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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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往三喜身上爬,妈握住我的屌子,对准三喜的屄洞说:“用力插吧。”

    我屁股向下沉压,拚命把屌子往屄里挤,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感觉就象套了橡皮,紧的要命。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连忙把屌抽出来,看到红红的,有不少血水。妈说三喜被我破处了,还说她是头一回操屄,要我轻点,以免她受不了。

    三喜的屄洞实在太紧,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上不动,知道我泄了便说:“来喜你怎的,这么快就泄?”

    我说:“三喜的屄太紧,操起来虽然舒服,但难以持久,忍不住就泄了。”

    妈点头说:“三喜就象我,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就泄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屄,他那没用的废屌,才勉强适应的了。”

    妈说到这里,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一眨眼功夫,几十年就这样过了,妈老了,来喜亦长大成人了……”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哭得很伤心,骂我是畜生、妈是淫妇。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对我说:“来喜别理她,这骚货过了今晚,平静下来就没事的。”

    我问:“我这样操她,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

    妈笑道:“你少操这份心吧,三喜这骚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操她,后天再操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骚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强奸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屌子插入她的屄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屌子插进屄洞,感觉越来越滑,我经常操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骚货被我操的起水了。

    自从强奸了三喜,我和妈操屄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喜让我操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的奸情?”

    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着来喜的屌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屌子插入妈的屄洞,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屄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屌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体,那屌屌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好?”

    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屄子,很用劲,连屄毛也弄了个湿透。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屌子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屌弄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屌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奸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奸?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还有我这妈存在?”

    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