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能与不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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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仅有一次出手相助，但曲水兮一直将陌孜然当做大恩人，心心念念想要结实。
从第一次遇见到现在，她们总共遇到过陌孜然两次，一次是堵杀夜凝紫时她出手相助，一次是练级区偶然相遇。
不管哪一次，陌孜然给唐静静的感觉都很微妙，这份微妙并不是源自于性格导致的无法交流，而是因为与她交流时总会感觉自己与她不在一个世界。
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反正大概模式是：你说香菜难吃，她没反应，你说五仁月饼难吃，她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说天气确实不错，她说香菜挺好吃，你和她说再见，她和你挥手告别……几分钟后，她会在私聊里告诉你，她也不喜欢五仁月饼。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是一种因为不熟而产生的错觉，直到此刻听了陌孜然身旁那姑娘的话，这才恍然大悟那种微妙的感觉不是错觉，感情是这位恩人的大脑反射弧太长。
不过恩人的弧长弧短对曲水兮来并不重要，她在听见这个声的瞬间便乐了，转身一把抓住了声音主人的手，开心道：“孜然，竟然在这里遇见你了！”
“孜然好。”唐静静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却见陌孜然瞪着一双有些迷茫的眼，一言不发。
一时间气氛异常尴尬，活像唐静静与曲水兮二人在用热脸贴人冷屁股。
一旁画屏轻咳了两下，笑道：“孜然你还认识斩云阁的四鱼长老啊，真是厉害……”
“啊？”陌孜然努力弧了一下事情经过，恍然大悟道：“噢对，你们的人都散了，怎么不抢boss啊？”
曲水兮愣愣缩回了双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中，唐静静摇了摇头，道：“你们两帮那么厉害，我们怎么抢得过？”
【私聊】[曲水兮]：我是不是太自然熟，被嫌弃了[难过]
【私聊】[亖季鱼]：虎摸，我觉得不是你的问题。
察觉到三人间气氛诡异，画屏连忙开口：“她的弧一向很长的，早就弃疗了。”
“是啊。”陌孜然忽然应了一声，似是接受了一旁画屏的鄙视，结果再开口却发现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是弃疗的帮众嘛，在这里遇见我很正常的，不过在这里遇到你们我挺意外的。”
“不用搭理她，她一会儿就弧过来了。”画屏挥了挥手，善解人意地问道：“你们是来找韩特的吧？需要我帮你们找他吗？”
就在刚才，剑花寒影与鬼手韩特都已在私聊中拒绝了她，彼此间针对这联盟的事纠结了一个多月，两人甚至连面谈的机会都没有给过她一次。
想与一个帮会谈联盟，却连他们帮的帮主都见不到，其中苦逼不言而喻。
正因如此，唐静静听到画屏妹子这句话时感动得不行，连忙应道：“那麻烦你了，我确实有事找韩特帮主，这儿人太多了，我都找不到他！”
“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在那边呢。”画屏说着，一边领路，一边轻推着陌孜然向前。
“谢谢！”唐静静回头对曲水兮眨了眨眼，牵着她的手跟在了画屏与陌孜然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啊？”在联盟未谈好之前，多一个对方帮会的朋友，没准就等于多了一份助力。
“景她十三妹，景色的景，女旁她。”
唐静静向景她十三妹发了好友申请，一旁陌孜然的反射弧竟是奇迹般地短了那么一瞬，认真道：“她叫手癌十三妹！你们可以喊她手癌妹儿或者她妹儿。”
【私聊】[曲水兮]：你听你听！陌孜然的儿化音萌得出神入化！
唐静静关掉私聊框，凑到曲水兮耳边小声笑道：“那我呢？二水儿。”
曲水兮乐得合不拢嘴，将唐静静往一旁推了一把，道：“一般般，四鱼儿。”
“我数比你大！”唐静静笑。
“了不起哦？”曲水兮耸肩：“你这孩子咋就那么天真呢，不过比我多个二，嘚瑟啥呀！”唐静静竟觉无言以对。
陌孜然默默扫了二人一眼，眼中带有几分惊讶。
“孜然你妹啊！你的弧该剪时不剪，不该剪的时候剪那么短！”景她十三妹还沉浸在被陌孜然拆台的不满中，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身旁斩云阁两人一来一往间的嬉戏，一心执着地为自己做着辩护：“我明明就快治好了！”
“你们找韩特啊，韩特在那儿呢！”陌孜然抬手一指，唐静静顺着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正在和身旁女琴音谈话的鬼手韩特。
鬼手韩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目光循声望去，却见到了自己最近最不想见的亖季鱼，一时间那种被自家人卖了的忧伤涌上了心头。
【帮会】[亖季鱼]：活捉弃疗帮主一只，三儿云儿，要来一起接客吗？
【帮会】[三苏鱼]：我嫌弃接客这个词，不过求旁听。
【帮会】[逆风斩云]：我嫌弃儿化音[拜拜]
【帮会】[亖季鱼]：等等，忽然想起一件事，三儿来陪我，斩云你找个地方自己凉快一下吧。
【帮会】[逆风斩云]：可以，不过我能问为什么吗？
【帮会】[亖季鱼]：当然，我隐约记得鬼手韩特不待见飞花逐月的原因是一叶障目比他帅，我怕你坏事儿。
【帮会】[逆风斩云]：[流汗]反正你们总有一百种嫌弃我的方式就对了。
【帮会】[达菲鸡]：o(*≧▽≦)ツ┏━┓[拍桌狂笑!]
