    明云彩轻轻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

    明云彩见她的一双眼睛睁大了些,这般近距离看着倒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分明透着仇恨和嫉妒,她的心里便多了一分寒气。

    她微微一笑道:“你很聪明。”

    明云彩咬了咬唇后开始解起衣结来,明云裳明白她的意思,当下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夫人是我让莫扬支出去的,很快就会回来,这事若是不能尽幸,也实在是无趣。”

    明云彩的手停下来道:“那风哥哥是什么意思?”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不想做露水夫妻。”明云裳的手轻轻抚过明云彩的脖子,引得她的身体一阵轻颤。

    明云裳靠在明云彩的耳畔吹了口气道:“这谨府你是万万不能住的,先委屈你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夫人发起狠来是极可怕的,公主那么娇蛮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你。”

    明云彩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明云裳又凑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唇道:“我已让莫扬在外面寻了一个僻静处,你先住着,我得空就去看你。”

    明云彩的眼里满是欣喜道:“那我就在外面等风哥哥了。”

    明云裳轻轻点了一下头,莫扬走进来道:“相爷,夫人已到前面的街上了。”

    明云裳的手轻轻一挥,莫扬便对明云彩道:“姨奶奶,这边请。”

    明云彩显然有些不太适应这个身份,她扭头看了明云裳一眼,明云裳只淡淡一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大姨太。”

    明云彩微微一笑,那张脸上虽然还是得体的笑容,但是眼睛里无论如何也藏不住得意的笑容。

    明云裳看着莫扬将她送了出去,红依刚好回来,走进屋子后道:“满屋子的狐骚味,也就相公受得住。”

    明云裳双手环抱在胸前道:“没办法,为了后面的戏更好唱,我也只有牺牲色相了。”

    红依看到她那副样子,撇了撇嘴,满脸不以为然。

    明云裳又轻声唤道:“解语。”

    秦解语从房梁上飘了下来,明云裳看着他道:“容景遇了解你,想来你也是极了解他,你被他利用你的缺点整治了那么多次,这一次你要想法子报回来。”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道:“我没有他那么多的鬼心思,也没有你那么多的坏点子,法子你想,事情我做。”

    明云裳定定地看着他道:“我虽然有法子能把他引来,但是容景遇太了解我了,再加上那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心里铁定是起了疑,必然会早有防范,他很难上当。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在他的心里永远是最简单单纯的,他是猜不到你会有那样的心思。”

    秦解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讨厌你们那些算计来算计去的把戏,累死人。”

    “那你有本事一刀劈死他吗?”明云裳反问道。

    秦解语摇了摇头道:“我和他师出同门,虽然学的武功路数不太一样,我的武功要略高一筹,但是想要杀他也不是易事。”

    “那就对了。”明云裳看着他道:“你杀不了他,我也杀不了他,而他又一心给我们下套,你觉得我们要坐在这里等死吗?”

    秦解语想了想后摇了摇头,明云裳又道:“你被他戏耍了那么多次,你就不恨他?”

    “恨。”秦解语咬牙切齿地道。

    “你就不想报回来?”明云裳半歪着头道。

    秦解语咬了咬唇道:“上次他竟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毒对付我,我和他早已没有情谊。”

    明云裳缓缓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很开心,我一直认为自己的仇都要自己想法子报了,等别人去报,这算哪门子的事情。”

    秦解语的眼里有了一抹杀气,明云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如今这个机会就在你的眼前,也许杀不了他,但是也能让他恶心死。”

    “我做。”秦解语大声道:“对付他的法子我自己去想。”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勾道:“我会在旁协助你。”

    秦解语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眸子里满是狠厉之色。

    明云裳和容景遇交手数次,以前她一直处于被动的角色,如今这个局面也该换换了。

    这日下午,明云裳进宫面圣,她和天顺帝就眼前的局势聊了许多,而此时距她的新法的执行已经有一年多了,新法的利敝此时也能看出端倪来了。

    天顺帝看翻看了明云裳带来的新法衙门的资料,再把执行新法后节约的银钱一一例了出来,很快就要到收秋税的日子了,明云裳告诉天顺帝若是税收顺利的话,国库里今年就能有余钱。

    天顺帝轻轻地点了点头,对于明云裳说的这些很是满意,明云裳却又轻声道:“只是京城里有了去年的哑军之事和今年的难民闹城之事,城中的百姓如今的生活远不如以前。”

    天顺帝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几个贱民罢了,不打紧。”

    明云裳整了整衣襟跪在天顺帝面前道:“皇上,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不能得到民心,恐生兹乱。”

    天顺帝不太喜欢明云裳的这番话,当下闷声闷气地道:“没有谨相说的那么严重。”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居于皇宫之内,不知天下百姓之苦,国之安定,对于寻常老百姓而言就是最大的福气。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国家内部生出动荡,若是他们出来反抗,也必是因为他们的日子没法过了。”

    天顺帝实在是不太喜欢听她的这一番话,却也知道她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却又不认为京中百姓的生活会是明云裳说的那般,他淡淡地道:“谨相一心为民,朕很高兴,今日既然说到这件事情,你就随朕到京城里走走。若是真的有谨相说的那么夸张的话,朕就再减免百姓一些赋税,若是谨相说的话太过夸张的话,就罚你一年的薪饷。”

    明云裳有些为难地道:“就今日吗?”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天顺帝站起身来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朕,朕去换身便衣便和你一起到京城里四处走走。”

    明云裳只得道:“微臣遵诣。”

    天顺帝很快就走进了里间,张公公伺候他换了一身宝蓝色锦缎外袍,腰间系了一块玉佩,满头墨发用金环缚着,他原本就生得还算俊朗,此时换下龙袍少了一分威仪却多了一分俗世佳公子的模样,只是他做皇帝久了,脸上依旧满是威仪之气。

