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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改写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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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一线我没有理梁桂芬,当也不敢乱动。

    梁桂芬说:你先别动,慢慢后退。我背后的小黑人拉着门,也慢慢向前移动。试图把门轻轻拉开。

    我正盘算着怎么办时,咣铛房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门里涌出两个警察,和几个辅警。

    为首的警察个子高大,嗓门大的吓人:怎么回事,谁报的……我看见梁桂芬惊恐目光,还没反应过来,刁文广已经提起梁桂芬当做武器,向着警察奔去,并把梁桂英砸向带头的警察,砰砰砰砰,几人就干起来。

    为首警察边招架边大声叫:妈的,老马叫支援,遇上武疯子了,老梁快拿钢叉,哎哟,……妈的,赶紧拿钢叉…….趁着他们几个打的起劲,我看了看我左边有些建筑材料堵路,只能绕过。

    我盯着刁文广,才后退了一步,呯一下,撞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个人,我控制不住身体,只能倒在那个人身上。我的后脑可能磕到了这人的鼻子只听哎哟,我和后面那人一起倒在建筑材料上。

    慌乱中,我忙撑着那个人的胸膛站了起来,倒在地上的是小黑人,他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顾不得管他,连忙爬向胸墙角里把双手抱头,把头埋在膝盖里瑟瑟发抖的杨隽。

    刚爬到杨隽身前,我的手干干碰到她的脚,她全身哆嗦了一下。我赶忙说:是我,小隽,赶紧跟我一起走.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眼睛里都是恐惧,我心里一疼,一把拉住她的手。刚想拉起她。

    就听大嗓门警察在大叫:妈的,这疯子拉上我了,赶紧叉开他,妈的,好疼,我操,用甩棍砸他头,砸他……,哎哟,这疯子要跑,拉住他拉住他我闻声回头一看,只见,刁文广一手提着梁桂英,一手拉着那个带头警察得衣袖,两眼通红,直勾勾看着我,正大步向我冲来。

    我来不及反应,一个低头弓背弯腰,把杨隽护在我身下,这个动作却是我在深圳厂里和工人一起训练工伤安全防护时,经常做的保护动作。都已经练到肌肉记忆程度了,我的身体在我意识前反应起来,护住了杨隽。

    嘭的一声,一个物体砸在我的肩胛骨附近,一股巨力推着我压向身下的杨隽,好在弓腰的姿势减轻了缓冲,我不敢乱动,再次按照安全老师教的,摆好姿势,稍稍将肩背转向,等待第二次冲击。

    很快我又挨了三下打。

    就在这时,又听那警察大叫:好机会,老梁给我叉他腰,叉他脖子。叉到墙边去,妈的,还不给老子放手。嘭嘭嘭击打肉体的声音传来,另一个声音也大叫到:一二三,用力给老子用力……一二三……一阵混乱的脚步越过了我的身边,扭头一看,刁文广的脖子上和腰上各叉着一个叉子,正被推到胸墙边,刁文广红着眼,一手抓着的梁桂英鼻子上有血迹滴下,看样子她已经昏了,另一只手正抓着一个警察的衣袖,刁文广还在用蛮力不停地扭动,大半个身子都被叉出向外,被抓的警察正用一根甩棍正不停的击打着他的手臂。

    正在这时,刁文广的扭动过大,失去重心,他的头和大半个身体翻出胸墙,向楼下堕落下去,那个被拉衣袖的警察一身尖叫,被拉着冲向胸墙。

    我来不及多想,伸出一只手死死拉住了那个警察裤脚,缓冲了一下,警察赶紧用一只手紧紧抵住胸墙。

    刺啦一声,警察的衣袖抵不刁文广加梁桂英的重量,直接撕裂了。

    那警察因巨大拉扯力反而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而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钻心的疼。

    其余的几个警察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了几个在胸墙边往下看,还一个辅警说:李所长,我扶您。我顾不得警察,赶紧低头看杨隽,她闭着眼还在瑟瑟发抖,我挣扎坐起来,一把把她搂紧,连说:没事了没事了但是,刁文广掉下去的那个画面让我双手双腿发抖,一股恐惧和畅快的感觉淹没了我。