【帮会】[灯雾]：o(*≧▽≦)ツ┏━┓[拍桌狂笑!]
【帮会】[江纥]：都别忙刷屏，严肃点！
【帮会】[桃子果冻]：o(*≧▽≦)ツ┏━┓[拍桌狂笑!]
【帮会】[桃子果冻]：江纥姐对不起，我手快了[可怜]
【帮会】[江纥]：我就是想笑一会儿。
【帮会】[江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帮会】[江纥]：我笑完了，你们刷吧。
【帮会】[承一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帮会】[红红火火]：o(*≧▽≦)ツ┏━┓[拍桌狂笑!]
【帮会】[恍恍惚惚]：o(*≧▽≦)ツ┏━┓[拍桌狂笑!]
【帮会】[禾以意浅]：o(*≧▽≦)ツ┏━┓[拍桌狂笑!]
一时间，帮会中刷满了同一个颜表情。
长笙茶楼，五个为联盟之事而来的人，其中两人来自弃疗中心，三人来自斩云阁。
唐静静私心以为，此时此刻的斩云阁已在人数上把弃疗中心战胜了。
桌上气氛十分诡，大家都沉默地喝着系统小二沏的茶。
坐在鬼手韩特身旁的琴音叫湘妃子，是弃疗中心的长老之一，唐静静并未与她有过任何接触，但仅凭感觉隐约断定她是一个沉稳的姑娘，要想靠动动嘴皮子将其拉拢十分难。
【队伍】[曲水兮]：[打哈欠]好无聊，不聊聊天吗？
【队伍】[亖季鱼]：[打哈欠][沉思]聊什么？
【队伍】[三苏鱼]：你们两个都认真一点[沉思]
【队伍】[曲水兮]：我就是个凑热闹的啊[沉思]
【队伍】[亖季鱼]：我多认真。
【队伍】[三苏鱼]：我被你的认真感动了，弃疗的帮主和长老就在眼前，你竟然在思考聊什么。
【队伍】[亖季鱼]：也没别的可以思考了，他们如果说话，我立刻思考别的。
似乎是在给唐静静面子，鬼手韩特忽然轻咳了两声。
一时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被四个姑娘同时注视的感觉让这位单身帮主一时有些紧张。
“那个，联盟的事……”
【队伍】[三苏鱼]：这家伙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我觉得吧……帮你们，总得有个理由，对吧？”鬼手韩特说，“一个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不是打败飞花，不是成为空桑第一大帮的理由。”
“那好朋友帮帮忙？”
“咱俩没铁到那个地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嗯。”唐静静沉吟道：“好巧，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只是韩特帮主，你要真一点想法也没有，用得着每次都花时间搭理我吗？”
“老实说，我一直很想打压飞花的气焰，我甚至敢说不只是我，剑花寒影也一定有这想法。只是想归想，做归做，一叶障目肯定也早看我们不顺眼了，他不也一直没动手吗？”鬼手韩特说着，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这根本不是想与不想那么简单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曲水兮在一旁听得十分茫然，向来把网游玩成单机的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帮会管理每天到底再纠结些什么。
“问题就是，你们是商人，有自己的利益。”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湘妃子忽然抬起头，淡淡说道：“如果我们对飞花出手，飞花为了全心应对，肯定会和你们谈和。到时候你们是会拒绝谈和，全力帮助我们，还是欣然接受，继续做一个绝对中立的商业帮会？前者明显与你们所求利益相冲吧？”
“对。”唐静静并没有反驳。
“那么，如果你们注定选择后者，我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出手？出手后如何善后？因为你们，弃疗从此和飞花结仇，帮里兄弟又会怎么想？”湘妃子说着，弯眉笑道：“我们想帮你，但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真正值得出手的理由，别让我们太过为难吧？”
“我明白了，这是能与不能的问题，谢谢二位。”唐静静说着，起身对二人鞠了一躬，将曲水兮与三苏鱼领出了茶楼。
“说那么半天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三苏鱼瘪了瘪嘴，不满道：“说白了他们就是不想出手嘛。”
“不，弃疗想出手，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唐静静说着，看了看身旁的曲水兮，道：“我想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需要试试。”
虽然仅有一次出手相助，但曲水兮一直将陌孜然当做大恩人，心心念念想要结实。
从第一次遇见到现在，她们总共遇到过陌孜然两次，一次是堵杀夜凝紫时她出手相助，一次是练级区偶然相遇。