    明云裳不是第一次看到天顺帝穿便装,此时瞧见他这副样子,倒觉得他实在是对不起他的长相,她的面上却满是堆笑,看着天顺帝道:“皇上穿上便装的样子当真是好看得紧,这般出门,只怕京城里的女子但凡见到皇上的,心都得被勾走了。”

    天顺帝的手里拿了一把折扇,听到明云裳的这句话后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道:“你有时候说起话来像是一个大大的忠臣,但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又像是大大的奸臣。”

    明云裳伸手摸了一下头后笑道:“平日是铁定不敢在皇上的面前胡说八道的,只是皇上今日的样子实在是英伟非凡,却又让微臣觉得亲近了不少。”

    天顺帝笑了笑道:“到外面你就唤朕公子便好。”

    “是,皇上。”明云裳爽快地答应。

    张公公见天顺帝要微臣出宫,忙调集了一批大内侍卫随身保护,天顺帝却从中点了六个武艺高强的随侍,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天顺帝便让宇文乾加强了京中治安的管理,如今的京城四处都是京几卫的踪影,天顺帝倒也不太担心会出事,一旦出了什么事情,立马可以召唤京几卫。

    一行人出宫之后,明云裳看似随意地带着天顺帝在京城里走着,天顺帝原来出来的时候心情不错,可是在走了两条街道之后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好看了。

    这两条街道两年前他也曾来过,当时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几乎家家户户的门都开着,有人隔着墙说着笑话,也有人在树荫下下着棋。而今下棋的人早已不见,而那些开着的门也早已闭了起来,此时正值秋日,道路两旁的树已开始落叶,原本干净的街道上已经累积了厚厚一层落叶,看起来一片纷乱。

    天顺帝的心情顿时便坏了不少,站在那条街上暗暗出神,明云裳也不摧他,只站在他的身边不动。

    容景遇是太傅之职,可以不用每日都到殿前去上朝,他今日便坐在院子里想事情,他身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碗药,琴奴一大早就出门了,整个容府也没有人能劝他把桌子上的药喝完。

    医奴在一旁看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正在此时,秦解语落在了院子里,他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声息,可是容景遇还是在他落地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容景遇皱眉道:“你今日得空来看我呢?”

    “你还没死啊!”秦解语冷着声道。

    容景遇笑了笑道:“一时半会是死不了,怎么,今天没跟在明云裳的身边,舍得出来溜达呢?”

    秦解语双手环在胸前道:“来杀你的。”

    “为何不动手?”秦解语不以为然地道:“她告诉我杀人从来都不是最高明的法子,诛心才是杀人的最高境界。”

    “你有那本事吗?”容景遇冷冷地道。

    秦解语的下巴微微抬起,朝容景遇走近几步,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景遇听到那几句话后脸色顿时大变,秦解语却在说完那几句话后转身就走,他的武功极高,一扭头走的时候几个起落便出了容景遇的院子。

    容景遇很快就回过神来,匆忙追了出去。

    当容景遇追秦解语追出五六条街道时,容景遇觉得有些不对劲,今日的秦解语有些发常,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而当他才一停下的时候,便觉得四周充满了杀气,他顿时大惊,身子极快地冲天而起,只是已经晚了,利箭如同飞蝗一般朝他飞了过来。

    容景遇冷笑一声,什么时候秦解语也懂得耍心机呢?只是这样的机关是断断杀不了他的,他是容景遇,从来只有他杀人的容景遇!

    他的大手轻轻一抄,那些利箭便全部被他抄在手中,他的袖袍微微一鼓,欲将那些箭全部甩出去,一只是那些箭在被他抄到手里的那一刻,便全部粘在一起,他微微一惊,才发现那些箭的重量比寻常的箭要重一些,那些箭全部都是铁做的,而且箭身上明显带有磁性,所以那些箭才会粘在一起。

    容景遇暗叫不好,他的手一荡,便将那箭捆扔了出去,他这一扔力道极大,将一堵墙给的撞了个大洞,而墙的后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他方才明明感觉到那里有杀手埋伏在后面,能这么快就离开的,轻功极好。

    正在此时,四周荡起一抹白色的剑光,容景遇的眼睛一眯,反手拔剑,他的软剑便出了鞘,剑光荡起,直直的迎向身后的杀机。

    而当他手中的软剑对准那把长剑的时候,他陡然觉得对方的杀机陡增了好几倍,他定睛一看,那使剑之人竟是秦解语。

    容景遇心里微惊,顿时明白秦解语上次杀任修的时候浑身杀气的袭来,诱他一掌杀了任修,而今日却是先将杀气摒起,以打消容景遇的杀念,而后陡然将杀气释放出来。

    容景遇暗咐秦解语自从跟在明云裳的身边之后变聪明了不少,而秦解语的武功他再清楚不过,知道绝不能和他在硬碰硬,他手中的剑在碰到秦解语的剑之后便借着那一荡之力朝后飞去,他身后是的墙已破了一个大洞,他的身体便顺着墙洞飞了进去,撞破了里面的窗户,他的身子落在一间房间里,那间房间有暗香袭来,他刚好换气之时,不得不吸了一口气,却闻到了淡淡地甜香,然后他的身体也起了变化,他暗叫不好,却觉得陡然间便失了力气,他的腿一软,便坐倒在榻上。

    容景遇的手一伸,触手所到处竟是一片绵软,他顿时微惊,却觉得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缠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便听到了女子温柔甜软的声音:“我等你许久了,你怎么才来?”

    ------题外话------

    今天是农历五月二十,我的生日,感谢我老妈把我生在这个表达爱意的日子里,520我爱你,我爱所有陪在我身边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