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侠男情女斗淫魔 > 第九章 明枪暗箭

第九章 明枪暗箭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当他听到鸡鸣犬吠时,正是艳阳高照,慌忙一跃起身,但见自己全身赤裸,四顾则已不见了忆霄的影子。

    昨夜酒意未消,脑袋有点疼痛。回想昨夜狂欢,不觉茫然四顾……

    待他起床穿好衣服。从楼上跑到楼下,竟也再无半个人影,忽见桌上有书信一封,拿起一看,却见其中写道:忆君百日苦,但得一夕欢。

    酒中有迷情,实非妾本意。

    暗度精气神,助君增内力。

    错非走捷径,百战难渡劫。

    山区不可走,才狼无其数。

    静静修三日,足抵十年功。

    从此云山隔,天涯难相见。

    君若忆昨夕,留玉慰思念。

    再看信封中,果然有块玉佩,系着一条红丝。白云霄纵然再无情无义,此时也不能不激动。他不禁奔到窗前大声呼喊:“千山——忆霄——!”

    远山的回音,衬得四周更加寂静。

    他懊丧地回转身。用拳头恨恨地桌面一击,只听啪的一声,寸厚的桃木桌面,竟破了一个大洞,因个不禁大吃一惊:一夕之欢,竟能增加如此功力。昔日所听“阴阳和会……采阴补阳能增加功力”,竟果真非无稽之谈!

    震惊之余,白云霄也决定依她之语,暂在此木楼中修养三天。

    终于,在十四日的薄暮,白云霄又乘一叶扁舟。顺江而下,待到神龙寺时,已是掌灯时光。

    大雄金殿上的晚课刚完,僧侣们都忙着晚膳。白云霄绕圈子从后山掠越滑塔到藏经阁。因为他知道,此时是无人会来藏经阁的。

    到了藏经阁前,他突然看到门口放着一钵饭和一盅茶,不觉心中疑惑:何以龙渊和尚没有出来取食?

    他顺手把饭菜拿到手中,用脚轻轻推门而入。屋里一片漆黑,没有上灯。

    “前辈:前辈……”白云霄叫了两声,却没有回声。他立即将饭菜放在桌上,用火石点亮了灯火。微弱的灯光下,只见龙渊老和尚躺在禅床旁边的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白云霄见状,大吃一惊,慌忙走近一按龙渊老和尚的颈部,发现脉博早巳停止跳动,嘴角的鲜血已凝成紫褐色,知道他早已绝气,但死亡的时间,从皮肤的颜色看,似乎不会超过半天。

    白云霄骤地升起满腔怒火,心中狠狠道:“天下竟有如此歹毒之徒,居然忍心对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和尚下毒手!”随即回转身,推门而出。直奔方丈禅房。

    一路上,寺中弟子看到白云霄突然出现。不由一阵骚动,有的窃喜,有的震动,纷纷奔走相告。

    当他怒气冲冲闯进方丈室,只见妙通晚膳刚罢,正在抹嘴巴。他一见白云霄凶神恶煞般闯人,愕了一愕,道:“白大使,好久不见,有什么事么?”

    白云霄声色惧历后:“妙通!你的死期到了!”

    妙通神色一变,吃吃道:“白大侠,有……有什么话好说……”

    白云霄道:“哼!好说!龙渊前辈之死。是你下的手么?”

    妙通听罢,神色大变:“中午还好好的。怎会有这种事?贫僧确实不知。”

    白云霄喝道:“你不知道,有谁知道?你竟丧心病狂,趁我不在就暗下毒手。

    若我今天不杀你,焉有天道?“话刚说完,他即上前两步,举物欲打;却见妙通面如土色,噗通一声跪落在地,磕头如捣蒜,道:“大侠饶命!贫僧的确没杀龙渊师叔。贫僧绝非龙渊师叔之对手,也绝无杀师叔之意。请白大侠明鉴!”

