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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失反得

作者:红尘笑笑生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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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夫人!”四个美女齐齐施了一礼娇声道。

    “嗯!”何四方略一点头,说,“坦里怎么样?可有什么地方损坏?”

    “啊!”四个美女彼此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傅玉娘见她们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不由奇道:“你们刚才没感觉到地面一阵剧烈摇晃吗?”

    “没有啊。”

    其中一美女疑惑道,“奴婢们刚才只听见了一阵阵弱弱的闷响声。”

    何四方等三人均感不解,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地下室深处地下十尺且都是用极为坚硬的岩石所筑,而地面上的摇晃震荡主要是海王厦的军队所发射的魔力炮弹在极艳宫附近爆炸,甚至有几枚直接击中到它的外墙所致,地面以上的建筑虽然受到极大震动,但这个震波被地面吸收后传到地下室时就已经影响轻微了,所以处在地下室里的人几无察觉。

    既然地下室没受什么损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何四方也无暇再细究其因,他挥挥手说:“行,我知道了。”

    说罢,转身对南宫修齐一伸手道:“请!”穿过一条不长的八角走廊,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道石壁,不过这道石壁不同于之前见到那种光秃秃的样子,而是漆彩描金,雕龙画凤,十分精美!按动机关后,石壁缓缓分开,顿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南宫修齐立马听出这声音颇为熟悉,细一辨听,正是酒楼里遇到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掳走克琳的那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那个害他栽了一个跟头的垂暮老头所发出来的。

    南宫修齐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石门完全打开他闪身而进。看见那个眫子和垂暮老头正并肩站在一起背对着他,两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并时不时对着前面的某样东西指手画脚。

    由于他们两人身躯的遮挡,南宫修齐看不到在他们的前面是什么东西,不过可以看到的是他们的面前有一张圆形大床,那就很显而易见了,他们正在对躺在床上的克琳评头论足。

    石门开启所发出的闷响声屋里的人都听在了耳里,但他们谁也没回头,只是其中胖子道:“夫人,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毒医圣手’老前辈的杰作。”

    “哼哼!”南宫修齐发出一身冷笑。

    满含杀机的冷笑落在胖子及仲叶的耳里,无异于是一把尖刀戳进了他们的心田,他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飞快地转过身,然而还没等他们看清来者就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耀,紧接着他们就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细若游丝的红光,如一张网般将身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是你!”当看清来者是南宫修齐时,胖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相对于胖子,仲叶的吃惊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眼前这人明明是中了自己的迷毒,就算他武功再强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醒转过来,更不会像这样生龙活虎,仿佛没事人一般。不过当全身被诡异的红光缠住无法动弹时,仲叶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大惊道:“血灵召唤!你使的是血灵召唤?”南宫修齐没答理,快步走到跟前,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张大圆床上躺着的正是克琳,只见她闭着眼睛,像是昏迷,又像是熟睡,表情倒是挺安详,没像是受到过什么痛苦,一头秀发也齐齐整整地散在雪白的床褥上,一点没有挣扎翻滚过的痕迹,这不禁让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的目光下栘时,那刚刚放松的心旋又提了上来,原来他看到克琳身上虽盖着一锦衾,但圆润柔滑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甚至一小半酥乳都隐约可见,而下面整个修长双腿完全露在外面,很显然,锦衾下面的克琳是一丝不挂。

    “说,你对她做了什么?”南宫修齐大怒,一把揪起胖子的衣领吼道。

    “你……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你你我我我的。”

    南宫修齐一脚踹在胖子的身上,“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玩女人,妈的!”说罢,他抽出碧海游龙剑就要朝胖子下身切去。

    这下胖子是慌了,杀猪似地嚎叫:“没、没,我还没碰过她,真、真的没有……”

    “恩公,祁三当家没骗你,他确实还没碰过这个女子。”

    傅玉娘道。

    “哦,是吗?”南宫修齐仍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手中的剑却已停住了。

    “是的是的。”

    祁胖子慌不迭道:“夫人她都为我证明了,啊……夫人,将军,你们这是……”

