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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遇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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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可近午,伊蔓贝拉从熟睡中醒来。她睁开凤目,正看到赵无恤炯炯有神的大眼。看他的摸样,似乎已经盯了很久。她眼角一挑,甜腻腻地道:“看什么呢?”

    成熟的美人不经意间挥洒出致命风情。赵无恤被美人的妩媚之态迷住,竟忘记答话。

    伊莎贝拉瞧着情郎呆傻的模样,心中浮上一丝甜蜜。她伸出玉手捂住赵无恤的双眼,撒娇道:“别看啦,人家要穿衣服。”

    “我偏要看。”

    赵无恤拉下伊蔓贝拉的手,依旧盯着不动。

    绕是过来人,伊蔓贝拉也不免有些害羞。她毕竟昨夜才把身子给眼前的人,几年寡居使她今天与新娘子无二。

    “你一边去,不许看。”

    她说着往外推赵无恤。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赵无恤抱住美人,令其动弹不得。

    “人家不嘛。”

    伊蔓贝拉无奈施起撒娇大法。这可是不分年龄大小,每一个女人都会的必杀技。

    “那我不管,你有本事就不穿,反正天不早了,都快过响午了。”

    赵无恤同样握有无赖战术。

    “坏蛋!”

    伊莎贝拉凤目横赵无恤一眼,挣脱怀抱。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赵无恤大腿搭过去,盘住美人玉腿。

    伊莎贝拉第一时间感觉到臀沟中多出的热虫子,不禁惊呼道:“你又要干什么?”

    “做早操啊!”

    赵无恤搅住美人细腰。

    伊蔓贝拉急拉开赵无恤的手,爬起来,幽怨地道:“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开玩笑,开玩笑啦。”

    赵无恤尴尬直笑。

    伊莎贝拉瞪他一眼,去找衣服。亵衣不能再穿。她只好单穿长裙。

    赵无恤比她更利索地爬起来。不过他瞧到美人胸部时,眼立刻直了。没有亵衣保护,薄薄的长裙根本遮掩不住她丰满的双峰。那清晰可见的轮廓和明显凸出的双点形成似隐还露的致命诱惑。

    伊蔓贝拉从赵无恤的反应中发现异样。她抓起亵衣,护住胸部,急冲出书房往卧室奔。她走的慌。注意力又放在不走光上。结果在一个拐角撞上另一人。

    两个人齐齐跌坐地上,待看清对方面容,表情却又不同。伊莎贝拉撞地人是米妊。她第一反应是很不好意思。

    米妊一副玩味地笑容直瞧伊莎贝拉。她很快发现伊莎贝拉手中的亵衣以及身上的异样,这样一来,她的眼神又变得极为暧昧。

    伊蔓贝拉再受不了,赶忙起身,飞也似的逃跑。

    “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啊!”

    米妊在身后大声地喊道。

    伊莎贝拉听到这话打个踉跄。差点栽到在地。

    米妊轻笑着扭身而去。她来到书房时,赵光恤已经收搭妥当自个。不过书房内仍是一片狼籍,处处可见昨晚大战的痕迹。

    赵无恤瞧着她视线不停在各处遗迹间转移,脸皮再厚也挺不住。

    他告罪离去。

    帕科早就神经气爽地起来。他和赵无恤见面后,又不免一番暧昧谈话。

    “小子,我干女儿你也吃了,下步做什么?”

    “嘿,你那瓶欢乐酒还剩不少吧。”

    赵无恤诡秘的笑道。

    “去,别想打它地主意。你抢了我干女儿还不够么!”

    帕科毫不客气地道。

    “好好。看你一大把年纪。或许离不开这玩意了,我就不要了。”

    赵无恤气死人不偿命地说起酸话。

    绕是帕科修身养性多年,也几乎气到吐雪。所幸他还有控制力,不上赵无恤的当,压住怒火道:“你知道爱护我这样的老人就好。”

    赵无恤听帕科顺杆子爬。没有办法。他转移话题道:“我再去一趟多尔城。”

    “因为莱莉?”

