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别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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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到蒙省,安冬就让胡汉把近阶段对华安集团产业进行骚扰的地下社团过了遍筛子。不管在哪个城市,地下社会不可能一家独干,总会有大大小小的其它社团,但一般各有各的地盘,如果互相伸手那就是抢别人的饭碗。虽然华安全面接管了克孜牧的地盘,却并没有向这些小社团下手,这些小社团为什么要惹华安这只大老虎呢?

    因为有甜头,克孜牧跑了,留下蒙省这一大摊产业,作为在蒙省混地下的社团,谁不想分一杯羹。可华安不仅没有平分的意思,还禁枪禁毒,这可是他们许多社团赖以生存的基本。

    而比利波夫家族更是已经放出话来,谁要是能把华安赶出蒙省,就将扶持谁以后做蒙省的老大,而一个神秘力量近日也不断的向这些社团送来高手,这些高手都是些比社团头子还猛的牛人。

    这些社团头子又没见过几个月前的那一战,在比利波夫家族和新加入高手的撺掇下,谁都想在华安这位唐僧身上剐下一块肉来。特别是有些实力本来就不比克孜牧弱多少的社团,更是蠢蠢欲动,甚至直接对胡汉带来的手下来了个狂追滥打,不然胡汉也不会这么纠结。

    妈的,没有了刀疤四,又脚踏在蒙省,胡汉是如芒在背、如梗在喉。

    “好,那些目标的行踪呢?”安冬问。

    “都有兄弟盯着呢,”胡汉信心满满地。

    “很好,你现在带着一票兄弟和这两个活宝去这两个地点,媚姐带一票兄弟去这两个地点,我带几个兄弟去后面三个地点。虽然这些家伙的身手只是跟王功王亮差不多,但应警惕他们有没出动的高手,所以,不管哪一路,如果有问题立刻向我这边靠拢,并即时给我电话,我去接应。”妈的,虽然这些出头的家伙不够牛b,谁知道有没有大货闷在下面没露头,要是这样就得防止吃亏。

    “是,冬哥,放心吧,兄弟们都调查清楚了,没有什么大货。”胡汉,妈的,在自己地盘,如果连这些消息再摸不清,自己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事情比预想的顺利,不到两个小时,安冬就已经功成身退,胡汉手下的兄弟已经接管近段时间被霸的产业,也没听到媚四和胡汉的求教。

    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很快媚四也回来了,但胡汉和两个活宝却还没有消息。

    “媚姐,我们分头去接应,这两孩子刚出道的第一场厮杀,一定不能出什么意外。”安冬。

    其实,回来没见到江鲲江姣,媚四比安冬着急,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就跟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过,两人刚走出没多远,迎面就看到江氏兄弟扶着胡汉回来了。

    “怎么回事?”安冬一面察看胡汉的伤势,一面问。

    “放心吧,师叔,那血是别人的,‘师婶’只是力气耗得有点多。”这两货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们去的第一家还好,三下五除二,收拾掉顽抗分子,直接让兄弟们接管产业。而第二家,差点让他们吃了苦头,这里还真有安冬所的高手,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黑衣社的一个鹰级高手。

    接近目标人物,作为前辈的胡汉当然是身先士卒,很快与目标人物缠斗在一起。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位三十四五的汉子,大厅三四米高的走廊,从上跳下竟然不露一点声响。

    胡汉本想很快结果目标人物,冲向这个汉子,根据多年的道上经验,他知道这个家伙才是个狠角。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盘,虽然胡汉比目标人物功力要好,但人家有的是人。

    两个小活宝当然也知道来人功力不弱,随即就挥刀而上,他们想着早点回去,要是比师父、师叔都早那多有面子?

    毕竟是小孩子,争功心切,一上来就攻势凌厉,对方是黑衣社训练有素的鹰级杀手,虽然实力不及江氏兄弟合力,但临阵经验老道,一时间双方倒杀的难分难解,不分胜负。

    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再加上江氏兄弟是媚四的徒弟,胡汉保护心切。所以只能拼开命的厮杀,招招全力、式式拼命,终于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苦战,把目标和围着自己的敌方多个好手给杀退。来不及半分钟的休息,胡汉又提着自己的柳叶弯刀加入了攻击壮汉的战团。

    这个汉子本就不是江氏兄弟的对手,能够打成平手,完全是靠老道的临敌经验。现在又加上个同样临敌经验老道,而且身手也不弱的胡汉,很快就处于下风,在被江鲲一刀砍在后背上后,这家伙迅速跳出战圈,逃之夭夭。

    按江家兄弟,追上去,灭了他。但胡汉不敢,拿下对手和地盘是他们的任务,任务已经完成,要是再出现一个跟这家伙一样的高手,两人合力,自己这三人非吃亏不可。这两娃子虽然调皮,但他喜欢,不能让他们去冒险。

    “滚犊子,”一人头上吃了一颗暴栗。

    唉,架着胡汉呢,没法躲,生生的受住了这两见面礼。

    “冬哥,我们这次出去都没碰到俄罗斯方面的人,他们会不会再卷土重来?”胡汉真担心,刚把这些家伙给赶跑了,要是再有比利波夫家族的人参与进来,这个地盘自己还守不住。地下世界没有猛人,地上世界没有背景,这样混成两省的大佬,其实日子并不好过。

    “来就来吧,我想过了,对于比利波夫家族,咱又不能跑到俄罗斯去把人家老窝给端了,而他又要向外扩张,咱就跟他合作呗”

