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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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绍元受创后,立即运功疗伤,但自查功力短期内最多只能回复六成,而回京之途尚遥,恐路上有变,故召集手下即刻启程返京。

    除赵全走脱外,全家尽屠,金银财物净数搜括后,一把无情火同时烧尽赵府大宅,远在十里外,尚能察觉那股火焰逼人的窒息感,六十四寨的人在太湖旁,不知赵全脱逃之事,只当盟主全家受诛,一时哭天喊地,面朝赵府,齐跪湖畔,对天起誓,必报此仇,然仇人众多,远有幻岛主人及少白,近有张绍元、御林军,甚至当今皇上,故众人商议后,决定在路上截杀张绍元。

    远处,一名疾行灰衣女子朝赵府奔去,进入馀烬后的大院,只见遍地皆是烧焦尸首,仔细翻找后,在墙角之际,发现一名女尸,该尸首已衣不蔽体,下阴之处更是大量出血,精液的腥味虽经大火熏烤仍处处可闻,由地上爬行痕迹,清淅可见该女者受尽轮奸之辱,虽勉力爬至墙边,仍难逃葬身火场,一对双乳尽是五指抓痕,翻过身子,甚至发现连肛门处亦是见红见血,生前所受之辱可见一斑。

    灰衣女子抱起尸首,垂然落泪,口中喃喃自语∶“仙云,我的徒儿,师父一定为你报仇,你安息吧!”

    原来灰衣女子竟是无心上人,而莫仙云重伤之后,无力抗敌,竟为众军士轮奸至死。无心上人亲手安葬仙云后,即尾随张绍元等方向追去。

    华子成与北宫及西阵返回京中,即刻召集城内黑衣队人员会商,但许久之后,始知京城内之主要黑衣队人员已与“中刀”同赴死城,但华子成亦非简单人物,多年培养之外围势力尚在,心知此事必有阴谋,立令西阵潜离京城,所有外围手下人尽悉转入地下,未获其命令,不得现身。

    当晚二更过后,再与北宫潜入大内东宫,细查究竟。

    二人艺高人胆大,身着夜行衣贴着皇上寝宫外之榕树上,只是凝视宫内一举一动。只见皇上高枕处,两名太监在旁伺候,但细看一段时间,华子成发现太监呆如木鸡,原来已被点穴制住,而一旁一名身着半透明红色纱袍的妃子正与另一名婢女窃窃私语。华子成展开“天听通”神功,亦只能断断续续得闻一些内容,另一方北宫则以“读唇术”观察双方对话,并以“传音入密”与华子成不停交换所得内容。

    不久之后,华子成与北宫均冷汗浃背,对所闻之事不敢置信,但对照二人搜获所得之讯息及内容,竟完全相同无异,原来该妃子进宫仅月馀,由于性爱技巧优异,赐封“明妃”,另一女婢名“茉莉”,为其贴身女婢,二人俱为幻岛主人派至宫内卧底,主要目的为残杀朝中大臣及吸取皇上阳气,这也说明“中刀”被诛,包丞相下狱,及黑衣队被迫害形同解散之因。

    北宫正待现身入宫擒敌时,华子成连忙用手搂住北宫制止,并示意再予观察,然只是北宫的微微移动,身旁榕树受震落下榕叶一片,明妃竟略生警觉,朝室外望去,茉莉即快速出屋查看,北宫为掩住身子,只有与华子成紧贴成线,惟榕树树身不平,北宫上身虽有华子成以双臂夹住,但下身在华子成已用双腿夹紧树干而无法兼顾下,则显下滑之势,正在茉莉逼近之时,华子成急智之下,肉棒运功穿裤而出,北宫则在多年默契下,立即将肉穴朝肉棒插入,并以穴心包夹肉棒,下体停止下滑,暂时化解暴露之危机。

    茉莉前后查看二回,并未发现异状,但仍不放心地在院子中回绕,此时华子成之阳jù虽挺住北宫穴心,但是北宫在避免下滑下,花心不断运功包夹肉棒,淫水亦不支大量流出,华子成竟有高潮射精之感,然心知一旦射精,阳jù垂软无法挺住北宫时,自然下滑现身,故亦是苦不堪言,运功强忍,好在茉莉最后在明妃召唤下,转回室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华子成连忙抽出阳jù,并为免北宫淫水滑流树下被人察觉,更细心地托起北宫身子,以口吸吮北宫穴口之淫水,再与北宫分别藏身。

