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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奶妈养母也疯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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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儿听了丁坝的话,也爬上了暖玉床上,好在这暖玉床十分宽大,荣儿上去了也不觉得挤。

    丁坝早已伸在将田妈妈肚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让一旁的四个丫鬟忙拿了绢巾将他的左右手上的淫水揩尽,边对荣儿道:“荣弟,为兄的已将两位奶妈的老穴都给你空出来了,你要怎样玩这两个老骚穴,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为兄在一旁为你打气加油,让我这两个奶妈好好疯狂一下!”

    荣儿看着两妇那大大叉开的老胯,道:“大哥不和小弟一起玩她们?”

    丁坝道:“为兄的可不能和你比,适才玩时射得太多,现下得好生休憩,一会儿才有力气和荣弟一起去给你八个嫂子唱‘后庭花’呀!”

    荣儿听之忍不住一笑,道:“却不知小弟和你这两位奶妈玩过之后,这鸟儿是否还能如现在般坚挺?”

    丁坝笑道:“你放心,一会儿你真让两位奶妈弄得泄了,为兄这还有‘春风雨露丸’呢,保管让你大鸟儿再翘起来,为兄一会儿也要吃,八个嫂嫂的‘后庭花’今个你我兄弟是唱定了,哈哈……”

    八个少奶奶一听,都是脸儿一红。她们各个才让荣儿操丢了身,在池中或坐或躺的在水中休息,原想丁坝的两个奶妈十分淫荡,胃口也极大,荣儿如要再将她们两个老骚穴喂饱,定然会累得筋疲力尽,那阳精只怕也早泄了,他哪里再有精力再来操众姐妹的后庭。而此时,丁坝有重提此事,她们那逐渐平静的心又荡漾起来。

    大少奶娇嗔道:“你们兄弟两如此贪玩,也不怕弄坏了身子?”

    七少奶亦道:“荣弟弟年纪尚小,怎能吃少爷那‘春风雨露丸’?”

    丁坝笑道:“这‘春风雨露丸’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吃了它,可以补肾强精元阳亢奋,对荣弟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你老公我这总共也才只有十八粒,你道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吗?老七,你该不会是怕后庭被荣弟开苞吧!”

    七少奶绯红了脸儿,娇羞道:“少爷又再说人家,人家不来了嘛!”虽是如是说,但她的右手却悄悄地在水下伸到屁股缝,轻抚着娇嫩的屁眼。

    荣儿听得暗笑不已,心道丁坝这小乌龟到也风趣的紧,见两个奶妈都叉着大腿,将老胯对着自己,神态淫荡的买弄着风情,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个老奶妈的身上,对丁坝和他几个老婆的调笑之语也不放在心上。

    此时,胡妈妈和田妈妈那才经丁坝大手撑过的两个老穴都还未完全复原,仍是洞开着,里面的深红色老穴肉清淅可见,穴口的紫黑穴唇片都外翻着,上面沾着湿滑的淫水,情景极是诱人。

    田妈妈一边舔着嘴唇,右手一边在自己胯间的老穴唇上搓揉,两眼紧盯着荣儿的“大鸟”,那神情就似要将它一口吃了一般。

    荣儿早已看到了田妈妈的淫荡样,知道这个外表慈祥的老妇人,一旦骚浪起来,可够得男人来应付。伸手先在她张得开开的老胯上摸了一把,笑道:“田妈妈,适才胡妈妈已用嘴吃了荣儿的鸟儿,你也来吃一吃吗?”

    田妈妈就等着这句话呢,闻言立即伏在荣儿的胯间,肥唇一张,就将那只昂首挺胸的“大鸟”吞进了口中,那贪厌的样子,就象在吃着一根美味可口的大香肠。

    “哇,慢点,可别将宝贝给咬掉了!”荣儿低头看着她吞吐的样子,担心地道。

    胡妈妈将她那对松软肥大的奶子送了过来,一对又长又大的紫黑奶头在荣儿的眼前直晃,一边道:“荣哥儿不要耽心,田大姐的嘴上工夫可比我好多了,定会服侍得你很舒服!来,你也来吃一吃奶妈的奶子,这可是少爷从小就最喜欢吃的大奶子呀!”