    “等等,等等,冬哥,不碰枪不碰毒可是你定的规矩,这可不能破啊。”不碰枪、不碰毒,其它事即使犯了也就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号子。那两样,哪样可都是死罪。

    “呵呵,咱们做生意,但货不进入华夏国内。”安冬嘿嘿一笑,这货早就想好了办法。

    “那?”狐二姐秀眉一蹙。

    “上次去了倭奴国,那边伊贺派、山口组、五菱会现在虽呈三足鼎立,但伊贺派的高手还是少了点,你如果这时候他们有大量的枪支武装一下会是什么情况?”这货貌似很纯洁的一笑。

    靠,讨好着自己的女人,赚着倭奴人的钱,还不得罪比利波夫家族,更让倭奴国地下世界混乱,顾不得到华夏来捣乱,这他娘的是一箭几雕啊。

    “从今天起,如果有比利波夫家族的人来要求做生意,答应他们,但交货地点不得在华夏境内。购买的东西也不能销往华夏境内,而是从境外直接交由倭奴国伊贺派接手,我们只赚个差价,倭奴国方面我去谈。”安冬安排道“回江汉后,我会给你派人过来,直到你地盘扎稳、关系理顺再让他们回去。”

    “胡汉在这段时间内一定要尽量的招揽一些好手,要在一地扎根,必须有本地土生土长的高手,这样会省很多麻烦。”这也是安冬为什么一开始就把擎天安保并入华安的原因。

    耿天柱虽然只是个小公司,但背后有个刑警队中队长,而中队长后面就有大队长(于浩),大队长后面又会有一系列的人脉(如各区公安局长),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是一个地下社会大佬所必须具备的。

    胡汉原来在西山的黑白两道都比较顺,还有韩江与之势均力敌,如今在蒙省一点根基都没有,想要完全接手肯定要费不少力。好在胡汉毕竟曾是一省大佬,这点手腕对他来不是难事。

    “冬哥,你瞧好吧,只要没有这些家伙捣乱,一年之内我就让华安在蒙省的关系牢不可催,坚不可破。”这“娘们”话的时候挺“爷们”的,不知怎么会成这样的怪胎。

    “冬子?你准备让谁过来?”媚四问,现在的江汉分配正好,如果要留下来让媚四他们三人留下是最妥贴的。

    “你回江汉接手华星,这边交给钟磊吧,他们那批特种兵更适合做枪支生意。有关毒品,我会让世英的孙亦福接手,这么大人情,世英应该不会不感谢吧。”安冬。

    “可世英的毒品可有不少销往华夏。”媚四担心的。

    “那是人家的生意,我们也不好过多干涉,但他必须给我保证从俄罗斯过来的毒品一粒都不得留在华夏,否则我会随时切断这条线。蒙省在我们手里,我想孙亦福不会挑战我们的底线,毕竟想开一条新的通道最少得跟一个省级大佬去打交道,哪有我这样白送的。”

    “嗯,这样也好,”媚四。

    “真的?”对于能重新摸枪,这一群特种兵有着莫名的兴奋,在部队虽然也进行技战术训练,但训练最多的还是枪,没有枪的特种兵就象没了牙齿的老虎。如果有枪,不要一个小小的江汉,就是苏宁省,就凭钟磊带着的一批特种兵就完全可以控制下来。

    你刀快是吗?俺在你五十米外开枪。你拳头硬是吧,俺在你十米外开枪。你身体壮是吧,俺在你一米外开枪。靠,只要有枪,这些特种兵就个个都成了神,他们虽然达不到大狙和神射那种专业狙的水平,但一百米内指哪打哪绝对没问题。

    有了这么一个武装起来的“特种兵编队”西山省、蒙省的地下世界突然好安静,即使热闹也是盛世欢歌,不仅黑衣社再也没出现过,比利波夫家族也正儿八经的派了人过来谈生意,当然生意是接了,但货却没进华夏,直接远销海外了。

    “冬哥,”拨通电话,安冬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兴奋得有点颤抖的声音“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靠,哥怕你痒痒了,夹不住给哥戴绿帽子。”这货,有这样拿自己女人开玩笑的么?

    “你要再不联系我,我还真有这想法。”

    噗,这个小妖精,下次哥非让你几天起不了床不可,看你还骚不骚。

    “小**,你也就请五哥哥帮帮忙吧,”安冬压低声音笑着“家里事处理完了么?完了就过来,哥有好处。”

    “去,你身边又不缺女人,这么急着要我回去干什么?咦不对,什么好处?”这杀器本来把安冬的话想到那啥啥事情上了,一想才觉得不对,好处耶,他安冬的好处绝不是简单的活儿。

    “先打个崩哥听听”

    “吧唧,”话筒里传来一阵响亮的口水声,估计这杀器在听到安冬声音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某事了,所以对着话筒就来了个“湿吻”

    “哥,我想你,”这杀器,出来的话咋有点象邻家女孩?这还是那一把刀杀得血流成河的麻川赖子么?