不管哪一次，陌孜然给唐静静的感觉都很微妙，这份微妙并不是源自于性格导致的无法交流，而是因为与她交流时总会感觉自己与她不在一个世界。
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反正大概模式是：你说香菜难吃，她没反应，你说五仁月饼难吃，她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说天气确实不错，她说香菜挺好吃，你和她说再见，她和你挥手告别……几分钟后，她会在私聊里告诉你，她也不喜欢五仁月饼。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是一种因为不熟而产生的错觉，直到此刻听了陌孜然身旁那姑娘的话，这才恍然大悟那种微妙的感觉不是错觉，感情是这位恩人的大脑反射弧太长。
不过恩人的弧长弧短对曲水兮来并不重要，她在听见这个声的瞬间便乐了，转身一把抓住了声音主人的手，开心道：“孜然，竟然在这里遇见你了！”
“孜然好。”唐静静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却见陌孜然瞪着一双有些迷茫的眼，一言不发。
一时间气氛异常尴尬，活像唐静静与曲水兮二人在用热脸贴人冷屁股。
一旁画屏轻咳了两下，笑道：“孜然你还认识斩云阁的四鱼长老啊，真是厉害……”
“啊？”陌孜然努力弧了一下事情经过，恍然大悟道：“噢对，你们的人都散了，怎么不抢boss啊？”
曲水兮愣愣缩回了双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中，唐静静摇了摇头，道：“你们两帮那么厉害，我们怎么抢得过？”
【私聊】[曲水兮]：我是不是太自然熟，被嫌弃了[难过]
【私聊】[亖季鱼]：虎摸，我觉得不是你的问题。
察觉到三人间气氛诡异，画屏连忙开口：“她的弧一向很长的，早就弃疗了。”
“是啊。”陌孜然忽然应了一声，似是接受了一旁画屏的鄙视，结果再开口却发现她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是弃疗的帮众嘛，在这里遇见我很正常的，不过在这里遇到你们我挺意外的。”
“不用搭理她，她一会儿就弧过来了。”画屏挥了挥手，善解人意地问道：“你们是来找韩特的吧？需要我帮你们找他吗？”
就在刚才，剑花寒影与鬼手韩特都已在私聊中拒绝了她，彼此间针对这联盟的事纠结了一个多月，两人甚至连面谈的机会都没有给过她一次。
想与一个帮会谈联盟，却连他们帮的帮主都见不到，其中苦逼不言而喻。
正因如此，唐静静听到画屏妹子这句话时感动得不行，连忙应道：“那麻烦你了，我确实有事找韩特帮主，这儿人太多了，我都找不到他！”
“我刚才好像看见他在那边呢。”画屏说着，一边领路，一边轻推着陌孜然向前。
“谢谢！”唐静静回头对曲水兮眨了眨眼，牵着她的手跟在了画屏与陌孜然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啊？”在联盟未谈好之前，多一个对方帮会的朋友，没准就等于多了一份助力。
“景她十三妹，景色的景，女旁她。”
唐静静向景她十三妹发了好友申请，一旁陌孜然的反射弧竟是奇迹般地短了那么一瞬，认真道：“她叫手癌十三妹！你们可以喊她手癌妹儿或者她妹儿。”
【私聊】[曲水兮]：你听你听！陌孜然的儿化音萌得出神入化！
唐静静关掉私聊框，凑到曲水兮耳边小声笑道：“那我呢？二水儿。”
曲水兮乐得合不拢嘴，将唐静静往一旁推了一把，道：“一般般，四鱼儿。”
“我数比你大！”唐静静笑。
“了不起哦？”曲水兮耸肩：“你这孩子咋就那么天真呢，不过比我多个二，嘚瑟啥呀！”唐静静竟觉无言以对。
陌孜然默默扫了二人一眼，眼中带有几分惊讶。
“孜然你妹啊！你的弧该剪时不剪，不该剪的时候剪那么短！”景她十三妹还沉浸在被陌孜然拆台的不满中，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身旁斩云阁两人一来一往间的嬉戏，一心执着地为自己做着辩护：“我明明就快治好了！”
“你们找韩特啊，韩特在那儿呢！”陌孜然抬手一指，唐静静顺着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正在和身旁女琴音谈话的鬼手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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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三苏鱼]：我嫌弃接客这个词，不过求旁听。
【帮会】[逆风斩云]：我嫌弃儿化音[拜拜]
【帮会】[亖季鱼]：等等，忽然想起一件事，三儿来陪我，斩云你找个地方自己凉快一下吧。
【帮会】[逆风斩云]：可以，不过我能问为什么吗？
【帮会】[亖季鱼]：当然，我隐约记得鬼手韩特不待见飞花逐月的原因是一叶障目比他帅，我怕你坏事儿。
【帮会】[逆风斩云]：[流汗]反正你们总有一百种嫌弃我的方式就对了。
