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黎明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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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看清了林漪的样子反而停下了脚步，惯性让他有些前冲，最后停在了横七竖八的“战场”前。
他上下打量着林漪，小姑娘狼狈的不得了，白裙子都变得灰扑扑的，撕裂开的裙摆还有一丝一丝的线头，最紧要的，血淋淋的裙子，实在扎眼的不得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林漪方才经历过什么，尤其她看着他的眸子还是这样清澈又无辜，憋着一泡泪，看起来柔弱的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心里面揪着疼，这折磨真叫人难捱。
顾衍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缓下步子慢慢靠近他的女孩。
她还是好看极了，就算是破败的巷子，就算是这样的难堪，她依然漂亮的发着光。
“漪漪……”
他柔声喊他，蹲下/身子看她，目光专注。
林漪在他叫她的那一瞬间红了眼眶，呜咽中还带着小委屈，“你不是不理我了嘛，不是不认识我吗？现在跑过来干嘛？”
“我……”
“我不听我不听，你奏凯！”
“……”
林漪伸出手就推他，本来蹲着的顾衍差点被他推倒在地。
顾衍往后退了一步，抵住摔倒的趋势。
林漪看见他没倒下就来气，又要再推，却被他眼疾手快擒住了双手，也就那么一拉一带，林漪被他拉的往前倾，莫名其妙就扑倒在他怀里。
受伤的手上传来糯湿温热的触感，林漪靠在坚硬的怀抱，眼睛蓦地睁大。
“流氓，你干嘛！你你你……唔……”
被用力按进了怀里，林漪的脸埋在顾衍的胸口，有清爽干净的皂角香和少年清冽又混杂的荷尔蒙。
几乎把她的伤口都舔了一遍，刺刺的疼和麻麻的温柔，被舌苔磨砺过的触觉十分奇异，有种变态的上瘾。
本来酝酿好的乱七八糟都被他吃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林漪目瞪口呆，不好意思的感觉从脸上挥发，唔，好烫，好像要烧起来了。
“还疼吗？”
“……”我、我靠，不要对我启用温柔一刀啊，麻蛋！老子怎么会是那么容易投降的人！
“嗯？”
“……”
“快告诉我呀……”
“……疼、疼的！”麻麻，救命！我被一刀斩了！/(tot)/~~
“那就再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
“……………………”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亲你了！”
“…………………………”亲就亲，求憋说，太羞人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犯规！耍赖皮！！！(*/w╲*)
顾衍都不用看她的神色，轻轻的笑声回荡在胸腔，温柔好听，还有得逞的意味。他一手抱住林漪的身体，一手熟稔地捏住了林漪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来。
他的嘴角有轻扬的弧度，眼色清透迷离，在路灯下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有烟笼云山的美丽。
红宝石耳钉折射出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少年的脸越凑越近，直到近得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
温柔的气息将她笼罩，抱住她身体的力道越收越紧，唇舌缠绕，有吞噬她的热情，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
害怕透过相交的气息而传递，他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心好像在此刻落了地，还好没有事，还好没有发生让他后悔的事情。
一个吻能解决很多事情，譬如说不听话的小姑娘的脾气。
唇瓣还带着湿漉漉的痕迹，分开的时候，嘟嘟的唇瓣都有些微肿，是被他疼爱过的痕迹。
“别害怕，我在的。”
“就说的好听，刚刚那么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啊？”
林漪嘴上没有饶人，但是行动已经缴械投降，她细长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撅着的小嘴好像都能挂个油壶了。
顾衍啄了啄林漪的唇瓣，声音带着叹息，“这里那么乱，你随随便便跑过来知道有多危险吗？我要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只怕你今天都出不来这个门。”
“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用激将法把我逼走咯？我是你的头号粉丝，那你是我的什么呀？还送早餐什么的，你怎么那么没品，跟人乱说！背后嘀嘀咕咕的算什么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好汉！”顾衍被噎的没话，他愣了半晌才憋出了几个字。
“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男神！”
“噗……”一口老血！“有你那么自恋的吗？变态！！！”
林漪撩起了袖子，挣扎着逃开顾衍的怀抱，“诶嘿，我今天还非得跟你掰扯掰扯，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我可告诉你……唔……”
又被亲的失去了力气，林漪这种老司机都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这肺活量，简直可怕……