    “都跟你了,家里事如果处理完了就过来。”安冬。这么长时间没见这妞,自己也有点想呢,虽然跟自己的时候这妞还是个处,但不愧为倭奴国特产,在床上那种功夫是文雅、媚四所不能比拟的,每次跟这妞在一起,那种每种花式都做一遍的欢畅,总是能让安冬从骨子里感觉到享受。

    “那我下午就过去。”一听可以见到自己的男人,这妞兴奋异常。

    “行,晚上哥请你吃饭,一定让你上下两张嘴都吃得饱饱的。”晚上,这妞可就过来了,又是一个不眠夜哟。

    “哥,你坏死了。”这妞哪还顾得上废话,挂了电话直接就去订了机票。

    下午五点多钟,从倭奴国来的飞机就降落在了江汉机场。从出口出来的麻川赖子一看到安冬正笑盈盈的站在出国处,再也顾不得什么人多、行李,疾步奔跑着扑进了安冬的怀里。扬起小脸,就把那两片娇柔的唇给印到了安冬的嘴上。

    一阵缠绵的舌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安冬在麻川赖子性感的翘臀上拍了拍“走,回去让你吃个饱。”

    回到华府,麻川赖子一进房间就又缠到了安冬的身上,那种急切的饥渴搞得安冬也蠢蠢欲动,本来准备先喂饱她上面的的嘴,看样是不行了,如果不把这妞下面的嘴给喂饱,估计这妞吃饭也不香。

    安冬立刻以上下其手来热烈回应这个死心踏地跟着自己的女人,四唇相吻,一手按在饱满的**上,一手撩起短裙,直接伸进小裤裤里扣挖起来。

    本就激动无比的麻川赖子在安冬上中下三路的轮番攻击下,早就溃不成军,浑身酸软,要不是还抱着安冬,估计早就瘫到了地板上。

    看着这个媚眼如丝,面色绯红,娇喘连连的女人,安冬很粗鲁的一把扯下那已经被湿透了的小裤裤,架起麻川赖子的一条腿,捣出自己的暴突,一下子就进入了温柔的泥泞。

    一阵酣畅淋漓的往复运动,幸亏麻川赖子功夫好,**的功夫一流,不然这样几乎平叉着两腿的高难度动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突然,麻川赖子象八爪鱼般死死的抱住了安冬,浑身痉挛着、抽搐着,发出了如咽的抽吟。

    心满意足的分开,一起走进浴室来一段鸳鸯戏水,很快浴室里又传来了高唱低吟。看样安冬的喂饱麻川赖子上下两张嘴,还真是到做到,最起码,下面这张嘴是一定喂饱了。而对于上面这张嘴,拥有多家餐馆的安大董事长,显然做起来也毫不费力。

    “哥,什么好处?”喂足了上下两张嘴,麻川赖子这大杀器并没有忘了安冬允诺的好处。这就叫**归**、享受归享受,实惠嘛当然归实惠。

    “你觉得现在的伊贺派跟山口组、五菱会可以三足鼎立了吗?”安冬没接麻川赖子的话茬,而问了一个让麻川赖子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比人,伊贺派有的是;比钱,伊贺派少得多,应该远远不及;比高手、比背景,伊贺派也相差甚远。

    “什么意思?”麻川赖子显然被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彻底搞懵,安冬在倭奴国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伊贺派的情况可以是一清二楚,问这干嘛。

    “我的意思,把伊贺派打造成真正可以匹敌,甚至超过山口组和五菱会的倭奴国最大帮会。”安冬很随意的。

    超过山口组和五菱会?靠,这可是麻川赖子日思夜想的难题。

    “我们的人力和财力你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超过三口组和五菱会?”虽然他对眼这个男人如神明般敬着,可对这简直有点异想天开的设想,麻川赖子还是觉得有点不靠谱。

    “你十个象你我这样的身手,面对上百个甚至几百个手持微冲的枪手,结果会怎么样?”安冬问。

    “那还用,即使对方没经过训练,只要会开枪,十个人肯定会被打成筛子。”开玩笑,普通微冲一般装弹二十至一百粒,一个弹匣几秒钟就可以打完。也就是,十个人如果而对一百个手拿微冲的家伙,几秒钟之内要经历近万发子弹,就是神仙,估计也是全身遍布弹孔。

    “那你,如果伊贺派拥有了一批这样的武器,还会被山口组和五菱会压着吗?”

    “真的?”麻川赖子终于明白安冬的好处。

    热兵器无论在地上还是地下世界都是至宝,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功夫,国家这种暴力机器如果不是拥有强大的热武器,岂能征服四方。

    现在的某些帝国其士兵本领强悍吗?错,无非块头大点而已,其实他们也怕死,但他们拥有许多小国所没有的所谓先进的热武器,所以他就可以做个世界警察,白了就是霸权主义。我看你不顺眼,我就揍你了,你能咋的?

    “当然真的,哥什么时候过虚的,嘿嘿。”安冬在麻川赖子雪白粉嫩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

    安冬这边安排好,胡汉那边也和比利波夫家族接上了头,比利波夫家族之所以帮着克孜牧,无非是克孜牧可以帮他们向华夏大量的销售武器和毒品。既然华安同样可以接货,那与华安的矛盾也就迎刃而解,而钟磊等一批特种兵的强悍战斗力也令比利波夫家族胆寒。

    失去了克里斯洛莫娃这个神射的比利波夫家族,在热武器操作这一块实力已经大打折扣,但又无力向华安集团挑战,既然对方释放善意,那也就借坡下驴,把以前的事一抹而尽,对克娃投降的事也不再追究,这也算安冬对兄弟大狙的一次报答吧。

    虽然大狙这货不怕比利波夫家族,但如果被盯上总不是件令人痛快的事。

    有了比利波夫家族提供的军火,有钟磊等特种兵的训练,伊贺派的整体战斗力得到了巨大提升,虽然在功夫高手方面仍显不足,但枪手要比其它两大社团多得多,武器也先进得多,从而真正成了连山口级和五菱会也不敢随意触碰的禁区。