【帮会】[达菲鸡]：o(*≧▽≦)ツ┏━┓[拍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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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江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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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会】[承一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帮会】[红红火火]：o(*≧▽≦)ツ┏━┓[拍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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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静私心以为，此时此刻的斩云阁已在人数上把弃疗中心战胜了。
桌上气氛十分诡，大家都沉默地喝着系统小二沏的茶。
坐在鬼手韩特身旁的琴音叫湘妃子，是弃疗中心的长老之一，唐静静并未与她有过任何接触，但仅凭感觉隐约断定她是一个沉稳的姑娘，要想靠动动嘴皮子将其拉拢十分难。
【队伍】[曲水兮]：[打哈欠]好无聊，不聊聊天吗？
【队伍】[亖季鱼]：[打哈欠][沉思]聊什么？
【队伍】[三苏鱼]：你们两个都认真一点[沉思]
【队伍】[曲水兮]：我就是个凑热闹的啊[沉思]
【队伍】[亖季鱼]：我多认真。
【队伍】[三苏鱼]：我被你的认真感动了，弃疗的帮主和长老就在眼前，你竟然在思考聊什么。
【队伍】[亖季鱼]：也没别的可以思考了，他们如果说话，我立刻思考别的。
似乎是在给唐静静面子，鬼手韩特忽然轻咳了两声。
一时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被四个姑娘同时注视的感觉让这位单身帮主一时有些紧张。
“那个，联盟的事……”
【队伍】[三苏鱼]：这家伙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我觉得吧……帮你们，总得有个理由，对吧？”鬼手韩特说，“一个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不是打败飞花，不是成为空桑第一大帮的理由。”
“那好朋友帮帮忙？”
“咱俩没铁到那个地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嗯。”唐静静沉吟道：“好巧，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只是韩特帮主，你要真一点想法也没有，用得着每次都花时间搭理我吗？”
“老实说，我一直很想打压飞花的气焰，我甚至敢说不只是我，剑花寒影也一定有这想法。只是想归想，做归做，一叶障目肯定也早看我们不顺眼了，他不也一直没动手吗？”鬼手韩特说着，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这根本不是想与不想那么简单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曲水兮在一旁听得十分茫然，向来把网游玩成单机的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帮会管理每天到底再纠结些什么。
“问题就是，你们是商人，有自己的利益。”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湘妃子忽然抬起头，淡淡说道：“如果我们对飞花出手，飞花为了全心应对，肯定会和你们谈和。到时候你们是会拒绝谈和，全力帮助我们，还是欣然接受，继续做一个绝对中立的商业帮会？前者明显与你们所求利益相冲吧？”
“对。”唐静静并没有反驳。
“那么，如果你们注定选择后者，我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出手？出手后如何善后？因为你们，弃疗从此和飞花结仇，帮里兄弟又会怎么想？”湘妃子说着，弯眉笑道：“我们想帮你，但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真正值得出手的理由，别让我们太过为难吧？”
“我明白了，这是能与不能的问题，谢谢二位。”唐静静说着，起身对二人鞠了一躬，将曲水兮与三苏鱼领出了茶楼。
“说那么半天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三苏鱼瘪了瘪嘴，不满道：“说白了他们就是不想出手嘛。”
“不，弃疗想出手，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唐静静说着，看了看身旁的曲水兮，道：“我想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需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