“你可什么？”
“我可、可……”
“嗯？”
“……”好生气噢！！！
这一言不合就要开车不是我的专利的嘛？怎么顾衍也学会了！！！好气好气！
林漪别过脑袋表示宝宝不开心了，宝宝被武力镇压了！
顾衍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心里痒痒的，又在她脸上啄了啄，轻轻凑在她的耳边，佯装出崇拜又满足的模样，“啊~最爱的漪漪女神，我是你的腿部挂件啊。”
“……”说、说的好听！哼！！！
“唔，就是你的腿部挂件，贴在宝贝腿上的那种。”
“……”魂、魂淡，你手放在那里啊喂，流氓快住手！！！(╯‵□′)╯
司机看着明明在面前却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二人，心里塞的都要心梗了。
无奈地揉了揉麻木的脸蛋。唔，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尤其槽点好多，又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
最最最主要的：小小姐！请关爱单身狗啊摔！当心小动物保护协会会来找你们的噢！这是要闪瞎单身狗的钛合金狗眼啊！！！
林漪斜眼：塞狗粮难道不是关爱狗狗的方式吗？！
顾衍：就是，我读书少，你表骗我！
司机：…………对不起，我要静静，这个没有爱的世界，请允许我做个悲伤的表情。
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还要收拾，两人温存了片刻，顾衍的理智就回笼了。
他把衣服又重新罩在了林漪身上，扶着她站起来，他仔仔细细又把林漪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大碍，才算是真正舒了口气。
“谢谢你。”他走到了司机身边，语气真诚，看司机似乎也受了伤，脸色带上了些许歉疚，“这里很乱，是三不管地带，要不是有你，漪漪也许就……”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后面的话想想也知道是什么。
“……”司机眨巴眨巴眼睛，看到顾衍身后不停打眼色的林漪，只能尴尬笑笑，“没有没有，保护小小姐是我的责任！”
“虽然是责任，但是有那么多人，你也不容易。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我受到的伤害来自小小姐……
并没有大碍。
但是，小小姐，求不要做掰断小黄瓜的动作啊喂！很猥琐的好不好！
不知道get了什么东西的司机一脸正经地把目光挪到了顾衍身上，似乎是小小姐看上的男人，也好像就是上次那个救了小小姐的男人，“先、先生，虽然您看起来和小小姐关系匪浅，但是您方便把名字告诉我吗？我们需要进行排查，以防……”
“等等，求别逗了好吗？我和谁在一起我喜欢就好了，还需要排查？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林漪简直莫名其妙，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特别好的家世，但是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吧。
这对于顾衍来说，不就是狗眼看人低吗？他该如何自处？
顾衍拉住暴跳如雷的林漪，神色淡淡的，笑意犹在，“我叫顾衍，是漪漪学校的同学，如你所见，我还是个小混混，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已故，父亲欠了债不知所踪，我受社会关照长大，现在混的吊儿郎当，过着有这一顿没有下一顿的生活，说实在的，我确实没有资格和你们的小公主在一起。”
他说的云淡风轻，笑意并不减。但是将自己赤/裸地剖白在另一个人面前，本来就是撕开了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真相，林漪都能预见他心里的滋味。
“顾衍……”
“没事，这是事实。”
他转头冲她笑笑，摸摸小姑娘的发丝，从容不迫。
“唔，先生说过的话我会记得的，谢谢您的配合。”司机不带个人感情的说着，认真记下顾衍说的话。
他对面前的少年没有喜恶，但是好看的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总不会太差，就是不知道没有见过顾衍的老爷和少爷还有小少爷会怎么样。
想想家里的情况，司机讳莫如深。
“天色已晚，小小姐可以跟我回去了吗？”司机朝顾衍点点头，转头又对林漪如是说着。
林漪吃了一瘪，看司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他们自己都说完了，她还能说啥？
她真的很想赖在顾衍身边不要走，但是想想酒吧的情况，她也不能不识时务，只能用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眼巴巴地盯住顾衍，拼命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然而顾衍来这里本就是谈事，带着林漪是铁定不方便的，他忽略了林漪的眼色，伸手捋过她的发丝，温柔怜惜，“先回去吧，太晚了，我明天再去找你。”
“……”
“听话，我还有事，别让我担心好吗？”
他难得正正经经地那么说话，林漪不由被他带着跑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好吧，那我们……”
“我会给你发消息的，回去记得包扎下伤口，要消毒，别感染了。”顾衍没让她的话说下去，他摸着林漪的发丝，珍重地在她发顶置下一吻，“晚安，我的宝贝。”
“……”哎，好好好，回去就回去。
林漪嘟着嘴抱了抱顾衍，抵着他的胸口点点头。尔后，他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向巷子口……