    荣儿见她那对黑黑的大奶头上面还留着适才丁坝吃过的牙印,心道:“老荡妇,丁坝喜欢吃你的老奶子,你道小爷我也喜欢吗?”刚要拒绝,但一瞟见丁坝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着,转念又想:“丁坝这小乌龟当这两个老奶妈是宝,当然也希望我也把她们当作宝,我可不能作出半点厌烦的样子!”再看看胡妈妈那两只紫里透黑的长大奶头,确实十分诱人,如不是嫌丁坝才吃过,自己早已将它们吃进嘴里了。这么粗长的大奶头,对于他这个今天才开荤的少年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想吃才怪呢!

    “也罢!他连老婆奶妈都可以与我共享,我又何必在乎他的口水。”想着,双手握住胡妈妈那对松垂大奶,将它们拉得长长的,使两只大奶头并在一起,一口全含进了嘴里。只因那两只奶头太过长大了,含在嘴里,肉嘟嘟的令他忍不住用牙齿使劲咬了一口。

    胡妈妈“哎呦”一声,皱眉道:“我的小哥儿,轻点咬,那可是肉长的!”

    丁坝笑道:“胡妈妈,你别怪荣弟,他从小到大,可从没吃过你这么大的奶头,此时吃了,自然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就咬了,只要没有咬掉就行了。”

    荣儿吐出了那对大奶头,迷恋的看着它们,叹道:“真的好大对奶头呀,吃起来真舒服!”

    丁坝得意道:“怎么样,这下知道为兄说的话不假了吧,为兄还有四个奶妈也十分够味,要不要为兄的也把她们叫进浴室来?让你好生享受下我这六个奶妈的妙味,她们可是各有各的特色呦!”

    荣儿感激道:“大哥实在待小弟太好了,不过今日就别叫了,小弟恐心有于而力不足呀!不如改天小弟再来时,再和另外四位奶妈玩吧!”

    丁坝道:“也是,那你快好生和田妈妈她们玩吧,要操得她们老骚穴求饶才行呦!”

    荣儿揉着手中的两个松软的大奶子,笑道:“小弟一定尽力,两位奶妈如此美妙,小弟好喜欢!”

    此时,田妈妈含着他“大鸟”的嘴逐渐使出了口技功夫,弄得他整个下身舒爽难当,尤其当她那湿润的舌头在里面不停的舔着他的guī头和马眼时,一股股钻心的快感从那儿一直传遍全身。

    “唔……好……好舒服……”他又忍不住开始挺动“大鸟”了。田妈妈没有像胡妈妈那样被挺得喘不过气,她很有技巧的顺着他的挺动迎合着嘴巴,使荣儿“大鸟”在她嘴里挺动起来,如同操穴一样。

    “田妈妈的口技果然厉害!”荣儿从她嘴里抽出“大鸟”赞道,然后让她和胡妈妈并排躺在暖玉床上,大张两腿,将两个紫黑的阴户挺出来,他则轮番将头埋在两妇的老胯间,仔细玩赏着两个就经风霜的老骚穴。

    他先凑近田妈妈的老穴上,发现田妈妈的穴唇虽没有胡妈妈的肥大,但那个老阴核紫艳艳的,却比胡妈妈的老阴核要挺凸得多了,而且她的穴毛依然浓密乌黑,不似胡妈妈那稀疏几根灰白的穴毛,好似个老白虎一般。

    他适才看了丁坝将双手分别伸进了这两个老穴中玩弄的情景,十分羡慕,此时,他也依葫芦画瓢,将两只手分别齐腕挤进两个老穴里,也不管两个老妇如何浪叫呼痛,手儿便在里面捣弄扣玩起来,同时将两个老骚穴的大小深浅都比较了一翻。

    田妈妈哼哼呻吟道:“荣哥儿,你怎么和少爷一个样,喜欢将手伸进老穴里来玩,都快撑死老妇了!如此用手把老穴撑得大了,一会儿你那‘大鸟’操进来可就不好玩了!”

    胡妈妈却扭动着老屁股浪道:“玩吧,只要荣哥儿玩得高兴,随便怎样玩老骚穴都行。”

    荣儿抽出了湿漉漉的双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骚呀!真是两个老骚穴,看来真是越老穴越骚呀!”

    田妈妈浪笑道:“我们这么大岁数还挺着老穴让你玩,你还挑三拣四的!”