    白云霄一想也是,又看他苦苦哀求的模样,也料他不敢。就挥手道:“你且起来,待我问你两件事。”

    妙通如逢大赦,慌忙起身道:“太侠请问。”

    白云霄道:“第一,把最近进寺弟子,一律赶出寺外;第二,立刻交出方丈之位。答应么?”

    妙通吃吃道:“白大侠,这……贫僧作不了主。”

    白云霄目光一瞪,如刀一般刮过妙通的脸:“谁能作主?”

    妙通吓得浑身哆嗦,垂首道:“那正主儿来啦!就在孤云精舍。贫僧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大侠交待。”

    白云霄心头一紧,莫非那位神秘高手宋先生来了?难道杀死龙渊的是他?想到此处,不禁热血沸腾,冷冷道:“你先把那些杂碎赶出寺外。等我回来;你若未办好。就休怪我无情。”说完,他扬长而出方丈室,直奔孤云精舍。

    妙通走到门口,目送他的背影,狠狠道:“你若能回来,那才见鬼哩!”

    白云霄走近孤云精舍,瞧见里面有灯,有灯就有人,他想。待走近舍门,他迟疑了一下,方轻轻推门而入。

    谁知脚刚跨进门槛,就听到里面的问话:“你进来难道不知要先敲门报名么?”

    白云霄抬头一看,只见八仙桌上坐著一个有三绺短须的老头子。

    这老头子穿一件黑布短衬裤,手拿了一壶酒,一只脚正翘在另外一只凳上,矮身材。双目精光毕露,像两把刀。

    白云霄见状,大感意外:他不但认识此人,还打过一次交道,险些吃亏。但他马上哈哈大笑:“故人曾为僧敲月下门与僧推月下门两句诗磨蹭了半天,认为推门比敲门要高明。阁下孤灯饮酒,当然不愿在下敲破一帘幽静情趣。方烈,别来无恙?”

    老头子冷冷地哼了一声,遭:“可惜你不是和尚,少跟我来这一套。八年前一会,你我都没有占便宜。今天再会神龙寺,总算有缘再见分晓。”

    白云霄走上前,笑道:“你是妙通僧请来对付我的?”

    方烈道:“他还不够格。神龙寺如今是我在管。谁要插手,谁就找死!”

    白云霄道:“怎么我这个神龙寺方丈还没有听说过上面还有人管?”

    方烈一怔:“你……”

    白云霄笑道:“我这个方丈不是假的,妙通只不过暂时代理一下而已。来,来,来。故人重逢,何必一见面就冒火!不如大家喝一杯,有话也慢慢说。”

    方烈狂笑道:“好,好,莫非你们志不了我壶中的干坤?”

    白云霄看着他手中的那只酒壶;道:“酒箭飞酒命归阴,壶底干坤日月晕。

    你仗的仍是这把烂酒壶么?“方烈历声道:“酒壶虽烂,却可杀人?”

    白云霄摇着道:“却杀不了我!”

    方烈道:“那好,今天先罚你一杯!”话刚落声,他手中的洒壶便倏地喷出一道酒箭,横射向白云霄。八年前,白云霄就几乎吃了这一招的亏,因为“壶中干坤”方烈的酒箭绝对不能抵挡,一挡就散,而身上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会一命呜呼,因为此酒是一种极毒酒,江湖人一听其名“粉身碎骨酒”就毛骨耸然。

    白云霄吃了一惊,急忙挪身躲开。

    谁知那方烈冷笑一声,只见酒壶盖子又倏地一声旋转飞出。

    白云霄又低头躲过,刚回过神,壶中又急飞出两点寒星,直打向他的咽喉。

    白云霄只能暴退,顺势嗖的一声抽出腰际的短剑,躲过了第三道暗器。

    方烈见连续三击不中,突然大喝一声,连酒壶都摔了出去。

    白云霄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因为无论武功多高,碰上点外“火马堂”的火药,也会粉身碎骨。加之在此时,白云霄已无路可退,且背已靠墙壁。纵然避得开这把酒壶,却躲不开这把酒壶中火药爆炸的威力。