    帕科昨夜听赵无恤谈过小姑娘的由来。

    赵无恤点点头,道:“莱莉是从多尔送来的,复兴同盟肯定没有离开。”

    “可是你上回扑了空,这次再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啊。”

    帕科提出疑问。

    “不一样,上次以为他们已撒离,现在看来没有。既然开立商会没被放弃,在明面上就肯定有据点。这就是突破口。”

    赵无恤分析道。

    “有理。”

    帕科点点头。“这种事我不能拦你,不过你得保证安全回来,伊莎贝拉可在家等着呢。”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玩完。”

    赵无恤自信地道。他没有急着走,而是又陪伊莎贝拉度过一个完美的夜晚。放开胸怀的美妇听闻情郎出行,不顾初夜的疲惫,硬是又承欢一夜。

    第二天,赵无恤起个大早准备上路。他没有带莱莉,小姑娘所知很有限。他把她托付给伊蔓贝拉照料。他骑上风吼兽,再度踏上行程。

    这一路非常顺利,不必细表。三天后,他第二次进入多尔城。引入注目的风吼兽仍留在城外。他穿着最常见地灰斗篷毫不引人注目地进了城。

    休息一天后,他溜跶着来到开立商会会长府邸附近的酒馆。这里面人不少。他挑了处能远远望见会长府大门的座位。没有多久,通过和身边的人打屁瞎扯,他变相获得需要的情报。会长大人自两个多月前离开后就没再回来。不过府邸并没荒废,经常有武士出入。

    这一切都验证他地判断,剩下的就是怎么做了。难道又要夜探去抓舌头。他边轻抵美酒,边思索计划。情报完全不明,抓个舌头不可避免。他又想起上次的计划。那回本打算借用教会的武力解决。今番如果能得到确切情报,似乎也该如此做。毕竟对付复兴同盟这样庞大的势力,还是有教会来做更好。只不知多尔城的教会力量如何。不过这不是他愁的。

    他想清未来,遂放下心,开始观察周围地形。

    他勾画好夜间行动路线后,结账离开。这一回他选择从会长府邸门口经过,想希冀能窥探点什么。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尚未走到门口。只见会长家走出两个人。他们身接长剑。显是武士。不过吸引人注意地是其中一人的身影,感觉似曾相似。他见那两人往前方走,本能地扯起斗篷遮住自己慢慢跟上。

    那两人不紧不慢地走了一段路,进入一家酒楼。

    赵无恤不动声色地跟进,在大厅中却没看到那两人地踪影。这难不倒他,他招来侍者,花一个银币买到两人位置。原来他们进入一个单间。他再花一个银币请侍者安排进隔壁单间。

    侍者很有眼色。照办后无声离去。

    此酒楼地单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扳。赵无恤还没有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已清晰请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他哑然失笑,摇头坐回椅子,端起茶杯安稳地听。

    “哥哥,你可真够朋友啊。”

    一个陌生男人贪婪的声音。

    “兄弟客气,这时你应该得的。”

    另一个人也开口说话。

    赵无恤却如遭电噬。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如果没听错,应该是已经死掉的某人所有。他轻巧巧地放下茶杯,来到墙边。隔壁的声音很清楚,没有错。他心中惊讶至极。禁不住想亲眼确认隔壁地家伙是否真是死掉的那个。他摸摸木板。感觉质地一般,不是好木头,硬度有限。他手掌贴到板上,缓慢放出阴劲。很快无坚不摧的真气就把木扳腐蚀头。他手心轻轻一吸,木头碎末毫无声息地落入掌中。一个小小的圆洞即刻出现。

    他收敛住气息,贴近圆洞,隔壁单间一览无余。那两个人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他只扫了一眼,就接耐着惊讶离开。对方也是高手,不得不预防万一。至于那人,正是当初被赵无恤抛进海里的勒布。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能逃过一劫,真是祸害遗千年。

    不过有勒布在。事情就好办了。他也不用费心再去夜探会长府邸,勒布就是最好的舌头。没有一个体验过分筋错骨手,完全背叛过复兴同盟的家伙再适合了。

    他安坐回椅子,静听勒布和同伙的对话,两个人并没哟谈复兴同盟地事,而是尽说些风月话题。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他知道了勒布待会儿要去会情妇,这顿饭乃是收买其同伙,令其帮忙掩饰万一地。

    赵无恤听到勒布主动制造出良好环境,放下心品尝上来的佳肴。

    隔壁两人没有吃喝多久。只听勒布道:“我可要先走了,兄弟尽清地喝,帐我已结了。”

    “哥哥替小弟多上一回啊!”