    明妃召回茉莉后,二人即至床边扶起皇上,由茉莉取出身上玉瓶内不知名之媚药,以口含之,先行吹吮皇上龙根,不一下子皇上肉棒直起,即由明妃骑上,并以穴心夹住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茉莉则爬至皇上背后,以舌尖顶吹皇上肛门,在经过二百馀下抽动后,皇上不支射精,状甚颓萎。然明妃等人仍不止歇,再度以媚药吹弄,并重复套玩吹吮皇上龙根,直至射精。

    华子成连续看明妃来回玩弄三次后,心知无凭无据,现身无益,故仅摘叶运功射在门上,即与北宫快速离去。

    明妃惊闻叶片嵌入门板之声,与茉莉出门查看,已无敌踪,心中自是七上八下。原本一夜七次的交合,只有草草打住。

    华子成返回后,即密召手下“妙手空空”董平,令其潜入宫中,窃取茉莉身上玉瓶及明妃等随身物事,以了解媚药之性能及其他私密,以为制敌之用。遥望刑部大牢方向,内心亦是感慨良多,当夜未能成眠,与北宫相商搭救丞相之对策直到破晓天明。

    张绍元与大军人马行至半途,望着江堤之风光,心中却毫无喜悦,只是想到不久前仍是朝中大将,叱吒风云,好不风光,未料半月前,奉旨护送明妃前往天坛祭天,途中禁不住明妃之百般挑逗,一时乱性,当场就与明妃交合,第一次享用皇上的爱妃,就陷入无法自拔,尤其明妃以纤指在其胸膛、阳jù、睾丸皮囊、沟股间的移动,及透红的小口及香舌轻吻其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就让张绍元销魂地忘却彼此之身分,更别提在最后肉棒抽送花心间的驾驳快感,明妃娇柔无力的喘息,及高潮前的轻啼,在在都使张绍元愿意付出一切。

    最后,明妃表明身分,要求张绍元共为幻岛主人争夺江山,张绍元已无拒绝能力,并当场由茉莉为其点上红桃图记,加入幻岛。

    想到回京后,即可再与明妃相好,心中是兴奋异常,连胯下的肉棒都不禁挺直起来,但一想到已得罪天下武林,且犯下叛君死罪,亦是心有悔意。正在心猿意马之际,突然前方传来滚木自山上滑下声,军士立即后撤,并团团围住张绍元以为护卫。

    不一会,只见山上冲下数千壮丁,每人均披麻带孝,手持刀枪,见人就砍,其中看来武艺较高的六人则直向张绍元杀去。

    张绍元冷笑一声,挥刀直上,一刀就是了结一个,不到一盏茶之光景,只见遍地尸首,仅存一名为首者,高喊∶“六十四寨弟兄们,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一对,赚一个,咱大伙拚了。”

    六十四寨虽为乌合之众,与张绍元对敌,自是以卵击石,但是对上御林军,则各有擅场,两方自是死伤遍野,且六十四寨寨主心知无法对抗张绍元下,所订之计划即是由其中六名寨主缠住张绍元以争取时间,其他寨主则率众截杀军士。

    待张绍元击毙最后一名寨主时,回头下令清点损失时,发现所率六百劲旅已所剩不及三成,心中亦是充满恐惧。

    稍事整顿后,即再行前进,此时张绍元已不敢大意,除派出信使快马前往京畿求援外,行进间亦由侦查小队为先驱,以防再遭埋伏。

    行至江北小县外,天夜已暗,当地县令早闻风而至,率领所属亲迎。张绍元遂下令在城外宿营,营内之事交由副将顾伯同后,即率亲信侍从十二人进入城中县令府邸歇息。

    张绍元离去未久,顾伯同即获守营军士来报,称营外有队商旅求见,为首者系一老者,声称运送美女入京,该等美女均为精挑细选,以为京内高官富贾淫乐之用。由于近来路上不安,故要求御林军代为护送。

    御林军经过白昼之激战,正想找些女人排解,见此良机自是拱手欢迎,惟独顾伯同心存疑虑,要求查验,为首老者立即配合照办,所有人员均排成一列,由其检视。

    在顾伯同之令下,包含老者在内之所有人全部裸体受检,顾伯同为求慎重,亲自个别检视,并派手下抄翻其行李。

    在顾伯同虽外貌粗枝大叶,但心思细腻,检查时不仅查看每人神情及谈吐,为免私藏凶器,更是从口腔、yīn道及肛门均不放过,其中一名妙龄女子在顾伯同以手指翻掏阴穴时,略显抵抗状,顾伯同二话不说,就以中指运功直插穴内,指力冲破花心,该女子当场鲜血四溢香消玉殒。其后,无人敢反抗争扎,任由顾伯同恣意抚触检验,尤其排尾姿色最佳的玉面少女,顾伯同检视时不禁色心大起,认定少女状况有异,坚持不以手指检验,改以肉棒查勘,并在少女穴内来回抽动,直到少女不支倒地为止,方才收棒。

