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燃火沪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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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燃火沪市

    不过安冬确实已经安排好,如今的江汉城基本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华安的所有小弟都被撒在了街头巷尾,只要这些人一踏上江汉的土地,华安高层将洞悉其一切行动。

    即使自己离开江汉,有达妲、刀疤四坐阵,再加上媚四,大狙克娃夫妻那两把狙,于浩再搞点警察,黑手党想搞事也不容易。

    自从和尚师父道出达妲的隐忧,安冬就想起一个人,也许他也能救治。

    满怀希望的电话打过去,得到的回答是,如果是受外力所伤,倒还可以试试。这种自练武功的内伤,根本就不是外药所能为,还是要想方法使伤者体内真气流转通畅,才能使伤者恢复如初。当然,如果假以高手外力,不仅可以医治,甚至可以更上一级台阶。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高手必须比伤者内力、武力都要高得多。

    放眼华夏,真正在地下世界中横行的比达妲武力值高得多的高手又有多少?除了安冬、柳如是,安冬唯一知道的就是文仲的师兄。那已经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文仲混地下世界时,他这个师兄还有时联系甚至代师教导一番,一旦文仲退位,他跟师兄也已无法再联系上。

    外力所伤?当安冬听这种自为的内伤不可治,而外力致伤倒可以试试时,安冬立马就想到了范天龙,他那可是标准的外力所伤。

    于是,在安冬的力邀下,已经随着四大家以前的当家爷去了京城的封老爷子答应,试试。

    不错,安冬想到的正是帮着于浩恢复男性功能的封老中医,吴爷的御用保健医生。

    当然,封伯这‘吴爷御用保健医生’也只是个名头,他更是卫战部队派到地下社会的医疗专家,国宝级的老中医。

    卫战总队有这么多兄弟派在华夏地下社会,打杀是不可避免的,碰着伤着有好多根本不方便进医院,基本都由封伯亲手医治。

    所以,大家都看到了四大家的同气连枝,因为,无论四大家哪一家有个受了个重伤啥的,都是吴爷的御用医生出手相救。

    隐藏地下世界这么多年,封伯已经记不清自己救了多少人的命,那些重伤垂死的,他都能起死回生。虽然好多人并不是卫战总队的兄弟,但一遭入地下社会,就永远地下社会,已经不分哪种兄弟了。

    封伯唯一的缺憾就是因为当时自己身处京城,使得魁五那么个好青年死在了黑衣社杀手的刀下。

    当安冬带着麻川赖子的三位师父来到沪市时,黄超英已经等候在机场。

    黄超英是什么人?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奇闻逸事没听过、没见过?所以,虽然看着三位古怪师父其貌不扬,甚至可以是奇形怪状,但还是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尊敬,因为她知道,天下奇人异士太多。

    安冬只介绍‘这位是朱师父、这位是花师父、这位是史师父’,‘这位是黄超英’,当然介绍的黄超英是某某集团的老总,而不是青帮主管。

    “喂,我怎么看这丫头看安冬的眼神跟那小寡妇看你差不多呢?”黄超英很恭敬的迎着几人上车,却第一句就听到这种让她皱眉头的话。

    虽然猪头是在问怪手,可他并没有控制音量,其实就算他控制音量了,在一辆车这么小的空间内,什么黄超英听不到?

    怪手脸一红,这成了他的一个软胁,猪头和和尚随时都会拿出来取笑一番,不过这猪头也太为老不尊了,一上车就胡咧咧。

    “滚,看别人望着眼馋了?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怪手立即反击。

    “日,你你还害羞上了,你是男人,又不是你是小寡妇,”猪头道“看人家大姑娘脸都没红。”

    噗,安冬实在头疼这几位嘴上没把门的老家伙,都五十岁的人了,简直就是为老不尊。

    “不对不对,”和尚突然一摸自己的光头“安冬,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安冬正一头黑线的听这几人斗嘴呢,他知道黄超英肯定不习惯,可这几天来,这几张破嘴已经把他的耳朵破出了几层老茧,他已经懒得在他们斗嘴的时候插上一杠子,没想到和尚突然把问话转向了自己。

    “啊啊?”安冬还真没来得及反应回答这个问题,有这样问人的么?当着一个对这男人有好感的女人问这男人有几个女人?