    直到这时,祁胖子才注意到在南宫修齐的身后还跟着傅玉娘相何四方,在略感疑惑之后顿时恍然大悟,怒道:“何四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无怨无仇……”

    何四方摊开手,作一副无奈状道:“祁三当家,咱们确实无怨无仇,可你和这位兄弟有仇,而这位兄弟对我也有恩,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我。”

    祁胖子又惊又怒。

    这时,傅玉娘走上前道:“恩公,你看这样好不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祁三当家也没把这位姑娘怎么样,不如大家握手言和怎么样?”南宫修齐没有立即言语,而是走到床前,俯身掀开锦衾,细细察看了克琳全身,没有发现一点被蹂躏的痕迹,不过当他的眼光落在了克琳那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一抹杀机悄然浮现。

    原来,南宫修齐看见在克琳的下阴处一缕芳草显得颇为零乱,而且明显有长短不齐之象。他记得很清楚,克琳下体的芳草与别的女人大为不同,既不稀疏也不呈大面积的倒三角形,而是呈一指宽的直线,从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唇,并且每根阴毛长短如一,顺伏的贴在肌肤上。

    可现在看来,除阴毛长短不一外,在下方靠近蜜唇的一小截阴毛居然消失无踪了,很明显有被刮去的痕迹,更让怒不可遏的是,在克琳大腿内侧根部有淡淡的血迹。

    在南宫修齐看来,克琳是自己的私有物,自己怎么折磨都行,但绝不容许别人动她一根手指,现在见克琳如此这般模样,怎不叫他觉得火冒三丈?于是他“赠”的一下转过身,正要怒声质问时却见迎面而来的傅玉娘那张笑盈盈的脸,她一只玉手轻轻按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红唇轻吐,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着。

    随着傅玉娘那张红唇不断开开合合,南宫修齐的表情也是变化多端,先是愤怒,而后惊讶,最后愕然地看着傅玉娘道:“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么一回事?”

    “咯咯,恩公,你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此语一下点醒了南宫修齐,他复又转过去,俯下身一只手伸进锦衾,顺着克琳的两腿之间游移而入,很快便直达蜜唇、直抵蛤嘴。

    这处销魂之地他已进入许多次了,然而这一次却像是第一次进入一般,小心翼翌一而又略带兴奋的心情。这里依旧紧凑而又富有弹性,他的食指一点点地撑开花径,阻力着实不小,而且每进入一截手指,花径四周的蜜肉就如同八脚章鱼一般紧紧缠绕过来,以至于箍的他手指都感觉有点微微发麻。

    在进入了一个指节后南宫修齐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阻止了自己手指前进的方向,这东西摸上去软硬适中还微带有弹性,手指微微用力压入似有凹陷,退出时又恢复平整。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又惊又喜,大呼“神奇”!原来,克琳被祁胖子掳到极艳宫来后,他并没有急着享受这具动人肉体,因为他觉得如此一个天姿国色的丽人儿就这么囫图吞枣的吃下去,未免显得有点大杀风景。

    另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掳来的女人无论是从容貌、身材、气质上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已非完壁之身了。

    为了能够再现得到处女之身的那种美妙感觉,祁胖子不惜重金乃王低声好语的请到了“毒医圣手”仲叶,希望他那高超的医术可以再造处女膜。

    仲叶本来是不想做这个事的,毕竟他可是堂堂的横跨毒医两界的高手,怎么会去做帮别人的女奴做缝缝补补之类的小玩意的事呢?但让仲叶感觉不便推辞的是他曾经欠过纵连商会一个小小的人情,当然,最终让他乐意做并决心做好,是在他见到克琳那绝色容貌之后。

    处女膜再造术做得很成功,可以说是仲叶的超水平发挥,事后,他自己都感十分得意!要知道,处女膜再造术看似很小、很容易,但要做好,乃至天衣无缝却并不容易。

    看着熟睡如天使一般的克琳,祁胖子是欣喜万分,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大肆享受一番,然而他忽然想到就这样趁她还在昏迷中扑上去那无异是在奸尸,欢愉与快感都会大大降低,于是便强忍冲动等她醒转过来,可是转念一想,等她醒过来之后自己再扑上去肯定会遭到强烈反抗,这又美中不足。