    看样子,此际只能用生命来赌了。只见他运力于剑,对准袭来的酒壶,引用粘字决,在剑尖触及一刹那,粘住壶底,轻轻一抖。酒壶就沿着剑叶滑了下来,到中间才停住,随即目光一转,只见方烈的身影正窜出窗外。因为方烈深知道酒壶出手若自己未跑,则连自身也难免一死,故在酒壶出手的一刹那。他自己早已窜出窗外。

    白云霄哪会放过他。只见他将停在剑叶上的酒壶,立刻运力摔向窗外。轰隆一声夹着方烈的惨叫。待白云霄跃到窗边,方烈已噗通一声坠落窗外江中,只见尸体随着江水逐流而逝。

    其时,白云霄才觉自己已冒了一身冷汗。

    突然,背后又传来一声怪笑:“好功力!好身手!姓方的自号壶中有干坤,对付你十拿九稳。却想不到玩蛇终被蛇咬,自己竟丧命于自己的壶下。所以做人千万不要自满,八十老娘,一样倒绷孩儿。”

    白云霄霍地转过身,只见站着一男一女。女的娇小玲珑,犹如青涩梅子,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那张脸却已皱纹如橘皮,怕已五六十岁;一身红衣,又扮得花技招展。那男的,瘦如竹竿,脸象吊死鬼,偏偏一件衣服不够长,只到膝盖,拿一根哭丧棒,象煞阴间的白无常。

    只听女的冷冷接话道:“你也不必谦虚,到这节骨眼上,谦虚也没用。好歹要露一手真功夫;不是人家死,就是你死。”

    男的哼了一声,道:“那你呢?”

    女的笑道:“我当然不会死。你们打,我看苗头。苗头不好,我就先溜再嫁老公。”

    白云霄本在吃惊,凭他的功力,竟不知他们怎么进来的。可当他听到这番话,又忍不住笑,却未笑出口。因为这些话使他心中一动,忙反剑隐于肘后,抱拳道:“二位莫非是‘阴阳夫妻’小小娘子与无常先生?”

    小小娘子知道:“白面书生果然是白面书生,眼皮子宽,反应也像小虾米。

    我说当家的,人家按礼教打招呼,你也该投桃报李呀!“白无常冷冷道:”我刚才已经非常谦虚了。白云霄,我知道你是一号人物,现在是咱夫妻俩对付你一个。所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白云霄暗暗一叹,刚刚九死一生,料理了一个方烈,现却又来了两个比方烈还难缠的,莫非这些人都是妙通放进来的?心中在想,嘴上却不能不应付,于是淡淡一笑:”请讲!“白无常道:”现在以二对一,你看你赢多少?“白云霄叹道:“按理说,赢面不到两成。”

    白无常道:“你很老实。对老实人,我多少会动一点侧隐之心。”

    小小娘子叫起来:“听你的口气,好象要大发慈悲,想放他一马呢?”

    白无常道:“不错,人不一定非要拼死不可,能放人一马,为什么就不放人一马呢?”

    小小娘子笑道:“白云霄,你听到了吗?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不趟这里和尚的浑水,拍拍马屁走路,我们也算做了件好事。”

    白云霄笑道:“多谢二位关照。只是我死了有神龙寺的和尚替我超渡。若真的拼上命,我的赢面,至少可以升到五成!”

    白无常吊死眼一瞪,阴声道:“原来你不怕死!”

    小小娘子咯咯笑道:“他不怕死,当家的,就显显你的三件宝,勾他的魂吧。”

    白云霄大笑:“白无常哭丧棒中的三宝,无非是毒烟、狼钉、连珠箭,我早已久仰盛名,不妨先施给白某见识见识。”

    白无常道:“哭丧棒中那些玩意儿,对阁下自然不管用。但我老婆的那三件宝,恐怕你也见都未见过。”

    白云霄一怔:“哦?”