    “看看,自己有几个女人都数不清了,”猪头真是猪头,这个时候还火上浇油。

    “不对,不对,”和尚又一摸自己那光头“我两个徒弟都成了你的女人,自己还有老婆,你还在外面花?算了,我看你跟怪手姓好了。”

    还没忘自己被猪头那天补的一句呢,要是他跟怪手姓,可就是名副其实的花和尚了。

    “三位师父,这是我姐,可别乱,”安冬实在没办法,只好赶紧撇清。

    “媚四也比你大,”和尚还不依不饶了“你也叫他媚姐,”

    晕,黄超英已经脸上实在挂不住了。好在因为是接安冬,所以自己亲自开车来,要是车上有其它帮众,那可就糗大了。

    黄超英很想发火,但这三人毕竟是安冬的客人,而且那是来帮自己御敌的,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这三人是大能。恐怕随便拧出一个都不比他们老大范天龙差,所以,火归火,黄超英只管自己开自己的车。

    注意力一集中到方向盘上,黄超英忽然有了主意,反正是那种自动档商务,没有档位限制。所以她一脚猛踩油门,车子突然飞窜出去。

    “啊”三位装货突然往后一仰。黄超英又紧急猛踩刹车,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吱

    再一次、再一次,n次之后

    虽然是能人,但三个装货却很少坐车,深山老林里哪有什么车,驴车还差不多。

    接连的前后惯性,搞得三个装货直觉得胸口泛泛的难受,日,这哪还是坐汽车,简直比坐过山车还猛。

    “喂喂喂,丫头,你会不会开车?”猪头叫道。

    “会开,”黄超英不仅没生气,反而脸带笑容“不过我刚注意力全用在听三位师父话上了,没注意刹车与油门。”哼,叫你我脸皮厚了,什么人家大姑娘脸都没红,不是直接骂我脸皮厚么?

    噗,这也算借口?

    安冬真想捂着嘴笑,特别是看到三个装货难受的神色。

    额,三人一头黑线,终于发现人家是上贼船,他们是上贼车了。

    赶紧口下留德吧,再,这丫头还不知再整出什么妖蛾子呢。

    “三位师父,你们刚才冬子有几个女人?”黄超英又是猛的一踩油门,一踩刹车“我都没听清楚,”

    “我”和尚刚一接口,黄超英又猛的一踩油门与刹车,直接让和尚的光头撞到了前面的座位的椅背上。

    “我什么都没啊,”和尚知道,黄超英这是对三人的对话不满意呢,自己可在人家车上呢,所以赶紧改口,然后还对着其它两人“你们什么了吗?”

    “没,”“没啊”黄超英抿嘴一笑,本来一个仙佛气的人儿,居然被这三个老不正经胡八道了一通,黄超英甚至想狠狠的揍他们一顿,但真要是揍,还不知谁揍谁呢。所以,她终于使了一回小女孩儿家的心性,这样既不伤大雅,也能让三个装货闭嘴。

    果然,那几个装货忙着安抚肚里的东西别从胃里泛上来,再也没时间来胡八道。

    作为结拜兄弟安冬来到自己的地盘。即使身子骨不爽,范天龙还是亲自摆了一桌,算是接风洗尘,当然席间不免商量着怎么对付即将到来的一阵惨杀。对方有两位逆天级高手、三个超级高手,而且一旦消息查实,肯定是全面扑杀。

    而自己这边现在有安冬,至于几位师父的身手范天龙不知,但自己有两位庵主和两们主管也都可位列超级高手的行列,即使自己不算在内,超级高手也不少。当然,一级高手也就更不在话下。

    但难的是,对方只有几个人,完全可以并肩出战,而自己却不能把所有的人力全集中在一起。而范天龙另有一个苦衷就是,常啸虎带着洪门和沪市的一帮大小帮派,正在蚕食鲸吞着自己的产业。一旦自己的人全部用于对付森纳德等人,那么自己的产业有可能在瞬间被倾覆,到时,青帮数以万计的兄弟的生活将失去着落。

    一旦这种最坏的情况出现,失了产业的兄弟们会不会跟常啸虎等人直接来个死磕也未可知。到时不仅范天龙十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沪市地下一片和谐被打破,沪海滩却又要发生大规模的流血杀亡事件。