    荣儿笑道:“小生这里给二位大妈赔不是了!”说着伸下嘴去,在两个老骚穴上各亲了一口,抬起头来又道:“这下可满意了吧?”

    胡妈妈淫笑道:“要把你那只大鸟儿操进我们两个老骚穴里来,大妈们才满意呢!”

    田妈妈也挺高自己张得开开的老骚穴道:“快呀,大妈们等不及了!”

    荣儿看着两个老妇的骚胯,叫道:“乖乖的不得了,贪得无厌呀!”说着抬起田妈妈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她那松弛的老屁股,“大鸟”对着那紫黑的老肉洞,“噗哧”一声连根操了进去。

    田妈妈的老穴虽然宽大,但荣儿的“大鸟”却够粗够长,这一下大guī头直操在老穴心子上,操得田妈妈连声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奶妈了……”

    荣儿毫不停留,立即展开一轮疯狂抽chā。他知道,对于这种大骚穴,只有记记重击,才能令对方感到刺激快活。那“大鸟”儿,在田妈妈的老穴里,上下左右四处冲捣,就象只大老鼠在洞里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四处乱穿。

    田妈妈的老穴里淫水很多,大鸟儿在里面操起来滑爽无比,加上田妈妈在下面淫声浪语,频频施展床功,老屁股随着抽chā有节奏的挺动,老穴亦开始随之旋动着,弄得荣儿越操越快活,心道:“原来操老穴真是很好玩呀!”

    一旁观战的丁坝和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各个都专心观赏。对荣儿坚硬持久的大鸟和田妈妈虽老尤浪的胴体叹赞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荣儿趁着田妈妈喘息之机,抽出“大鸟”,转而来到胡妈妈的胯间,准备易地再战。胡妈妈早已翘高了两腿,挺着淫水兮兮的紫黑老穴等待荣儿光临。

    荣儿笑道:“哈!胡妈妈等急了?”双手伸过去抱住她那比田妈妈更加肥大多肉的老屁股,将大鸟凑到大张其口的老穴前,先用大guī头在那两片肥厚的老阴唇间磨弄一会儿,又抵着老阴核揉动几下。

    只见胡妈妈忍不住情急地扭动着老屁股,使老骚穴一耸一耸的,似要择人而噬,一边浪叫着:“快……快操进来……狠狠地操进来……老穴痒死了……小冤家……别再逗老妇了……”

    荣儿只觉她那老阴唇柔软而多肉,老穴里火热湿润,笑道:“好了,这就来了!杀呀!”喝声中,“大鸟”整个插入老穴里。

    胡妈妈呻吟出声:“好呀……真是个大鸟儿……把老穴都涨满了……”跟着她老穴开始吞吐起来,同时吟道:“来吧……好好……享受……大妈的老穴里的温柔……”

    荣儿年轻的肉棒深深地挺在她那温暖柔和的老穴里,那经历了无数岁月风情的老穴,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温暖和爱抚,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韵和风味……荣儿将年轻的肉棒在胡妈妈温柔的老穴中搅动着,由浅到深,紧紧地抵着老穴心子,然后由深到浅,在穴口的两片肉唇上揉磨……他此时操胡妈妈的老穴,远比适才操田妈妈时的老穴要温柔得多。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虽然两个都是老穴,但插进田妈妈那个老骚穴时就不由自主的想狂操,狠不得将她的老穴操烂;而插进胡妈妈那多肉的老穴时,反而生出一种历尽沧桑的温柔情怀,仿佛通过和她的交合,体味着她过去的雪雨风霜。

    一旁的丁坝和众少奶看得都呆了,他们弄不懂,为何都是老穴,荣儿操两个奶妈的情景却大不相同,一个似狂风暴雨,一个似温柔似水?

    只是这一点,连荣儿自己也都搞不清楚。当他再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肉棒”,准备操进田妈妈的老穴时,田妈妈老屁股一扭,闪了开去,荣儿一记操了个空,不由问道:“田妈妈,你怎么了?”

    田妈妈用手捂着老穴,道:“荣哥儿,你操胡妈妈时如此温柔体贴,操我时为何操得那样狠?”

    荣儿抱住田妈妈的老裸体,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怎么,田妈妈的老穴受不了?”

    田妈妈道:“谁说受不了?你就是把田妈妈的老穴操烂,也由着你呀!只是田妈妈也想尝尝你操胡妈妈时的那种温柔的操法!”