    小小娘子道:“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白云霄道:“请讲。”

    小小娘子得意道:“这三件宝,的确很少人见过。第一宝就是我贴身的红肚兜。”——这算什么宝?白云霄一听,几乎笑出声来。

    “第二宝就是我平常绣花的绿花针。”

    “第三宝呢?”

    “第三宝就是我脚下的这双绣花鞋。”话刚说完,人已霍然扑向白云霄,双掌迸发,犹如穿花红蝴蝶。

    白云霄岂敢大意,手中剑已挥出,幻出千影,剑气灭了桌上的灯火。

    这刹那,他倏地觉得小小娘子不但不避,反而挺胸逼近,似乎往自己剑上凑一样,同时掌势变击为挥,数十缕银光漫天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剑已刺入对方前胸,叮的一声,象刺在铁板一样。白云霄立刻发现上当,敢情她的红肚兜是刀枪不入的护身甲?

    他一发现不对,眼前已银光耀眼,赶紧收剑飞舞,真气倒转十二重楼,但似慢了一步,只觉浑身一麻,剑已无力握住,踉跄落地,还是有三支没被剑挡住,射中臂膀穴道。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败落的滋味。

    但他并没有慌张,只静静地屹立不动。因为小小娘子一招得手,正虎视眈眈,一旦他再出手,则连翻本的机会也没有。

    此时,只见旁观的白无常悠然拿起桌上的火石,很利索地点着灯,然后冷冷地说:“一对—,你就挡不住我老婆的二宝,假如二对一,三宝同时发出,现在已没有阁下了。”

    “只怕未必!”

    这话本是白云霄想说的,哪知有人先说了,且是个女的。他还没有回神,女的竟已走进了屋。

    不见则已,一见就大吃一惊:那女人不是别人,竟是胭脂女!

    这对诡奇的阴阳夫妻一见胭脂女,脸色骤变,慌忙齐齐抱拳施礼道:“护法有何吩咐?”

    只听胭脂女道:“我的吩咐很简单,听说小小娘子的断命绣花针,一个对时,就会毒发而死?”

    小小娘子道:“不错。”

    “那就快用磁石帮白大侠把针吸出来,然后快滚!”

    小小娘子一呆。白无常道:“但是……”

    胭脂女桃花眼一瞪,道:“但是什么?还不快听令!”

    白无常立刻闭口。小小娘子忙掏出磁铁,紧挨着白云霄的臂膀移动了一下,立刻吸出三支小小绣花针,又拿出两颗药丸,往他手中一塞,朝白无常使了个眼色,双方一言不发,飞出窗外,走得无影无踪。

    白云霄吞下药丸,苦笑道:“谢谢护法救命之恩!”

    胭脂女嫣然道:“奇怪么?”

    白云霄挑逗道:“无奇不有。只怕奇中更奇!”

    胭脂女正色道:“对了!奇中更奇。现在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宋先生!”

    “他在哪儿?”

    “南岭。”

    “南岭?”

    “不错。”

    白云霄脸色一沉:“我早就要见他了。”

    胭脂女见状笑道:“不必紧张。你只会见到死了的宋先生。”

    “死了?死了还要我见他干什么?”

    “因为他是你朋友。”

    “朋友?哈哈!我哪有这种朗友?”

    “方烈!他就是你的知交是上官甫!”

    白云霄浑身一抖:“上官兄一宋先生——死了!不可能!”

    “尸体就在那边。不信可以去看。”

    白云霄心里几乎崩溃,嘶声吼道:“谁杀死的?”

    胭脂女缓缓说道:“云英!”

    白云霄一呆,脸色惨白,口中喃喃道:“云英?她怎么杀得了他?”

