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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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阵子葛七桃迷上了打麻将,上门来给她当牌搭子的人快排成长队,这会儿她喜欢上打游戏,家里小仓库已经堆了好几款游戏机,都是别人送的。

    “阈阈,你来奶奶就高兴了,我们囝囝又体面又乖的,以后不准带礼物了啊。”说着葛七桃笑眯眯地看着姜阈,怎么看怎么满意。

    姜阈点点头,被葛七桃牵着走去大餐厅。

    “奶奶不至于吧...”走到餐厅的葛北思眼睛都看直了:“今天家里就我们几个,几个菜啊?”

    葛家的大餐厅是个能转动的红木大圆桌,这会儿圆桌上的菜已经摆了一半,听厨房的动静,厨师还在热火朝天。

    “怎么不至于?”葛七桃拉着姜阈坐下:“阈阈整天忙着学习,难得来找我,我肯定要好好招待的。”

    “奶奶真不用了!”姜阈也开始阻止:“要不让厨师别做了,我们吃不下多少,我和北思来之前还喝了不少东西。”

    “对!奶奶你看我肚子!”葛北思撩开外衣,给葛七桃展示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

    和两个小孩周旋片刻,葛七桃最终还是十分不情愿地去厨房让厨师停下了,三人坐了半个圆桌开始吃饭,葛七桃没吃两口便问:“阈阈啊,最近你爸妈管你是不是越来越严了?”

    姜阈搁了汤勺,“嗯”了声。

    “噢哟,可怜了。”葛北思心疼道:“还有半年,等你高考了我再去跟你爸爸妈妈说,让你暑假跟我出去。”

    姜阈笑了下,脸上鲜少带些童真的期待:“好的,谢谢奶奶。”

    “奶奶你再这样,他爸妈可能真要记你仇了。”葛北思拿着筷子,一本正经道。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四市联考前,姜秉泽和闵萱答应了姜阈,说只要他考到联考第一,就可以答应他一个要求。

    之后成绩出来姜阈第一,他直说想出国玩两个月。

    姜秉泽和闵萱一听立马拒绝了,他们以为的要求,也不过是放一个星期假、或者给些奖金、再夸张一点,也就是国内找个地方旅个游。

    最多不超过半个月,回来姜阈还得继续补课。

    姜阈大概率知道自己的愿望没法达成,在葛北思问的时候便随口说了,葛北思一回家就给葛七桃说了这事儿,葛七桃知道后当晚就上了姜家的门,给姜阈讨说法。

    当时姜阈在房间里做题,只听到外面吵了一阵儿,等自己出去的时候,父母面色难看地看着他:“阈阈,收拾收拾东西,出国吧。”

    当时葛七桃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冲姜阈挑眉:“阈阈,打算去哪儿?费用奶奶给你全包!”

    于是姜阈才得到了这样一个两个月的假期,这两个月他一直漂在海上,偶尔抵达各大港口,再换船,继续航行。

    这是姜阈出生以来最自由的时刻,来自葛七桃奶奶的馈赠。

    “高考了阈阈就十八啦,他们管不了。”葛七桃道:“你也是噢,之后别光顾着玩了,到时候奶奶陪你去看看学校。”

    葛北思要念的学校已经差不多定了,葛家已经在那座城市为她购置了房产,她一去便能入住。

    “知道了知道了!”葛北思无语地搅着自己的饭,对自己即将一个人出国念书的未来感到烦躁和茫然。

    这顿饭结束后葛七桃安排了司机送姜阈回去,等姜阈走后,葛七桃让葛北思帮她找个行李箱。

    “您要出门啊?”葛北思问。

    葛七桃风风火火地上楼:“嗯,我北京一姐妹生病了,我得去看看她,本来晚上走的,你给我说阈阈要来,我就让他们帮我改了航班,明早走,快,我那个最大的行李箱呢?怎么找不着了。”

    葛北思愣了下,转身去仓库里帮奶奶找行李箱,找到后送去葛七桃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保姆阿姨也被她叫了上来收拾。

    “奶奶你要去多久啊?收这么多东西?”葛北思看着没地下脚的地方,主动退出房间站在门口问。

    “过了年回来,她以后坐不了飞机了,只能我过去,我多陪她一阵。”葛七桃边收拾边道。

    葛北思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才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今天梁东言去北京、和明天奶奶也要去北京,这两件事之间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总归让她有种隐隐的第六感,似乎在未来,这两件事总会产生联系。

    姜阈九点后到的三堡街,到了之后他没有先回家,而是进了南楼,在7栋楼下抽了支烟后,掏出手机给一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背包在震动,已经上车两个小时、正把吃剩下的食物打包放好的梁东言感觉到。

    但手机就在他手里攥着,梁东言神色莫名地脱下书包,打开。

    最大那层里都是自己的笔记和书,还有姜阈给的文具、以及自己不肯还给姜阈的围巾。

    但背包依旧在震动,梁东言开始翻书包隔层,在打开外侧最小的那个隔层、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愣了一下。

    震动消失了。

    但两秒后,那支花哨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最小的隔层也被屏幕照亮。

    梁东言恍惚了会儿,才伸手把手机拿出来,屏幕上来电显示只有两个字:姜阈。

    “喂。”梁东言接起电话,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姜阈声音淡淡的,周围听着很安静。

    “嗯,我知道。”梁东言把手机拿下来,陌生地看了一眼,又看向搁在座椅上的自己的手机,再重新将手机拿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