    毕竟青帮和洪门的帮众可都是以万计,上万人与上万人的对殴,即使到时自家没有整出个什么胜负来,国家暴力机器也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才是范天龙最担心的地方,青帮和洪门的老一辈们与政府的相关人员交情匪浅,自己也与沪市的头头脑脑们关系很铁,但如果真涉及到近万人的这种大规模拼杀,父辈和自己与政府的这点交情能不能起到作用,还很难。

    范天龙一直搞不懂常啸虎为什么不考虑这些,难道他愿意看着洪门的兄弟饮恨喋血?但自从上次范天龙与安冬结拜了兄弟后,常啸虎再也没有与之碰过面,甚至范天龙上门,常啸虎都是避而不见。

    席间,还是和尚先挑起了话题。

    “冬子,你让我们跟你来沪市就是为了来吃顿饭,让你叙叙旧情?”和尚道。

    安冬只给他们介绍某某董事长、某某总经理什么的,根本就没提青帮的事。而这青帮的庵主、主管,哪个不是董事长、总经理之类的?青帮那么多产业,总不能全范天龙一个人担任董事长或总经理什么的吧,那也太夸张了。

    额,安冬知道,和尚还为自己的两个徒弟叫屈呢,甚至在为差点在车上把胃里的东西倒出来而叫屈。

    “史师父,我这位义兄可是青帮的龙头老大,这位英姐是青帮的兵部主管,”安冬知道,再不明范天龙和黄超英的身份,还不知这三位装货又会出什么妖蛾子的话来。

    “范天龙?青帮老大?”和尚嘴里念叨着,其实他早就看出来黄超英和范天龙都有着不凡的武力值,只是安冬一直没,他也不知是哪一路神仙。

    三个装货三十年前就知道青帮、洪门在沪市,甚至在全国黑白两道的影响力。但三十年过去,青帮和洪门的老辈已经退出,小辈们那时就连范天龙也才十来岁,所以他们根本就一个都不认识。

    “还有这两位是朱寺庵庵主严必朋、石室庵庵主华生,”安冬道。

    “不错,不错,都是青年才俊,”怪手很象是了一句戏文。

    在沪海滩,如果不是安冬带来的客人,就凭和尚和怪手这对着青帮老大、庵主、主管评头论足,早就有人会跳出来试试他们的身手。但有安冬在,范天龙等都知道,对方绝不会是来闹事砸场子的,而且范天龙也看出来,这三人有资格这话。

    “额,”安冬知道自己还是把三人身份给了吧,要不然,这三人再得罪范天龙可不好了,虽然范老大涵养极好“龙哥,我刚只介绍了三位师父,还没介绍他们的身份,他们三位都是华夏地下世界第一高手,柳如是柳伯的师弟。”

    “哦?”范天龙和其它几位青帮庵主、主管都微微动容,不管这三人的身手如何,就是柳如是师弟这个名头,这个人就可以在华夏横着走,没有人会没事去得罪柳如是,除了找抽“在下眼拙,怠慢几位师父了。”

    “龙老大不必客气,咱们恭维也恭维够了,吃也吃得差不多了,下面是不是议议怎么干掉黑手党杀手的事?”这三个人被整整圈了三十年,虽然已经近过五旬,却象青年人一样争强好胜。因为该他们争胜的时候,他们在面壁,而这次却是师兄亲自请他们的。

    “好,好,朱师父快人快语,”范天龙一哈哈道“本人最近身体小恙,帮中事务多由超英在打理,就请冬子和几位师父一起帮着超英好好合计合计。”

    范天龙不自己帮了安冬,而要安冬和几位师父帮着黄超英,这是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这也是范天龙作为结拜义兄对安冬的照顾。

    其实这几人本来是要杀往江汉的,正因为黄超英提前出手,所以才把这个战场留在了沪市。

    当然是这么,商量的时候范天龙却还是在当场,毕竟指挥这种大事,范天龙比安冬和黄超英都要有经验。

    几个人商量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十点多钟才走出议事的地方。

    十一点多钟,在接到黄超英电话后,上官蕾又准时出现在了那家酒吧。

    这几天,塞班就象疯了一样到处查找那个被灭的军团长的信息,甚至切晕沿途某个别小区的门卫,调取了监控录像。最终确定,这位军团长最后来到了那家酒吧。

    沪市既然是华夏最开放的城市,那么外国人多一点也就不稀奇,所以当酒吧里再次出现两个外国人时,没有任何人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但站在吧台里的酒保眼光却急剧收缩,‘终于找到这来了’酒保心里想。随即双手打了个没人认识的手势,而坐在酒吧一角的上官蕾立即知道,自己等候的‘客人’到了。