    荣儿右手握着她的一只大奶子揉玩着,边道:“狠的、温柔的操法,你们两个老穴都会尝到的,只是时间上的先后而已,来,这下荣儿就温柔的操你!”话落让田妈妈换成“隔山取火”的姿势,两手撑床,象母狗一样的趴着,将个老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那老屁眼和老骚穴都大大亮了出来。

    “好圆的老屁股!”荣儿跪在她的老屁股后面,双手捏弄着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赞叹着,一边用手将“大鸟”对着老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一阵轻柔地深入浅出,操得田妈妈将老屁股向后耸动迎合起来,口中还浪哼着道:“好呀……再使劲点操呀……再快一点……”

    荣儿双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对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松软大乳,小腹一边逐渐加大向前冲操的力量,道:“田妈妈,这可是你要我使劲操的呦?”

    田妈妈头发散乱着,卖力地耸动老屁股,浪叫着道:“对……荣哥儿……你还是向开始那样使劲操……这个老穴吧……操烂它吧……噢……”

    荣儿暗笑她犯贱,看来操得她越狠,她就越快活!她的老穴虽然宽松了点,但更适合“大鸟”在里面狂放玩耍。

    此时,胡妈妈也在旁边撅起了个肥大的老屁股,趴在床上,只听她浪叫道:“荣哥儿,老妇的姿势也准备好了,你该操我了!”

    荣儿道:“好,两个老屁股都要操,别急!”话落立即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大鸟,马上来到胡妈妈老屁股后,插进她的老穴里操弄起来。

    他一个大鸟在两个老骚穴里来回操弄,没操一会儿,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毕竟,他才操丢了八个嫂嫂年轻的浪穴,费了很多体力,此时又遇上两个饱经风霜老骚穴,虽然操起来快活的紧,但他的体力腰力都已承受不住。于是又换了个“倒浇蜡烛”姿势,他仰躺在暖玉床上,那大鸟儿一柱擎天在胯间竖起,田妈妈和胡妈妈像玩接力“棒”一样,轮流跨坐在上面用老穴吞吐“大鸟”。

    别看两个老奶妈岁数不小,但浇起荣儿这根“大肉烛”来,却都毫不含糊,老屁股一起一落的,又好看又俐落,不时赢得一旁观战的丁坝和众少奶的赞美与喝彩。

    只听大少奶道:“胡妈妈,你这倒浇蜡烛的姿式做得好漂亮哟!”

    四少奶道:“其实田妈妈的姿式也不错呀,你看她适才骑在荣儿身上,全身一上一下的颠簸,两个大奶子上下飞舞,活象骑马的女斗士!”

    丁坝笑道:“这算什么!那男女交合的《闺房十八式》,她们可是式式都精通!平日里不是也教了你们很多式吗?”

    八少奶道:“弄来弄去,还是这招‘倒浇蜡烛’让荣弟弟最省力!”

    五少奶道:“可不是,荣弟连操了我们姐妹八个,适才又用‘力扛泰山’的姿式操了两个奶妈那么久,全身体力消耗当然大了,早就该用这个姿式休息一下了,让两个老淫妇累一下,自己去套弄荣弟的那根大蜡烛!”

    丁坝看着五少奶邪笑道:“老五,你这么关心荣弟的体力,是不是屁眼浪得慌,怕一会儿荣弟没有体力来操你那浪屁眼了?哈哈……”

    五少奶娇羞不已,道:“少爷,你就会瞎想……人家是怕荣弟累着了,你却来笑人家!”

    荣儿躺在暖玉床上,享受着两个老穴的轮流套弄,耳听着丁坝和五少奶的言语,也忍不住被逗笑了,也凑趣道:“谢谢五嫂子的关心,一会儿小弟操嫂子的屁眼时,一定会卖力地操!”

    五少奶脸儿羞得绯红,娇嗔道:“死荣儿,人家关心你,你也来取笑人家,我不管了,让两个奶妈的老穴吃死你好了!”

    荣儿忙道:“五嫂子,可别不理小弟,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小弟给你赔礼了!”说着将捏揉胡妈妈大奶子的双手收回来,在头上一拱手。

    二少奶笑道:“荣弟,你要再不赔不是,当心我们五妹子一会儿可不给你操她那白生生的浪屁眼哩!告诉你,五妹子前面的浪穴属于门户重叠的极品穴,这个荣弟是体味过了,但是她后面的屁眼也是后庭中的妙品!在我们八个姐妹中,也只有五妹才能有此造化!五妹的屁眼少爷是弄过的,不信你可问少爷呀!”