    另一人淫笑着大叫。

    勒布臭骂几句,离开屋。

    赵无恤一直注意脚步声,直到声音下楼,方出屋。待离开酒楼就见勒布提着两瓶酒,哼着小曲往北行。他不敢靠前,远远吊着。他用精神锁住勒布的行动,倒不怕跟丢。

    勒布晃晃悠悠,左转右晃走过几个街道,拐进一个偏僻的胡同。

    赵无恤待其进入一家院子,方急速过来。此胡同是死路,两边有六家小院。勒布消失在最里面这家。赵无恤耳听院中没有动静,轻飘飘挂在院墙上,只探出半个脑袋。他看院中毫无人迹,心中犹豫是否冒险进去。这可是白天,万一屋中往外瞧,可无所遁形。

    这时屋中忽然传来一声女人轻笑,接着是勒布安稳女人的声音。

    赵无恤听此放下心。他双手一撑,身子轻飘飘地飞起,无声落入院中。

    接着脚尖点地,飘到门口旁边。他贴着墙,能比较清晰地听到屋中的声音。里面的动静很熟悉,他不仅经常听到,更常常体验。那是男女欢爱前调情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他轻易把握住。

    这又使他犯愁,难道又要在这种时刻冒然闯入。他几天前可是刚刚如此对待过安瓦尔。要说罪大恶极,勒布绝对过于安瓦尔。利来商会的会长顶多算见色起意,谋财害命,还犯罪未遂。

    勒布可是黑暗法师作恶的帮凶。终身不举的惩罚对其来说并不过份。让其无后总比生孩子没屁眼强。

    赵无恤思索再三。还是放弃这个诱惑地想法。勒布是高级上阶武士。非安瓦尔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比。现在的情形又和偷袭大师级牛人特拉简不同。他不清楚屋中情形,万一惊动,甚至于引发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他老实地守在门口,想等勒布出来时一举擒下。

    这时屋中动静渐大。他能清楚听到里面正在进行地运动。免费地春戏没听多久。他开始对自己的谨慎感到可笑。想想勒布再看到他的反应,恐怕连抵抗的胆子都没有吧。他还玩什么偷袭。想到这,他轻拉开门走进屋。

    勒布和其情人正在奋战。根本没留心外间事。

    赵无恤毫不客气地拉张椅子坐下。他边品尝勒布带回的美酒,边聆听内屋淫靡的乐章。

    “不知道这家伙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机会再享受,先让他玩够吧。”

    他的善心没有发多久,里面激烈地运动嘎然而止。“这才多长时间,太挫了吧。”

    他心中腹诽着,全然不顾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是多么的变态。

    不过勒布的情人也不是一般人物。只听她撒娇道:“人家还要!”

    赵无恤听着这浪语也能想像到里屋的女子风骚模样。

    “好啦,宝贝,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一定满足你。”

    勒布安慰着。

    “哼!”

    那女人显然颇为不满。

    “好了。先陪我喝两杯。然后再来。”

    勒布不得不妥协。

    “那好。”

    那女子欢快的答应。接着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赵无恤根据声音判断的出来者定是那女子。若是勒布,即使有伤,脚步声也不会如此沉。

    果然,几息后,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奔出来。她看到端坐椅子上地赵无恤。捂着嘴呆住。

    赵无恤肆无忌惮地扫视美人娇躯。身材虽然一般,但是脸蛋还不错,尤其眉目中透着一股狐媚,显然是一个嗜淫地狐狸精。他嘿嘿一笑道:“怎么样,要不要哥哥我陪你!”

    美人此时梦醒,尖叫着护住双峰和下身。她扭头就往内屋跑。

    勒布急下床。接住美人,只听她道:“有人,外面有人。”

    他已经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遂在腰间里上一件衣服,抓起长剑窜出去。等他看清来人,想缩回去已经来不及。他坎坎不安地立定,眼珠溜溜直转。

    “好久不见,来来,喝两杯。”

    赵无恤一副主人模样,举起酒杯示意。

    勒布举棋不定,心中犹豫是立马转身逃命,还是与虎谋皮。

    “怎么,勒布老弟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哥哥了。”

    赵无恤颇为玩味地道:“我是不是应该庆祝老兄居然能保住命啊。”

    这句话帮助勒布想起以前海上的经历,记起眼前家伙的凶悍。他放下逃走的心,举步走过来。

    “来来来,我们叙叙旧。”

    赵无恤虚伪地热情道。

    勒布很不领情,厉声道:“你已经杀过我了,还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追究之前地事,”

    赵无恤好整以暇地道:“从法律来讲,对你的刑罚已经实施,你能活命是你运气好。我不能再次施刑。”

    勒布心中大定,紧张的神色立刻一缓。

    赵无恤见此,不禁冷笑,“如果你获救后就此重新做人,那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不过你又回来这里,继续做复兴同盟的帮凶,那可是二进宫,罪加一等!”