    正在祁胖子左右为难之时,他心里忽然想到既然可以在克琳身体上享受第一次的快感,那也可以在她思想上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啊!于是又在仲叶的耳边附言了几句,仲叶自然点头应允。

    完事之后祁胖子得意非凡,然而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准备快要享受胜利果实时南宫修齐杀了出来,祁胖子搞了半天是为他人作嫁:心中那个懊恼啊,就差没喷出血来了。

    “咯咯,怎么样?恩公。”

    傅玉娘笑道。

    南宫修齐满意的站起身,他原本以为克琳是百分百遭到这个胖子的凌辱了,可现在事实是,克琳非但没有被凌辱,反而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于是起身道:“行,既然她无恙,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好!这位兄弟果然大人大量。”

    何四方抚掌道,“那祁三当家,你觉得如何呢?”祁胖子自然有十二分的不甘,可如今他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人家不计较前嫌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利奸消息了,于是没奸气道:“我说何将军,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何四方心中颇喜,虽然他已坚定地站在南宫修齐这边,不惜得罪祁胖子与仲叶,但那只是最坏的打算,毕竟他们一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个号称“毒医圣手”,都是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因而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两方言和,所以何四方与傅玉娘是极力充当和事佬。

    “哈哈,祁三当家,别这么说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嘛,你说是不是?”说罢,他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请兄弟解除祁三当家身上的束缚。”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抬手解除了缠绕在祁胖子身上红光。这时,何四方又走到仲叶身前,拱手一礼道:“仲前辈,得罪了,不知前辈你对刚才在下的提议意下如何?”仲叶怔怔恍若未闻,只是一直紧盯着南宫修齐,当他见到南宫修齐抬手解除了祁胖子身上的红光时,脸上既惊讶又骇异,颤声道:了:.不……不可能啊……”

    众人均感莫名其妙,而何四方更是在不解之余感到有点尴尬,于是轻咳一声以掩饰一下,然后继续道:“什么不可能?还请前辈明示!”

    “血灵召唤乃天统教邱仇情的独门秘功,你怎会习得?”南宫修齐由于心情甚好,于是故意逗道:“是她传给我的,不行吗?”仲叶狐疑地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下,说:“难道你是邱仇情的侄子邱一魔?不对!你不是邱一魔,不光是年龄不对,而且从你刚才使出的血灵召唤来看,你的功力与邱仇情已经不相上下了,因此不可能是她传给你的。”

    “哦,如此说来你见过邱仇情了?”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

    “当然!”说到这里,仲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颇为诡异的笑容,“而且还很熟呢。”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不由一紧,暗道:“坏了,这老家伙和邱仇情很熟,那要是知道了我杀了她侄子那不糟了?这家伙可是用毒高手,防不胜防啊!”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里不由闪现出一丝杀意。

    “唉!”仲叶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罢了,栽在血灵召唤之下我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何四方闻言头时大喜,说:“如此说来前辈是同意握手言和啦?”

    “做为手下败将我还能说不同意吗?”

    “哈哈,看前辈这话说的。”

    看到如此一幕,南宫修齐纵然是有心想杀仲叶也不好再动手了,只好施功解除了仲叶身上的红光,得到自由的仲叶一边活动近互麻木的四肢一边叹道:“你既然能习得血灵召唤,那我想你必定会邱仇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老朽我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

    说罢,他转身对何四方拱拱手道:“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哎,老前辈……”

    傅玉娘伸臂喊道。

    何四方打断她道:“算了,让他去吧,反正这一届‘奴花之秀’也办不成了……”

    “啊,办不成了?怎么回事?何将军?”祁胖子忙道。

    何四方大致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祁胖子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抱拳道:“那……那我也有事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罢,也不等何四方回礼就匆匆而出了。

    “哼,胆小鬼!”看着祁胖子的背影傅玉娘恨恨地撇了撇红唇道。

    何四方笑着摇摇头,然后对南宫修齐道:“这位兄弟,现在外面着实不太平,不如你就留在这里,顺便等这位姑娘醒来,你看如何?”南宫修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何将军这是要去鬼愁关亲自督战吗?”