    我模糊的听见旁边的警察对我说:谢谢兄弟,要没你我就……我向他点点头,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直接一黑,就没有了意识。

    海涛、海涛、你醒醒……我好像听见杨隽在哭,我心里一疼,睁开了双眼,看见一双泪水沾满整个脸盘的俏脸,露出了笑脸。

    您醒了,海涛杨隽哽咽着说道。

    动了动身体,我可能躺在杨隽怀里,肩胛和小臂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问杨隽:我昏了多久杨隽抽泣着告诉我:海涛,有两三分钟了,我好怕……我正待安慰杨隽几句。

    你醒了,兄弟一大嗓门也响起来了,我抬头一看,那个带头的李所长,正看着我,满脸笑容。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当杨隽却死死抱住我,我只好给警察笑着回了一句。

    没事,没事,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你没事,待会你要跟我回一下派出所好的……我刚刚想说几句答应的话,却瞥见,杨隽两腿之间有血迹,再抬头一看她的脸色惨白的可怕,她身上还是披着睡衣。

    小隽,你怎么啦我一激灵,赶紧从她怀中坐起,抱着着她,撩开她的睡衣下摆,看见有血在不停流出。

    带头警察一看,大喊一声:赶紧送医院.我赶紧横抱起她,捡起羽绒服里在她身上,匆匆跑到电梯上下了楼,坐着带头警察的警车一路把杨隽送医院,路上我还请带头警察帮忙把小悔找到送来医院。带头警察答应了医院手术室外,我正给唐明明打电话,左键肖丽娜正抱着警察带来的小悔,向看守我们的带头警察打听情况。

    明明,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听,我告诉你,李海涛,老娘要跟你离婚,你去找那个贱货,你就不要你的命了,那是什么,那是老虎窝,你死了我去找谁,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给你个选择,马上给我滚回深圳,要不我们就离婚……唐明明在电话大声的咆哮着,我知道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明明,你听我说,好不好,就听一句那好,李海涛,我就听你怎么编出朵花来。明明,刚才焦医生给我说,杨隽因为子宫内有异物,伤还没好完全,就被两次粗暴的性侵犯,不仅撕裂了伤口,也让子宫异物发生位移,破坏子宫内膜,引起大出血,搞不好要摘子宫才能保住性命,还有就是她过去十个月的纹身因为没有做好消毒和消炎,她可能已经因为过重的炎症会有皮肤癌变的可能了。……还有呢唐明明沉默着。

    明明,我觉得这十个月跟你学做生意,真的改变我很多。我告诉你,李海涛少跟老娘再者套近乎,还有么……可能杨隽只有半年到三个月的命了……明明,我想雇个保镖李海涛,老娘要给你配个保镖看着你……我和唐明明的思维又莫名其妙的想在一块。

    我赶紧解释道要深圳那边雇过来的,我不知道梁桂芬和刁文广摔下楼死了,他们家会怎么样,杨隽和我是在机场门口被他们抓住,现在在医院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来,我担心是在其他地方海涛,我明天就带着人过来别别,明明,你听我说,你必须要在深圳,负责我们的事业做大,也负责给我打点钱,也给找找你家的那些关系,看看能不能帮忙顶一下海涛,我过来可能更好……不,明明,你还记得,我们还要更强才不受欺负么,我们那个厂就是变强的东西啊,你在那边一定要看好,我会跟你电话汇报的,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傻事了李海涛,我只要你做事前多想想我,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现在是我老公。

    我听唐明明的话,连忙答应。我们两也说定我留下1个星期,观察一下再商量对策,唐明明今天连夜就会从深圳雇几个保镖,并给哈尔滨的叔叔伯伯们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最后,唐明明叮嘱我一定要和派出所那个带头警察搞好关系。