    老者只是在旁默默看着,不发一语。

    顾伯同终于查看完毕,一列女子已受其魔爪凌虐殆尽,在手下回报行李内均无异状后,顾伯同声明众人可在营旁歇息,同时表示商贾应有慰劳军旅之责下,斥令其中二名美女入营陪其享乐,其他女子则分配各部属轮流享用。

    老者仍是不发一言,反而取出美酒供众军士饮用,一时之间,众人似已全数忘怀白昼之激战,尽情作乐,兵营之内,笙竹淫乐之声不绝于耳。

    时近二更,营内突传尖锐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呻吟,不一会全营尽是哀嚎之声。只见军士们皆手扯衣领,捶胸顿足,体内似有异物造成难忍苦痛,随即二名军士口吐白沫横倒地上,再不久白沫吐尽改呕鲜血,而一盏茶之光景,其他军士均呈相同症状。

    约莫再过半个时辰,除数名体型高大者尚奄奄一息在地上喘息外,其他军士均不支倒下,悉数呕血而亡。

    顾伯同闻声大惊,正待掀帐外出查看,然一起身就感四肢无力,随即天旋地转,坐倒地上。帐内二名美女冷笑一声,朝地上顾伯同吐了口痰,骂道∶“我待御林军如何了得,也过不了咱神女门这关。”

    帐外传来轻咳声,适才为首老者,掀帐入内,且一改原本双目无神之状,两眼如电,逼视地下顾伯同,然后快速点其曲池、髀关及天鼎三穴,顾伯同如同死鱼般无法动弹,帐内身着白袍的美女笑道∶“这般小角色,还劳动堂堂五毒教上官教主亲自出手,也算这厮的造化了。”

    “毒圣”上官堂哈哈大笑,回道∶“不敢!林大掌门不是也亲身出马了。不过好一阵没毒死过这么多的官府狗腿,好不痛快,也算为赵全大哥及六十四寨兄弟们出口鸟气。不过帐外还有二三名狗腿还没挂掉,还费老夫补上两脚这才报销,看来老夫的“无影毒水”是有待改进了。”

    “三笑仙子”林芝云回头向另一美女低头说了二句,那美女即快步出帐,不一会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回来,拱手向林芝云回道∶“向门主复命,小玉已将所有御林军的项上人头及胯下阳物全数砍下。”

    林芝云点了点头,向上官堂言道∶“这个身首异处,也算是对江湖同道有个交待了。”

    随之偕同上官堂步出营帐,观看神女门众女门人有条不紊地将人头及阳物分置二堆,行事井然有序亦显其组织严密。

    上官堂一旁亦不愿示弱,立即吆喝原充当马之二名手下自车上搬下红木空箱乙个,打开空箱后,一名手下即熟练地将每根阳物涂抹毒粉,另一名手下则将处理过的阳物依序排入箱中,不一会近二百根的阳物全置入箱中,加封上锁后,再由上官堂在箱之四周抹上独门毒水。

    一切就绪后,上官堂即取出响尾手箭,向北方甩出,尖锐的破空之声伴着手箭直达远处,不久另一声相同尖锐声自北方回应,随后一群人身着污衣自北边走来,林芝云及上官堂二人向前迎去,高声呼道∶“祝老头,下场戏由你老叫化演了。”

    来者果是丐帮人马,为首帮主祝鸿天自二十丈外,双足轻点地面,即如大鹏般空降营前。祝鸿天拱手一拜,回道∶“为赵全报仇自当全力以赴,进城找张绍元之事,就由老叫化负责了。讲到这个,他妈的那个葛云老小子,自视武当名门正派,竟不屑参与咱大伙行动,以后当他是狗生的。”

    林芝云笑道∶“祝老头,咱是邪门外道,怎敢与正派人士同行,也罢,也罢。

    不过丐帮也算武林正派,原也不适与咱共事,想来你这一趟也是为了小琴不得不来。”

    祝鸿天正色道∶“不错!我是赠与小琴一面丐帮玉牌,可以号令众丐为其行事,但是小琴知我为人,并未以玉牌要求我出手,这次出马,是我老叫化自己看不惯所谓官府狗腿欺我武林中人太甚。”