    “这乃本将军职责所在。”

    “哈哈,那身为军入之后的我,面临外族入侵也更是责无旁贷啦。”

    南宫修齐一反常态地说起了豪言壮语,而这番言语又正合了何四方的脾胃,他双眼是大露赞赏之邑。

    不过实际上南宫修齐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里面,他当然不可能真想去抵御什么外敌,上阵杀敌那么危险的事情他是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凑上前呢?而他之所以还是说出那样豪迈的话主要是想去鬼愁关那里瞧瞧实际情况,毕竟他是要出关去到他老头子那里,鬼愁关可是他们必经之道。另外,他觉得那里的战况应该不是太激烈,危险性不大,否则早就有人来禀报何四方了,更何况他相信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四方哪里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嘴里大赞道:“好!看来兄弟也是出身军人世家,不知令尊曾在罩中任过何职?说不定我还认识。”

    “哈哈,何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很久之前就见过你哦。”

    南宫修齐思虑了一下决定不打算向何四方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因为他从之前何四方和南宫修智之间的对话中发觉他不是那么坚定地站在朝廷那一边,所以也不用太担心自己在京安城的所做所为被他知晓。

    “哦!我们曾经见过?”何四方这一下又惊又疑,之前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你是……”

    “刚才那个以夫人来胁迫你的家伙就是我的二哥。”

    “啊!果然是你,小少爷!”何四方是既吃惊又感觉是在意料之中,同时更有欣喜。

    一旁的傅玉娘则吃惊更甚,本能地后退两步,惊惶道:“那你……”

    “哈哈,夫人不用担心,我和我二哥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南宫修齐大笑道。

    “就是!玉娘,如果小少爷欲对我们不利的话何需等到现在?”何四方说。

    傅玉娘闻言颇为不好意思,正欲张口解释点什么时却见南宫修齐摆摆手道:“夫人不用解释了,你这担心也是在情理之中嘛,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哈哈!”要说原本傅玉娘对南宫修齐只存在一些感激之情的话,那现在则对他充满了好感,尤其是得知他乃镇南侯之子后,想刚才那个南宫修智,同样是镇南侯之子,为人却嚣张跋扈,骄纵无礼;而眼前这个人就大大不同了,平和有礼,一点世家子弟的那种浮华纨绔的恶习都没有。

    实际上,傅玉娘又哪里知道南宫修齐的真正面目?他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论嚣张跋扈他比南宫修智只强不弱,不过在经历了不少挫折变故乃至生死瞬间后他学会了隐藏,他知道在一个不是自己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能树敌,尤其是不能树强敌,并且要竭尽可能的给自己创造优势,这也正是南宫修齐为人聪明之处。

    “对了,我还有两个随身奴婢在外面,还请夫人派人将她们接到这里来,以免……”

    “小少爷,你放心奸了,我这就派人去接来。”

    南宫修齐告诉傅玉娘确切地址后,便和何四方一起步出了地下室。这一次他们没有走暗道,一路上凌乱不堪,碎石杂物散落一地。到了外面,原本停在那里的各式车辆均已不见,看来那些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贵族豪绅们都各自逃命去了,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一队铠甲鲜明的罩士手执火把骑在马上,整齐地立在那里。

    这些是何四方的亲卫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此时虽然地面时不时地在摇晃,更隔三差五的有魔力炮弹在周围爆炸,但这支骑兵丝毫不乱,严守队形,等待着何四方的命令。

    见何四方出来了,其中一为首军官跳下马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半跪道:“将军!”

    “思,留下一个分队的兵力保护好夫人,其余的随我速去关口。”

    “是!”