    由于安冬的前期安排,麻川赖子的两位叔叔竟然均以无党派人士的身份成功竞选为国会议员,有了这样的政治背景,白道似乎也撤除了对伊贺派的压制。

    抗衡黑道、力顶白道,经过安冬两三年的运作,伊贺派再也不是那个排在山口组和五菱会后的千年老三,甚至还有点稍稍突出。

    “冬哥,我就知道你只要打电话给我,就是给我发财的机会。”孙亦福笑咪咪的坐在安冬对面的沙发上,一双小眼着露着贪婪的绿光,就象一个打了一辈子的光棍,突然看到面前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

    “靠,你老孙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发财,你赚的那钱你几十辈都花不完,要那么多钱干嘛?”这是实话,孙氏集团就是从现在开始一切停止运行,估计财富也够其几十辈子后代享用的了。

    “冬哥,你我们这些人吃不愁、穿不愁,为什么还要去拼命挣钱?无非就是找个事做,总不能就这么闲在家里吧?捣鼓捣鼓这些小玩意,也算给自己一个消遣时间的方式,一直做这一行的,其它东西自己笨手笨脚的也做不好啊。”

    日哦,一个世界百强企业的二把手做的生意叫“捣鼓捣鼓些小玩意”二把手自己被成“笨手笨脚”也只有自己能这么,外人要是听了还不直接吐血。

    “这我倒信”靠,还真有信的“其实钱多了就是个数字,多个零少个零谁在乎啊。”

    唉,也只有你安大董事长能这样站着话不腰疼,你坐拥西山煤都、蒙省草原,再加上几乎半个经济超级发达的苏宁省,当然有这话的资格。要是我们这些苦逼码字工,明明是一百块,但系统出故障发一千,还是会乐呵半天。一个零?多少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一个零。

    一个普通工人,一月三千,一年不到四万,工作四十年再加点外块也不到两百万,如果多个零,两千万,靠,睡着都得笑醒了。

    “那是,那是,冬哥这次叫我来还是为那块地的事?”孙亦福问。

    自从断了孙亦福在西山省销货的财路,又坏了孙亦福利用华英洗钱的好事,安冬就想着怎么补偿这家伙。别看孙亦福现在跟你好的不得了,甚至一起出资成立公司,但商人、特别是孙亦福这种地下背景商人,赚钱是王道。你堵了他的一条路,就要重新给他开辟另一条路,不然困兽的威力是无穷的,何况这还是位黑白通吃的巨兽。

    所以,得到韩朝功书记的首肯,世英集团参与了城西大型办公区、商业区和住宅区的建设。毕竟要华安一下拿出这么多款子还真不容易,有世英这个超级提款机,一切好。而房地产业除了暴利,也方便洗黑钱,所以孙亦福并没有因安冬堵了他两条路恼火,反而觉得这家伙够朋友,值得交。

    是江汉市的西城区,可市政府的西移,各种大型办公楼、商业区、住宅区的建设,简直就是建一座新城,世英集团和华安集团大赚猛发,市委书记韩朝功还落了个招商引资先进典型受到全省表彰。

    “一件小事麻烦你孙老哥跑两趟你不觉得烦,我还嫌烦呢,”安冬故作深沉。

    “冬哥又有发财的路子?”孙亦福两眼的绿光更强了,他知道安冬既然这么,肯定又为自己打开了白花花银子往腰包里流淌的闸门,而生意人的贪婪这时更表露无疑。

    “当然哟,堵了你孙老哥往西山省销货的路子,兄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怎么着也得给老哥找个市场啊。”这家伙貌似很愧疚地。

    一听有市场,孙亦福就明白,赚钱的机会来了,但安冬不碰枪不碰毒可是铁定的纪律,怎么会自己违反呢?

    “当然,老哥你从蒙都那拿货,进入华夏境内这也太危险了,华夏是全世界缉毒最严厉的国都。上上个世纪的鸦片可是害苦了整整几辈华夏人,所以我劝哥哥能不在华夏做还是别在华夏做。”安冬“但我不能断了老哥你的财路,所以我给老哥找了供货的卖家,也找了销货的买家,一切都在国外进行,你只赚个差价,利润是少了点,但危险却也降到了最小。

    再猛的大佬也是两只肩膀扛一只脑袋,能有这种低风险高回报的事,谁愿意一天到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那?”孙亦福很想问问这钱到底怎么赚法。

    “从俄罗斯比利波夫家族手中进货,卖给倭奴国伊贺派,所有手续在俄罗斯境内完成,你只要派个人在那建个办事处就行了。”安冬“当然这里面的细节,掌控西山和蒙省的大佬胡汉会跟你具体谈运作。”

    “那我跟冬哥怎么分成?”亲兄弟明算帐,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孙亦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商人无利不起早,除了傻子。没想到,安冬还真就是那个傻子。

    “什么分成不分成的,我只出义务工,银子全是你老哥的,”

    日哦,这家伙是没做过这生意,不知道这生意的利润有多大,居然一分钱不要,只出义务工?但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孙亦福相信安冬是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不象某些人,起话来胡咧咧,办起事来咧咧胡。

    “冬哥爽气,既然这样,算我又欠了冬哥一个人情。”孙亦福,上次参与江汉市西城区建设,世英集团是赚了个盆满钹满,如今这倭奴国的生意每年给世英带来的利润又何止十亿。

    “老哥,现在跟南边的生意怎么样?”安冬对于蒙都实在没什么好感,男人么,做什么事不行,非得干这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玩意。