    林芝云歉意回道∶“是小女子失言。请见谅。”

    祝鸿天与上官堂及林芝云商量后,即由神女门人押出顾伯同,由祝鸿天亲自审问张绍元去处与随同人员情形,顾伯同原本不肯说明,祝鸿天即施以丐帮分筋错骨法,顾伯同痛苦难挨,只有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失去利用价值的顾伯同,祝鸿天一掌将其了结,同时割下其人头以布袋装起,并由经上官堂预涂毒药粉于四名丐帮八袋弟子,连同木箱抬起朝城内出发。

    张绍元自进城后,心内仍是无法止住那股恐惧,回京之路尚遥,看到当地县令那付唯唯称诺之状,亦颇反感,正要发怒之际,突见一面貌姣好女子向前奉茶,不觉色心大起,即向县令言道∶“今晚就由这名女子陪我了,没事别来烦我。”

    该县令苦笑道∶“这苦命女子姓莫,小名玉佩,系前退隐名儒莫国海之独生女,三年前不幸一场祝融之灾后,家毁人亡,仅留莫玉佩及莫国海父女二人,不久莫国海亦因病不治辞世,玉佩不得已卖身葬父,但已言明在先,所称卖身仅可劳役,不得有轻侮之举,否则立即自尽不贷。下官身为父母官,受地方父老之请,收其为仆,为其葬父,从不敢另生淫念。依统领之命,下官将难对地方交待,且此事亦曾上禀礼部尚书,并奉颁孝女碑文,下官与其名为主仆,实同父女,请统领收回成命,否则辱及先贤莫大师之后,恐亦有损大人威名,下官当另觅美女前来伺候大人。”

    张绍元及武人出身,那知道莫国海是何许人也,“呸”的一口痰就朝县令脸上吐去,怒道∶“大爷在京城,受圣上垂爱,就是左右丞相都要敬我三分,你这小小芝麻县令,敢违抗我的命令,滚到一边去,今这我是要定了。”

    说罢一脚就将县令踹在地上,县令正待开口求情,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向前左右开张对其掌嘴。

    莫玉佩闻言,将手中茶盅向张绍元掷去,伸舌就嚼,已有自尽守节打算。张绍元轻易回身避开茶盅,即欺身向前,以手扣莫玉佩牙关,轻点其下关及曲池两穴,制其行动,再扶着莫玉佩身子,以手由下方裙摆伸入,沿着腿背向上抚摸,张绍元甚至可以感受到莫玉佩的肌肤在其指尖下之抖颤,可怜莫玉佩口不能合,手无法动,眼睁睁地看着张绍元一步步的夺其处女童贞。

    一旁之县令抚着肿涨的双颊,无力地看着人间丑剧,县令衙役更是无人敢动,不过眼神中俱是流露忿恨不平之情。

    此时,突有幼龄稚子闯入,见到此状,大喊∶“不可以欺负姐姐,爹爹,快救姐姐。”

    张绍元心一横,正待挥刀结果该稚子之性命,只见县令大声哀求∶“这是我六岁逆子,大人饶命。”

    张绍元缓了一下,心中突起奇思淫念,用手扣捏着莫玉佩的花蕾,并向怀中莫玉佩言道∶“看来你姐弟情深,你如不依我之意,我就立即杀了这县太爷父子。”

    莫玉佩看着县令父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张绍元放下莫玉佩,拉住县令之子,问道∶“小弟弟,你要救你姐姐及爹爹吗?如果要的话,待会我要姐姐吃你下面小便用的小棒棒,你可要听话哦!不听话,我就杀了他们。”

    说着就是一刀砍向一旁的衙役,立时身首异处,稚子吓得尿湿裤子,张绍元即再向其言道∶“喏!不听话,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张绍元脱下稚子的裤子,露出长仅寸馀的小话儿,guī头尚包在包皮内不见天日,十足未发育完成状。

    张绍元拉了稚子到莫玉佩跟前,解开莫玉佩穴道,向莫玉佩言道∶“待会你要吹吸他的肉棒,直到其挺直再射精为止,否则我必杀县令全家,还让我所有侍从轮奸你。”