    勒布听到前面已感觉不对,待赵无恤说完,嗖地抽出剑,红色斗气即刻散出。

    “不要激动。”

    赵无恤连摆手,“动手不能解决问题。”

    又斜眼瞧着勒布,道:“你觉得打得过我么?”

    勒布立时气馁。他状态最好时也完全不是赵无恤的对手。何况现在旧伤未好。他颓然收回斗气,把剑插回剑里。

    赵无恤见此,笑道:“就是嘛,我又没说一定要杀你,何必自己走极端。”

    “你什么意思?”

    勒布警惧地打量赵无恤。

    “我会把你交给另外一方,由他们决定你的生死。”

    赵无恤答道。

    “谁?”

    勒布急问。

    “教会。”

    赵无恤盯着勒布道。

    果然,勒布长出一口气。教会最仇视地是黑暗发誓。他范的罪虽重。但不是不可能活命。教会可向来是让人赎罪的地方。

    “说说你回来后的新情况吧。”

    赵无恤用冰冷的眼神打量勒布,“你应该不会再想品尝分筋错骨手地滋味。”

    勒布身体不由一哆嗦。他毕生难忘几个月前地痛苦,也下定决心不再体验。他很老实的招出一切。

    事情也什么可说的。复兴同盟一如既往的偷偷摸摸。圆礁岛正式被放弃。开立商会会长府邸也被半放弃。什维利并没因无人偷袭而怀疑勒布,但没再搬回会长府邸。他已经把佩贾男爵的庄园做为新总部。

    会长府邸这个套子干脆被保留下来,希冀能吊到一两条鱼。而被什维利手下怀疑的勒布正好负责埋伏。适才跟他喝酒的人是另一个头目。

    “除了佩贾男爵,还有什么人被复兴同盟掌握。”

    赵无恤问出关键问题。

    “我不知道。”

    勒布苦笑道:“什维利嘴上说信任,实际不然。

    我在会长府,整天无所事事,他到底在做什么。真地不清楚。跟我喝酒的家伙其实也是监视我。否则我根本不必如此讨好他。“赵无恤看得出来,勒布过得很不顺心,想想以前单独带领一队人负责运送小孩这样极端重要的事,如今却负责守着一个明显无用的圈套,而且还被自己人监视。其郁闷可想而知。当然,他可不会同情勒布。

    “会长府里有多少人?”

    “不一定,没事时五六十,平时二三十。”

    勒布道。

    “你对什维利了解吗?”

    赵无恤对这个冒出的头目很有兴趣。

    勒布摇摇头,道:“除了分配任务,平时没见过。不过,他做的事跑不了拉拢控制本城上流人物。这时同盟主要发展方向。”

    “你清楚佩贾男爵庄国里的情况吗?”

    赵无恤又问。

    勒布又是摇头。“我不常回去,没机会知道。”

    赵无恤很失望,显然勒布已经被排除在复兴同盟核心之外,根本没机会再接触重大秘密。

    “自从逃回来后,我根本就没做过什么坏事。”

    勒布又自我辩解道:“就是什维利要你们的外貌资料,我都是瞎编的。”

    “我既然要把你交给教会,你地生死就不是我能决定地,这些话还是留着给修士们说吧。”

    赵无恤毫不客气地打断。

    “好,这可是你说的。”

    勒布忙道。

    “放心,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赵无恤冷笑道。

    勒布大点其头,深以为然。

    “跟你喝酒的家伙知道的多吗?”

    赵无恤又不放弃地问。

    “他地位不高,即使知道也有限,而且他大部分时间都和我在一切,应该不会知道太多。”

    勒布斟酌着道。

    “那在佩贾男爵庄国外还有没有深悉隐秘地高层人员?”

    赵无恤又想出新的切入点。

    勒布觉得事关自己的小命,也在拚命想。他思衬良久方道:“要知道隐秘的,或许会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