    “唉,兄弟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跟那边做生意,所以上次他们才会派人到西山省胡汉的场子。明吧,以前西山省基本都是我供货,冬哥你禁了胡氏集团的生意,我在西山百分之八十的生意就黄了,这可是我的主销点,那边其实很恼火,但一来是惧于冬哥你的威猛,二来兄弟在里面也周旋了不少,对方才没再找茬,但给我供的货全部加价一成。哥那边要轻武器是有点,要功夫高手,那实在是缺,所以也不能得罪他们。”孙亦福很是叫苦。

    其实这家伙虽然受到了蒙都的责骂,甚至威胁,但只要他在华夏,蒙都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派两个人到这来把他给干了吧,生意还要继续做,而孙氏家族的世英集团又财力雄厚,蒙都也不能往深里得罪。不然,俺最多花钱雇杀手呗,蒙都也怕,孙氏家族要么不出手,真要出手,几千万、上亿的资金请杀手,蒙都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老哥,兄弟其实想劝你一句啊,什么生意都可以做,甚至军火,但毒品兄弟我觉得能停还是停了吧,特别是往国内倒腾。”安冬。

    靠,你停就停了,那可是巨额利润,停了这拿什么生意跟蒙都交差?购货下降,蒙都已经很不满,要是完全停了,蒙都不定就派出几个人来把自己给干了。但这话孙亦福还真不出口,堂堂世英集团还要受制于人,传出去也太笑话了。

    “蒙都那边”孙亦福犹豫着。

    “如果我们不进毒品,换成其它的,我想蒙都会更开心。”安冬。

    “哦?冬哥的是?”

    “蒙都最怕什么?他不怕你不进他的货,最怕的是自己拿不出货。”

    孙亦福一头雾水,心里:“大哥,你懂不懂国际行情啊,蒙都可是坤沙集团的二号人物,事实上的一把手,金山角的毒品远销世界各地,他们会供不出货?”

    “别不相信,老哥,”安冬继续“蒙都的金三角虽然称为‘三不管’,但泰国、缅甸的政府并没有听之任之,每年都会对其进行一定的清剿与弹压。而金三角也不只有蒙都一家,各地部落有大大小小的武装,他们也在不停的骚扰蒙都的地界。另外,当年遗留下的国军残部虽然已经基本消亡,但他们的子孙却很难融入泰国这个社会,所以他们在金三角的势力也不一般,都是军人子弟,从儿时起就跟真刀真枪捆在一起,以上这些势力都够蒙都忙的。”

    乖乖,自己以为蒙都是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没有过分责怪自己,虽然小有威胁,但一听安冬的分析,孙亦福觉得还真是对。

    “你以为蒙都这次没怎么样你是因为他不想,或者是照顾情面?”安冬仿佛看到孙亦福的心理活动,搞得孙亦福心一惊,我咋刚想到这,这家伙就知道了呢。

    “错,他是没这实力进入华夏跟你闹腾,你世英集团的财力他是知道的,如果你们一怒去支持他的对手,他的日子会很难过。”安冬喝了口水:“当然,如果可以也没必要得罪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咱可以换别的生意。这次不是咱们给他钱,要他给咱们钱。他不是怕自己地盘被侵吗?咱就给他武装武装。”

    “冬哥,您是军火?”孙亦福道:“他们自己可是出售军火的。”

    “靠,他们出售的那叫什么军火?几把老式手枪、步枪而已,如果你向他出售微冲、机枪,甚至掷弹筒、肩扛式火箭弹,再来点装甲车什么的,不把这老家伙给乐死。”安冬。

    乖乖,你当你是军火库呢,还火箭弹?在华夏国,就是这种破旧的手枪、步枪都是禁止的。

    “那货从哪来?”既然华夏国没有,这就是孙亦福最关心的问题。

    “如果孙老哥你能把往华夏进口毒品的生意给停了,我给你找货,但这些货不得进入华夏国内,完全在境外完成交易。”安冬正色地“当然我答应孙老哥的一定做到,如果孙老哥答应我的话,那也得一定做到。你现在可以考虑,但我希望你把毒品对华夏国人的危害和你自己的安危考虑进去。”

    “能容我好好想想么?”孙亦福问,这可是世英集团的重要买卖,一旦停了会对世英集团产生什么影响,他自己也不好。大量从事这条线生意的兄弟要失业,蒙都那边的反应要考虑,家族其它人的态度,特别是自己的老大孙亦富会是个什么想法?

    “当然可以,孙老哥什么时候想通了跟我一声就行,”安冬。

    他知道,孙亦福一定会同意,虽然毒品是暴利,但华夏国对之的打击和处罚力度是全世界罕见的,作为华夏人的孙亦福不会不知道,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断头台的边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上去。

    而自己这么做也算是为比利波夫家族的军火找到了销路,自己只是个中间商,又是在境外完成,同时又结交两个国家的地下势力,并把世英集团牢牢捆在自己这个战车上,何乐而不为。

    果不出安冬所料,孙亦福在经过一番请示、游、沟通后,孙亦富也表示了同意,而蒙都更是满口答应,也从此对孙亦福高看了一眼。以前,孙亦福是从他这进毒品,甚至一些手枪、步枪啥的,在蒙都眼里,孙亦福就是个玩玩儿小家子气的土财主,所以很不屑与之打交道,这也给孙亦福压迫感。堂堂世英集团的二号人物,人家根本不了你,而人家要高手有高手,要枪支有枪支。