    荣儿听得大奇,不由望向丁坝。丁坝得意地笑道:“不错,老五原是山西大同人,那一年山西闹灾荒,她随父逃难来到成都,是我慧眼识宝,在人群中发现了她,收做老婆。山西大同的女人可是天下闻名,天下奇女异穴多出其地,老五想是从小就坐坛子,不但坐出了个门户重叠的妙穴,而且还坐出了个嫩肉堆积的妙屁眼!哈哈……”

    五少奶早羞得将头埋在了身旁三少奶的怀里。荣儿听得入神,也似乎忘记了享受身上还有两个老穴轮流倒浇蜡烛的乐趣,问道:“大哥,你好厉害,真是慧眼识宝呀!五嫂子的屁眼与其他嫂子的屁眼有何不同,你倒说说?”

    丁坝笑问道:“你五嫂子的屁眼你刚才不是也用舌头伸进去舔过的吗?难道没觉得和其他嫂子的不一样?”

    荣儿道:“没有太在意哩!”此时,在他身上套弄的轮到田妈妈,只见她面向着荣儿的脚一方,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奋力地上下抛动着松软的老屁股,而荣儿那又红又粗的“大鸟”便被她紫黑的老穴不停的吞进去又吐出来。胡妈妈则坐在荣儿的右脚上,将他右脚五个脚趾塞进水淋淋的老骚穴里磨弄着,以解轮空时的瘙痒。她和田妈妈只顾着和荣儿交欢,对于丁坝和荣儿讲些什么倒没在意。

    丁坝回味的道:“你五嫂子的屁眼外看和其他嫂子没什么区别,但是里面可就大不一样了!一般妇人的屁眼,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屁股大肉多一些的胖妇,屁眼的肉和油都要多一些,男人的大鸟操进去时感到要滑爽容易些,而且里面柔软紧实;另一种是屁股瘦小,身材纤细的妇人,此种妇人的屁眼十分紧窄,且屁眼内肉少油稀,男人头一次操这种屁眼,便如给处子开苞一般艰难,需在大鸟上抹些口水,在屁眼里也要灌些口水,才好将东西弄进去。所以说喜欢唱后庭花的男人,都喜欢找大屁股的肥胖妇人来玩。”

    二少奶插嘴道:“难怪少爷只给大姐、四妹、五妹和八妹她们四个大屁股的后庭开了苞,原来是嫌我们剩下的四个姐妹的人瘦屁股小,怕开垦起来时艰难痛苦!”

    大少奶笑道:“这说明少爷心疼你们呀,怕给你们弄痛了,舍不得给你们的浪屁眼开封哩!”

    八少奶道:“二姐,其实这屁眼让男人操,舒服的是男人,我们女人可挺辛苦的,没有什么乐趣!”

    丁坝笑道:“那是少爷操你们屁眼的次数太少,你们还没吃到其中的妙味,我听老爸说,人家大都的那些王孙公子和王妃贵妇们,喜欢唱后庭花瘾头比正常交欢还大,那些达官贵妇和王妃们的浪屁眼一天被弄个几次都不过瘾,在床上非此不欢呢!在大都,连窑子里的女人也是各个随时准备着接待那些专好后庭花的男人,屁股大的窑姐儿在大都那可是最吃香的了!所以,当你们的屁眼用得次数多了,就能体会出个中的乐趣了!”

    八个少奶奶以及四个丫鬟听得暗暗吐舌。心里都想这大都的蒙古老爷们和夫人们为何都会喜欢这个调调?

    三少奶忍不住笑道:“那大都里的王妃和贵妇,岂不是各个都是屁股特别肥大的大屁股女人?”

    丁坝笑道:“不错,听老爸说,他上次在大都见到的那个大将军的夫人,屁股大得象磨盘呢!”

    荣儿道:“那五嫂子的屁股也不是特别大呀?为何又算屁眼中的妙品?”