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如果这条巷子永远走不完就好了。林漪看着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心里默默想着。
当然了，最好后面跟着的巨型电灯泡也不要有，还怪我给你塞狗粮？我也觉得你很扎眼的好不好！
司机欲哭无泪：怪我咯？
顾衍看清了林漪的样子反而停下了脚步，惯性让他有些前冲，最后停在了横七竖八的“战场”前。
他上下打量着林漪，小姑娘狼狈的不得了，白裙子都变得灰扑扑的，撕裂开的裙摆还有一丝一丝的线头，最紧要的，血淋淋的裙子，实在扎眼的不得了。
他根本无法想象林漪方才经历过什么，尤其她看着他的眸子还是这样清澈又无辜，憋着一泡泪，看起来柔弱的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心里面揪着疼，这折磨真叫人难捱。
顾衍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缓下步子慢慢靠近他的女孩。
她还是好看极了，就算是破败的巷子，就算是这样的难堪，她依然漂亮的发着光。
“漪漪……”
他柔声喊他，蹲下/身子看她，目光专注。
林漪在他叫她的那一瞬间红了眼眶，呜咽中还带着小委屈，“你不是不理我了嘛，不是不认识我吗？现在跑过来干嘛？”
“我……”
“我不听我不听，你奏凯！”
“……”
林漪伸出手就推他，本来蹲着的顾衍差点被他推倒在地。
顾衍往后退了一步，抵住摔倒的趋势。
林漪看见他没倒下就来气，又要再推，却被他眼疾手快擒住了双手，也就那么一拉一带，林漪被他拉的往前倾，莫名其妙就扑倒在他怀里。
受伤的手上传来糯湿温热的触感，林漪靠在坚硬的怀抱，眼睛蓦地睁大。
“流氓，你干嘛！你你你……唔……”
被用力按进了怀里，林漪的脸埋在顾衍的胸口，有清爽干净的皂角香和少年清冽又混杂的荷尔蒙。
几乎把她的伤口都舔了一遍，刺刺的疼和麻麻的温柔，被舌苔磨砺过的触觉十分奇异，有种变态的上瘾。
本来酝酿好的乱七八糟都被他吃掉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林漪目瞪口呆，不好意思的感觉从脸上挥发，唔，好烫，好像要烧起来了。
“还疼吗？”
“……”我、我靠，不要对我启用温柔一刀啊，麻蛋！老子怎么会是那么容易投降的人！
“嗯？”
“……”
“快告诉我呀……”
“……疼、疼的！”麻麻，救命！我被一刀斩了！/(tot)/~~
“那就再亲亲，亲到你不疼为止。”
“……………………”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我要亲你了！”
“…………………………”亲就亲，求憋说，太羞人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好犯规！耍赖皮！！！(*/w╲*)
顾衍都不用看她的神色，轻轻的笑声回荡在胸腔，温柔好听，还有得逞的意味。他一手抱住林漪的身体，一手熟稔地捏住了林漪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来。
他的嘴角有轻扬的弧度，眼色清透迷离，在路灯下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有烟笼云山的美丽。
红宝石耳钉折射出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少年的脸越凑越近，直到近得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
温柔的气息将她笼罩，抱住她身体的力道越收越紧，唇舌缠绕，有吞噬她的热情，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
害怕透过相交的气息而传递，他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心好像在此刻落了地，还好没有事，还好没有发生让他后悔的事情。
一个吻能解决很多事情，譬如说不听话的小姑娘的脾气。
唇瓣还带着湿漉漉的痕迹，分开的时候，嘟嘟的唇瓣都有些微肿，是被他疼爱过的痕迹。
“别害怕，我在的。”
“就说的好听，刚刚那么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啊？”
林漪嘴上没有饶人，但是行动已经缴械投降，她细长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撅着的小嘴好像都能挂个油壶了。
顾衍啄了啄林漪的唇瓣，声音带着叹息，“这里那么乱，你随随便便跑过来知道有多危险吗？我要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只怕你今天都出不来这个门。”
“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用激将法把我逼走咯？我是你的头号粉丝，那你是我的什么呀？还送早餐什么的，你怎么那么没品，跟人乱说！背后嘀嘀咕咕的算什么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好汉！”顾衍被噎的没话，他愣了半晌才憋出了几个字。
“那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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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老血！“有你那么自恋的吗？变态！！！”
林漪撩起了袖子，挣扎着逃开顾衍的怀抱，“诶嘿，我今天还非得跟你掰扯掰扯，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我可告诉你……唔……”
又被亲的失去了力气，林漪这种老司机都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这肺活量，简直可怕……
“你可什么？”
“我可、可……”