    事已至此,胭脂女只能一一道来。原来,在云英还在受黑如来推残的那段时间,她就见过上官甫,不过那时她只知他是宋先生。而当她在江南,病情刚刚好转时,倏然认出宋先生就是上官甫,故伺机而逃,只是上官甫忽略了这点。但逃终不是长久之策,于是她边逃边努力回忆黑如来的练功方式及口诀,每夜苦练,谁知金针早已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这么一练,不但立马练成了三花聚顶,还悟通了神龙八诀。神智也随之完全恢复。于是,就在白云霄离开南岭苗疆胭脂女住宅之时,她就找到了那儿,刚好宋先生也在。她就出手一招,将他撂倒。胭脂女拉开蒙面黑巾一看,云英才说他就是上官甫。

    再说上官甫表面上虽淡泊功利,却也经不起太大的诱惑。原来,邻近的交趾国想吞并苗疆,派人先联络黑犬族,再到中原找上了上官甫,并相约,只要事成,上官甫就是交趾国丞相兼苗疆的藩王了,统领苗疆三十六洞。不料神龙寺正好扼其咽喉,且祥龙和尚始终不为利诱所动。上官甫又知祥龙是白云霄的知交,故瞒住白云霄,设下种种计策,诱他离开。不料一切竟疏忽于一个神智不清的弱女子手中。

    白云霄听罢,心如灰槁,默然无语。此时又听胭脂女道:“汇聚苗疆的那些江湖人物,都已被云英收拾。云英做了月亮教主,是我的老板,己拒绝了交趾国的计划。”

    白云霄才稍觉欣慰道:“她总算煞出了头,可喜可贺!”

    “不过。她要我代转她的要求?”

    “什么要求?”

    “要你立刻离开神龙寺,不再管理神龙寺的事。”

    白云霄心头一紧:“她想做什么?”

    “她要杀光神龙寺的和尚,为母报仇。”

    白云霄脸色大变,默然半晌,才说:“也请你代我转告她,我办不到。”

    胭脂女说:“我也知道这要求有点过分,可你应该理解她。”

    “她若要杀我,我可以理解,我也不拒绝。可她若要杀绝神龙寺和尚,我决不能袖手旁观,凶手白龙已被我杀死,可以说我已替她报了仇,不关其他和尚的事。”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神龙寺的责任揽在身上?”

    “因为我已是神龙寺七十六代掌门,以前是假的,可现在是真的。”

    胭脂女一呆!只见白云霄站起来继续说:“请代转告云英,保护神龙寺已是我的责任。现在我还有事要办,恕我失陪了。以后神龙寺也不再接受女客。这点也请转告给她。”说完,他直奔方丈室。

    胭脂女望着远去的背影,想想也是:他不做和尚,现在谁来照顾神龙寺数百和尚?白云霄绝不忍心于此。

    方丈室中正空无一人。大雄宝殿中乱成一团,仿佛群龙无首。白云霄到时,众僧齐都合什拜伏于地,道:“方丈走了。请白大侠作主。”

    白云霄道:“妙通什么时候走的?”

    “已走了半个时辰。把那些狐群狗党全带走了。”

    白云霄道:“算他识趣,走了也好。自今以后,本人就是神龙寺主持方丈,法号藏龙。众僧快去准备仪式。即刻为贫僧剃渡。以永护*敏感信息过滤*.”

    只听大殿中—阵欢呼。年令稍长一点的弟子立刻忙碌了起来。大殿的鼓声,彻夜响个不停。

    白云霄回到方丈室,倚窗仰望天上星月,刹那间,百感交集……

    第二天,曙色方现,殿中晨钟已响,寺中仅有的二代弟子妙法,手拿剃刀,为白云霄剃去短发。然后数百名观礼弟子,齐唱金刚法王咒,为白云霄的头顶烧上九个香疤。

    当一切佛门仪式完成之后,白云霄正式变成了藏龙大师,当众宣布了有别于以住的规定,全寺一律加紧练武,由他亲自指点,至于早晚二课,则由妙法代理主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