    丁坝道:“老五的屁眼妙就妙在此,别看她屁股不是特别大,但她屁眼里的嫩肉可是那些大屁股女人也比不过的!她屁眼里的嫩肉也如同她那门户重叠的阴户一样,层层堆积在屁眼里,弹性又特别好,让男人的大鸟儿操进去如同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实的肉套子里,虽然很紧窄,但仍能很容易就操进去,那种感觉,只有荣弟你自己操进去时才能体味得到!”

    荣儿听得心中激动,又看了看池中五少奶那白嫩浑圆的肥臀,想象着自己的大鸟操进那个肥臀里的美妙感觉。

    他这里一激动,胯下那被田妈妈老穴吞吐的大鸟儿就更加坚硬涨大,乐得田妈妈连呼过瘾,老屁股越发不知疲倦的上下飞舞,屁股蛋子在坐落下来时,与荣儿的腹股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轻快而有节奏的声响。

    一旁观看的八个少奶见此情景。都不得不佩服田妈妈那高超的技巧和充沛的体力,这对于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来说,确实令人敬佩。

    胡妈妈又何尝不是呢?她扭动着肥大的老屁股,让老穴含着荣儿的右脚趾,旋呀磨的。荣儿只觉自己的脚趾似被一个湿淋淋的温热的“嘴吧”吸吮着,包容着,一个忍不住,把脚趾用力往那湿热的“嘴巴”深处顶。

    “哦……”胡妈妈叫起来:“坏荣儿!你倒是轻点呀,老穴虽老,可也是肉做的呀!”

    荣儿笑道:“胡妈妈原谅荣儿一时无法控制,还不是怪你那老穴把荣儿的脚趾弄得痒痒的!”

    胡妈妈淫道:“你就只有一个大鸟,大妈也只有用你的脚趾解解痒了。”说着用手拍了下前面正在努力干活的田妈妈道:“你够了没有?可该我了!”

    田妈妈此时正值高潮前期,哪容分心,老屁股起伏得越发激烈,喘着大气,喉咙发出要死一样的呻吟声。

    荣儿也感到她的老穴里越来越热,穴内四周的肉壁开始剧烈蠕动起来,心知她高潮将临,笑道:“田妈妈,让荣儿再送你一程!”说罢,双手从下面托着她两半肥软的老屁股,帮她上下套弄,双脚则蹬在暖玉床上,小腹顺着老穴套动的节奏,一下下向上挺刺。上下一起用力,“大鸟儿”次次都能重重的捣在她的老穴心子上,有过了二十来下,只听得田妈妈一声浪嚎,老屁股重重地压在荣儿的腹股上,抽搐了好几下,才全身无力的瘫在荣儿身上,软作一团。

    荣儿的大鸟在她老穴的套动和高潮时的蠕动下,也险些支持不住差点泄精,好在他想到还有胡妈妈这个老骚穴还未解决,极力强忍才将快感憋了回去,喘了口大气,抚摩着田妈妈大汗淋漓的老屁股,叹道:“想不到田妈妈的高潮这样激烈,荣儿差点让你弄得尿出来哩!”

    田妈妈此时满足的回过头来,老脸上也布满了高潮时的红晕,淫媚的说道:“好荣儿,老穴让你操得好快活!大妈喜欢死你了!”说着慢慢地抬起老屁股,将那根仍然高挺的大肉棒退出了老穴。只见它红红的,上面尽是田妈妈老穴中的淫水,田妈妈爱怜地将嘴又凑过去,将水淋淋的大guī头一口含进了嘴里。

    胡妈妈一旁道:“田大姐,你爽完了还不肯放过荣儿呀,又用上嘴来了!你忘了老妹还在一旁等着呢?”

    田妈妈忙吐出guī头道:“哦,老姐的不是,老姐实在太爱这个宝贝了,所以……来,你快来套进去吧!”

    荣儿笑道:“好了,这下荣儿来主动好好喂一喂我们胡妈妈的老骚穴!”不等胡妈妈跨上身来,他已经起身,挺着笔直的大鸟立在床边。

    胡妈妈经验是何等的丰富,立刻知道他要以老汉推车的姿式来操自己,高兴的不得了,淫浪地道:“看不出来荣哥儿的招式还挺多呢!你年纪青青,从哪里学得这么多床上招式?”

    荣儿当然不会说是从丁老爷的五个夫人那里学来的了,笑道:“老穴梆子,你只管挺着老穴挨操就是了,问那么多作甚!”