    我把夹在胳膊弯中的棉球扔掉,是的,我刚刚给杨隽输了200CC的血。

    肩胛骨上包了一块纱布,梁桂英的头被刁文广当棍棒在我肩胛上敲肿了一大块,还好只是肌肉挫伤,而我拉住李所长的那只手的小臂肌肉拉伤,包了药,休息几天就会好。

    我摸了摸口袋,刚刚拿出的那东西还在,我一边想着唐明明做生意交际时的言语和姿态,一边走向带头警察。

    李所长,真是麻烦您了,要不是您出面,我们就要被那个武疯子打死了,您可真是我们群众的守护神啊我模仿着唐明明以往的行为和言语。与李所长紧紧地握手在一起。他吃惊的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麻烦什么呀,保护市民,这都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我手中夹着的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李所长与我紧紧相握着的手心。

    是的,这张卡是我前几天要给杨隽的那张。

    当即,李所长也表示这场武疯子伤人,我们是受害者,在警察热情周到的上门做完笔录后,留下一个联络警察后,李所长就回了派出所,而肖丽娜也带着小悔先回去,我和左建等着结果。

    太阳西下,手术室的大门打开,焦大夫走了出来,我和左键迎了上去,怎么样了?焦大夫病人病情稳定,手术也很成功,她的麻药效果还没有过,我们给她背了一个镇痛包,过一会,她会醒过来,排空后才能进食,你们先去给她买点流质食物。还有刚才皮肤科过来采样了,一个星期后出结果对了,你们要求的单人间,马护士长哪里刚好空了一间出来,不过你们交的钱有点不够,记得明天把费用补上,如果现在有也可以去交,找马护士长办理就可以了。办理就可以直接住进去明天早上我来查房,要注意术后预期焦大夫一边说一边走,我和左键跟在后面,一路记一路不停地感谢。最后,我拿了最后的银行卡交了钱,直接把杨隽送进了单人间,左键坐了一会就回去了,联络警察也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留了个手机号给我,要我有什么给他打电话。

    而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盯着李所长找回来的拉杆箱,直愣愣的发呆,视频里的杨隽又在我脑海里翻滚,心里的疼痛和肩胛骨的疼痛让我坐立难安。看着病床上盖着被子沉睡,时不时因疼痛而皱着眉头的杨隽,我心里难受的想大叫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啦?

    看着现在瘦弱到可怜的杨隽,回想着当年林场里那个拉着我衣角去上厕所的青春杨隽,到底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她的样貌和气质,都已经和林场里那个清纯靓丽的天使都有区别了。

    一夜无话,半夜杨隽是被疼醒的,我坐在床前给她喂了点牛奶和水,她拉着我的手,眼泪噗呲噗呲的往外冒,她哽咽着对我说:老公,海涛你真好,我爱你.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拍着她,像我们当年一样哄她入睡,她也在眼泪中,沉沉的睡去了。

    9点,焦医生如约来查房,查房后,直接把我叫了出去,说:今天查房,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手术恢复预期比较良好。唉,你是她什么人?

    我赶紧回答:我是她爱人.焦大夫抬眼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莫名,说:哦,我看她的精神状况不大对劲我被焦大夫的眼神看的,有点心慌。我想他是不是为杨隽的那些伤疤和纹身疑惑,甚至以为是我弄的。

    我只得说道:焦医生,我老婆前几天遇到了点事,刚被解救回来,前几天我们刚领她去看过精神科,医生说她有中度到重度郁抑症。焦医生有所释然,对我说哦!我看不止重度抑郁症,我以前轮转选修过心理科,她这个状况和我当年跟老师一起见过的一个病例太像了,你要警惕一点,这种病如果太深了,会产生反社会行为。可能会报复社会。我给你开个单子,如果她排空了,你们吃点东西就赶紧过去看看吧我愣住了,反社会?报复社会?怎么可能?小隽可是胆小的不行啊!

    大概看我有些不在乎和懵圈,焦大夫接着给我说了一句:别不在乎。这种病搞不好,会造成杀人、自毁、灭门等等极端行为,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我一激灵,反应过来,赶紧说:谢谢您,谢谢您,我们待会马上就去看,不会耽搁。不过焦大夫,您说的怎么严重,这个病到底是什么病啊?焦大夫盯着我的眼睛,说:斯德哥尔摩综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