    说罢就撕裂莫玉佩的衣服,令其如犬状般跪在地上,稚子直立其前,两腿因恐惧而抖动不停,莫玉佩含泪以手扶稚子之身子,即伸出香舌吮吸稚子肉棒,稚子从未经历人事,只觉肉棒在温湿的舌头里有股说不出的快感,肉棒不自觉的向前挺出,guī头竟突破包皮而出,长度亦较前增长倍馀。在莫玉佩不停的吹吮中,稚子两腿也停止抖动,新鲜的快感已将恐惧掩没。

    站在莫玉佩身后的张绍元看的不禁淫笑起来,低头下去望着莫玉佩向后展开的粉色肉穴,于指尖运气隔空揉触着莫玉佩的肉穴,柔细的内力顺着花蕾来回抚动,贞洁如莫玉佩之女子亦难忍那股无名的欲火,涔涔淫水流下,沾湿了肉穴门户,对眼前的稚子,更不自觉得加快吹吮之动作,稚子突然涨红了脸,一股童子阳精射入莫玉佩口中,不知所措的稚子被第一次的高潮快感迷惑着。

    此时张绍元大笑一声,扯住稚子到莫玉佩后方,令其跪下,指着莫玉佩的肉穴,要稚子用舌头舔吮花蕾及肉穴门户,并斥令其不得停止,否则立杀无赦。

    稚子不得已即上前吸吮花蜜,幼小柔嫩的舌头在花蕾上滑动,莫玉佩双颊因羞辱而俱红,惟矛盾的欲念却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花心深处,偏偏张绍元就是不直接了当入穴奸之,反而走到莫玉佩面前,掏出阳物要其吹吮,七寸长的阳物可不是稚子寸馀可比,粗大的肉棒送进莫玉佩口中,莫玉佩只有顺从含吮,而从下体传来稚子嫩舌的吻吮快感,按耐不住的莫玉佩不禁有节奏地轻吹口中张绍元的肉棒。

    张绍元满足地享受着淫虐贞洁处女之快感,肉棒在莫玉佩的吹送下愈发硕大坚挺,于是按住莫玉佩额头,再来回向其喉间深处冲顶,直到看到莫玉佩几近窒息的脸庞上流下两行清泪,这才松手抽出阳jù。

    此时张绍元走向莫玉佩后方,一脚就将稚子踹开,稍为扶着阳jù向前,就是猛力地向莫玉佩的小穴插去,莫玉佩在破瓜之痛下,尖叫一声,但张绍元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抽送之动作竟无暂缓之意。

    几百下长抽短送后,张绍元用手揉捏着莫玉佩雪白的双臀,兴奋之下,竟在双臀留下紫青之血痕,此时的莫玉佩已不再哭泣,双眼含恨地向远方望去,而张绍元终达到高潮泄精,抽出阳物,看着微微血斑的落红,更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此时,突闻一声“狗贼!纳命来!”,随声而至的竟是一名持剑道姑,张绍元尚不及穿上裤子,只有光着下身,左右闪避。

    道姑连挥十二剑,剑剑指向张绍元周身要害,可惜张绍元武功高强,竟全数闪过。此时,一旁之御林军侍从已从容围上,张绍元则适时退开。

    道姑见张绍元走远,情急之下,以气御剑,一招“风林电雨”向四方散去,六名侍从不敌,遭其腰斩,另六位侍从则负伤倒地,正待向前取其性命时,张绍元已着衣完毕携剑折返,立即一剑向道姑砍去,道姑直觉举剑上顶,哪知张绍元内力深厚,两剑相接,道姑只觉持剑虎口发麻,心中大惊,即改以暗器“莲花针”袭敌,细密的银针如雨般朝张绍元发去,张绍元从容应付,脚踢地上侍从尸体迎向银针,同时回敬三根幻岛密炼的“夺命金针”,道姑未即应变,中针倒地。

    张绍元走向前去,一脚踹的道姑口吐鲜血,同时怒骂∶“臭尼姑,何冤何仇,你敢找上我?”

    道姑恨恨地回道∶“狗贼!我峨嵋无心,今天为徒儿报仇来了。可恨啊!快快杀了我吧!我峨嵋人才济济,迟早有人找你为我等报仇。”

    张绍元淫笑道∶“原来是莫仙云的师父来了,我怎忍杀你呢?老子待会教你乐如神仙。”

    说罢即在无心上人身上点住各大穴道,再取出金针解药强迫服用,心中看着无心上人,又是一股邪恶的淫念兴起。

    正在众人清理现场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暄哗声,守门卫士来报,有人送上木箱乙座及红帖乙张,指命要张统领亲收。

    张绍元先展开红帖,快速的读阅后,不知名的寒意突自张绍元背脊升起,张绍元只感受到恐惧。