    须臾,一队铁骑风驰电掣地掠过街道,越过城门,飞快向位于郊外的鬼门关而去。这一路上虽然处处可见死尸横躺在地,但很少看见百姓慌乱、争相而逃的场景,很显然,大部分的老百姓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战火,各自回到自己那用坚固石头彻成的家。

    不过一路上依旧人流不息,全都是军士,他们有的是赶去增援、有的是运送物资,更多的还是从前线送来的伤员,他们远远看见这队亲卫军便自动闪开,让出一条道路。

    越往前走,何四方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不仅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部队伤亡惨重,更是心惊于对方厉害的武器,要知道海王厦人还没攻破鬼门关,但对方所发射的炮弹就已经打到了城里,如此远程的火炮他还从来未见过,不知海王厦人是从哪里搞来的?过了一会儿工夫,南宫修齐一行终于到了鬼门关,这里杀声四起,火光震天,哀嚎惨叫声更是时时入耳,心怯胆小之人别说迈步前进了,就连站稳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正在城楼上指挥作战的黄副将早已闻报何四方来了,连忙下楼迎接,正欲上前行礼却见何四方摆摆手道:“免了免了,快说,现在战况如何?”

    “敌人已经连续进攻两个时辰了,我方伤亡极大。”

    黄副将又急又忧道:“哦,对了,夫人那边如何了?”

    “已经没事了。”

    何四方回道,然后听着城墙那边传来的厮杀声问:“对方主帅是谁?共有多少兵马?”

    “据探子回报,对方的主帅是一个女的,名叫西门舞月,至于多少兵马,还……还暂无查清……”

    何四方听了倒没什么反应,而他身边的南宫修齐则吃了一惊,失声道:寻怎么是她?”何四方和黄副将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其中黄副将更是大奇,因为他从未见过南宫修齐,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本能的多了一分警惕,同时小心道:“这位是……”

    “哦,他是本将军的恩人,夫人能够脱险多亏了他。”

    黄副将恍然,原本的防备之心顿时消去不少。这时,何四方转首对南宫修齐道:“怎么?你认识那个叫什么西门的?”

    “哼,怎么不认识?”南宫修齐恨恨道,“当初她和她老头子西门无悔来京安城,和我朝约定一起联合对付魔刹,没想到现在却派她掉过矛头对付我们,真是太阴毒了!”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说当时自己强暴民女被西门舞月阻止,险些命丧她手的事,只是把自己和她的冲突提升到国与国之间,以显示自己的气概。当然了,他之所以如此显示是透过之前的观察,摸清了何四方的脾气,知道他很吃这一套。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在他的地盘上,让他对自己有好感至少对自己没坏处。

    果然,当何四方听了他这一番言语脸上是大露赞赏之色,然后略带惊讶道:“哦,这个统帅原来是西门无悔的女儿,难怪……”

    说话问,一行已经来到城楼之上,站在这里向下一看,就算久经阵仗的何四方也不禁暗出了一惊,只见城门下火光一片,无数箭支如雨点般飞射到城楼上,不过有亲卫罩挡在何四方他们之前拦截,他们是无虞,但那些守城的士兵就惨了,因为他们要一手持铁盾挡住利箭,另一手还要拿刀不断砍杀沿着云梯而上的敌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支近百人的军队扛着一根巨木不断撞击城门,所发出的轰隆隆声响宛如一个巨锤在不断敲击着每一个守城的士兵心头上。

    虽然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头压力巨大,但个个也都奋勇杀敌且不显慌乱,一块块大石从城头滚落而下,将一批批企图攀沿而上的敌人砸成肉饼,极少数没被砸中的海王厦军也被城墙上的华唐军的长枪利矛刺中,开肠剖肚、血肉横飞。另外,华唐军的弓箭手也没闲着,利用有利地形连续不断地射杀下面的海王厦军。

    惨烈的战斗就这样进行着,呐喊声、撞击声、厮杀声、惨叫声等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充斥着狭长的山谷;而死尸、断肢、鲜血更是比比皆是,简直就是一幅活脱脱的人间地狱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