    但现在不一样了,孙亦福不仅能搞到微冲、机枪,甚至能搞到掷弹筒与一些肩扛式火箭弹,奶奶的这是何等之猛,要是哪天惹得这货不高兴起来,往我这弄几颗,自己小命都危险。所以,蒙都一改以往对孙亦福的傲慢态度,满口的孙老哥叫得孙亦福都有些不适应,以前最亲切的就是叫老孙,平时是直接叫全名的。

    能量决定地位,亘古不变的道理,孙亦福终于明白为什么安冬仅凭一个小小的安保公司就能吃下半个苏宁省,并把西山省和蒙省收入自己麾下。假以时日,安冬绝不是两三省大佬这么简单,孙亦福也确信自己当初携手华安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

    “坏犊子,我最近可能得出趟差。”被这货一阵揉搓,方梅有点气喘,脸色绯红。

    “哦,哪去,不是跟哪个帅哥出去旅游吧,那哥可要吃醋了。”这货一脸坏笑,当然这手还是没停,自从上次被这货连吻带摸,方梅也就接受了这样的亲昵方式,但再进一步,呵呵,方大局长就要捣枪拿手铐。

    “滚,我没你这么滥情,”方大局长在某货很不老实的手上掐了一下。

    “哪呀,咳咳”某货赶紧打岔“我是担心你出差辛苦。”

    当然,方梅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人,她知道安冬跟某些美女有点那啥啥,但点到即止。要想一个男人把心全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有时并不现实,只要对自己好就行。

    “还辛苦呢,你看我这身肉?”方大局长道:“以前做副所长还行,天天出出警,抓抓你们这些爱打架的小混混。现在做了副局长,天天坐办公室,长了一身的肥肉。”

    其实方大局长哪有什么肥肉?女人,特别是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瘦得象麻秆一样才叫美,这也是现代人的审美观,要是放到唐朝,满大街全是病态。

    “胖点好,胖点好,”安冬一边搂着美女,一边在美女最**点地方揉捏着“胖点摸在手里有感觉。”

    “嗯?坦白交待,你摸过多少个瘦的?”不好,美女要发飙。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货严正声明,也是哈,人家摸是摸过几个女人,但还真全是**的,飞机场的绝对没有。

    “要是在外面瞎那啥,小心我的枪,嗯”

    “那我在外面不瞎那啥,在家里就先那啥一下呗?不然,会憋坏的,”完某货就开始解方大局长的纽扣。

    “滚,”方大局长的回答好简洁,而且还一拧身,逃出了安冬的袭击圈“不到结婚,不准那啥,否则哼。”不好,方大局长又要摸枪。

    咳咳,哥再也不要求那啥了。

    “这次去哪呀?”赶紧找个话题岔开。

    “去东北,”方梅:“上次逮住的那个家伙根本什么都不交待,虽然于哥想尽了办法,但这家伙嘴紧得很,只是在一次昏迷中迷迷糊糊的提到了东北哈市一条街的名字。所以于哥的意思,想去看看。因为我一直跟进这个案子的,所以于哥的意思让我一起去。”

    “你去?靠,于哥怎么想的,那些家伙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安冬。

    “切,你别忘了,我是警察,我们每天都在面对着死亡。和平年代,殉公职最多的是什么人?警察,如果我们都怕了,老百姓还怎么过日子?”方大局长倒是大义凛然。

    “不行,我得找于哥去,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涉及到自己女人的安全,安冬可一点不含糊。

    “冬子,哥的意思其实就是让梅子跟着一起去看看,查得到查不到线索还不一定呢。自从你坐镇江汉,江汉的犯罪率已经很低,你总不想让梅子就做个区公安局副局长吧,再我们这次刑警队去五六个好手呢,你放心吧。”接到安冬的电话,于浩可是拍着胸脯打包票,他们可是警察,代表着国家暴力机器,而且一行七八人,自开国以来,也没有地下势力一下子干掉七八个警察的先例吧。

    而于浩的目的也很明显,就是带着方梅凑个数,为她下次晋升捞点资本。

    “那你得给我好好护着点,就凭她那小胳膊小腿的,哎哎”安冬话刚了一半,耳朵就被方梅拧了起来。

    “你谁小胳膊小腿呢?姐也是从警校毕业的,擒拿格斗没少学,别是你这样的,就是三五个壮汉也休想近姐的身。”虽然方梅曾和安冬、于二、龙二合力捉拿过黑衣社的这个杀手,但当时安冬出刀速度太快,方梅根本没有看清,而那家伙被安冬一击后,主动扔刀投降,安冬也没能大显身手。所以,方大局长虽然对安冬掌控地下已有所知,但真正的身手却并不清楚。

    “再了,姐这把枪是玩具啊?”

    “别别”一看方大局长又要捣枪,某货立马投降“下次咱能别一激动就拔枪么?”

    “不能,”回答干脆有力。

    “激动拔枪,那是男人干的事。”某货似乎不死心,低声嘟哝了一句。

    “什么?”这下方大局长是真把枪捣出来了“你拔给我看看?”

    靠,自己话咋没想到这句话有歧义呢。男人一激动就拔“枪”此枪非彼枪啊?