“嗯？”
“……”好生气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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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轻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心里痒痒的，又在她脸上啄了啄，轻轻凑在她的耳边，佯装出崇拜又满足的模样，“啊~最爱的漪漪女神，我是你的腿部挂件啊。”
“……”说、说的好听！哼！！！
“唔，就是你的腿部挂件，贴在宝贝腿上的那种。”
“……”魂、魂淡，你手放在那里啊喂，流氓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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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衣服又重新罩在了林漪身上，扶着她站起来，他仔仔细细又把林漪检查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大碍，才算是真正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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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后面的话想想也知道是什么。
“……”司机眨巴眨巴眼睛，看到顾衍身后不停打眼色的林漪，只能尴尬笑笑，“没有没有，保护小小姐是我的责任！”
“虽然是责任，但是有那么多人，你也不容易。是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我受到的伤害来自小小姐……
并没有大碍。
但是，小小姐，求不要做掰断小黄瓜的动作啊喂！很猥琐的好不好！
不知道get了什么东西的司机一脸正经地把目光挪到了顾衍身上，似乎是小小姐看上的男人，也好像就是上次那个救了小小姐的男人，“先、先生，虽然您看起来和小小姐关系匪浅，但是您方便把名字告诉我吗？我们需要进行排查，以防……”
“等等，求别逗了好吗？我和谁在一起我喜欢就好了，还需要排查？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林漪简直莫名其妙，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特别好的家世，但是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吧。
这对于顾衍来说，不就是狗眼看人低吗？他该如何自处？
顾衍拉住暴跳如雷的林漪，神色淡淡的，笑意犹在，“我叫顾衍，是漪漪学校的同学，如你所见，我还是个小混混，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母亲已故，父亲欠了债不知所踪，我受社会关照长大，现在混的吊儿郎当，过着有这一顿没有下一顿的生活，说实在的，我确实没有资格和你们的小公主在一起。”
他说的云淡风轻，笑意并不减。但是将自己赤/裸地剖白在另一个人面前，本来就是撕开了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真相，林漪都能预见他心里的滋味。
“顾衍……”
“没事，这是事实。”
他转头冲她笑笑，摸摸小姑娘的发丝，从容不迫。
“唔，先生说过的话我会记得的，谢谢您的配合。”司机不带个人感情的说着，认真记下顾衍说的话。
他对面前的少年没有喜恶，但是好看的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总不会太差，就是不知道没有见过顾衍的老爷和少爷还有小少爷会怎么样。
想想家里的情况，司机讳莫如深。
“天色已晚，小小姐可以跟我回去了吗？”司机朝顾衍点点头，转头又对林漪如是说着。
林漪吃了一瘪，看司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他们自己都说完了，她还能说啥？
她真的很想赖在顾衍身边不要走，但是想想酒吧的情况，她也不能不识时务，只能用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眼巴巴地盯住顾衍，拼命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然而顾衍来这里本就是谈事，带着林漪是铁定不方便的，他忽略了林漪的眼色，伸手捋过她的发丝，温柔怜惜，“先回去吧，太晚了，我明天再去找你。”
“……”
“听话，我还有事，别让我担心好吗？”
他难得正正经经地那么说话，林漪不由被他带着跑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那好吧，那我们……”
“我会给你发消息的，回去记得包扎下伤口，要消毒，别感染了。”顾衍没让她的话说下去，他摸着林漪的发丝，珍重地在她发顶置下一吻，“晚安，我的宝贝。”
“……”哎，好好好，回去就回去。
林漪嘟着嘴抱了抱顾衍，抵着他的胸口点点头。尔后，他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向巷子口……
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如果这条巷子永远走不完就好了。林漪看着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心里默默想着。
当然了，最好后面跟着的巨型电灯泡也不要有，还怪我给你塞狗粮？我也觉得你很扎眼的好不好！
司机欲哭无泪：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