    上官蕾扭腰甩胯的来到吧台前“来一杯伏特咖,”虽然声音不高,但确保能被塞班听到。

    在这里,女士一般都是红酒或鸡尾酒,直接要伏特咖的并不多。所以,这不高的声音就会特别引人注意。

    不错,塞班的目光随着这声柔媚的声音转了过来,他并没有在意这个女人长得有多美,相反,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上官蕾的手上。

    塞班不是有特殊恋物癖的怪胎,也不是上官蕾的手到底有多美,而是上官蕾手上的一枚戒指引起了塞班的注意。

    虽然隔着有三四米远,酒吧里的灯光也不太明亮,甚至这枚戒指也只是个普通的凡品,但那枚戒指却象镶着无数宝石一样的刺激着塞班的眼睛,因为这个戒指他在那个军团长的手上见过。

    记得当时塞班还跟这个军团长过,‘一人大男人戴什么戒指,’而这位军团长的回答是,‘这上面记录着我杀的人数,’

    所以,塞班看到,就这么一个普通的戒指,在正面那一处不到一公分见方的小块上已经刻满了小小的正字。

    一个正字五个人,在这个军团长手下已经甚至谍血过三四十人,那六七个方方正正的小‘正’字代表着荣耀。

    就是隔着三四米远,看不到戒指上的小正字,但塞班已经能确定,那枚戒指一定是那个军团长的。

    而在塞班的眼里,此时的上官蕾就是一个堕落风尘的女子,难道这个军团长真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虽然塞班已经尽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但那种强大的杀手气场还是让上官蕾有点不舒服。

    “干嘛要你请?”上官蕾假意不爽,端起面的的伏特咖,一饮而尽,随即重重的放下酒杯。

    在放下酒杯的一刹那,戒指正面那几个小正字就象几道闪电在塞班的面前闪过。

    就是她

    仅凭一闪而过,塞班已经确定那一定是那个军团长的戒指。

    放下酒杯的上官蕾一脸不屑的向外走去,当上官蕾一出酒吧大门,塞班就领着跟来的那个军团长同时向上官蕾离开的方向走去。

    酒吧人多,杀人也许会惊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一旦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场所,塞班有信心一招擒敌,到时一定要好好拷问这个女人,那个军团长在哪里。

    上官蕾走到酒吧对面的停车场,因为正是酒吧上客时间,停车场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所以在上官蕾上车之前,塞班并没有动手。

    看着上官蕾的车开了出来,塞班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在大都市就是好,交道方便。

    “给我跟上前面那辆车,”塞班完,朝司机扔了两张红色大钞。

    “好嘞,”看到两张红色大钞落在面前,司机痛快地答应着,猛的一踩油门,车呼的一声窜了出去。

    一前一后,两车开出了好几里地,终于到了一个行人比较稀少的地方。

    “超过去,截住她。”塞班对司机道。

    “先生,你们要干什么?犯法的事咱们可不能干,”这个司机有点惊恐地。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超过去你就超过去,”塞班着,又扔过去两张大钞。

    “哎,好嘞,”司机见到两张大钞,再也不提什么犯法不犯法的了,猛的一踩油门。

    “呼”汽车发出了很响的加速声,但速度却并没有加上去。

    “怎么回事?”塞班问,明明看到司机加速了,怎么车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上官蕾的车后,根本就没有超过去。

    “先生,车可能出了点问题,一下子速度提不上去。”司机苦着脸。

    “shit,”塞班不禁用英文骂了一句,但自己如果现在下车肯定跑不过上官蕾的汽车,算了吧,就算这车超不过去,也不会被甩掉,等到这个女人下车时,再把她拿住,塞班如是想。

    过了一段路,上官蕾的车慢慢开进了一个小区。

    出租车与上官蕾的车仅隔几十米,当上官蕾的车开进小区,塞班乘坐的出租车也就到了小区的门口。

    既然知道在这个小区,这个女人就跑不了了,塞班和军团长下了车,向小区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