    呃,某货无语。

    屋漏偏遭连阴雨,行船硬遇顶头风,世事就是这样,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本不放心让方梅出去的安冬,还真接到了不幸的电话。

    “冬子,哥跟你件事,你要沉住气,”凌晨五点钟,电话里传来于浩沉闷的声音。

    “什么事?”安冬心里一抖,预感事情不妙。

    “梅子”于浩停了下来。

    “梅子怎么了?你快啊”安冬第一次发现自己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对自己的女人,他不想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梅子梅子失踪了”于浩嚅嚅着。

    噗我日你先人板板,我不让去,你非要让她去,现在跟我人失踪了。

    “怎么回事?你们刑警队其它人呢?”安冬咆哮着问,不是有五六个好手的吗?怎么把人给弄丢了。

    “一死两伤,对方胳膊中了一枪,但人跑了。”

    日哦,他们碰到了什么人?

    “你现在在哪?”安冬吼着。

    “我在家,收拾东西马上过去。”于浩。

    “好,一小时后机场见,我和你一起去。”安冬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随即又拨了一个号码:“四哥,在哪?”

    “飞鹰健身中心,操练这帮小子呢。”自从刀疤四跟了安冬,本来安冬只是让他看管看管家里,照应照应场子就行,可他闲不住,天天往健身中心跑。健身中心的于健知道刀疤四很猛,所以缠着他四爷四爷的不离嘴,目的只有一个,把自己操练成跟四爷一样的猛货。

    经过刀疤四这一段时间的操练,再加上这小子本来就有武术底子,还真成了能跟雷光雷凯死磕的悍将。而于健手下的一票小兄弟,看于健进步如此之大,便都请刀疤四指点,刀疤四正好找到事干,也就做起了兼职教官。

    “怎么了,冬子”刀疤四开始还没在意,但忽然他意识到安冬的语气好象有点不对。

    “四哥,立刻丢下手头的事,咱们一小时后机场见。”安冬没有时间去解释。

    “好,”刀疤四作为道上威名显赫的人物,当然知道安冬这句话的意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不会这么着急,那自己要做的就是立刻出发,一分钟都不要耽搁。

    家里有魔女带着两个徒弟,再加上雷光雷凯足够了。毕竟自己现在没什么大的对头,南边的蒙都,北边的比利波夫都已经成了生意伙伴,倭奴国那边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伊贺派大量购置军火,对倭奴国任何一个帮派来都是一个威胁,他们必须要做相应的防备,是否有时间和精力把手伸到华夏来还不清。

    “到底怎么回事?”在机场,等着于浩带来的人去买机票的时间,安冬问。

    “一时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查到了些线索,在准备抓捕一个疑犯时,遭到反抗,对方不仅身手很高,而且有枪。”于浩。

    “一个人?一个人就干翻你所的五个六好手?”安冬要气疯了,妈的,这叫什么好手,简直是废物。

    “是,他们都是我们刑警队的好手,一个人挑五六个壮汉没问题。”于浩沉声,其实他现在比安冬还难过,因为这些兄弟都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只是自己现在成了局长,坐在了办公室,而这些兄弟们还在拼命与流血。

    更重要的是,当时安冬是不想让方梅去的,而自己为了报答安冬在职务晋升上的关照,想给方梅一个机会,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早知这样,于浩第一个不会同意让方梅去。

    一个人挑五六个壮汉,他们总共有八个人,也就是这家伙一个人可以挑四十个壮汉。靠,这样的家伙已经达到了于浩、龙二、媚四这样的级别。

    “查清是什么人了吗?”安冬问。

    “还没有,不过他们是在查那个黑衣社杀手时查到这家伙的,估计跟黑衣社有关。”于浩。

    靠,又是黑衣社。妈的,这个鬼组织怎么无处不在。

    “四哥,你知道东北三省有几个这样的好手?”安冬扭头问刀疤四。这也是他带刀疤四来的原因,他知道东北三省是全华夏地下势力的独行侠,那一块无论哪个外来势力基本都插不进脚。

    “很多,”刀疤四悠悠地“如果按于局长刚才的描述,这人的身手应该达到了媚姑娘这个级别,那么东北三省至少有三十到五十个。”

    “这么多?”安冬一吸冷气,这么一丁点地方哪来这么多高手的。

    “东北三省,为什么一直是华夏地下势力的独行侠,也是由于其高手众多,基本没有势力敢惹,就是当今四大家合力,也不敢就能肯定拿下这块地盘。但因为这块地盘里的人也没有野心扩张,所以多少年来相安无事。”

    “这一块地盘里高手众多的原因有几个,一是因为东北人本来民风彪悍且尚武,所以造就了一批祖传型的高手;二是因为这里曾是二战时倭奴国撤退时的中转场,很多当时的倭奴军人不愿或来不及撤走,其中不凡高手,那么他们的下一代甚至下两代,也就高手辈出;三是因为此地与高丽国接壤,高丽国民生凋鄙,有好多人潜入华夏逃生活,这些人中也不凡敢拼命的高手,而由于他们没有合法的身份,所以只能混迹于地下世界。”看得出,刀疤四对东北三省的地下社会很了解。

    “你跟他们有接触吗?”安冬问。

    “平时基本没什么联系,但确有熟人,”刀疤四,其实他没有清,他救过这个人的命。

    “那烦请四哥帮我联系下,现在警察肯定暂时没法找到梅子,麻烦你请地下世界先动起来,无论谁掠走了梅子都别动她,要钱要物我给。但如果他们动梅子一根汗毛,我一定倾华安全力血洗他全派。”安冬咯着牙。

    “好,”刀疤四随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那边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四哥,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

    “骨头,哥有事求你。”刀疤四。

    “哥,这话见外了,我的命都是你的,吧,什么事?”对方豪情地。

    “骨头,这个人的命比哥的命值钱,”刀疤四“他是我老大的女人,你帮我查一下,前天哈市是哪个帮派出动跟人发生了火拼?”