    胡妈妈浪笑道:“老穴认错了,荣哥儿只管用大鸟儿狠狠教训老穴吧!”说着立刻爬到床边,将个肥大的老屁股挺出床沿仰躺着,两条大肥腿高高的叉开举起,一个紫黑的老穴鼓鼓地亮在胯间。

    荣儿双臂夹住了她的双腿,大鸟儿照着那洞开的老穴直推了进去!这一记狠推,推得胡妈妈那个肥大的屁股蛋子往床里移了一小节。

    胡妈妈“噢……”的一声叫道:“好呀,使劲往里捅,大妈的老穴任你……捅个够……”

    荣儿咬牙恶狠狠地道:“我会的,老穴梆子,我要操烂你这个老淫穴!”话声中,他收腹挺“棒”,往那紫黑的老穴里使劲地冲。

    看着荣儿那健美的男性裸躯,粗壮的臂膀各夹着老妇的一只腿,那坚实的男性臀部随着他大力的挺动显得异常有力!丁坝和一旁众女无不对他的健美裸躯而叫好!

    胡妈妈老穴虽然淫荡,但在荣儿如此有力的攻击下,也很快丢盔卸甲,欲死欲仙了。她的老穴在高潮时比田妈妈抽搐得更厉害,穴内整个肉壁都在颤抖,包里着荣儿的肉棒不停的蠕动,让荣儿又一次体味到了老穴的柔情和威力,加上他的大鸟连操了这么多老少妇人,本也到了快感的顶点,遇上胡妈妈老穴再这么一阵高潮大蠕动,连吸带里,也终于忍不住泄出宝贵的纯阳之精!

    田妈妈知道,他这浓浓的纯阳之精对妇人来说是味绝好的大补品,忙叫道:“好荣儿,给大妈的老穴也射一点阳精,老穴需要它来滋润呀!”说着她也将老屁股挺出床沿。

    荣儿立刻从胡妈妈的老穴里抽出来,又给田妈妈插进去,将最后一点阳精射在她的老穴心里。

    “好了!二位奶妈可满意了吗?”荣儿又从田妈妈的老穴里抽出业已软了的大鸟,照着两个被操得唇张穴开的老阴户就是一人一巴掌。两个大奶妈顿时一同“喔……”了一声,看来荣儿这打在她们老阴户的两巴掌可不轻!

    田妈妈满足的道:“大妈从没如此彻底满足过,荣儿,你真是个男人中的男人!大妈以后怕离不开你了,你要常来操大妈这个老穴呀!不然大妈下半辈子不知要怎么熬呢!”

    胡妈妈笑道:“田大姐,荣儿可是年轻英俊、又受老爷夫人的重视,以后身边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可多得是,又怎会常来操你那个又黑又骚的老穴,今天能让荣儿操一操老穴已是托少爷的福了,可不敢苛求以后荣儿能常来照顾我们呀!”

    荣儿听得颇为感动,双手不由抚摩着她们两个老穴,真诚地道说:“两位大妈放心,小荣儿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今日能与两位大妈合欢玩乐,就是缘份,以后只要大妈们需要荣儿,荣儿只要有空,定会来和大妈们共享合欢之乐。

    何况,两位奶妈的老穴和床上技巧又是如此美妙,小荣儿还舍不得你们这两个老穴梆子呢!哈哈……”他天生开朗顽皮,讲上三句话便没个正形,两个老妇受他感泄,也都乐得欢笑起来。

    丁坝笑道:“荣弟,好生休息一下,吃了这颗‘春风雨露丸’,保管一会儿你又可以威风八面了!”说着又看了看八个老婆,嘻嘻笑道:“你们八个骚货就等着屁眼开花吧!”

    荣儿见状心中好笑:“他自己的老婆的屁眼要让别人操了,他还开心的不得了,哈哈,可见这小乌龟还真是有点变态哩!”笑道:“大哥你也吃一粒吧?”

    丁坝从那绿瓶子里倒出了两粒,将一粒交给荣儿,道:“这可是大哥最好的壮阳药呀,你吃了就会知道它的神奇功效了!”说着将另一粒自己吃了进去。

    荣儿心道:“你从小如此贪色,要是不靠这些灵丹妙药来维持着,只怕早就阳痿不举精尽人亡了!”想着不禁对他又感到有些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