    因为当时所有刑警都穿着便衣,所以刀疤四也没提警察,而且道上混的人最烦什么事都扯到警察,自古警匪就象猫和老鼠,天生的死对头。

    “好的,我这就帮你打听。”骨头。

    “我现在在机场,两小时后到哈市,到了我再联络你。”刀疤四。

    “好的。”对方也很干脆,估计一收线立马就去安排了。

    一上飞机,安冬就眯起了眼睛,他要趁这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到了哈市估计想休息都不行,他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方梅,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

    在飞机上的这两个小时时间里,谁都没有话。道上的事刀疤四比安冬明白,警察白天办案,晚上可以下班,但在地下社会,晚上是最活跃的时候,安冬休息,他也得休息,因为总不能老大在精神抖擞的办事,你跑到一边打呼噜。

    于浩虽然也在假寐,但他的脑子里却在飞速的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警察不比地下社会,他有一套程序,异地办案,你得先和地方上的警察打招呼。其实这也是警察异地办案的麻烦之处,你知道这些警察中有没有和你的目标有关系的?如果有,那等于是通风报信。但如果你不这么做,那对不起,这些异地警察不配合,你一个人毛都捞不着。

    刑警被射杀这可是个大案,是公然的挑战国家暴力机器,所以哈市警方动作还算快,迅速封锁了现场,受伤的同志也被送往医院救治,但方梅在哪,却毫无头绪。

    就这么睡着、想着,很快两个小时的航程结束。当安冬和刀疤四出现在出站口时,骨头已经迎了上来,而于浩等人也上了哈市公安局派来的车。

    “四哥,虽然小弟们撒下去不少,但还没确切消息是哪个做的,据警方内线通报,此人三十五六岁、身高一米八左右、中分发。据与此人对过面的警察,依稀看到此人头发下有一丁点紫色的暗痣。”一上车,骨头就向刀疤四汇报了自己调查的结果。

    “哦?那你听过在东北三省有这么一号人物么?”刀疤四问。

    “这”骨头想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这是我老大,”刀疤四“都是自家兄弟,不会走漏消息。”

    其实骨头是怕,因为他想起一个人,但这个人的上头是他惹不起的,甚至连他老板都敬畏三分。

    “四哥,我只是猜的,我记得东北王身边好象有这么个人,跟警察描述的形象差不多,但那人是个光头,左眼眉有一块胎里带出来的紫色暗痣。”骨头犹豫着。

    “嗯,这算个凭据,头发也许是假发,目的就是为了遮住那个胎痣。”刀疤四。

    “东北王是什么人?”安冬这时接口道。

    “东北王,原名王伟业,其父王尝曾是卫立煌的贴身侍卫。一九四七年,卫立煌任东北“剿匪”总司令时,跟随其来到东北。后国军战败,卫被老蒋软禁,王尝留在了东北。再后来,卫立煌只身赴港,王尝就再也没有寻找故主,而是拉起了一帮国军的散兵游勇干起了土匪。后来虽被现政府招安,但其实力并没被完全打散,而是自组一团,安边保民。”

    “因为,王尝还算安分,所以现政府也就不仅没追究其历史还依次升了其职位,死时已位至少将。王伟业幼时并不在王尝身边,十岁左右来哈,王尝很是宠爱,倾授其功夫,并请专职老师教其文化。但王伟业只对武学感兴趣,并招揽了一批江湖亡命之徒,当时王尝还在位,所以凭着自身实力和其父威名,王伟业拿下了东北三省不少地盘。目前,其虽然已近七旬,但仍能开碑裂石,手下猛士更是数不胜数。”

    “另外,王伟业只守土不开疆,所以跟华夏道上基本没有纠葛,但华夏道上人要是在东北三省挑事,那基本是有去无回。当然,这么多年,国外的地下势力在东北三省也是针插不进。”

    “而且,这个王伟业很识大义。”骨头插嘴“所以我们敬重他,一般都尽量不与他发生冲突。”

    骨头的老板也是东北一牛人,作为华夏的重工业基地,东北的重工业有一半属于骨头老板。

    “那就去找王伟业,如果是他手下拿了梅子,就跟他要人,如果不是,那就出钱请他帮忙。”安冬,道上的规矩他懂,平白无故的一地大佬去拜另一地大佬,要么踢场子,要么拜山门。

    “这?”显然,作为东北道上的人物,骨头对王伟业的敬畏已经深陷到骨子里。

    “骨哥,你告诉我们王伟业在哪就行,顺便借用一下你的车。”安冬看出骨头的犹豫。

    “霞光路七号院。”骨头“但你可能很难见到他。”

    “好的,我知道了,那骨哥您先忙,需要您帮忙的我们再找你,”安冬。

    “你们真要去找东北王?”骨头害怕自己刚才没把东北王的厉害透“那可是龙潭虎穴”

    “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要闯一闯。”刀疤四看到安冬已经铁下了心,所以根本没有劝阻,老大干啥自己就干啥,因为自己服这个老大。

    “那你们小心,我再打听打听方姑娘的情况。”骨头下了车,目送着安冬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